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男女皆好色;所以,無論男女若擁有上佳外表,就等於擁有艷遇的先天優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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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後,凌中天、雲玉真兩人渡過長江,來到古荊州地的重鎮--巴陵。巴陵位於湘水下遊、洞庭湖與長江交匯處,具有悠久的歷史,歷來為兵傢必爭之地。
夏商時期為荊州之城、三苗之地。周屬楚,於周敬王五十年築西糜城,為境內建城之始。三國時屬吳,隸屬長沙郡,東吳派橫江將軍魯肅率萬人屯駐於此,修巴丘邸閣城。南朝宋元嘉十六年置巴陵郡。隋開皇九年改巴陵郡為巴州,十一年改巴州為嶽州,大業元年易名羅州,三年改羅州為巴陵郡,巴陵縣隸屬隨之變更。
巴陵當地的幫會勢力以巴陵幫為首,巴陵幫一向與隋皇室關系密切,故在郡內成一幫獨霸的局面,其在巴陵的地位就如同現如今竹花幫在江都一般。
凌中天兩人入城來到巨鯤幫於此處設下的分舵,從分舵得知,雲廣陵的船隊已經從巴蜀順利返回,早就過瞭巴陵,估計現在有可能已經到江都。兩人決定在巴陵逗留一段時間,等待搭乘前往餘杭的客船。
夕陽將沉,有心獨自去體會巴陵夜生活的凌中天早早把雲玉真弄上瞭床,使其在運動後乏極昏睡,自己則溜出巨鯤幫分舵。
凌中天早就聽聞巴陵幫以搜擄女子加以販賣為主業,向來是天下各地青樓的主要供應商,其所屬的青樓更是遍佈天下。
凌中天這幾日隻有雲玉真伴在身邊,被其惹起的欲火難以全消,便有意去青樓泄火,想這巴陵本是巴陵幫老巢,此處青樓女子的素質想必不差。隻是凌中天囊中羞澀,若至青樓招妓,頂多也就要得起些庸脂俗粉,以凌中天現如今的眼光又怎麼肯將就。隻得在那青樓門口張望一下裡面的熱鬧情景,然後掉頭便向賭場行去,先去那裡試試賭術,再來青樓也不遲。
凌中天這邊向賭場走去,那邊青樓裡很快就跟出一名女子,向凌中天的身影追去。這名女子跟隨凌中天進入賭場,卻慢瞭幾步,進去後已然不見凌中天蹤影,跺足自語道:“這個小冤傢跑哪去瞭,才看見他就讓人傢心癢難忍,今晚我一定要找到他。”
凌中天進入賭場後正四處閑逛,準備先熟悉一下再開動,忽然看見一張賭臺邊有一個身穿低胸衣將胸部小半露出的美貌艷女正在坐莊,便走上前去欲圖看個仔細。
那艷女正賭得興高采烈,渾然不顧春光外泄的自己已經成為其他賭客的焦點所在,還不時向順眼的賭客拋個媚眼,弄得對方色授魂與,連賭註下到何處都不清楚。
凌中天剛來到賭臺前,就被正對著的艷女看個正著。這名艷女本就極為風騷,又精擅采補之術,見到凌中天這等高大英偉的少年男,就如同餓狗看見瞭鮮美的肉骨頭,直想一口吞下去;再加之凌中天那特有的氣質對其具有的致命吸引力,使她越看越為心動。
這名艷女情欲湧動,難以自制,雙眼拼命向凌中天放電,動作之間極具挑逗之態,如此媚態惹得周圍的賭客已經有流下口水之人。
凌中天見她姿色不俗,眉目如畫,青春的肉體有著飽滿玲瓏的曲線,又如此風騷迷人、行為放浪,正符合自己今晚出來的目標要求。想去青樓,本就是為瞭泄火,如此蕩女,好象還有武功在身,應該能經受得起自己的操勞。
兩人眉來眼去,很快就達成默契,艷女快步走到凌中天身邊,將凌中天右手摟入懷中,將自己惹火的嬌軀順勢靠在他身上,媚聲道:“這位小哥如何稱呼?”
凌中天毫不猶豫地將名字簡化報上,道:“小弟名叫凌天。姐姐你又該如何稱呼?”
“奴傢任媚媚,天弟弟有什麼需要我效勞的地方嗎。”任媚媚嗲聲道。
凌中天用左手在她胸部摸瞭一把,道:“這裡人聲嘈雜,不如我們另外找個地方好好溝通一下。”
兩人一面調笑,一面向賭場大門走去,快到門口時,卻被一人攔在兩人面前。
舉目望去,原來是一名千嬌百媚的白衣麗人,身長玉立,體態撩人,風情萬種,眉宇間帶有一絲蕩色,看來又是名煙視媚行、風騷入骨的浪蕩女子任媚媚嬌笑道:“原來是蕭大姐呀,不知你有何指教呀。”
“我隻是和這位小哥有點私事要談,還望任姐姐行個方便。”
攔路的白衣麗人是巴陵幫二當傢蕭銑的妹妹蕭環,人稱‘蕭大姐’,她邊說邊走到凌中天左手邊,抱住他的手把身子盡力貼上去,力求能貼得嚴絲合縫。
蕭環今晚本是去巴陵幫開的青樓巡查,在樓內就看見在門口張望的凌中天,對他大為心動。本以為他是嫖客,便想等他進來後自薦枕席,以求與他歡好一場。誰知凌中天卻掉頭去瞭賭場,隻得連忙跟蹤而至,卻慢瞭一步,被任媚媚搶瞭先手,無奈之下隻好攔路搶劫,行那虎口奪食之事。
任媚媚見此情景,怎麼會不明白蕭環的打算。她本是彭梁會的三當傢,江湖人稱‘騷娘’,最擅玩弄男人,這次因為幫務而來巴陵公幹,百般無聊時到賭場消磨時間,卻怎想會遇到凌中天這個讓她垂涎三尺的美食,此時有怎麼肯放手呢。
兩女四目相對,其間隻見電光交織、火花四濺,氣氛高度緊張,兩蕩女爭一俊男之大戰一觸即發。
凌中天的雙臂被兩女的豐乳按摩得舒服無比,心中正在大樂,暗道:“有這兩個淫娃蕩婦相陪,今晚可以大幹一場瞭。”
忽見兩女之間劍拔弩張,形勢危急,連忙出頭調解。
凌中天費力地將雙手從任、蕭兩女懷中掙出,然後摟住兩女纖腰,在兩女白嫩的臉蛋上各香瞭一口,嬉笑道:“兩位姐姐不用爭執,我們出去找個合適的地方,小弟一並奉陪。”
凌中天隨即雙手一帶,擁著兩女便向賭場外走去,兩女略帶狐疑地膩在凌中天身上一同前行。
身後望見次情景的賭客莫不艷羨不已,隻有個別識得任媚媚的江湖客暗中咒道:“你小子就樂吧,看這蕩婦不采死你。”
三人在蕭環領路下來到她的別居,直奔臥房而去。
凌中天本隻想對兩女狂操猛幹一番,以發泄積壓的欲火,但兩女言談間均把自己視為獵物互相爭奪,還隱有不相信自己能應付她們兩人之意,如此蔑視使凌中天心中大怒,決定要使足手段,定要使兩女對自己俯首帖耳。
燭火搖動,柔和的光線下,兩女嬌艷的臉頰,春情泛濫的美目,豐滿的身體,令凌中天欲火狂升。
凌中天欺到床上,輕輕摟住兩女身體,雙手緩緩為她們解開衣衫。凌中天動作輕緩,同時溫柔地吻著任媚媚鮮艷的紅唇,又吮著蕭環圓潤的耳珠,而隨著衣衫寸寸下滑,她們那露出的雪白肌膚也漸漸泛紅。
蕭環先行出戰,任媚媚在旁押後助陣。凌中天與衛貞貞等人歡好時,由於憐惜她們,一切以她們的感受為優先,動作起來始終有所顧忌,無法全力施展手段;如今同任、蕭二女交歡,終可放手施為,盡情發揮。
凌中天一面於蕭環身上馳騁,一面體會著任媚媚玉峰於自己背上擠壓所帶來的美妙觸感。先將蕭環殺得潰退,又轉而攻向任媚媚。任媚媚正猶豫是否要對這讓自己心動的俊偉男子行那采補之術,卻發現戰況已經不受自己控制,她很快就沉浸在與凌中天交合所帶來的絕妙快感中去瞭,其實她若進行采補,將會被凌中天體內魔種所反制而成為其俘虜,根本達不成原有目的。
任、蕭兩女也算閱男眾多,但卻從來未遇到過如凌中天這般天賦異稟、勇猛善戰之人;再加上凌中天在交歡時雖然狂野無比,但事前、事後對她們均溫柔體貼,兩女何時得人如此對待過,緊鎖的心防逐漸為凌中天所攻破。肉體被凌中天征服的兩女不斷向凌中天索求著,直至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