她這麼多天以來，包括今晚，在他這受到的所有傷害加在一起，都比不過一句“你很像她”來的深。
也就是說，和她做愛的時候，在她身體裡進出的時候，他腦袋裡出現的……竟然是姐姐的臉？
所有的欲望，都源自於她這張臉……
可，江鬱明明不是這樣的。
他怎麼會認不出她和姐姐……
她身體裡的血液，因為他這句話凝固瞭。
這一刻，林雅忘瞭自己才是卑劣的盜竊者，也忘瞭他才是無辜的那一個。
那一剎那，哭意湧上來卡在嗓子眼，張口卻發不出聲音，她身子僵硬而冰涼，僵直瞭會兒，便開始在他身下劇烈掙紮瞭起來。
可倆人力量懸殊，她的掙紮對他來說一點兒也不夠看，隻摁著她的雙手，掐著她的臀，強硬而不客氣地抵在她腿間，便將她的全部抵抗化為烏有。
滾燙的東西劈開幼嫩的軟肉，強行抽送。
被這樣一根龐然大物兇狠進出，她的下身疼得厲害。
“嗯啊……你出去……啊、啊嗯出去……”
“不、不做瞭……”
他道：“藥是你下的。”
說話的過程中，目光落到她臉上，忽地一滯。
肉棒跟隨他的呼吸停下來，靜埋在她體內，隻有滾燙灼熱的青筋在跳動。
緊接著，男人表情略顯困惑地捏住她的下巴：“你看上去好像很傷心。”
“你在傷心什麼？”
是啊……
她在傷心什麼。
藥是她下的，勾引是她做的，她傷心什麼？
傷心他不愛她，傷心他傷害她，還是傷心他同她愛的那個人完全不一樣？
淚水模糊瞭視線，眼前什麼也看不清，她這模樣看上去委屈極瞭，委屈得像是——被下藥摁在床上欺負的人是她一般。
不想這樣哭，可眼淚根本止不住。
她忍不住伸手擦眼淚，知道丟臉極瞭，但還是梗著脖子道：“是，我故意給你下藥，我饞你身子，但是現在我後悔瞭，我不要和你做瞭……”
若是不明前因後果的人見瞭這一幕，恐怕還會以為，她才是受欺負的那個。
他沉默下來，抿著唇，一動不動地看著她，臉上看不出情緒。
“我後悔瞭，不做瞭，你出去——”
他看著她，定瞭數秒鐘後，竟然果真如她所說，從她體內抽瞭出來。
那根東西沒有得到紓解，腫脹地挺立在空氣中，看上去大得嚇人。
他本人的情況不比肉棒好多少，額上、鼻梁上都是細小的汗珠，白皙精致的臉上覆瞭一層淡淡的紅，望上去並不太清醒。
卻還是彎腰將地上的衣服撿起來，波瀾不驚地穿上，面色平靜，仿佛剛發生的事情都同他沒有關系。
她的校服裙子就落在他腳邊，少女色的內衣內褲曖昧地疊在上面。
林雅視線望過去，看到他似乎是下意識地想要撿起她的衣服，卻在手指觸碰到之前頓住，接著，五指收攏成拳，再沒有看她一眼，便轉身離去瞭。
這是她的臥室。
等人關門離去，她才脫力一般躺回床上，可臉埋進松軟的被子裡，輾轉反側瞭好一會兒，才意識到——這藥效，並不是說控制，就能控制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