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窗簾緊閉,臥室裡沒有開燈。
做愛的時候,林雅一直在走神。
那東西腫腫脹脹地撐開她的花穴,在裡面緩慢地抽插。
東西太大,她根本吃不下,這樣緩慢的動作還是讓她疼得直哆嗦。
雙腿幾乎沒有力氣,軟綿綿地掛在男人的身上,他低頭在她身體裡抽送。
做愛的過程中,他們幾乎沒有任何對話。不止這一次,之前的每一次都是如此。
像是在交公差。
林雅不敢和他說話,也不敢叫太大聲,就算被弄得舒服瞭,也隻發出很輕很輕的幾聲叫聲。
可這種情況下,她還是走神瞭。
“在想什麼?”
更讓她驚詫的是,她的走神被他註意到瞭。
粗碩的男根緩緩入到她的深處,她聽到江鬱用微啞的聲音問她:“想這麼出神。”
“沒、嗯……沒什麼……”
林雅不敢說,她最近很苦惱。
婆婆想要抱孫子,並且已經為這事不知明裡暗裡暗示過她多少次瞭。
她同江鬱結婚一年,肚子一直沒動靜,可把翹首企盼的婆婆給急壞瞭。
她和江鬱的婚姻,說來有些古怪。
他們是協議婚姻,按照協議內容,婚後雖沒有愛,卻得有性。
每次做愛時長不定,射出來為止。
做愛的頻率為一周最少一次,一個月最少五次,多退少補——這個月少瞭下個月補,這個月多瞭下個月減。
嚴格到像是上班打卡。
林雅不由思考,難道是做愛的時間太短,次數太少?
可、可……
正出神想著,肉棒又一次頂到瞭她的敏感處,她發出“嗯呀”的驚叫,下體無意識咬緊他仍舊堅硬的肉棒。
可,可他每次持續的時間都很長呀。
就像今天,不知做瞭多久,他的肉棒卻始終沒有半點疲軟的跡象,仿佛不知疲憊一般,緩緩在她身體裡抽送。
那東西鼓鼓漲漲的,將她的下體撐得不留一絲褶皺,肉壁上的每一處敏感都被肉棒表面縱橫的溝壑摩擦、碾磨而過,酥酥麻麻的快慰順著花穴媚肉朝外擴散。
她剛發出軟綿綿的輕呼,便趕緊咬唇將剩下的呻吟聲吞入口中,同時滿臉羞燙,兩指絞緊瞭床單,偷偷抬眼看他。
他好看的輪廓隱沒在黑暗中,看不清晰。
好在,似乎並沒有覺察到她的異樣。
林雅趕緊閉上眼,努力假裝自己並沒有舒服到——不知出於何種心理,她不想讓他看到她因為他的動作而動情的一幕。
雖然說協議婚姻,可她在很久很久之前,就喜歡上他瞭。
雖然說喜歡他,她卻也因為他的性子而害怕他。
江鬱平時看著冷冷淡淡很有距離感,這種距離感,在她同他做愛的時候,似乎變得更加明顯瞭。
林雅悄悄在心裡嘆瞭口氣。
可是……
她又想,但是不管怎麼樣,她都不後悔和他結婚。
江鬱看著冷冷淡淡,連做愛都清冷克制而規矩,可他的肉棒卻——很燙。
熱熱燙燙的東西,嚴絲合縫地貼著她的花穴,像是要燙進她的心裡。
腦袋裡思緒亂七八糟,林雅想瞭又想,終於忍不住伸手,輕輕勾住瞭他的脖頸。
他的抽送忽然頓住。
林雅這才想起來,這樣的動作對於他倆來說,似乎過於親密瞭。
她一呆,剛要乖乖撒手,便聽他問:“不舒服嗎?”
林雅趕緊搖頭。
搖瞭一半,猛地想起來什麼,猶豫地看他一眼,試探著點瞭下腦袋。
說不舒服不合適,說舒服……也不太合適。
林雅隻覺得左右為難。
“再忍一忍。”他低聲道,“我盡量快點結束。”
快一點結束?
她冒泡泡的腦袋終於出現瞭那麼點點清明,腦袋裡浮現瞭江媽媽唉聲嘆氣的話語。
快點結束的話,豈不是離懷孕又遠瞭一步?
這麼想著,林雅弱著聲音顫巍巍道:“不行……”
這下子,周圍忽然安靜瞭下來,靜得連江鬱的呼吸聲都聽不見。
她覺察到氛圍有些不對勁,下意識抬眼,望見他烏黑的雙眸。
江鬱眉頭微微擰著,隔瞭會兒才出聲:“好,那你好好休息。”
林雅這才意識到他好像是誤會瞭什麼。
她一向嘴笨,腦袋也轉不快,見他要抽身離去,什麼也顧不上,連忙張口:“我是說,做久一點不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