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哥哥把真的雞巴插進來操她,想要哥哥讓自己高潮,隻要能讓她高潮不管做什麼她都願意。
躺在床上的林淺淺已經快要壞掉瞭。
枕頭上全是她無法自控流出來的口水,床單上也是下面那張嘴流出的騷水。而且不管是哪個嘴,此刻都敞開著歡迎任何能滿足到她的東西捅進來,弄壞她。
林然欣賞著她糟糕的模樣,把手指插進嘴巴裡拉住裡面的舌頭輕輕往外拽:還想給其他男人看你的賤逼嗎?
林淺淺拼命搖頭。
即使被拽住瞭,她還在試圖用舌頭去舔舐林然的手指討好他。
真的嗎?哥哥一個人的雞巴要是滿足不瞭你怎麼辦?林然放開她的舌頭,看似溫柔地撫上那張被欲望侵染的臉頰。
真的,淺淺隻要哥哥一個人的雞巴,哥哥能滿足淺淺的。
脖子上的鐵鏈被林然拽住,林淺淺在男人的瞳孔裡看見瞭母狗一樣伸出舌頭搖著尾巴的自己。太羞恥瞭,羞恥到要不是有林然的命令,她現在就能在床單上蹭著逼高潮。
讓林淺淺母狗一樣地跪趴在床上,林然從後面拉住鐵鏈把手輕放在她的臀肉上。
林然揉著手下圓潤的屁股又問道:喜歡哥哥嗎?
脖子被鐵鏈拽著被迫需要抬起,林淺淺仰著頭隻覺得林然手底下的皮膚就和觸電瞭一樣:喜歡哥哥嗯嗯最喜歡哥哥瞭。她又不是什麼傲嬌。
啪
她的屁股被很滿意的林然用力抽瞭一巴掌。
酥麻的感覺裡說不清有多少痛感又有多少快感,林淺淺抖瞭一下身子叫道:好爽哥哥淺淺還想要母狗母狗想要被哥哥的大雞巴操爛
騷狗。
輕哼瞭一聲,林然溫柔地摸著被他扇紅的屁股,在她放松下來的時候再次一巴掌抽上去。
不要啊啊啊會去的
林淺淺在他一遍又一遍臨近高潮又被命令停止的過程裡已經變得敏感得不像話。哪怕林然完全沒有碰她的小穴,隻是被抽打著屁股,騷水都能爽到飛濺出來。
確實是個值得調教的小母狗。
林然甚至有些慶幸林淺淺是個又騷又賤的母狗,不然他這輩子可能都沒有機會,雖然其實已經做好瞭孤老終生的打算,但
想去就去吧。他愛憐地從她的臀肉摸到腰腹,在碰到乳肉邊緣之後又退回來。
男人寬大溫熱的手掌毫無規律地抽在林淺淺的欲望上,一下又一下,抽碎瞭她堵住快感的瓶蓋。
哥哥啊會死掉的好爽她軟著上半身,把臉整個都埋進床單裡,母狗要去瞭啊啊啊不要再抽瞭會壞的嗯好疼去瞭啊啊啊啊啊
拽緊手裡的鐵鏈,林然在她爽得幾乎要抽搐的時候摸上空瞭好久的肉穴。
不要唔唔唔林淺淺發出一聲聽不太清的聲音,隨即淫水在林然的註視下尿一樣地從屄口射出來。
床單這一次濕到瞭根本不能再用的地步。
水柱打在床上發出羞恥的聲音,但林淺淺已經完全控制不瞭自己的身體。她爽到大腦一片空白,隻剩下本能地抽動和流著口水無意義地呻吟。
不著寸縷隻拴著項圈和鐵鏈的少女一臉癡相地趴在床上。
身下一片狼藉,全是她自己射出去的逼水。
林淺淺。林然叫瞭一聲林淺淺的名字,把她從自己的淫水上抱瞭起來,沒有下一次瞭。
她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下一次要是再被林然發現自己背著他和其他男人撩騷,就不是這麼簡單的懲罰瞭。但是林淺淺到現在也不能確定自己和林然到底算個什麼關系,自己應不應該對他忠誠。
迷迷糊糊地被林然抱進浴缸裡洗瞭個澡,迷迷糊糊地被他抱進她自己的臥室裡。
累到極致的林淺淺摸瞭摸還套在自己脖子上的項圈,把自己整個人都埋進林然的懷裡,然後順手往下摸瞭摸他的肉棒。
嗯,還是硬的。
再然後她就聽到林然莫得感情的聲音:林淺淺,你還不累是嗎?
手底的陽具隔著褲子都能感受到發燙的溫度,林淺淺咻一下收回手,慫慫地搖瞭搖頭之後,她把腦袋塞進林然的胸口一句話都不敢說。
把那個人刪掉。
林淺淺乖巧點頭。
雖然兩個人都是自己,但林然現在還是心情更好瞭一些。
我又肥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