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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來到邪教村落遺址取材的女作傢,最終成為瞭墮落的肉壺(孤獨搖滾同人)

第62章 來到邪教村落遺址取材的女作傢,最終成為瞭墮落的肉壺(孤獨搖滾同人)

  灰蒙蒙的小鎮已經到瞭消失邊緣,褪色招牌與爆漆的土灰色房屋便足以概括從賓館往外看到的一切。即使是程杳也很難想象,這座快要被人從地圖上抹去的小鎮在兩年前竟是殘害瞭諸多女性的“性渦教”的大本營。據說原本這裡的每間房中都囚禁著從各地拐賣強擄來的女人以供教徒們淫樂,大街小巷上更是經常能看到隨地強奸外地遊客、男人牽著全裸的美人來回溜街炫耀,乃至於當眾分娩胎兒的誇張景象。但此時程杳隻能看見被刷掉的廣告和空曠的廣告欄、揭掉大幅色情海報後空洞的墻壁、銹蝕的空調鐵架。隻有空氣中若隱若現的一股淫靡氣味才能證明她沒有來錯地方。程杳不知自己是幸運還是不幸,她是個全職作傢,寫作全靠某些驟然間打出的靈感火花。獨特的風格和冷淡的筆觸,以及她同樣精致冷淡的端麗面容讓這位新銳美人女作傢已經收獲瞭相當之多的粉絲,但無論如何,現在她都是被死線逼到快發瘋的普通人。逐步迫近的壓力讓她下意識回憶起大學時代昏天黑地趕畢設趕論文的歲月,而為瞭點燃這幾乎已成不可燃物的靈感,程杳隻能勉強自己擠出並不充裕的時間,來她打算寫的這座正在緩步死去的小鎮中實地觀察取材。即使現在隻是下午,鎮子裡也沒有什麼人氣,老舊的馬路上幾乎隻有她自己高挑纖長的身影,纖肩細腰長腿的傲人身形被影子拉得很長。

  程杳的臉蛋很年輕,略顯蒼白的剔透肌膚與沒什麼精神卻仍舊秀麗的眸子間蘊含的獨特氣質會讓人想起班裡文靜虛弱又漂亮的女學生,而程杳特意選擇的公主切與淡妝則讓她像是大學最後一年的實習生,帶著些許校園生活殘留的青澀與認真,以及更為濃烈的茫然。但她與生俱來的獨特冷淡感卻讓這張精致面容顯得倦怠又疏離,明明大學剛畢業不到三年,但程杳卻散發著生人勿進的微妙氣場。然而看似纖麗的美人,身材卻比大多數成人艷星還要誇張悶熟。柔順黑亮的長發直直垂落到腰間,一直灑落在她被近乎半透明的絲料緊密包裹的肥厚臀球上,才勉強被鼓隆的肥尻遏制住繼續滑落的態勢,轉而堆積在瞭纖細腰肉與悶熟肉尻間的尾骨附近。

  高領白襯衣包裹著她纖細柔軟的脖頸,同時也掩蓋著其上被掐出來的青黑指痕,黑色的絲帶點綴著她領口與悶熟乳球相接的部分,讓美人胸前規模誇張的淫肉本貌被完美地襯托勾勒出來。裹在細嫩佈料裡的厚熟巨乳正在她襯衫上蠻不服氣地頂出自己的輪廓。胸圍近百的吊鐘美乳在將她胸前系扣撐到隨時可能繃飛的程度,誇張過熟規模甚至將大瞭一號的佈料都給擴撐充塞到被媚肉掙開的邊緣,嬌嫩肌膚相互摩擦緊貼、在自重拉扯下微妙地下垂著,肆意展現著這對純天然爆乳的絕妙質感與柔軟,同時還隨著她身體上下搖晃而沉重地顛簸不停,蒼白肌膚則在佈料包裹帶來的暖意下浸透香汗,使得肌膚下的靜脈紋路也清晰可見。規模過於龐熟的媚肉全然無法被束縛在胸罩裡,隻能用乳貼勉強蓋住母性十足的粉嫩大乳暈,才能免於乳首來回摩擦到出血的窘迫境地。即使被衣服緊緊包勒,從她腋下到乳首也仍然足有二十五厘米左右的長度。

  這樣的胸肉規模便足以立刻吸住大多數男人的視線,但程杳肉體的價值卻遠遠未盡於此。這對淫靡爆乳下方便是被她束在高腰修臀褲中的襯衫所勾勒出來的細嫩腰肢,從厚熟淫滿的乳團直接滑落到纖細小腹與瑩瑩細腰,誇張的視覺沖擊力足以讓處男呆立原地。而無論誰更是都很難想象,這陰鬱冷淡的美人剛才那對淫靡爆乳下方卻是盈盈一握的纖細曲線。她的腰肢已然細嫩到瞭甚至會讓人懷疑這樣的纖腰是否能支撐住規模厚實的爆熟悶軟胸肉的程度,然而當她屈下身子晃動圓潤桃尻邀請雄性揪著她的媚肉狠狠後入時,細腰與爆乳也都會完美變成讓對方更加粗暴的烈性淫藥。沒怎麼鍛煉過就有著完美輪廓的天生吸精悶熟尻球被緊貼肌膚的黑絲褲襪悉心勾勒暴露在外,肆意展示著這具身體絕無僅有的美艷傲人曲線,每當她向前邁動纖細黑絲長腿時,圓潤尻球相互摩擦擠壓、迫使裹在尻球上的佈料變形的艷麗淫景更是全然無法掩蓋。在這種規模的臀尻面前,她腰間松垮地懸掛著的深藍色百褶裙簡直就像是情趣衣物般滑稽。高跟長腿每次上下晃顫都會讓她媚乳肉尻上下彈動晃顫不已,光是看著佈料上被撐出來的輪廓,嗅著美人身上溢出的冷調香水,就足以讓她身邊的男人股間脹痛到不得不彎腰,若是被這樣一輪肥尻騎在身上來回碾磨榨精,恐怕無論誰都不能堅持太久。與此同時,她蒼白細膩的肌膚更是極容易留下紅痕,因此幾乎所有和她做過的男人都會惹得她尻球胸肉落滿大片掌印,在她快要被肏到昏死時拍照留念。而在這對肥尻下方,一雙毫無鍛煉痕跡的美艷豐盈長腿則支撐著這具搖搖欲墜的肉體。若是著尺來量的話,程杳的大腿實際上算是纖細,但她被柔嫩媚肉襯托出來的圓潤線條卻完美地將黑絲內側的空間盡數撐滿,柔嫩濕潤的肌色透過薄軟的絲料,不停地向外流瀉著誘人的淫靡芬芳。至於她更為纖細的小腿與腳踝,則將程杳這具身體的搖搖欲墜感給展現到瞭極致。仿佛是過於悶熟的媚肉葫蘆身材給這雙長腿帶來瞭過重的壓力,她連走路時都顯得晃晃悠悠,線條優雅的小腿腿肚緊繃又放松,豪華淫熟的胸臀媚肉也在隨之搖顫不已。不堪一觸的纖細與象征著濃厚繁殖本能、甚至已經超越豐盈抵達下流程度的悶熟在她身上微妙地混合起來,讓這具艷麗的肉體成為瞭絕無僅有的珍寶。

  但程杳並不喜歡這具身體。初中時過早發育的豐盈胸肉讓她剛入學就成為瞭女生小圈子中口耳相傳的“婊子”,禿頭醜陋的男老師在上課時也總是對著自己幾乎把校服撐爆的深邃乳溝投來黏稠下流的視線,像是在用舌頭肆意舔舐她肌膚般令程杳無所適從,隻能逃離學校鉆進書店裡尋求避難,因此她看到那些用粗劣語句描繪著下流淫事的書本也自然不足為奇。順著紙頁上的描述,彼時還隻是清麗少女的程杳開始瞭自我開發。她常年處在焦灼中的腦子輕而易舉地迷上瞭手淫自慰,經常一整天都癱在床單上粗暴蹂躪著自己的腔肉,享受著手指與自慰棒粗暴制造出來的連續高潮,直到黏黏糊糊的下流氣味充滿整個房間,床單都被淫汁蜜液徹底浸透,小腹也不停傳來高潮過度的疼痛和抽搐感才意猶未盡地停下。而過量自慰卻又惹得她的身體發育得更為豐盈悶熟。

  她知道若是真被班級中的流氓強奸的話,以她自己這具纖細脆弱的身體連反抗都無法做到,因此隻能縮在獨居房裡更瘋狂地自慰手淫,弄得滿屋都是發情雌性媚肉散發出來的濃厚淫香。然而最終她仍是沒逃過絕望終局的到來——就在初中畢業的當晚,程杳的傢門被班裡幾個混混敲開瞭。開門的程杳被強壯污臭的男人狠狠壓倒在地,哭喊尖叫都會換來揮向她爆乳的巴掌與砸向小腹的踐踏,最後她的雙唇更是被用自己已經穿不上去的內褲死死堵住,在男人雙手按住她修長玉腿、騎跨在她誘人尻球上垂直打樁,用與青春期學生不符的粗黑巨莖狠狠碾壓蹂躪她肉腔、撕裂她貞潔時,程杳隻能癱在地上絕望地抽泣。然而真貨制造出的快感卻比她用手指自我撫慰時強烈太多,她甚至就連緊咬牙關忍住高潮都無法做到,隻能一邊虛弱地扭動著身體,一邊迸出前所未有的盛大失禁潮噴。

  破處的瞬間程杳的腦子一片空白,一半是因為讓她雙腿不由自主地掙紮高抬起來的濃烈快感,一半則是對自己人生竟如此荒誕的悲哀,接著,隨著陽物在她厚實多汁肉腔裡來回沖撞攪動,肆意沖撞著早已被開發的敏感帶,放聲浪叫淫啼的雌肉轉而開始怨恨起自己這具無可救藥的下流肉體。分明是被惡心骯臟的人肆意強奸,這具肉體反而越被凌虐就越是興奮,被肆意辱罵時淫汁反而溢出得更加誇張,厚實肉壁拼命絞吸著龐巨陽物,甚至被肏得都發出瞭噗嘰噗嘰的水響。下流白漿沿著她的臀溝滴淌而下,就像是被侵犯的肉腔在為過於敏感不停道歉般屈辱又淫靡。在這瞬間她終於明白自己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毫無意義,無論再怎麼抵抗,不幸都會如同重錘般結結實實地砸碎她視若珍寶的生活。陽物在穴中來回拉扯蹂躪時程杳隻覺得寒意從脊背緩緩蔓延到指尖,就像被拋入冰冷刺骨的深淵。

  見狀男人們開始獰笑著羞辱起這具完美的肉體——骯臟腥臭的臀部壓在她臉蛋上來回扭動,沾滿精垢的陽物被粗暴塞進她的潤唇之間,強行撐開她的喉嚨,惹得程杳在幹嘔中弄得自己滿臉淚水,而滿是繭子與泥的肥厚腳掌則肆意踐踏少女悶熟嬌軟的乳球、足跟狠狠踐踏擠壓著她脆弱的小腹,惹得少女不停地高潮著,淫軟虛弱的肉體觸電般痙攣不停,但即使再怎麼掙紮也無法從男人們手下逃離。就在輪奸蹂躪她之時,男人們還在不停拍照發到色情網站上,或是邀請更多的夥伴們來蹂躪她的肉體。最後,就連之前那個總是黏黏糊糊地看著她的老師都晃動著肥胖的身體,擠進瞭滿是精臭與煙臭味的房間。窗簾被拉上之後就無法分辨日夜,但她也隻保持瞭大概四個小時的理智,再往後的時間裡,她的記憶便被無數次失神,以及失神之間短暫恢復的模糊視野填滿,就連她自己也數不清有多少人享用過這具完美的肉體,她所能感受到的隻有自己的身體被人隨意擺弄成各種姿態,被壓在墻上按在床上壓在地上頂在窗戶上肆意侵犯爆肏,被掐住腰肉拽住頭發擰住臀球揪住乳首狠狠凌虐。少女嬌嫩的肉腔被輪廓猙獰的陽物壓迫著變形,強行開發成最能取悅這些騎在她身上肆意發泄的男人們的淫玩飛機杯,讓他們在肉粒與腔穴的絞榨下驚喜地呻吟出聲,然後將這份快感化為更粗暴地凌虐雌肉嬌軀的動力。

  最後,無論穴口附近還是毗鄰子宮的脆弱黏膜都被粗暴開墾成一觸即潰的淫亂開關,一直被來回搓弄擠壓著的敏感陰蒂也充血膨脹到瞭足夠紮上陰蒂釘的程度——起初男人們隻是將煙頭壓在她的乳首與淫核上彈下灼熱灰燼,欣賞品味雌肉嘶啞高亢的淒淫嚎叫與纖細腰肉拼命上挺抬起的滑稽姿態,但很快他們的暴行就升級為把煙頭按在她的尻球與頸肉上的凌虐行為。而在雌肉被巨根與藥物弄昏死三四次之後,他們更是找來瞭紋身師為她乳暈周圍與已被蹂躪到傷痕累累的小腹刻上瞭閃爍著熒光艷紫色的淫靡紋路,接著又釘穿瞭她的乳首與陰蒂,讓連耳洞都沒打過的程杳徹底咽下瞭被迫墮落的絕望與痛楚。若是有人計時計數的話或許能告訴她,在過去的七十二個小時裡她被四十三個不同的男人有套無套地中出過,雪白軀體上滿是掌痕掐痕鞋印與被踢打的淒慘傷痕,以及被泡在精液之下的各種不堪入目字眼。而今天正是她的危險期,強壯的精子絕對會讓她的孱弱卵子強行受孕,占據她身體的營養以養育不知生父的寄生蟲,但已經被蹂虐到瞭死亡邊緣的程杳對此一無所知,她隻能癱在自己房間過去精心保養、如今卻灑滿精液的木質地板上,用哭到發痛、被射進過精液的眼睛絕望地凝視著天花板,痛恨自己這具除瞭被玩弄之外別無是處的身體。而當兩天後侵犯她的男人們再次抽著煙踹開她的房門時,程杳甚至還癱在原地虛弱地抽搐著,被她自己粗暴咬開的手腕淌出著鮮紅的血液,但卻沒有撕斷血管,動脈在翻開的白肉間清晰地搏動著,一下下地將濃厚的絕望與悲哀灌入進她的顱內與心臟。這副樣子終於讓流氓們為她找來瞭醫生,治療的報酬則用她被已被撕裂到紅腫的蜜穴和沁出乳汁的爆乳支付。

  接著,程杳就淪為瞭這夥人專用的肉便器。即使久未上學她成績仍然很不錯,因此在她被玩弄瞭一整年之後她又一次獲得瞭距離遙遠的城市的私立高中入學信。在這期間她把自己初次被侵犯時懷上的孩子生瞭下來,將其溺死在瞭廁所裡。最後程杳終於突然失蹤,在某個凌晨坐上瞭通向遙遠地方的火車,她上車前剛被男人們輪奸瞭一天一夜,登上車廂時肉穴與屁眼裡的避孕套還沒來得及摳出來,甚至後庭裡還塞滿瞭肛珠。買票花光瞭她所有的錢,所以在那個充斥著異國語言的吵鬧聲和煙味的長途列車包間裡,程杳為瞭一包煙第一次接待瞭她的客人。看到少女被肏到外翻的紅腫流精肉穴,那個壯碩的男人顯得極度興奮,從上車一直肏到程杳下車,一刻不停地幹瞭她至少十發。等到到站時,少女隻覺得自己就連身體都被砸進臥鋪裡,渾身酸的像被拆解,小腹也隆脹起來,每走一步都像是千針鉆心。就在這個城市裡,程杳用身體資助自己讀完高中、讀完大學,直到賣出第一本書。她每個周末都會在艷俗的小店裡與一群裝束艷俗的女人坐在一起,像是商品般等待挑選。現在她卡裡的餘額已經不再捉襟見肘,但賣春似乎已經成瞭她緩解焦慮的方式,或是一種習慣。

  在來路的火車上程杳剛和一個強壯結實的粗暴男人來瞭幾發,充斥煙與體臭的臥鋪隔間裡她蒼白纖麗的豐盈肉體被壯碩兇暴、皮膚黝黑的雄性壓在白床單上肆意發泄,粗壯手臂緊絞她脆弱頸肉到幾乎碾碎她咽喉,巨碩肥胖的男根也狠狠開墾蹂躪她剛出危險期沒幾個小時的柔軟肉穴,粗暴地垂壓撞擊著她柔軟子宮,每下突進都讓她纖細身體在撕痛、麻脹和歡愉間震顫不已,同時也肆意玷污著程杳的尊嚴。無論這猩猩般的雄性還是隔間外走廊上嘈雜的聲音都讓她心生煩膩,但她纖細修長的黑絲美腿卻緊緊纏住男人壯碩肉體,就像要把自己的子宮卵子都敬獻給他般挺著纖細腰肢。而男人也沒讓她失望——或許是花瞭一頓飯錢的緣故,男人絲毫沒把這頭肌色蒼白身材高挑,面容也是萬裡挑一地精致端麗的纖弱美人當做人類,隻是在用對性愛娃娃都過於粗暴的方式發泄著施虐欲而已。他除瞭喘氣之外從不說話,足以把處女肏壞疼暈過去無套摳攪拉扯著她肉穴深處的褶皺,全力碾壓著她脹痛的子宮口,享受著雌穴在被凌虐時令人興奮的抽搐與痙攣。而當她被肏到失禁潮吹太多次,翻著白眼垂著舌頭喪失意識時,男人就會狠狠扇打她臉蛋,或是掐著她脖子把她弄醒——也許隻是單純為瞭把她肉穴弄緊。七個小時的車程裡她被肏暈被中出瞭無數次,精液混著愛液與尿液打濕床單噴滿隔板,其中僅有幾次滿身粘汗的休息時間。現在想來他或許也是當年邪教中的一員,在這裡強奸一個本該風華正茂的漂亮女人……要是能跟他搭幾句話就好瞭,程杳不無遺憾地想著。

  鎮子內大多建築都已經搬空,過去邪教的痕跡也已分毫不剩。閉鎖的鐵門上貼著黃朽的封條,上面字跡都幾乎要看不清楚。偏僻點的巷子裡還能看到冒險來的視頻主扔下的垃圾袋與水瓶。幾處高大建築的鐵索被粗暴砸開,但門內卻隻剩下蒙塵的地板與滿是鐵銹的主梁。這裡看上去就與當時她被輪奸的倉庫無異,僅有鎮子裡最為高聳的建築令她稍微燃起興致——比其他建築都高上不止一點,這座信奉邪教的鎮子中竟然會有尖頂教堂。但當程杳興致勃勃地邁進大門時,卻隻看到瞭成排蒙塵的椅子和徒留底座的神像。紅色的破佈蒙在宣教臺上,其上由燭臺圖案變化而來的男根與女陰的徽記幾乎無法辨認,這個徽記也是性渦教唯一被大眾熟知的部分。高挑美人邁動長腿在屋內來回走動,試圖尋找什麼獨特的東西卻一無所獲。然而就在她準備轉身離開時,擺放在宣教臺上的一枚陽物形狀擺件卻吸住瞭她的目光。與普通假屌不同,這枚與她手掌差不多大小的擺件精致地還原瞭陽物的睪丸,甚至一眼就喚起瞭她關於散發潮臭的睪丸的記憶。而原本應當是朝上的莖身的位置則被沒有描繪四肢的女體取代,陽物恐怕在這淒慘雌性的腹肉裡捅壞瞭諸多器官,碩大凸起直從穴口向上延伸到她膈膜附近,而女人臉上那精雕細琢出來的妖媚表情也讓她心中一顫,仿佛這淪為飛機杯的雌性所承擔的不是痛苦,而是莫大的快感。程杳過去曾與陽物有她小腿粗細的男人嘗試交合,但那根巨屌她無論如何都無法適應。懷著對回憶的厭惡,程杳伸出纖細手指握住女人雕塑,試圖把這枚東西帶走,結果卻隻能把女人雕像給拔下來——石質雞巴則是固定在宣教臺上的,睪丸也並非隻是單純的底座,而是連接著一根大約有她三指並攏粗細、中指般長度的粗石屌。她看不出這枚雌肉套是用來做什麼的,但那形制卻引起瞭她的某些共鳴……就在內心深處,無法言喻的某種期盼被觸動瞭。她將雕塑裝進口袋,快步走回到瞭旅館裡,心情就像初中時藏著剛買的淫書回傢般雀躍又羞恥。

  旅館老板是個醜陋矮胖的中年男人,大概隻有一米六左右,比一米七五的程杳要矮瞭不少,身體滿是脂肪,但鼻子卻大得出奇。程杳試圖詢問過他關於性渦教的東西,但老板則用“自己也是外地人”來搪塞她。然而就在不久後的交談中,老板便醉醺醺地擠出瞭“處女不要調查性渦教”這樣語焉不詳的東西。回到房間後程杳甩掉衣物,隻穿著黑絲褲襪躺在床上,享受著與柔軟床被的肌膚之親。舟車勞頓本就讓她極為疲倦,加上又在隔間裡被肏瞭整晚,沾到床她就再也抬不起身子,隻能癱在被褥包裹中陷入昏厥般的深睡眠——

  她意識到自己在做夢。在這個世界裡,她拼命驅動著自己疲憊又豐熟的肉體,在兩邊滿是巨幅海報、五顏六色的矮樓間逃竄,黑絲長腿已經累到顫抖不停,似乎在試圖逃離什麼從背後追上來的東西。柏油路兩邊滿是流著男汁漿液的惡心避孕套,地上也都是描繪著巨大性渦教符號的傳單,屋子的窗戶裡向外垂落著鮮紫色的織錦旗幟,流蘇則系滿瞭用過的避孕套。巷子裡還能看見被倒著插進垃圾桶裡的雪白臀尻,此起彼伏的肉體碰撞、呻吟嚎叫聲則像幽靈般在鎮子上空來回盤旋回蕩。程杳瞬間明白眼前景象正是過去的性渦教據點,但街上卻仍舊沒有任何人影。於是她幹脆停下腳步,全身上下僅有褲襪高跟的美艷肉體站在街道中央,忍耐著那份想要逃竄的沖動與焦慮,仗著清明夢給她帶來的支配感四下探索起來。然而她還沒向前走出幾步,背後發涼的危機預感就緊緊攥住瞭她的神經。情急之下她將拇指送到唇間用力一咬,但即使鉆心疼痛也沒能把她從夢中拉扯出來。此時程杳終於意識到自己可能犯下瞭大意的錯誤,然而她身後憑空出現的強壯雄性卻不再給她任何彌補的機會,粗壯手臂突然從後方死死勒住她雪白頸肉,將她高挑悶熟肉體粗暴地向上拔離瞭地面,一米七五的美艷肉體此刻隻能懸空掙紮抽搐,修長高跟美腿胡亂蹬踢著污濁空氣,淫媚精壺肉體拼命扭動掙紮,就連腦袋都向後瘋狂撞擊著男人的胸部,纖細雙手也拼命掰動著勒擠她細嫩頸肉的手臂,但無論她怎麼用力都無法讓身後男人的控制松動絲毫,就好像她現在所處的不是自己的夢境,而自己已經淪為肉玩具的既定現實。不過即使如此,程杳也不願意放棄掙紮。她用鞋跟不停撞擊著男人的小腿,試圖在他身上留下傷口——

  “等、等齁咕噗喔喔噢噢噢——等、不要啊噢噢噢齁噗嗷噢噢噢噢嘿嘿嗚”

  然而就在下一刻,雌肉就淪為瞭在半空中劇烈潮吹的放蕩噴泉。面對程杳的反抗,男人隻是驟然收緊瞭自己粗壯的手臂,便徹底瓦解瞭雌肉自不量力的掙紮。結實的肌肉狠狠擠壓著早已被開發成受虐狂癡女的纖麗美人不堪一擊的喉嚨,仿佛要在下刻壓碎她軟骨頸椎的被害妄想與肉體受到的窒息折磨共同發作,瞬間將程杳推上瞭劇烈過頭的絕頂高潮,艷赤美眸驟然翻白,嘶啞混悶的哀嚎從母畜喉穴深處迸發而出,垂落的黑絲長腿也被快感蹂躪著痙攣緊繃到瞭極限,就連高跟美足腳趾都拼命摳緊,濃密淫汁愛液則混著恥辱失禁汁從她這雙顫抖美腿間肆意迸射噴濺出來,輕而易舉地在她身下制造出瞭反光的水潭,連帶著黑絲褲襪也被徹底浸透,泛起誘人的油亮光澤。但這樣的攻勢還隻是開始,男人骯臟大手突然按住她後腦,在收縮勒壓她喉嚨的同時把她腦袋向前用力猛壓——

  血流上湧的暈眩與更一步的窒息,加之仿佛要被拗斷頸骨的劇烈恐懼絕望瞬間灌進程杳腦漿最深處,讓這頭無藥可救的悶熟雌肉驟然迸發出瞭比剛才更加癡悶的高潮絕叫,雙眸徹底向上滾入眼眶之間,宛如牲畜般向前拱出的雙唇間嫰舌已然癱出唇外,隨著肉體掙紮抵抗來回甩動飛灑涎水愛汁,胸腔小腹則同時高潮到拼命弓挺,肋骨線條分明的側肋不停地抽搐舒張著,惹得她胸前雪嫩淫軟媚肉都來回晃顫不停,小腹媚肉也觸電般瘋狂抽搐,黑絲長腿拼命劃拉著充滿自己淫靡雌味的空氣,淚水愛液小便則與嘶悶淫嚎同時迸發飛濺,將充斥媚肉發情臣服氣息的汁液灑濺得到處都是。挺著身子的痙攣高潮足足持續瞭將近五分鐘,而等到程杳這具早已被徹底開發過的淫媚肉體癱軟下來時,雌肉臉上的表情已經被定格在瞭翻白吐舌的崩潰癡態。嫩軟舌肉盡數滑出唇外、垂落癱軟在她左側唇角,松垮下來的腦袋則仰靠在男人的胸口上,幾乎要徹底不見蹤影的鬥雞眼翻白雙眸還在升天極樂的餘韻中顫抖著,淚水鼻水從眼眶中汩汩滲冒,修長雙腿宛如失去神經控制般絕望軟癱下來,在半空中攏成大腿張開、小腿自然下垂的癡相,腿肚的肌肉還在抽搐不停。嘶呼嘶呼的捯氣聲間混雜著短促的呻吟重喘,讓她此刻已然是露出瞭完全服從的墮落癡相。

  在夢中被玩弄反而使得程杳肉體變得極度敏感,無論受虐快感還是高潮烈度都幾乎要比平日強烈整整一倍,直接作用在腦神經上的刺激更是全然無法抵抗,甚至就連忍住高潮的念頭都升不起來。然而就在程杳還在半空中抽搐、擠出淫悶喘息時,第二個男人卻憑空出現在瞭她的面前——恐怕足有兩米高的雄性俯視著被掐著脖子滿臉淚水鼻水淫汁的崩潰雌肉,身高差與無機質感簡直就像是高聳的山巒。堪比程杳小臂粗長的壯碩男根表面血管蔓延暴突,宛如黝黑表面下潛伏著蜿蜒長蛇,甚至此刻還在搏動抽搐不停。而在巨根下方,兩輪拳頭大小的碩大睪丸正如心臟般不停收縮著,恐怕是在做著用精液灌爆面前雪白淫軟媚肉嬌軀的事前準備——豎立起來的巨根恐怕足夠從程杳穴口一直向上頂到胸腔,過於誇張的規模讓她光是看著這根雞巴身體就已經在戰栗不已,但腦子與肉穴卻都同時情不自禁地開始發情,妄想起肉腔子宮顱骨都被這根粗黑巨屌狠狠砸爛捅穿的升天快感。對生存的渴望和黏黏糊糊、不停滴出愛液的發情肉穴間的沖突讓程杳大腦混亂不堪,甚至連掙紮都已忘記,隻能被身後男人絞著脖子翻著白眼,發出悶悶的“齁喔”喘息聲,艱難地吸著滿是淫靡雌味的空氣——

  “噗咕喔齁噢噢噢噢?!”

  然而就在雌肉被發情限速的腦子陷入空轉時,她面前這強壯的人影卻突然揮出拳頭,粗壯手臂推動宛如巖塊般的結實巨拳狠狠砸碾在她柔軟小腹上,把她痙攣不停的嫩軟肌膚給狠狠碾砸得凹陷進去,隔著腹壁與近似於無的腹肌重重砸在瞭她的嬌軟子宮上。原始的暴力制造出劇烈的疼痛,粗暴地摧毀著她所剩無幾的意識。聳立的拳脊對她纖細肌膚與孱弱身體而言絲毫不亞於金屬指虎,脆弱器官被重拳猛砸到破裂邊緣的劇痛讓雌肉雙眸緊縮胃袋抽搐,股間淫汁尿液也再度同時飛濺迸射成瞭滑稽落雨噴泉。她還沉浸在劇烈發情裡的腦子甚至已錯亂到把疼痛都理解成瞭快感,被激發到極限的受虐本能讓這頭雌肉一邊痛得下意識蜷縮起來,一邊反而還在不停失禁潮吹,纖細長腿拼命蹬踢掙紮著不停攪動空氣,卻隻能讓被黑漆皮高跟包裹著的薄絲肉足和痙攣小腿被淋到更多淫汁。但男人卻不給她絲毫喘息機會,碩大拳頭後退些許後再度狠狠撞出,重重碾砸在剛才已被打出淤痕的小腹媚肉上——

  “咕嗚嗚嗚噢噢”

  還在抽搐痙攣著的子宮再度承受劇烈沖擊,悶痛灼痛撕裂痛混在一起沿著她脊柱向上飛躥,像是要焚毀腦漿般的劇烈刺激狠狠撞進瞭她抽搐不已的神經深處,瞬間讓她腦袋向後仰挺到瞭極限,徹底翻白的滑稽高潮臉正對著夢中灰白的天空,展現出毫無矜持可言的徹底崩潰高潮臉,被白睛填滿的雙眸中癡淚四濺,纖軟雙唇也隨著腹腔被擠壓時向上噴湧出來的痛苦空氣張開,纖嫩舌肉甩出淫靡涎水,強烈過頭、難以分辨是痛楚還是快感的刺激粗暴地切拉著她搖搖欲墜的神經,讓雌肉連纖細脊背都蜷縮起來,痙攣著的黑絲長腿則拼命向上揚抬著,在半空中擺出瞭近似蹲姿般的開腿癡態,隻不過就算這樣也無法壓住她粉嫩腔穴間迸發出來的黏稠愛液與示弱雌尿。痙攣著的腳面幾乎已經繃成瞭小腿骨的延伸,拼命摳擠著鞋幫的修長腳趾也讓兩隻高跟鞋都淪為瞭掛在她腳尖上搖搖晃晃的情趣用品。過於劇烈的高潮刺激讓雌肉的身體被固定在瞭這副姿勢,被勒著頸肉不停痙攣抽搐著。而與此同時,她身後強壯雄性股間那根宛如長槍般的粗壯巨根,也頂在瞭程杳隨著下腹痙攣一張一合的脆弱屁穴上。

  龐壯龜頭不斷溢出熱量熏烤著雌肉痙攣不停的腸肉,還未插入就已讓程杳腹內不停傳來混亂的麻癢刺痛,惹得雌肉不停發出淺淺的喘息,脆弱腸穴也不停抽搐著,擠壓出黏黏糊糊的愛液淫汁,滴滲在比她拳頭還要大上一圈的巨碩陽具上,像是即將被殺死的雌畜對自己崇高主人的諂媚感謝。而在她身前,無臉的強壯雄性也同時攥住瞭她兩隻厚熟淫軟的雪白乳球,巨碩手掌肆意揉捏掐擠著彈嫩奶肉,享受著宛如稠密酪漿般的完美觸感。即使堪比她兩根手指粗細的龐壯指節也能被這對爆乳輕松吞入,甚至連碩大手掌都會深陷進悶熟乳球之中,粗糙掌心不停摩擦著她充血勃挺撐開乳縫的脆弱乳首,惹得雌肉細腰寬臀來回扭動掙紮不已,唇間也不停溢出悶軟混亂的粗濁喘息,翻白雙眸則不堪重負地滑向鼻間、露出滑稽鬥雞眼的同時還顫抖著擠出屈辱的淚汁。很快,被不停逗弄的乳首就溢出瞭芬芳馥鬱的淡白乳汁,而泌乳的快感則與被掐到小便失禁的排泄快感混在一起,不停針刺蹂躪著她脆弱不堪的腦漿。還沒被插入肉穴,程杳就已經高潮瞭不止十次。大量快感把她的腦子深處給攪動得痛苦不堪,但無論是不堪重負的神經還是脆弱的肉體,此刻卻都在哀求著更多——哀求著龐壯巨根狠狠搗肏碾爆她的子宮與腦漿,從而讓這頭飽經不幸命運凌辱的母畜得到最終的解放。光是看著這兩根巨物,程杳殘存的意識便會主動聯想到諸如“寬恕”“解脫”之類怪異的詞語。臆想著被比最激烈的強奸做愛還要誇張一倍的龐巨快感撞爛腦漿碾爆心臟,程杳不自覺地吞著口水,發出瞭摻滿淫亂的沉悶喘息——

  “噗齁噢噢噢噢二穴二穴同時被肏爛瞭喔噗齁咿咿咿咿嘎——”

  就在她被高潮窒息限速的腦子開始緩慢地轉動起來時,前後兩根龐壯兇暴的巨物卻突然同時狠狠突刺。脆弱柔嫩的腔穴被巨根毫無仁慈地強行撕掘撐扯開來,灼熱到讓她覺得自己腹腔幾乎要融化的駭人陽物仿佛要將構成她肛穴與肉腔的每寸每絲肌肉都給扯爛攪碎,鮮血沿著巨根莖身烏黑表面緩緩滑落,與她穴汁白漿混在一起,攪動成融化草莓聖代般的漿糊滴落在地。而尖銳劇痛則惹得程杳剛剛從痙攣中稍微緩解的肉體再度繃緊到瞭極限,全身肌肉都像是要絞斷骨頭般拼命收縮著,腦袋也瞬間仰翻過去,宛如宣誓臣服的雌獸般露出瞭自己已被粗壯手臂勒殺到瀕臨斷裂的纖白頸肉。接著,這兩根有著兇器般雙層高聳龜頭冠的陽物開始在她被侵犯絕對過百次卻仍然緊致柔嫩如處女的完美肉腔中掘進,巨碩男根粗暴凌辱撐撕痙攣肌肉,將還在妄想拮抗神之槍刺的雌穴狠狠懲戒,強行撐開抽縮痙攣不已、顆粒感十足的厚實蜿蜒窄實肉穴,就像是要讓她認清自己這具身體的真實用途般不緊不慢地向前推進著。尖銳的刺激與痙攣的快感被灼熱莖身粗暴融化,變成裹住她腦袋的黏黏糊糊的刺激,像是加入過量胡椒的沸騰糖漿般灼燒著她的脊神經,讓冰冷與劇烈酸麻的觸感從脊根肆意擴散遊走至尾骨尖,輕而易舉地剝奪瞭她的思考能力,惹得程杳在宛如顱內全部褶皺溝回都被快感灌至溢出的崩潰極樂中一邊翻著白眼,一邊從股間噴濺出亂七八糟的淫汁愛液。嬌軟高挑的淫媚肉壺在前後夾擊下劇烈痙攣著,纖細秀眉與瞳仁都在過於強烈的快感刺激下扭曲起來,淚水鼻血涎水都向外滴落不停,喉嚨裡也隻能隨著巨根緩緩撕撐開她脆弱肉穴而發出悶悶的哀嚎,纖軟舌肉垂在唇邊不停,宛如被吊死般隨著身體前後擺動來回晃蕩著,就連最後的理智也幾乎要被腦內隻剩一片空白、尿液肆意噴濺的超絕解脫感徹底吞沒——

  在撕裂意識的快感面前,她這一生中的所有事物,都像是毫無意義的虛浮泡影——

  “咕嘔齁齁齁、噗齁咕嗚嗚——子宮頂到瞭嗚嗚喔頂到子宮瞭噢齁哦哦”

  似乎是要在她搖搖欲墜的意識上再狠狠踐壓一腳,將她夾在中間的雄性們同時用粗壯手臂緊纏住瞭她顫抖不已的肉體。背後的男人一邊籠絞她纖細頸肉,一邊摟住瞭她纖細腰肢,將爆熟果凍媚肉向上粗暴托撐起來,死死擠壓在粗壯手臂之間,肆意碾磨著她脆弱又敏感的乳根,擠壓著兩團雪嫩厚實的纖白媚肉。而她面前的雄性則拽住瞭她懸在空中的黑絲美足,將其強行拽過她的頭頂,不顧程杳在恥骨關節被肆意拉扯時發出的酸痛悶喘,把她纖細腳踝交叉著別在瞭她的腦後,惹得她厚熟尻球與雪白大腿都毫無保留地暴露在瞭雄性面前,股間肉穴也像是在邀請巨根更加粗暴地蹂躪發泄般向前突頂,呈送到瞭巨碩男根之前,真誠地邀請著主人的恩賜。此時雄性們終於停下繼續推進下體的動作,巨大的身體就像石雕般將她纖細嬌軀緊緊擠在中間,就像是要給她時間品嘗這份無可逃避、死到臨頭的絕望。兩根龐碩巨物即使已插頂到她所能承受的最深處,也仍有將近一半還留在體外。插入前穴的粗黑莖身比她上臂還要粗上將近一圈,在她纖嫩小腹的雪白肌膚上強行擴撐出瞭清晰的輪廓,從擠到自己肚臍下方、頂住花心穴口的巨碩龜頭尖到宛如要將嫩白腹肉粗暴漲破的龜頭冠頂出的隆起,再到仿佛馬上就要豁開她腹肉、在滿是冷汗的嫩白肌膚下抽搐搏動著的莖身,此刻全都能被雌肉自己給一覽無餘。

  若是此刻她身處現實的話,恐怕就連她的內臟都會被撕裂。但在此刻,淫汁愛液卻還不停地從被擴撐到滲出赤汁的外翻穴口與龐壯男根的結合部間不停溢出,無聲地展現著主人的淫亂,其中更是不乏被撕開的粘膜所滲出的鮮紅血絲。光是吞入半根陽物,程杳的二穴就已被弄得亂七八糟。若是這兩頭怪物開始抽插的話,恐怕就連她的直腸都要被翻扯出來。這副景象讓她心底戰栗不已,不由自主地捂住眼睛,腦子卻反而開始不停妄想起這兩根巨物全力搗肏自己子宮屁穴時那絕對足以把她殺死的崩潰極樂,惹得她被擠壓著宮口的媚軟肉袋與蜿蜒腸穴的最深處都期待到發痛。然而就在此時,程杳卻突然覺得自己馬上就要醒來。一邊是恐怕能直接讓她爆腦升天的恩賜極樂,一邊是從多少年之前開始就已經死掉、毫無意義也毫無可取之處的現實,在這二者間根本不需要思考就能做出選擇。就在她自己的沉悶喘息聲中,滿臉淚水、身體戰栗不已的程杳顫抖著抬起纖白手臂,稍微遲疑之後便緊緊環住瞭面前雄性健碩的脖頸,就像要把自己淫軟肉體都深深壓進這尊無機質的奸淫巨像中般把自己的身體緊緊地貼瞭上去,順從著某種已成為肌肉記憶的本能,開始像是她已做過無數次的那樣輕車熟路地左右扭晃起自己纖細腰肢,諂媚著這兩根恐怕會把她腦子徹底融化的巨根。巨碩龜頭頂在她脆弱子宮口上來回摩擦,每次刮到敏感嫩肉都會惹得她身體震顫,本來並非是用以感受歡愉的內臟此刻也都淪為瞭取悅自己新主人的玩具,酸脹鈍痛和快感混在一起,不停沖擊著程杳搖搖欲墜的意識,將她拋入無數短暫失神連綴起來的歡愉天堂裡。向上仰著腦袋、雙眸翻白的雌肉此刻全然露出瞭一副癡呆姿態,快要壞掉的腦子裡不停地向外溢出著快感,鮮艷鼻血與淚水混在一起,滴落進她微微張開的嫩軟雙唇之間,讓她不斷地品嘗著自己體液的咸與尖銳。沉悶的歡叫從被勒住的喉嚨裡顫抖著飄出、在空氣中揮發,最終淪為徹底崩潰的倒計時——

  就在她忘我地侍奉著穴中巨物時,強壯雄性的身體突然靠近,像是兩堵巨墻般將這具雪嫩淫靡的發情淫崩肉體夾在瞭中間,黑黃色的皮膚與健壯肌肉粗暴地碾壓著程杳痙攣不停的雪白媚肉,前後猛擠著雌肉已經浮起大片發情媚紅的肌膚,幾乎要將她這具身體給徹底擠扁,無論悶熟乳球還是碩實臀尻此刻都已被壓成下流肉餅,就連胸腔舒張都受到阻礙,甚至就連內臟都像是要從被巨物塞住的孔穴中湧冒出來。然而就在這樣好像馬上就要被碾肏致死的絕望境地中,程杳反而卻感受到瞭前所未有的安定感——被強壯怪異無法交流的巨獸壓在中間狠狠凌辱輪奸、被遠超人類尺寸的龐碩巨根猛搗二穴最深處直到被生生肏死,這樣已經被徹底註定的人生便不會再有任何異常、任何突如其來的災禍,不用再在每晚的噩夢裡驚醒也不必再忍受下流責編的騷擾,更不用再擔憂未來,隻要享受高潮直到腦子溶解為止——

  “噗咕喔喔齁吼噢噢”

  就在強壯雄性緊緊擠住這具悶熟肉體後,粗壯巨根也隨之開始瞭擠頂搗肏她嬌嫩子宮的暴行。原本已經頂在她脆弱花心上的龐碩巨物隨著面前有著男人形象的怪物發出的沉悶吼叫聲再度向內突進,碩大龜頭毫不留情地擠榨著她不堪一擊的嬌軟腔穴,無論粉嫩肉袋還是韌帶此刻都隻能淪為被巨根肆意戮虐的肉壺飛機杯。劇痛從程杳喉嚨中強行擠壓出瞭沙啞嘶悶的悲鳴,然而這具痙攣抽搐不已的肉體,以及她瀕臨失聲的喉嚨所擠出的嘶悶雌嚎卻隻能更進一步地激發雄性的兇暴性。兩根碩壯巨物就像把她的腹腔當做玩具般同時極度粗暴地挺進撞砸著她抽搐收縮不已的淫媚肉套,惹得雌肉隻覺得自己像是被穿在刺樁上緩緩處刑的罪犯。但她的腦子此刻甚至已經錯亂到分不清快感和痛苦的程度,即使小腹上都已被頂撐出誇張的帳篷,仿佛馬上就要被從內側頂開撕爛,雌肉的神經卻還在不停地將她推上更為激烈的高潮。

  連續且劇烈的快感沖擊輕而易舉地毀掉瞭程杳辨認現實和夢的能力,讓她無論在哪邊都徹底淪為瞭扭著身子拼命掙紮的廢物高潮肉壺。就在青年旅店破舊的房間裡,這具絕無僅有的雪白淫媚肉體正一邊高抬著雙腿,一邊用雙手拼命摳攪著自己的肉穴,仰著腦袋與滿是自己掌印掐痕的肥臀瘋狂迸射噴濺出淫水與雌嚎,響亮誇張的聲音甚至連屋外街道都能聽得到。若是此刻有人經過的話,她的淫叫恐怕也會變成新的怪談。而在夢境之中,程杳更是已經徹底變成瞭全身全心都被兩根粗壯雞巴徹底征服碾爛的廢物痙攣肉套,被宛如刑具般的巨屌挑得雙腳懸空的絕望快感、仿佛要被雄性壓碎的被支配感,以及在夢中被瘋狂侵犯強奸卻無法醒來的新奇與絕望讓母畜除瞭仰著腦袋挺著身子齁齁悶叫之外什麼都無法做到,淫尿蜜汁隨著每次搗肏而如噴泉般迸射飛濺不停。而在此時她面前的無臉雄性頭部更是突然向前攏出管狀突起,緊緊吸住瞭雌肉無力垂張的粉軟雙唇,脆弱舌肉被肥厚油膩、淫臭撲鼻,卻又極度令她沉醉的黏稠肥厚舌頭捕獲,肆意蹭弄絞纏吸吮著她唇間丁香。大量黏稠到生成濃厚白霧的作嘔淫臭驟然湧入倒灌進她本就已經快要崩潰的絞痛神經,瞬間把她顱內腦漿變為隻能用來高潮的大號廢物性器官,劇烈快感徹底把程杳纖麗眉線與精致雙眸扭成下流透頂的癡淫媚眼,緊蹙扭曲、絞成一團的滑稽秀眉仿佛隨時都有可能徹底崩潰,太陽穴乃至半側顱骨都在劇烈刺激碾壓下不停迸出切割般的劇痛,抽搐雙眸也幾乎徹底翻到隻剩白睛,原本形狀美艷修長的眼眶已然徹底扭曲成倒月牙形,還在隨著無法抗拒也無法享受的巨量快感不停撞入腦子裡噴濺出崩潰的淚珠,高挺瓊鼻也被她仿佛是在給空氣口交的下流母豬舌吻臉拉長扭曲,露出瞭宛如豚鼻般滑稽至極的下流癡態,昔日冷艷容姿也隨著她被舌吻到腮頰凹陷而徹底崩落溶解,隻剩下一副不堪入目的絕世母豬癡臉。

  此時程杳隻覺得自己整具肉體都已淪為收納陽物的套子,回憶、執念、願望乃至自我都在鋪天蓋地的刺激與滿足感中徹底溶解,即使拼命試著回想已經不堪重負的神經也隻會回以尖銳的刺痛。壞掉的腦子隻能擠出一個黏黏糊糊、沾滿淫汁的想法——那就是把這具充滿瞭不幸、被命運狠狠鞭笞的肉體獻給某個能夠支配她的存在、某個能擄奪她思考、碾碎她自我、融化她人格的存在。巨根瘋狂碾壓整個體腔的混亂刺激讓雌肉除瞭嚎叫和噴汁之外什麼都無法做到,悶熟淫軟的肉體像是被電擊般拼命抽搐著。兩根尺寸駭人的巨物一直從她肉穴向上頂撐到瞭胃袋附近,猛力插入時甚至能直接撞擠進她兩團淫悶厚熟乳肉間的深邃溝壑之中,每次陽物向內擠壓時,她拼命張開的雙唇間都會伴著悶叫向外溢出胃液與白沫,而當粗碩刺槍向外拔出時,更是會把她柔軟腔肉都給向外拉扯出來。即使已經被擴撐到瞭鮮血四溢的悲慘狀態,脆弱肉穴仍然緊密抱纏著龐壯巨根,就宛如擁抱著愛人般甜蜜又淒慘地黏著烏黑陽具的表面,被兩頭雄性像是玩具般肆意拉扯蹂躪著。她的雌穴肛肉現在都已被拽出將近三指寬的距離,顫抖痙攣不停的淺粉色媚肉表面滿是蜿蜒互織成的血絲網,淒慘抽搐的樣子更是宛如被用壞的電動飛機杯一樣。自願放棄瞭蘇醒機會的程杳在巨根蹂躪下不停地品嘗著前所未有的絕倫幸福,享受著無需思考便能得到快樂,無需恐懼便能得到安定的完美的天國——

  “齁噢噢……腦嘰……腦嘰”

  露出一副被過量快感燒到崩潰的混亂表情,被肆意舌吻著的雌肉混亂沉悶地喘息著,鼻腔中不停滲出著鮮血。但就在兩次足以碾爛她意識的高潮之間,已經徹底放棄抵抗、放棄思考的程杳眼前突然閃回過瞭那尊雕像——將自己的一切驕傲、未來、記憶、智性與人生都上供給雞巴大人、舍棄瞭無用的四肢與空洞的頭腦,以求換取進入空無一物的天國的資格的皈依者,那將會是何等的幸福啊——隻用被填鴨般灌入巨量快感、再也不用因命運無常、因飛來橫禍而痛苦的無價值的生命。想要變得與她一樣,想要體驗她所體驗的極樂,這樣的想法兀自從她已被打成一團漿糊的意識之海中浮現瞭出來,像是北極星般在她僅有數秒的清醒間難以忽視地閃爍著。

  想要變成這樣。

  想要獲得幸福。

  出賣。白給。皈依。服從。奉獻。放棄抵抗。放棄自我。放棄執念。放棄歡愉。放棄痛楚。放棄恐懼。放棄命運。放棄思考。放棄一切——

  將“自我”盡數凈空,再以無需思考的侍奉填滿。

  幸福。幸福。幸福。幸福。幸福——

  混亂的神經閃回與激烈的高潮讓程杳甚至沒有意識到托舉著自己的雄性們正在移動,她的身體先於意識做出瞭反應,纖細手臂與兩洞快被連根扯翻出來的脆弱腔穴都絞縮得更緊,緊密地纏抱著即將把她送上天堂階梯的扭曲軀體。快要壞掉的腦漿現在已然徹底失去思考能力,她隻覺得自己的顱內像是被打發的蛋白灌滿,除瞭傳來被攪動的疼痛和幾乎要徹底占據腦袋的咕嘰作響外什麼都不再存在,視野聽覺都變成瞭整片斷續銜接著的亮白與嗡鳴,全世界都宛若消失,僅有來回搗肏擠壓著自己肉穴的陽物,以及包裹擠壓著自己身體的雄性肉體還在用連續不斷的侵犯與觸碰展現著存在感——

  幸福。這就是幸福——但光是如此還不夠幸福。要徹底摧毀自己,要徹底挖空自己,要徹底排出自己,腦漿和肉體,子宮和肛穴,全都要變成等待著填滿的空腔才行。不夠幸福,不夠幸福——沒能成為套在巨根上的景品、沒能成為失去四肢的玩具、沒能成為支配者的飛機杯,不夠幸福——

  意識到這一點時,程杳突然從夢裡醒轉過來。剛才將她徹底填滿、幾乎要把她腦漿融化掉的崩潰極樂已然不復存在,被巨物粗暴擴張過、無法合攏的肉穴間隻有空氣,以及因貪戀快樂而滴出的淫汁。幸福與解脫就這樣突然消失,程杳怔然跪坐在原地。明明差一點就要被肏壞腦子、差一點就能像是色情漫畫裡那樣從屁眼噴出“自我”,再被精液填滿瞭,但這份觸手可及的天國卻驟然破滅,隨著她睜開眼睛看見面前頹敗蒙塵的教堂而不復存在。她不顧股間不停沸騰著的撕裂悶痛,搖搖晃晃地撐起身體,環視著周圍的景象——

  無論破碎的窗戶還是落灰的長椅都與她上午來時別無二致,神像座上也仍舊空無一物,但唯一也是最重要的差別,則是擺放在講經臺正中央的東西——宛如剛才夢中侵犯她的怪物的下體般粗壯、幾乎每個細節都完全相同的石質龐然巨物,正在她的視野裡強調著自身存在感——身材悶熟、渾身傷痕的雌肉雙膝驟然發軟跪地,原本失望的臉蛋瞬間被幾乎溢出的濃厚崇敬填滿。光是看到這根巨物,程杳的腦子就瞬間宕機。構成這具肉體的每條肌肉都擅自行動著,推動著她的身體虔誠地叩首爬行向瞭這根即將帶給她無上祝福的巨根,尻肉與纖肩都因為即將到來的解脫而興奮地戰栗著,淫汁愛液在她身後拉出一條下流的軌跡,在斜射的日光下閃爍著淫靡的色澤。雌肉手腳並用地一路膜拜著爬到宣教臺前,細嫩的膝蓋已被粗糙地面磨得滲出鮮血,尖銳疼痛不停攪動著程杳的腦子,但滿身冷汗的雌肉已將這些東西徹底拋在腦後。此時她眼裡隻有被敬奉在宣講臺上的龐壯巨根,從指尖到脊柱都在乞求皈依歡愉的沖動下顫抖不已,即使全身肌肉都已經酸軟到仿佛馬上就要溶解的程度,她也仍然試圖伸出纖白手指握住面前的陽物。這具燜軟纖白的熟悶肉體艱難地爬上高及她腰的宣講臺,宛如課桌桌面般的大小和脫離地面的失重感讓程杳仿佛又回到瞭當時被強迫著在全班男生面前表演開腿自慰的羞恥境地,但這次充斥她意識的已不再是痛苦和絕望,而是即將得到解脫的崩潰歡愉——伴著淫悶短促、不堪重負到搖搖欲墜的虛弱喘息聲,已經筋疲力盡到連心臟都幾乎停跳的雌肉緩緩撐起自己顫抖不已的雙腿,站在龐碩巨根的正上方。傷痕累累、滲出鮮血的紅腫媚肉正對著粗黑挺壯的石質雕塑,巨大陽物若是連根沒入她肉穴中的話,足以直接從股間向上貫刺到胸腔。然而程杳此刻已無暇顧及這些細枝末節,感受著從脊柱傳來的激動的酥麻,雌肉分開雙腿、跨坐在陽物上,接著狠狠壓下自己柔軟翹嫩的厚熟臀球——異物觸碰穴內脆弱粘膜、填滿紅腫破爛腔肉的真實感讓她後仰著腦袋淚流滿面,劇烈的幸福徹底攥住瞭雌肉顫抖不已的意識,她隻覺得自己的雙手雙腿都在脫力,甚至仿佛馬上就要徹底溶解般從腦海中消失,再也感覺不到痙攣酸楚的肌肉。這樣的姿態讓她驟然回憶起自己衣袋裡那枚戒指般的擺件,想到那張印在石頭上、幸福到宛如快要溶解般的崩潰癡女臉。想到自己也能像她一樣,也能有幸成為巨根大人的終生雞巴套,程杳股間愛液尿汁就情不自禁地噴濺迸射出來。她能感覺到隨著石質巨物推進肉穴、擠壓著自己的內臟,原本困擾著她、蹂躪著她的那些記憶都在被逐漸推擠出去,不斷滲出毛孔的冷汗帶走瞭她這具軀體的溫度,惹得她的肋間與腰肉都在微微發抖,但脊柱卻灼熱得像是要被燒毀一般,視野也在緩緩地變成空白,充斥著無窮幸福的解脫——

  然後,程杳從夢裡醒來,癱在床上大口喘著粗氣,渾身都是冷汗。發涼的空氣不停舔舐著她柔軟的肌膚,卻仍然無法緩解她腦子的混亂。明明剛才馬上就要放棄思考,但現在她卻被狠狠踹回瞭現實,癱軟在滿是自己淫汁愛液的硬床板上,渾身顫抖著迎接絕望的現狀。不僅是床單與被褥,甚至就連她正對著的墻壁,此刻都已被濃厚淫汁粗暴塗抹上瞭大片散發淫靡氣味的水花,不停提醒著她這具肉體的無可救藥,以及剛才徹底占據她意識的歡愉解脫隻是夢中妄想而已。她用被子裹住身體,仰躺在濕透的佈料之間,絕望地凝視著天花板上的黴點,發出短促的喘息聲。纖細的手指循著痛苦時幾乎已成本能的手淫沖動伸向股間,但無論肉瓣還是淫核現在都已被整晚粗暴蹂躪弄到瞭紅腫的境地,就算輕輕吹氣都會讓她渾身發抖尖叫出聲。就連用快感阻隔湧入腦海的不快回憶都無法做到,程杳隻能癱在床上小聲啜泣,忍受著溫熱淚水劃過面頰的不快爬行感,以及肌肉在濕冷佈料上不由自主地抽搐著的酸痛。就在這樣沉鈍的折磨中她再度陷入悶重的荒蕪,但這次她已失去第二次領受解脫的資格,隻能在混黑沉鈍的酸痛中艱難地掙紮著身體。

  等到程杳再度醒來時窗外天色已經放至大亮,然而灰蒙蒙的空氣卻阻隔瞭本該射入她房間的午後日光,轉而將其變為瞭隔著窗簾便幾乎要無法看見的沉鈍亮色。若是忽略從佈料間隙投射進來的光線的話,屋內的亮度甚至與深夜相差無幾。這樣的光照讓她幾乎失去瞭認知時間的能力,而當她拿起手機時,編輯催促稿件的信息已經占滿整個屏幕。肥胖嫩白如蛆的男人不止一次用推延交稿期限做條件要求她委身自己,但她實在無法忍受讓這種惡心的東西壓在自己身上蠕動。她再次小聲嘆氣,將男人對她發出的惡心話截圖,轉發給瞭另一個跟她睡過的管理層。美艷的容姿與下流的肉體輕易抓住瞭那個雖然有著健碩身材下體卻極為貧弱的男人的性欲,因此她們現在還處於一種有求必應的模糊階段。程杳自己將其稱為蜜月期。放下手機之後她又短促地吸入瞭半口滿是雌味的空氣,股間傳來的痛楚讓她完全不想下床,於是程杳撥通墻上貼著的訂餐電話,中年老板疲憊黏稠的污濁聲音傳入她耳畔。

  大約一刻鐘之後她的門便被敲響。程杳已無暇顧及讓人看到她蒼白軀體,於是幹脆喊瞭請進。然而推門進來的卻並非是想象中一副陽痿相的中年男人,而是纖麗嬌幼的銀發少女。稀少而鮮亮的白發在日光下閃爍著璀璨的色澤,雙眸也是嬌艷的粉紅玫色,雖然身材極為貧瘠,但清澈的面容姿色卻與程杳的迷人程度不相上下。她纖細瘦弱的軀體被黑色修女服緊緊裹住,看起來就像是穿瞭母親的衣服,但從幾乎開到她側腹的高叉來看,少女的母親恐怕也不隻是單純的修女。至於她貧瘠胸肉前松垮垂軟下來的佈料,恐怕也是為瞭讓豐盈乳肉將其撐起而設計的。而那恐怕本該是露出小腹、以方便主人們毆打的開孔,現在在少女身上則幾乎要變為瞭露出淫穴方便別人侵犯的下流光榮洞。嫩軟肌膚上纖瘦恥骨的輪廓痕跡清晰可見,沒有任何貼身衣物的狀態也昭然若揭。若是她再矮上些許,恐怕就連股間景色都會隨時暴露在外。過於蒼白的肌膚恐怕連被陽光照到都會受損,隻能在佈料之下再套上一層包裹瞭除頭以外全部身體的致密黑絲料,在日光下閃爍著淫靡的光澤。

  將食物放到她的床頭櫃上,女孩發覺程杳正盯著自己,於是轉頭向她露出瞭畏縮的笑容。此時程杳突然看見她頸根處的細小紋身——鮮紅、模糊,雖然隻有指甲蓋大小,但卻仍然能看出是燭臺般的陽物與女陰的輪廓。於是程杳對她回以疲憊笑容,把她叫到床邊。

  見狀女孩也並未推脫,而是乖巧地雙腿並攏,像是學生看到班主任般筆直地坐在她身旁。不笑時她比笑起來還要引人入勝,銀發與蒼白肌膚將她臉上些許稚嫩也變為弱不經風一觸即潰的蒼白,襯托著她近乎完美的清麗容姿,這樣的姿態讓人情不自禁地妄想起她的母親到底是怎樣的麗人,才能生出這麼棒的美人胚子。程杳猶豫片刻,努力想出面前小孩也能理解的問法。

  “你媽媽呢?”

  最終,她稀奇古怪地擠出這麼一句不著邊際的話。但女孩卻晃瞭晃腦袋,一臉認真地回答。

  “我從小就沒見過媽,隻見過我叔叔。”

  “叔叔?”

  “就是老板。”女孩頓瞭片刻,漂亮臉蛋突然湊近程杳,“姐姐也是來找親人的嗎?”

  “親人?”

  “從我記事起就有很多人來這裡呢,找妻子啊找女兒啊找女朋友啊什麼的,但是沒有一個能找到,因為我媽媽留下來的信裡寫,大傢都被’杯子口‘吸進去瞭。”

  這具纖細的身體若是像自己一樣被肆意侵犯的話,恐怕會被陽物生生撕裂肉穴吧,她腦子裡胡思亂想著,半是出於好奇,半是出於對嬌小女孩的喜愛地伸出瞭纖細手指,撫摸著少女的臉蛋。柔順光滑的微妙觸感讓她忍不住輕輕掐瞭幾下,惹得少女眼淚汪汪地頂著她。程杳思忖片刻,掏出兩張褐色鈔票,塞給面前精致的少女。

  “杯子口是什麼?媽媽的信能和我講講嗎?”

  “唔呣,叔叔不讓我和別人說這些。他跟我說,媽媽和那些女人都去到天上去瞭。不過嗯……那個頂很高的房子下面好像有些……什麼,嗯……地洞……說是不要隨便拿那裡的東西……不然會……不然會有不妙的事情發生……”

  看著面前女孩絞盡腦汁試圖想起什麼的樣子,程杳輕輕揉瞭揉她的頭發,把更多細碎的零錢塞進瞭她的手裡。看到恐怕是她迄今為止見過最多的零花,女孩玫紅雙眸瞬間亮瞭起來,慌亂地鞠躬道謝。這副樣子讓程杳忍俊不禁,再次拍瞭拍她的腦袋之後示意她可以離開瞭。聽著走廊裡興奮地噠噠遠去的聲響,程杳再度嘆瞭口氣。

  吃完晚飯後天色已經昏黑,表針在表面上拉成一條豎長直線。見狀她幹脆再度縮回瞭被窩裡,準備第二天早上就去教堂地下看看。

  躺在硬實床板上時她腦子裡一片混沌,一邊是對自己昨晚醒來時腦子裡的滑稽思緒的嘲弄,一邊則是對夢中瀕死崩潰快感的期待。崩潰的極樂像是筷子般不停攪打著她的自我,讓她幾乎要被沖動折磨致死。最終,程杳不顧股間還在傳來的抽痛,拽過床邊昨晚被自己淫汁浸透打濕的衣服,搖搖晃晃地撐起瞭身子。

  賓館一樓用作當小餐館的大廳中僅有三兩男人喝著酒,或是胡亂地趴在桌子上睡著,老板在櫃臺後用算盤總著賬,她沒看見那個女孩。當她走過兩個醉倒癱軟的男人之間時一個男人抬起惺忪醉眼朝她吹瞭口哨,但程杳看都沒看他就踩著高跟鞋走向瞭教堂。被過度蹂躪的股間讓她每走一步都鉆心劇痛,她不得不把絲襪剪成開檔才能勉強穿上,但即使如此,雌肉顫抖著的黑絲肉腿上仍然滿是愛液,淫汁沿著她搖搖欲墜的緊繃小腿不停落下,浸透包裹著纖細腳踝的佈料,最終落到高跟鞋中,滲進裹著她柔軟雙足的襪料裡,讓她的玉足不由自主地蜷縮起來。

  在昏黑街道上程杳彎下腰捂住自己陣痛的小腹,她現在終於明白,被撕裂的肉穴正是過去的殘影——她在夢中經歷的解脫,恐怕被雕成飛機杯的那個女人曾親身經歷過。單是這種瘋狂的想法就足以讓她理性的部分認為自己需要精神科醫生,但無論如何她都忘不瞭那種連自我都被巨根搗碎、肉穴肛穴腸腔顱內都全部淪為不需要思考、隻用被填滿瞭感受快樂的雞巴套子的塵世極樂。

  就在斷斷續續的喘息聲中雌肉再度來到瞭門上巨鎖被砸開的教堂之前。算不上明媚的月光從被砸碎的彩繪玻璃間透射而入,將那些描摹瞭神聖故事的殘片給映照得亂七八糟。而在滿是木屑塵土的地面中央,一條閃爍著淫靡色澤的液痕絲線正從門口通向宣講臺。

  放在宣講臺上的也不再是那根與她拇指差不多的小雕塑,而是與她夢裡出現的巨物別無二致的粗黑石根。在前排的長椅上還散落著幾張紙,被她修長手指輕輕拾起時,其上描繪的景象令程杳心頭一緊——畫中開腿蹲踞在兩根粗黑石屌之間的,正是剛才自己看到的送餐少女。彩色照片上她鮮粉瞳眸與銀亮發絲顯得比剛才還要華麗,細看的話甚至能看到蒼白臉蛋上的雞巴痕跡與掌印,但即使如此少女眸間仍然寫滿諂媚笑意,就像這些痕跡都是對她的無上恩賜一樣。她胸口的連體黑絲已被扯裂,露出獨屬少女、宛如筍尖般微微隆起的纖軟白皙胸肉,似乎因為被長期開發的緣故,這兩粒媚肉已經不亞於程杳的尺寸,乳尖甚至還泛著充血的艷麗紫紅色,點綴著金色的環飾,掛著鏤空雞巴形狀的刺環,甚至好像還在泌出乳汁。而在乳肉下方,圓潤鼓脹的挺立孕肚也在吸引著眼神。被殘破黑絲包裹著的西瓜肚上露出大片肌膚,破損絲料擰成的黑線勒壓著對於幼女纖小體型來說過於誇張的腹肉,將塗在她肌膚上的艷粉色復雜心形圖案給分割得亂七八糟,但卻更進一步地突出瞭仿佛要將畫中雌肉子宮乃至腹腔都撐裂漲破的既視感。而在孕肚下方,少女分開的雙腿之間,比她手臂還要粗上整圈的龐巨男根正攪動著她的肉腔。脆弱紅腫的陰唇被巨物強行擴撐到瞭撕裂的邊緣,鮮艷血液從她顫抖著的腔穴中汩汩滲冒出來,沿著假屌表面堪比兇器的螺紋一直滴落到蜷縮睪丸形狀的底座上。甚至在她細嫩大腿敞開的內側,還被馬克筆寫著四位數的交配次數。程杳無論如何都無法將照片中似乎被精液浸透媚骨的少女與自己看到的女孩聯系起來,然而在看到隆起孕肚時,她心中突然浮現起瞭怪異的猜測——

  不過現在這些都不重要瞭。程杳搖瞭搖頭,走到宣講臺前。巨屌表面烏黑的紋路瞬間喚起瞭她夢中的記憶,而在巨根的下方,原本被她拿走模型的那根微縮陽物正在等待著自己的肉套。見狀程杳小心翼翼地將戒指般的女體肉壺放回原位,隨著纖長手指輕輕一壓,宣講臺後方傳來瞭一陣沉重鈍銹的聲音,曾是地磚的厚重石塊被復雜的機械結構拉入一旁地板空出的暗格中,露出瞭通向幽深地獄的陰沉地道。程杳盯著仿佛隨時會沖出觸手的深邃黑暗,盯著空氣中漂浮舞蹈著的塵土,深深地吸瞭口氣,接著向前邁出瞭纖細的腳踝。

  狹長的甬道讓身材高挑的雌肉幾乎無法抬頭,手電筒射出的光中也佈滿漂浮的塵土。程杳一手舉著手機,另一手掩住口鼻,緩緩地向下邁動步伐。高跟鞋聲距離地面越來越遠,過高過窄的臺階讓她很難站穩,隻能伸手扶住身邊的墻壁——凹凸不平的墻磚上,描述著各種放蕩淫交景象的浮雕正閃爍著黏黏糊糊的色彩,甚至連墻壁都不是一條直線,而是鋸齒般蜿蜒的對稱形狀,讓她忍不住想起女性的腔穴。而與她猜想極為相稱的淫靡發情雌味,此時也從走廊盡頭不斷地向上漂浮著。每走幾階更是都有性渦教紋章般的燈托,隻不過其中本該盛放的蠟燭此刻已經燃燒殆盡,但凝固的蠟油中仍然殘留著大量的淫臭精液氣味,足以讓程杳猜出這裡曾經放著的是什麼。

  令人詫異的是這些臺階並不算長,很快她的腳尖就觸到瞭堅實的地表。從狹窄拱門中鉆出來後,原本狹窄的甬道瞬間變成橢圓形房間,恐怕尺寸比上方教堂的大廳小不瞭多少。極度濃厚的淫靡雌味積蓄在此處,讓周圍空氣中彌漫著大片黏黏糊糊的霧氣,使得她眼前的景色都變得模糊起來。而在混黑的暗色中,即使她手機射出的光亮也隻能算是杯水車薪。借著微弱的手電光,她能看見遠方擺放著的模糊的女人肉體輪廓,蒙著已經破爛不堪的紫色旗幟。淫靡氣味惹得她的股間瞬間濕潤起來,黏黏糊糊的愛液再度從外翻紅腫的破爛雌穴中滴滲出來,連同她修長雙腿也不停打著顫。恐懼與情欲讓她站在原地躊躇許久,但最終她還是想到瞭那個無比歡愉的極樂之夢。於是程杳鼓起勇氣緩緩向前邁步,慢慢挪到瞭雕像之前,輕輕握住蒙佈向下用力一扯,一整排雕像伴著飛揚的塵埃暴露在她的面前——雙手合十高舉過頭頂、豐熟肉腿向前弓屈張開的高潮臉崩潰雌肉雕塑們被高超的技藝磨制得栩栩如生纖毫畢現。

  這些雌淫像不是批量生產的流水線作品,而是融合瞭工匠巧思的獨特玩物,等身大的雕塑不知要耗費多久時間才被完整地鍛造出來,而每頭母畜的發式與身材更是都被故意做出瞭差別,翻白吐舌的下流表情更是栩栩如生,完美到像是這些女人們都不像是石質的物件,反而像是有著自己人生的美艷雌肉在達到極樂巔峰時被驟然凝凍而成的活體媚肉雕像,恐怕即使此刻,在這些石質的外表中,顫抖抽搐著的媚肉們還在享受著高潮。看著面前這些表情極具感染力的雌豚們,她下意識地便將手滑向瞭股間,開始摳弄起自己柔軟嬌媚肉穴來,修長玉指來回攪蹂著脆弱的蜜肉,讓愛液沿著手掌滴灑得到處都是。就在此時,程杳突然發現面前女人雕像合攏的手掌上正晃動著兩枚嶄新的金屬耳墜,昂貴的寶石在金屬簇擁下來回擺動,就像是在邀請她將其摘回。

  程杳微微遲疑,將其接住後掛在自己的嫩軟耳垂上。不知是金屬觸碰肌膚還是她神經過敏,短促的電流在她戴上耳墜的瞬間擊穿她的脊柱,讓她身體輕微一抖。接著,她又在第二個女人並攏的手掌間發現瞭墜有艷粉色寶石的項鏈,等她回過神來時,細長的銀色鏈環已經落在瞭她的纖頸上。如此異樣的事情讓程杳遲疑起來,她現在極想轉身跑回賓館、拿起包直接回傢,但昨晚那比現實還要真實的快感卻鼓動著她,催促著她撿起更多東西,好在今晚體驗更加瘋狂的夢境。光是想到這種事情,她熟滿肉腿間的蜜縫就噗嘰噗嘰地向外迸發出黏黏糊糊的愛液,腹腔內的器官也在瘋狂顫抖,不顧一切地要求著她快點把這些東西帶走,好讓腦子和子宮都完全淪為肉壺奴隸。喘息著的程杳已經毫無反抗餘地,隻能順從著肉體的需求將手伸向附近的石像。很快她就拽下一大片艷紫色的遮佈,也收集齊瞭包括耳墜項鏈手鏈腳鏈乃至乳環陰蒂環的各種玩具。

  似乎每戴上一枚飾品,她肉體的發情程度就會劇烈一分,戴上四枚飾品時她股間淫汁便已決堤,隻要稍微觸碰陰蒂便會直接迸出誇張愛液噴泉,而在戴上第六枚時,雌肉胸前兩枚凹陷悶熟乳首更是都在不停地分泌醇厚母乳。每次為自己新添飾品時她都能感覺到記憶正緩緩流進自己腦內,隻等她陷入睡眠後把她拖入淫樂天國之中。而越是尋找飾品,她就越是感覺自己應該找到更多東西,以裝飾這具即將要奉獻給神明的肉體。幾乎把所有蒙佈都掀下來後她終於找齊自己想要的東西,但雌畜顫抖痙攣著的雙腿已經無法支撐自己的身體,故而她隻能用嘴叼著手機,像是貨真價實的雌犬般搖晃著自己被塞入瞭拳頭大小的巨碩肛塞的肥軟開檔銀網黑絲,用墜著手銬般將雙手手腕緊緊束縛在一起的昂貴項鏈的纖細手臂緩緩向上艱難爬行。擠進她肉穴裡的龐然巨物即使頂到子宮也還有三分之一暴露在外,每次她雙腿帶著細嫩腰肉與厚熟肥臀左右扭動時,巨碩男根都會被夾著來回晃動,讓滿是毛刺的巨碩龜頭刮擦她敏感宮口,帶來讓程杳忍不住媚叫出聲的劇烈刺激。她已經一片空白的腦子此時已經到瞭失能的邊緣,幾乎要被肉欲徹底填滿,殘存的意識也被高潮擠壓得亂七八糟,連帶著表情也露出一副崩潰翻白的癡淫姿態,全然不顧自己還在屋外,隻知道在高潮極樂中放聲浪叫著,讓極度下流的淫媚雌啼在地道中來回撞蕩,身後留下一整條像是在為淫蕩惡靈引路般的蜜液絲線。經歷不下十次失神癱軟之後,這頭爆乳悶熟肉畜終於從地道出口中爬瞭出來。

  吹拂著她赤裸肉體的冷風終於讓她意識稍微恢復,撐著地面勉強擺出瞭人類的站姿,但在淫靡珠寶的裝點之下,這具豐熟肉體也顯得極度下流。接連不斷的綿密高潮地獄讓她渾身肌膚都泛著瑰麗美艷的淫靡緋色,散發著淫汁愛液與悶熟肉體共同混合著迸發出來的發情雌味,其催淫烈度足以讓普通男性聞到的瞬間就敗北早泄。在她傾瀉而下的柔順黑發間,由兩對精心切割而成的粉色寶石充當睪丸的陽物形耳飾正閃爍著銀色的光澤,肆意彰顯著自己的存在感,映襯著她癡媚恍惚的癡媚淫賤崩潰表情。而環繞著她纖細頸肉的墜飾也在雌肉線條美艷的纖細鎖骨之間不停散發著下流光澤,粉色桃心形墜飾中間裂開的口子被汗水浸透,就好像是發情肉縫般誘勾著男根快點挺立起來。至於程杳胸前兩團淫悶爆熟乳肉,此刻也已在紮穿她乳首的心形乳環所散發的怪異魔力之下膨隆到瞭比原先更大一圈的程度,汗津津的雪白媚肉隨著她吸入吐出空氣的淫靡節奏而起伏不已,不停滲出的乳汁則從被紮穿貫刺的粉嫩敏感紫紅乳首中滴滲淌落不停,沿著兩隻悶熟雪白豪乳的完美弧線肆意滑落。

  而在這對垂落到她肋根的龐熟爆乳正下方,母畜纖麗柔軟、不堪一擊的腰肢上,一圈閃爍著銀亮色澤的荊棘腰鏈環繞著她臍肉上方的柔嫩肌膚。脆弱細密的倒刺蹂躪著香汗淋漓的嬌淫媚肉,血絲混著汗水在她因高潮過度而輕微抽搐不停的小腹上滑落。修長肚臍間也懸掛著方形的臍釘,釘擠在她被股間巨物撐頂到向外翻開的臍穴深處媚肉之中,模仿著烙印在孕肚上的下流痕跡。

  前後四條細長銀線則將深入她肉穴中的巨物緊緊掛吊在腰肉上的細鏈間,讓她無論怎麼收縮肉穴擠壓,這枚頂擠著她子宮移位的龐碩巨根都不會從雌豚的肉腔中滑落脫出。而娼婦感十足的開檔銀網白絲襪也緊密包裹著她肥厚淫熟的臀尻與精致悶軟的大腿,原本在黑絲收形效果下都顯得豐熟的臀尻此刻已然膨隆到瞭極限,彈嫩柔軟的佈丁肥臀幾乎下秒就要把絲料漲破,浸透絲線的汗汁更是讓白絲都淪為瞭半透明的情趣柔紗,襯在閃耀的銀線與被分隔擠壓成隆起的悶熟肉塊的雪白肌膚間,讓蒼白的肌色向外呈透出來,使得這對肥臀看起來更適合被留下大片羞恥掌印。巨碩肛塞則在她熟滿尻球間撐出瞭圓形的孔穴,從周圍絲網上延伸出來的銀色細線緊緊纏住巨物的把手,將這枚表面滿是倒刺的巨碩肛塞緊緊壓在她肛肉之中,也將她腸穴深處即將擠溢出來的凝膠形狀巨屌給死死堵住。而在肛塞周圍,釘進她外翻開來的嬌軟腸穴媚肉間的細長銀釘也將其更牢固地固定在瞭母畜的屁穴上,甚至將她肛肉附近的空氣都給抽走,惹得淫靡穴口在真空之下極度緊密地吸住瞭滿是倒刺的金屬表面。讓程杳無論怎麼掙紮都無法松開這枚塞子。積蓄在她腸肉深處的大量穢物讓母畜的孕肚已然鼓脹到瞭爆裂邊緣,而從前穴狠狠捅刺到她宮腔蜜穴最深處、把她子宮韌帶都給拉扯得酸痛不已的巨根,現在則在她身前肌膚上撐起瞭整條清晰的凸起。至於她銀絲美足下踩著的亮銀色高跟鞋,此刻也在夜色間閃爍著華麗的光。這些淫媚裝飾讓她看起來全然不再有絲毫昔日陰沉美艷氣質,反而就像是包裝華麗的一次性消耗品,專供雄性淫樂到大腦壞潰之後隨意丟棄在垃圾桶裡,就像她在別人記憶中看到的那些被倒插在街邊的廢物臀尻一樣。想到不遠的將來也會有這樣的命運等待著自己,程杳的身體就興奮得不停顫抖,脫力雙腿直接跪軟在地,上身也直接高潮後仰到脊柱發出悲鳴的程度,淫汁愛液噗嘰噗嘰地從被兩根巨物緊緊塞住的股間肆意噴迸出來,宛如水槍般在荒無人煙的廢棄教堂中肆意迸散著濃密雌味。而在高潮升天的那一瞬間,母畜更是驟然感到無數回憶正在擠壓著自己的精神,似乎正急不可耐地想要將她拖入萬劫不復的極樂天國。

  “不要……哈、不要……”

  沉悶地喘息著的雌肉搖搖晃晃地挪動著身體,但她每向前邁出一步,被蹂躪擠弄著的二穴都會將激烈刺激強行擠進她已然無法思考的脆弱腦漿深處,迫使著母畜發軟的雙腿淒慘地跪倒在地,再度像是雌犬般悲慘又虛弱地爬行著。過度高潮輕而易舉地剝奪瞭她纖細腰肢的全部力氣,讓她上半身徒勞又絕望地軟在地上,胸前媚肉也被壓成媚軟厚熟的肉餅,蹂躪著胸肉的尖銳環刺更是極為粗暴,幾乎要扯爛她敏感的乳首,纖細脊背隨著喘息淒慘地顫抖著,試圖想要讓這具即將陷入幻覺的肉體恢復常態,卻全然無法做到。緊勒著她脖頸的項鏈就如絞索般掠奪著她所剩無幾的理智,雖然無法致命但卻仍然使得這頭跪倒在地不停痙攣著的母畜瘋狂高潮,淫汁愛液宛如噴泉般從她高高翹起的雪白尻球中迸射得到處都是,混著她嘶啞淫悶的低沉雌吼,以及雪白媚肉如離水魚般徒勞無力卻又激烈的痙攣抽搐。

  她似乎還想要拖著自己的身體回到旅館,但這具媚軟馴順的嬌軀卻已完全做好瞭臣服的準備,淒慘地跪倒在地、脊背痙攣著準備迎接沖入她腦漿的崩潰天堂——媚軟雌肉全身匍匐在地,跪倒在龐碩巨根神像面前,雙手與臉蛋都壓在過去曾被男精肆意玷污的地毯上,胸前悶軟淫肉被在地上壓成厚實肉餅,乳汁汗漬還在雪白肌膚上不停滑落,而高高翹起的淫嫩臀尻則像是在等著身後巨根對她脆弱腔穴肆意施以蹂躪般扭晃不停,燜熟淫汁如雨淋般落灑而下。意識到自己正在逐漸失去對這具身體的控制,母畜緊閉自己雙眸,傾聽著耳邊不斷靠近的嘈雜聲——那正是當時曾在這間教堂中行使淫禮的陣陣回音,即使現在此處已經淪為一片廢墟,程杳對解脫的貪求渴望也仍然讓她能夠緊隨那些獻身肉畜之後。母畜趴在地上不停發出齁齁悶叫,她的淚水在劇烈的感動中奪眶湧出。最後一絲求生欲望正在她搖搖欲墜的理智中放聲悲鳴,但對於快感的濃鬱渴望則讓她徹底忽視瞭所有逃生的希望,甚至連念頭都被扼殺在腦海深處。程杳能聽到自己的心臟在胸腔中瘋狂地敲打著肋骨,抽搐著的肌肉擠壓著肺葉,逼迫著她將胸腔中的空氣都粗暴地擠壓出來。自尾骨尖溢向全身的麻脹與痙攣讓她不由自主地緊閉雙眸,而當程杳再度睜開眼睛時,周圍的世界已經變得絢爛無比——

  供奉正神的底座上此刻正立著龐巨猙獰的石質陽物,光是看到這根雞巴就已讓她下意識地不停上下叩頭,撞擊著地面咚咚作響。而從周圍此起彼伏的壓抑淫喘、低悶雌吼與咚咚叩首聲看來,在此用肉體與虔誠演奏著這曲樂章的遠不止她一人。在她左側,跪倒的正是先前被套在雞巴上淪為人棍飛機杯的美艷雌肉,她精致面容上充斥著近乎溢出的感恩與虔誠,黏在自己滿是精液與鞭痕的脊背上的紅發璀璨耀眼如火焰。而在她的右側,虔誠匍匐的金發美人看起來極像是她在地牢中看到的第一個雕像,隻不過此刻她的面容並非是被崩潰淫靡填滿,反而呈現著靜謐的安定,然而即使如此,她胸前厚熟乳球還在不停滲出著醇厚乳汁,浸透瞭柔軟華麗的羊毛地毯。

  手持吊掛香爐的美艷銀發修女們赤裸身體、挺著滿是毆打註射痕跡、畫著深粉色淫紋的鼓脹灌精孕肚來回步行著,一邊行走著一邊潮吹失禁,散播著由醇厚騷臭的發酵精液與幹燥成團的蜷縮陰毛配制而成的昂貴香料的氣味,為像程杳一樣蜷匍在地的乞求者們帶來解脫。

  墻壁燭臺上的蠟燭不停燃燒,揮發出濃烈而淫亂的雄臭麝香,鉆進程杳的鼻腔裡讓她不停高潮失禁、雪白的肉體在地面上蠕動著,擠出嘶啞而幸福的悶叫。在講經臺兩側,疊壘起來的雪白肥臀多層風琴正被強壯的蒙臉雄性樂師用手指和胯下巨根肆意演奏著,厚實手掌狠狠抽甩雪嫩彈軟的尻球,掀起陣陣震顫湧動的淫媚肉浪,或是對著淫汁淋漓的孱弱雌穴瘋狂施以開恩的摳攪擠壓,惹得母畜們的哀嚎悲鳴此起彼伏,與此同時,他們粗壯巨物還在狠狠搗碾著主聲部雌豚們的緊密厚實肉腔,擠壓著腦死母畜們被徹底開發的廢穴,讓她們一邊淫汁迸發四濺,一邊嚎叫著各種聖潔的聲調,構成仿佛有神存留的宏大樂曲。

  而腦袋被套在銅管中的雌肉號們則站在教堂兩側,被同樣蒙著腦袋的雄性肆意玩弄,骯臟壯碩的手掌狠狠擠掐厚實膨乳媚肉,或是以各種玄妙的手法揪拽擰絞膨隆鼓脹的爆熟酒紅乳首,惹得雌肉們在失禁潮噴的同時不停地迸發著尖銳的音調,以近乎牲畜的嚎叫向巨根大人展現著自己對救贖的渴望,還有天資聰穎的肥尻嫩肉雌穴們被頭朝下卡在鼓身裡,高高翹起彈嫩厚實尻球,為雄性大人奉上淫靡放蕩的女體鼓。在宣講臺的周圍,赤裸的銀發媚肉雙手握著高聳的旗桿,鮮紫色的旗幟、催情香料與烈酒的味道傾瀉而下,潑灑在她們這些低等母畜跪趴的地板上,在跪倒的母畜間穿行的修女們不時便將手中提籃裡沾滿精液的花瓣灑向她們雪白的脊背,賜予雌肉們上主的恩賜。

  手持長鞭的全裸馬靴修女則噠噠地來回巡行著,每當她們穴內深擠至宮口的巨根把她們推上高潮時,這些滿身淫行痕跡的孕肚銀發美人們便會舉起鞭子狠狠鞭笞跪倒在地的媚肉們。似乎所有修女都是銀發貧乳、挺著孕肚的下流姿態,其中手持香爐的大約有十七八歲左右,而其他的則隻有大約十五六歲。但在跪倒蒙恩者們兩側的長椅上,具具美艷豐熟的肉體正以雙腿大開、雙手撐住前面男人肩膀的姿勢坐在強壯雄性們的巨根上,貪淫放蕩地扭動著纖細腰肉,不停此起彼伏的嘶啞淫悶絕叫,為儀式增添著熱誠的氛圍,她們的銀發隨著悶熟厚實的臀球被男人們撞擊拍打得啪啪作響而來回舞動著,像是懸空飛舞的銀色絲線。

  這副華麗眩亂的景象讓程杳看得入神,甚至忽視瞭修女停在自己身邊。用陰毛與長筋編織而成的馬尾鞭狠狠甩抽在癡女作傢的肥尻臀肉上,在雪白肌膚上粗暴地留下瞭大片鮮艷紅痕,而這份疼痛則讓程杳的身體先於腦子開始擅自高潮,喉嚨裡不停噴濺著齁嗚悶叫,淫汁愛水也像是噴泉般噗嘰迸射不停,甚至灑到瞭她後面雌肉的臉蛋上。

  程杳想要說聲抱歉,但她被快感徹底填滿支配的腦子裡隻能擠出“齁喔哦哦哦”的滑稽悶聲,用以編織人類話語的部分恐怕早已在高潮中失能。看到她這副癡淫樣子,周圍的修女們也都緩緩聚攏過來,馬靴聲與鞭笞聲不停靠近,讓她纖白脊背與淫軟肉體都在恐懼與期待中激烈地發抖不已,而她旁邊跪倒的女人們,也都對這頭晚來的雌肉投來瞭羨慕的眼神。五雙馬靴將程杳的厚熟肉體緊密地圍在中間,不會造成傷害但卻極痛的細密軟毛肆意蹂躪著程杳雪白的肌膚,讓纖麗美人的美艷肉體在清脆的劈啪作響中淫靡地抽搐蜷縮著,大片紅印玷染著她的尻球與脊背,清脆的噼啪聲混著母畜嘶悶淒慘的鈍悶嚎叫,更是惹得美人除瞭痙攣潮吹之外什麼都無法做到,隻能翻著白眼不停噴出嘶啞粗悶的滑稽悲鳴聲。然而就在此時,難以抵抗的釋放感卻徹底攥住瞭程杳,無論是噴濺不停的愛液還是失禁的尿汁,乃至於從喉嚨裡毫無遮掩地迸發出來的癡淫哀叫,都讓她有種堪比公開露出時大聲宣告自己是免費無責任中出的廢物婊子般的解脫快感,就像是包裹著這具肉體的偽裝被盡數掀開之後,深藏在骨子裡的墮落天性終於得以解放。即使是這具作為人類而言過於淫亂、過於低賤的肉體,也能在侍奉雞巴大人時體現出價值,自己並非是廢物——這樣的想法所帶來的歡愉不斷灌註進她顱內,顫抖的快感與幸福惹得母畜涕泗橫流,黏黏糊糊的愛汁不停從肉縫中迸濺出來,在幻想與現實中都灑滿瞭地毯、吸引著周圍雄性大人們的靠近。濃烈的渴淫欲望讓她脆弱子宮不停收縮,即使程杳拼命扭晃自己纖嫩腰肉、讓巨物龜頭擠壓蹂躪自己脆弱宮頸,所產生的的悶痛與酸脹也全然無法抵禦肉腔深處不斷溢出的渴淫欲望——

  “想、想要被揪著肥臀後入啊啊想被巨根肏爆子宮把我的腦子都變成挑在巨大雞巴上的廢物玩具這具身體好像就是為瞭這個時候才出生的咕嗚、我早該明白的啊啊向雞巴大人懺悔、懺悔我身為肉壺卻把自己當成人類懺悔、懺悔我過去居然違逆雞巴大人啊啊被強奸、不、被賜福的時候就應該認清自己廢物肉壺的本質的咕嗚當初明明有機會擁抱極樂的但是卻、卻因為我的短視與愚蠢忽略瞭雌性渴求被雞巴大人支配的本能啊、啊啊——應當為我給雞巴大人制造的麻煩懺悔嗚嗚、感謝主人、感謝雞巴大人的寬恕、讓我在恬不知恥地逃離瞭被大傢輪奸蹂躪的天堂之後還能再度得到恩賜哦哦齁”

  不停地將錯亂腦子裡生成的所有詞句一股腦地擠出喉嚨,程杳不顧一切地哀求著不知在何處凝視著自己的雞巴的寬恕。每次鞭子重重砸在她脊背上時,母畜的腦子都會在快樂中震顫痙攣。即使周圍沒有鏡子,她也能猜到自己的表情已然扭曲成瞭何等下流的癡態。但即使如此,她的嬌嫩子宮仍然沒能得到夢寐以求的龐碩巨根——不斷沸騰著的淫欲肆意折磨著程杳的腦漿,即使她股間淫汁已經徹底迸發成下流噴泉、眼前視野也全然變成閃爍的恍白,雌肉仍然沒能迎來崩潰般的劇烈高潮。宛如火焰般肆意蹂躪著豐熟肉體的極樂刺激總在母畜能夠迎來高潮的前一秒戛然而止,讓程杳的肉體每次緊繃起來時都隻能迎來濃烈的空虛。不斷被生生掐斷的崩潰極樂讓雌肉的嗚咽變得更加淒慘低沉,幾乎要變成瞭幹嘔般的嘶悶嚎叫,肉穴的敏感度也隨著無法高潮的絕望而不停地上升著,就連塞入其中的巨物上的每個凸起與褶皺,現在都被她痙攣著的充血媚肉給描摹得清清楚楚。求而不得的絕望與即將要被救贖的渴求不停蹂躪擠壓著她的意識,讓程杳本就幾乎無法思考的顱腔深處都在抽痛不已,鼻血也隨著快感不停沖擊神經,又在升天的前一秒被生生截斷而噴濺滴落不停。甚至就連她白皙手掌對腫脹陰蒂肉瓣的刺激也受到限制,無論雌肉怎麼用力摳攪著自己的腔肉,扭動著纖細的腰肢,都始終無法被推上夢寐以求的天國——

  “要瘋掉惹再不高潮的話、再不高潮的話……!腦子真滴要溶解掉惹哦嗚嗚求求您求求雞巴大人讓我高潮吧哦哦不行惹再繼續的話真滴要壞掉惹”

  不知所措的絕望雌肉拼命地對著面前的陽物磕頭,低吼著口齒不清的下流淫語,哀求著誰能將她自己送上極樂。然而在現實中,這頭像是發瘋般的肉畜卻隻是在破舊的教堂裡滑稽地掙紮抽搐著、不停潮吹不停胡言亂語,像是腦子徹底壞掉的廢物般扭動著身體。閃爍銀光的飾品被她的掙紮弄得叮當做響,露在外面的粗壯巨屌與碩大肛塞也在不停晃動著。清冷黯淡的月光像是黑紗般籠罩著蒼白的肌膚,讓程杳的姿態顯得更加滑稽也更為詭異。若是有人看到這副景象,恐怕會在滋生情欲的同時冒出更多的恐懼,然而此刻被她隨風飄散的濃厚雌味吸引過來的卻並非人類,而是半人高的巨大無毛犬隻。

  四五頭發出咕嚕嚕威懾聲的醜陋佝僂公狗從教堂門廳中走入大廳,脖子上還套著金色的鏈子。恐怕過去它們曾被喂食打理的很好,但現在這些怪物般的生物恐怕隻記住瞭女人雌穴的滋味——犬隻們胯下都甩蕩著手臂粗細的陽物,與其他狗類截然不同的烏黑表面上青筋暴突,幾乎足有程杳整條小腿般粗長,其前端也不像是犬類的射精孔,反而與巨碩龜頭相差無幾。挺在它們胯下的陽物就像是誇張化過的男根般詭異,而若是細看的話恐怕便會發現,這些怪物面部的神情與姿態似乎也與雄性人類有著模糊的聯系。

  很快,幾頭公狗就嗅到瞭匍匐在地的癡淫肉壺所散發出的淫靡氣味,迫不及待地吠叫著奔向瞭搖晃著的雪白肥臀,黏黏糊糊的發情媚香使得這些牲畜開始肆意宣泄起自己的性欲,它們伸出前爪搭在厚實尻球上,先像是撫摸這輪淫軟肉臀般來回劃動著肉爪,接著更是掄動前肢狠狠抽打著彈嫩媚肉,把程杳雪嫩厚肉肥臀給弄得肉浪翻湧彈顫不已,而根根粗大巨屌更是在她銀絲白襪美腿和雪嫩乳球上來回磨蹭著,甚至還有一頭公狗趴在她身前,前爪壓住雌肉腦袋,挺起雞巴頂住母畜滿是淚水高潮崩潰臉蛋,讓巨碩龜頭不停往她口鼻中灌輸著濃厚雄臭,擠壓著媚肉粉軟嬌嫩的而公狗中體格最大的一隻則占據瞭雌畜肉穴附近的位置,粗挺陽物對準程杳被假屌塞滿的淫軟肉腔,隨時準備貫入其中——

  “喔噢齁哦哦聞到瞭聞到瞭、恩賜的氣味雄性的、雄性的味道喔噢噢噢要得救惹要得救瞭噢噢噢齁要擠出來、要把肉穴裡的假東西擠出來才行齁咿咿齁嗚齁、齁哦哦齁噗咕嘔嘔吼哦吼、齁噗咿嗚嗚嗚粗來惹要粗來、齁嗚要粗乃惹哦哦哦齁——”

  僅僅是被巨根觸碰到肉腔屁穴周圍的肌膚,程杳全身就已像是觸電般繃緊。即使上翻的雙眸已被恍白徹底填滿,雌畜仍能聞到自己夢寐以求的騷臭巨根的氣味。前後兩根巨物恐怕正等著雌性的諂媚,以此來檢驗自己身為母畜的素質——被碩大龜頭觸碰唇肉的瞬間,程杳便齁齁悶叫著將勃挺到紫紅色的碩大陽物裹入瞭嬌軟口穴之間,開始貪婪又賣力地吮吸起來。

  嬌小的雙唇為瞭吞入骯臟巨屌而張大到瞭極限,不顧嘴角傳來的撕裂痛感,艱難地容納著尺寸驚人的碩大龜頭,犬隻也全然不管這頭母畜的是否能夠承受,隻顧前爪扒住雌肉黑發,用力向前頂擠著股間胯下的龐然巨根,直到把她嘴角撐扯到微微滲血的程度,才勉強將巨碩男根擠進她嘴穴裡,黏黏糊糊的惡臭隨著佈滿精垢尿垢的男根粗暴壓入喉嚨而填滿雌肉口腔鼻腔,肆意玷污著她瀕臨崩潰的腦漿,讓程杳嬌軀痙攣抽搐得更為激烈,原本高亢媚叫也變為瞭短促淫悶的嘶啞低吼。但即使如此,雌肉仍然本能地拼命吸住瞭這根巨碩龐壯的陽物,嫩軟舌肉來回摩擦舔弄清理骯臟龜頭,癡迷地清潔著雄性男根前端的污穢精垢,腮幫與口穴則拼命吸吮著巨碩陽根,甚至惹得面頰都凹陷下去,徹底變成瞭極為放蕩的崩潰悶熟口交臉,唇肉被公狗來回扭動著的腰身拉扯拖拽,不停發出噗嘰噗嘰的黏蜜淫濕聲響。而在被肆意搗肏蹂躪喉穴的同時,雌肉也還在拼命收縮擠壓著自己嬌嫩的肛穴尻肉,不顧一切地試圖將插入腔內的巨物擠出肉體,騰出供雞巴大人肆意侵犯蹂躪的淫腔,但這樣的事情對於雌肉高潮過度的媚穴而言實在過於困難,無論她怎麼用力繃緊小穴,假屌都隻能被擠出不到三分之二的長度,高聳龜頭冠與佈滿細軟倒刺的巨屌前端無論如何都弄不出來。見狀,等不及想要侵犯雌肉屁穴的公狗幹脆低頭咬住銀制假屌的莖身,將巨物向外用力拉扯出來——

  “噗齁嗚噢噢噢啾啾咕咿噢噢噢齁齁齁——”

  腔內最深處的脆弱媚肉被兇暴蹂躪擠壓的刺激瞬間讓母畜的深喉口穴間爆發出瞭嘶啞的悶叫,拼命抬高的肥臀、大腿與腰胯更是都在快感下拼命痙攣抽搐起來。隨著公狗向外拉扯巨物的動作,她緊纏著碩大假屌龜頭的媚肉都被向外翻扯開來,而蜜汁淫液也像是潮崩般混著失禁小便迸發而出,就像在為肉穴即將迎來真正巨屌爆插碾肏由衷地欣喜般用放蕩的陰吹與癡亂的屁響不停慶祝著新主人的到來,隨著巨根被拔出而被翻開的媚肉穴口也在虛弱地顫抖著,邀請著龐壯巨根的兇暴蹂躪碾殺——

  “咕咿齁噢噢噢噢噗呦噗呦噢齁哦哦哦——”

  伴著母畜所發出的沉悶滑稽媚聲,粗壯雄根毫無憐憫、毫無仁慈地貫刺進瞭她柔嫩腔穴的最深處。在公狗興奮的嚎叫聲中龐巨龜頭輕而易舉地貫刺頂穿廢穴內側痙攣不已的松垮腔肉,讓巨碩龜頭狠狠撞碾爆砸在她脆弱宮頸口,直接把她腔內粉軟肉袋給粗暴擠壓扭碾成瞭肉套媚餅,而她夢寐以求的崩潰極樂高潮,現在也如炸雷般狠狠砸落貫刺進母畜沉鈍不堪的腦漿裡。劇烈過頭的快感讓她纖細脊背驟然反弓到極限,纖細側肋抽搐著痙攣收縮不停,顯然是已經爽到瞭喘不瞭氣的誇張程度,纖軟腰線拼命下沉,肥尻與腦袋則上抬挺仰到瞭極限,整個人就像是被對折般瘋狂地抽搐著,崩潰愛液淫汁從結合部如花灑般迸射飛濺得到處都是,伴著雌肉宛如被擠扁般的嘶啞淫悶高亢嚎叫,就像在為她的人生終結獻上爆裂媚汁禮花般極度盛大而下流。扭曲臉蛋上的表情更是根本不用看就能想象到其誇張癡淫程度,但喉穴中拼命吸吮侍奉肉根的幹嘔咕噥聲卻仍舊在不斷傳出,即使是在馬上就要被肏死的當下,母畜也沒有放棄甜蜜忠誠地侍奉喉穴中的巨根——

  好幸福好幸福好幸福好幸福好幸福被填滿、被支配、被當做廢物肆意使用真的好幸福——

  “哦齁噢噢噢噢噗咿噗啾噗啾噗啾嗚嗚——”

  隨著公狗壓住她肥嫩淫軟臀尻、全力爆插猛肏她深邃蜿蜒紅腫廢穴,程杳淫嚎媚叫中所剩無幾的理性也迅速融化,轉而變為瞭更放蕩更癡亂的高亢雌吼。被這種尺寸的粗壯巨根瞬間擊穿脆弱媚肉的劇烈刺激甚至已經達到她腦漿承受極限,在耳鳴與顱內陣痛的折磨下程杳一邊噴著鼻血一邊迎來瞭夢寐以求的高潮地獄。脆弱肉屄與敏感喉穴隻要被稍微觸碰便會讓她意識升天,而尻球乳肉被拍打撞擊的刺激更是會讓她從肉體到神經再到靈魂都會不由自主地戰栗,前穴像是要把插入其中的巨物絞斷般拼命收縮抽搐,刺激著噗嗤噗嗤爆肏猛撞著厚熟尻球的公狗不停嚎叫,激發出它更為殘暴更為瘋狂的交配本能,發狂犬隻張開對於普通犬類來說過短的吻部狠狠咬住瞭雌肉臀根附近的敏感腰肉,更為粗暴地碾砸蹂虐起她已然不堪一擊的脆弱子宮。突如其來的劇痛讓母畜喉嚨裡瞬間迸發出高亢嚎叫,癡亂雌聲甚至比周圍公狗吠叫還要更像野獸。隨著巨根不停搗肏碾壓她敏感肉袋,程杳隻覺得自己腦子深處的什麼東西正在被大片大片地敲擊碾撞下來,恐怕再被巨屌攪搗幾下,身為人類的自己就要不復存在——

  “噢齁齁齁噗咕噗滋噗滋噗嗚嗚噗嘰噗嘰齁齁、齁、齁呼呼——齁噢噢噢噢噢噢噗咿咿咿——”

  太幸福瞭、太幸福瞭、太幸福瞭——快點把自我擠出去,快點把沒用的腦子廢棄掉,這樣的話,這樣的話就能一直淪為雞巴大人的套子瞭——

  就在黏黏糊糊的悶叫淫喘聲中,雌豚的屁穴中驟然噴濺出瞭艷粉色的大量膠團——不停收縮著的腸肉終於把她被塞子堵在直腸裡的膠團給攪成瞭汁液般的漿糊,隨著母畜又一次盛烈高潮時全身崩潰般的痙攣抽搐而被擠壓著從塞子與屁穴周圍的空隙中迸發濺落。在這副誇張又荒誕的景象中,這具肉體正將原本的“程杳”排出,取而代之的則是徹底被交配本能所支配的雌性野獸。

  每次巨屌插砸進她癡淫子宮深處,散發著異香的粉漿便會壯觀地飛濺不停。媚穴擠出黏汁的噗嘰濕響混著正在逐漸變得不再是程杳的雪白肉體的癡悶吼叫聲在廢舊教堂中誇張地回響著,就像是為美人女作傢的人生終結伴奏一樣。恐怕在把“自我”徹底排出之後,這頭被銀亮飾品裝點著的媚肉母畜,便會被公狗們拖回巢穴淪為便器孕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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