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醫院病房外還有來來往往的人。
緊閉門窗,掩緊窗簾,光線微暗的病房便成瞭最佳的偷情場所。
林雅的身體尚未恢復,動作間,腦袋還有些疼。
可她顧不上那麼多。
在落水瀕死時刻,她混沌僵硬的大腦裡,出現瞭許許多多亂糟糟的想法。那時候,最最後悔的,是未曾將自己的愛意完整表達給他。
可到瞭這一刻,她忽然意識到,在愛裡,大多數言語都是蒼白的,表達愛意的最佳方式,便是和那個人“做愛”。
不需要太多言語,緊密相貼的身體自然會幫他們向彼此傳達熱烈的愛意。
他溫熱呼吸噴灑在她的肌膚上,同她身體的熱量纏綿悱惻。
她緊緊抱著他,努力吻他,想要將自己的身體完全嵌入他體內。
“江鬱……江鬱……”
起初的江鬱,對她遷就到近乎乖順,沒有阻止她的任何行為。可在她即將有進一步越線行為的時候,他的動作忽然止住瞭。
“雅雅。”他說,“你還在住院,不能做這些。”
林雅哪裡顧得上那麼多。
他不肯給她,她滿心滿眼都是委屈,眼巴巴地拽著他的手,不肯讓他離開。
“輕一點……輕一點可以嗎……”
大概是她的模樣看上去太過可憐。
他終究是向她低頭瞭。
是最傳統的男上女下姿勢,林雅兩腿掛在他的腰上,他微微挺動身體,滾燙灼熱的巨物便撐開花口,擠瞭進來。
沒有做前戲。
在進入的那一瞬,他的動作便輕輕頓住,繼而在她耳旁低啞著聲音開口:“雅雅裡面怎麼這麼濕。”
微啞的聲音仿佛從她的耳膜上輕輕擦過,林雅又羞又愛,無意識地蜷縮起身體,卻像八爪魚一般將他纏得愈發緊。
她太渴望他的身體,花穴裡早已淫水淋漓、糜爛不堪。
在他的東西插進來的那一瞬,敏感的花穴更是哆嗦著吐汁冒水,熱情而害羞地歡迎他的入侵。
可即使如此,完全沒有前戲的情況下吞下他於她而言還是過於困難,林雅面色微微發白,下體傳來清晰的疼痛感。
可讓她未預料到的是,他竟然沒有繼續往深處進入,而是等她適應瞭他的肉棒後,開始輕輕淺淺在入口處抽插。
抽送緩慢而又溫和,他耐心地環著她的腰身,吻著她的臉頰,幫她慢慢適應這場性愛的節奏。
“嗯……嗯哈、啊……”抽送的過程中,他不斷碾磨她入口處的敏感嫩肉。
不過一會兒,林雅便抱著他的身體,“嗚哇”哭叫著,泄瞭出來。
噴濺出的淫水澆上他的肉棒,她顫抖、顫栗的身體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好半晌都沒回過神來。
他收緊瞭握在她手腕上的力道,啞聲低喃:“雅雅好敏感。”
說著低頭輕啄瞭口她的唇:“我先把床上收拾一下。”
話音落,便要起身。
林雅這才反應過來,原來他那麼快同意她,是打定主意“不深入”。
她雖然剛得到瞭一次滿足……可那對她來說遠遠不夠呀!
她想要他,是想要同他徹底結合,是想要他的肉棒盡根埋入她體內……
是想要完完全全、酣暢淋漓的肉體交融。
於是,在意識到他就要起身離開的那一刻,林雅想也沒想,無尾熊一般摟緊纏抱住他的身體,與此同時,她的花穴也在兩具身體貼合得嚴絲合縫的那一瞬間,將他的巨物整根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