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沉沉的,頭隱隱發脹的痛起來,雙乳漲漲的,肚子極不舒服的絞痛,用盡全力睜開眼,三位哥哥全都在房裡,氣氛有點沉悶,她用力扯出一個笑容來緩和氣氛:“哥哥……”
才一開口,就發現自己的聲音啞到不行,而且這麼用力,才發出微弱的氣音而已,她懷疑會有人聽得到嗎。
可是時刻關註著自己的哥哥們幾乎立刻撲瞭過來,一個抓住她的手,一個摸摸她的額頭,一個輕撫她的臉,著急的問:“怎麼瞭?哪裡不舒服?嗯?”
全身都微微的發燙著,不知道是不swe2_26。發燒瞭,卻不想哥哥們擔心,隻笑著搖頭,表示自己很好。
勉強的想坐起來,卻驚訝扔發現兩腿間的不適,該不會是……
心一動,一股熱流隨之湧出。果然是……來那個啦。心裡羞赧的想到,難得是哥哥幫自己……
腦袋很沒志氣的血氣上湧,羞得不行瞭。
不過來不及讓她羞憤,哥哥們就喂她吃流質的食物,說她已經昏睡瞭一天一夜瞭。醫生說她體質本來就不是很好,加上之前,咳,反正,現在特別虛弱的,要好好修養才行。
之後幾天,哥哥們都會輪流在傢陪她,督促她把那些味道說不出怪異的補藥給喝掉。
等生理期過後,林醫生過來瞭一次,問瞭一大堆問題,然後開瞭一堆的補品。
每天就在永無止境的補品大灌溉中度過,害她極其懷念起之前的幸福日子。雖然哥哥們什麼都願意寵著她讓著她,但一事關她的身體狀況,無論是怎麼撒嬌也沒有用。
晚上依然是哥哥們輪流陪她一起睡,隻是不再和她做那些羞人的事情,隻是裸身抱著身穿輕薄睡衣的她,安靜入睡。
就這樣過瞭快半個多月,然後林醫生又來瞭。她在他檢查的時候,努力說服他她已經恢復得很好瞭,哀求他不要再開那些難吃極瞭的東西給她。
可是林醫生但笑不語,依然留下一大堆的東東,讓她愁得不行。
還好這次有一部分的食補:什麼雪蛤膏啦血燕啦阿膠啦人參啦……等等東西,拉拉雜雜的出現在食物裡面,小心的滋補著,不會補過頭──正所謂虛不受補嘛,她那嬌弱又不易養好的體質,讓林醫生費勁腦汁來小心伺候著,這些都是林醫生說的,他從小看著她長大,所以很清楚她的體質。
開始還能津津有味的吃著各類燉品當夜宵,可是吃多瞭,又開始覺得膩味,於是壞心眼的逼著哥哥和她一起嘗嘗這些“美味滋補品”。可惜他們都笑著就吃完,把她的小陰謀輕易就挫敗。
晚上依然是哥哥們陪睡,不過時間開始變得有點難熬。
被小豬似的剝的光禿禿的,被哥哥們抱在懷裡,翻來覆去的揉弄,雖然不會被進入,但是,全身每一個地方都沒有落下的啃吻,撫摸;熾熱粗硬的巨莖猙獰的翹起,頂在身上,猥褻的燙著她發抖的身軀。有時候,哥哥們忍不住會用雙乳摩擦著,低吼著射出來;又或是讓她背對著,夾起雙腿,摩擦著大腿的根部射出;一再隱忍卻不再進入。
她隻紅著臉隨他們擺弄,不敢問為什麼。
身體卻一天天的敏感起來,每次都期待般等待晚上的玩弄。
衣服剛剛被脫下來,乳尖就挺翹起來,頂著粉嫩的色澤招搖的綴在雪白的雙乳上,吸引男人炙熱的。註視。
心怦怦的跳著,等待男人溫熱的大掌覆上隱隱發脹的胸乳,或輕或重的褻玩,控制不住的發出聲聲嬌叫,惹來男人的施虐欲。
耳垂、脖子、肩窩、乳頭、腰側……一個個從來未開發的地方,被舔得敏感無比,彷佛裝上瞭開關一樣,稍被玩弄就激出抑止不住的快感。
被哥哥們用性器淫糜的在身上磨蹭時,火熱的感覺煨得全身都快燒起來一般,整個人都快融化瞭,小穴湧出熱熱的液體,把下體都弄的濕漉漉的。還好因為男人濁白的液體也溷合其中,才把這個羞人的事實給遮掩過去。
可是身體日益的敏感起來,到後來,隻是被吸吮著乳尖或者玩弄小穴外的花唇和小核,就哆嗦著高潮瞭。哥哥們尤愛把細白的雙腿高高抬起,私密的地方被大大的打開,任意觀看。
然後俯首,用唇舌把小穴舔吮得濕漉漉的,淫液四溢;又或者用手指模彷著抽動,直到他尖叫著射出透明濃香的液體,哆嗦著被極樂的高潮籠罩。
經過男人開發的身體,再也恢復不到發生親密關系前那樣青澀,僅僅手指或者舌頭,就可以讓快感把她湮滅,哭喊著,哀叫著,拋棄一切羞恥,發出淫蕩的呻吟,扭動著細腰配合男人的褻玩,愈發懷念起之前被男人粗碩的肉棒插入的飽實感覺。
可是哥哥們彷佛約好瞭似的,隻變著花樣在身體上玩弄,惹得她幾乎快欲求不滿瞭。
明明為這樣的淫蕩的身體感覺羞恥,卻因為哥哥們的註視和獨占,違背意志般任憑他們擺弄,羞答答的做出越來越放浪的舉止。
這樣的自己,在沉淪的快感中,惴惴不安的,享受著感官的愉悅,現實的道德和倫理,都被隔絕在哥哥們的懷抱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