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也不記得自己是從什麼時候對她有瞭異樣的感情。
最開始是個總喜歡跟在自己身後叫著哥哥的小團子,後來逐漸長開,變成瞭走路上總會有人回頭多看幾眼的校花班花。
他的眼裡至始至終都隻有林淺淺一個人。
看著她長大,看著她逐漸占據瞭自己全部的身心。
她是什麼時候連碰一下自己都不願意的,林然也記不清瞭,他隻記得自己茫然地望著少女不願意多做停留的背影,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才能挽回她。
林淺淺。他把頭埋進林淺淺的頸窩裡,聲音沙啞著問道,那個時候為什麼要開始躲著我。
啊,這個問題啊。
林淺淺現在回想起來都覺得原因羞恥的要命。
不好意思地僵著身體,她斟酌著詞語,紅著耳朵回道:就是那個啊因為你不是和那個那個誰在一起瞭嘛所以我就
誰?他怎麼不知道。
就是就是那個姓顧的那個聽說還是你們班的班花
不記得是誰瞭。
林然抬起頭,瞇著眼睛,被這種他根本都不知道哪裡來的傳言搞得有些生氣:我什麼時候告訴過你,我和誰在一起瞭?還是說你是從哪裡聽來的?
總覺得哥哥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咬牙切齒的感覺。
林淺淺抱緊自己,可憐兮兮地解釋:他們當著你的面說的,你都沒有否認。
你確定我沒有否認?
啊?我確定吧?
完瞭,她當初好像確實沒有聽完,因為過於難過,所以一個人跑回傢躲在角落裡哭瞭好久。
林然一隻手箍住林淺淺的腰把她死死壓在自己的雞巴上,另一隻手從前面摸過去,在摸到小淫豆後,用力捏住揪起。
突如其來的刺激讓林淺淺繃著身子在浴缸裡扭動起來。
啊啊啊啊不要哥哥我錯瞭好疼不要捏瞭我真的錯瞭
疼痛感和極致的快感一起襲來。
林淺淺用手往外試圖去拽林然的手,但那雙手紋絲不動地揉捏著她的陰蒂,湧上脊椎的快感讓她哭著叫出來:哥哥不要啊啊啊好爽要受不瞭瞭求你瞭
騷母狗有什麼受不瞭的。
林然抱著她從浴缸裡站起來。
生氣和愛意糅雜在一起,他現在一點點都不想溫柔地讓她舒服,隻想粗暴地玩弄她,把懷裡這個讓人又愛又氣的小東西直接操壞。
她怎麼就惹哥哥生氣瞭?
把屁股撅起來。肉棒從小穴裡抽離瞭出去,林然把她放在馬桶前讓她撐在墻上撅起屁股,騷母狗今天到底自慰瞭多少次?連自己的逼都管不住嗎?
你這是在翻舊賬。
雖然這事才過去幾個小時,但你的行為還是在翻舊賬。
林淺淺在心裡控訴著林然不人道的翻舊賬行為,並沒有膽量直接說出來。
聽話地撅起屁股,林淺淺用顫音回道:不知道,騷母狗也不知道自慰瞭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