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接通,林淺淺咬住舌尖讓語氣聽起來正常瞭些:哥哥?
晚飯吃過瞭嗎?
哥哥的聲音好好聽。
林淺淺舔舔嘴唇,夾緊小穴裡的肉棒回道:吃過瞭。
屏幕裡的林淺淺還趴床上撅起騷屁股給假雞巴幹,林然聽著她聲音裡壓抑的情欲挑眉又問:現在在做什麼?傢裡的狗狗今天一整天都有好好聽話嗎?要是不怎麼聽話,那下一次我上班的時候就需要用鐵鏈把她拴起來瞭。
你還養狗瞭?進辦公室來拿東西的同事好奇地問瞭一句。
嗯,最近才養的。
什麼品種?
薩摩。
白色的薩摩好看,公的還是母的?
是隻小母狗。
等同事關上門出去之後,林然輕笑一聲壓低聲音對林淺淺說道:還是隻整天都在發情期,喜歡亂撒尿的小母狗。
本來還能控制住的林淺淺徹底不行瞭。
她一隻手抓住假陽具的底部把它用力往自己的花穴深處操,另一隻手揉上奶子大聲呻吟起來:嗯淺淺是哥哥養的小母狗好爽啊啊啊小母狗沒有好好聽話小母狗在用假雞巴操騷逼哥哥要去瞭
不許去。林然的聲音聽起來絕對是不允許質疑的命令。
不要嗯哥哥求你瞭會難受死的
不聽話瞭嗎?
主人讓她不許停下來,哥哥又讓她不許高潮。
林淺淺扭動著身體躺在床上,咬咬牙硬是把手從假雞巴上拿瞭下來:小母狗聽話
沒有得到我的允許就自己動瞭。林然掛著耳機命令道,這麼想的話就繼續,不許去,叫聲也不許停下來,我什麼時候滿意瞭再什麼時候結束。
電話裡隻剩下林然的呼吸聲。
她呻吟著叫給哥哥聽,淫水泛濫的小騷穴同時暴露在鏡頭裡給主人看,有種她在被兩個人同時玩弄調教的感覺。
差一點點就要高潮的肉穴在假雞巴的震動下癢得要命,林淺淺從床上坐起來,把手機屏幕放到距離自己下體非常近的位置:哥哥嗯小母狗知道錯瞭騷逼好難受賤狗想要高潮啊啊哥哥
屏幕裡的小嫩屄觸手可及,被撐得大開的粉肉蠕動吞吐著肉棒,貪吃又色情。
[哥哥不讓小騷狗高潮嗎?]
[哥哥不讓小母狗高潮,也不讓小母狗停下來。]即使難受得幾乎要崩潰,林淺淺還有理智把男人的存在隱藏起來。
要是讓哥哥知道她在給別人看小騷逼,林淺淺覺得自己不死也得脫層皮。
[怎麼不說話瞭?是怕哥哥發現騷狗背著他在外面給其他男人露逼看嗎?對小母狗來說,主人重要還是哥哥重要?]
心裡怎麼想的現在並不重要,林淺淺自認為自己還沒有蠢到在一個男人面前說自己更喜歡另外一個男人,所以她一邊呻吟著喘給林然聽,一邊打字給男人回道[主人重要,小母狗怕哥哥發現主人之後不讓小母狗和主人再聯系。]
[真是個聽話的乖狗狗。]
林然是這麼回消息的,但他心裡想的全是要買什麼樣的鐵鏈才能把林淺淺從今往後拴在傢裡。
我聽不見聲音瞭。他回完消息冷聲說道,再騷一點。
逼好癢嗯哥哥要哥哥的大雞巴操進母狗逼裡啊啊雞巴好棒捅到逼心上瞭好深要被操壞瞭啊啊啊主人嗯主人操操騷狗要去瞭賤逼要被大雞巴操去瞭
騷到沒邊的淫叫對林淺淺來說就是隨口一來的事情,但是不管她怎麼騷,看起來都不像個放蕩的女人。
不許去,忍住。
林淺淺哪受得住這個,她在床上張開腿都不敢用力夾住逼裡的雞巴,生怕自己一個沒控制住就高潮出來:哥哥小母狗好難受騷逼好癢不能高潮會瘋的啊啊啊
不行。
林然不肯就這麼輕易放過她,手底下還不依不饒地用消息撩撥著她的情欲。
[賤狗的逼水都快把雞巴給淹瞭,看看你自己的騷逼,把雞巴吃進去都不肯再吐出來,哪裡像才開過苞的洞,你說你騷不騷?真是個天生就給雞巴幹的騷貨。]
不要母狗要不行瞭啊啊
小穴裡的假陽具震動得越來越微弱,每一次她被雞巴日到快高潮的時候都會在林然的強硬命令下張開腿停掉震動,反反復復,林淺淺躺在床上到最後都難受哭瞭。
時間也差不多瞭。
林然看眼時間,聲音溫和瞭些:去吧,快一點,過瞭這個時間點就不允許再去瞭。
假雞巴被林淺淺開到最大振頻,堆積起來的劇烈快感在她身體裡瞬間炸開,噴湧而出的透明騷水尿一樣地從屄口射出來,她往上拼命地頂著身體,舒服的尖叫聲一時間啞到嗓子裡,隻能張開嘴本能地呼吸。
[真騷。]
晚上早早睡,我說過的事情以後不要再忘記瞭。
掛掉電話,林然在微信上還沒說什麼,就看見視頻裡高潮後的林淺淺裹著被子已經睡著瞭。
他打開視頻電話的麥克風,用近乎於低喃地聲音溫柔地說道: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