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凌中天早早就醒瞭過來,遊秋雁被他起床的動作帶醒,睡眼惺忪,一付美人初醒的嬌態很是迷人。
凌中天躺到遊秋雁的身邊,摟著她親吻起來,同時愛撫著她豐滿的身子,輕輕道:“魚寶貝,要不要我再好好疼愛你一番。”
遊秋雁舒服地瞇起眼睛,臉蛋泛起紅暈,分開雙腿盤在凌中天身上,昵聲道:“天郎,奴傢要你。”
凌中天笑道:“你還受得住嗎?”
遊秋雁桃腮暈紅,羞赧道:“受不瞭也要,奴傢忍不住……”
凌中天胸口一熱,下身用力挺入。遊秋雁“啊”瞭一聲,喘息道:“天郎,你輕點,別吵醒瞭她們!”
裝睡的雲玉真和胡小仙忍不住抱在一起笑瞭起來,連雲芝也醒來躲在一邊偷笑。遊秋雁大羞,把頭埋在凌中天懷裡,掩耳盜鈴地享受著凌中天的疼愛。凌中天將三女依次愛憐瞭一番,弄得她們臉頰暈紅,神態嬌媚,全都無力再戰,接著又調戲瞭雲芝幾把,方才舒服地躺在床上,靜靜地聽雲、遊兩女向他匯報工作情況。
“天郎,你叫我和雁姐構建的情報網已經在逐步實現中,過一久就會有成果瞭。隻是我們兩幫一向是在水上討生活,對這陸上的正當生意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最近,有不少百姓從北方逃難過來,看樣子以後逃過來的人還會越來越多,我們要不要做些什麼?”
雲玉真靠在凌中天左側道。
凌中天輕輕撫摸著臥在他兩側的雲、遊兩女,道:“你們不妨以兩幫的名義出面聯絡城中的富商,一起出錢出力來安置一下這些難民。最好能找些事給他們做,光靠救濟是無法長久的。從他們中間也可以吸收些人加入幫會,尤其是青壯勞力、能工巧匠、奇人異士之流。”
“至於這正行生意,你們可以從米鋪先入手,不管是天下太平的時期,還是如今這天下大亂的局面,這米糧都是老百姓過日子不可缺少的東西。這江南一帶本就盛產糧食,我希望你們能把這一帶的糧食采購、供應慢慢控制住,最好連生產也一起搞定。”
凌中天目含異樣神采,話中帶有深意地道:“這米鋪要爭取開遍全國,它能發揮的作用可是很大的,一舉兩得喔!”
雲、遊兩女似有所悟,默默地思考著。“當然,要做到這一切並不簡單,而且要遇到的困難還很多。不過我們可以慢慢來,先從這江南一帶開始。”
凌中天向胡小仙招招左手,愛昵道:“仙兒,這段時間你在做些什麼,乖不乖呀啊,有沒有聽兩位姐姐的話?”
胡小仙乖巧地爬瞭過來,伏在凌中天身上嗲聲道:“仙兒很乖的,我平時就幫雁姐照看一下‘海寧閣’,大部分時間就呆在這裡練習你教我的賭術。”
仰起頭親瞭一下凌中天,“天哥,你賭術是和誰學的呀?也許他的賭術比我老爹還厲害呢!”
“等有機會我帶你去見見他,你就會知道瞭。我老丈人在賭道上很出名嗎?”
凌中天看著胡小仙嬌媚的神態,如果不是考慮到她已經無力承歡,真想把她再壓在身下蹂躪一番。
“那當然,賭林中人提起‘大仙’胡佛的名頭又會有幾個人象天哥你一樣不知道的呢!可惜大興作為國都,對這賭禁得比較嚴,這賭場不能開得象別處那樣光明正大。不過現在比起文帝時好多瞭,加上現在天下大亂,相信過不瞭多久我‘胡仙派’的賭場就可以不用再做‘私窩子’瞭,到時一定能成為天下最大的賭場的。”
胡小仙不知死活地在凌中天懷裡扭瞭扭身子,想趴得更舒服些。
凌中天強壓腹下升起的欲火,苦笑道:“這‘私窩子’又是什麼名頭?”
胡小仙白瞭凌中天一眼,解釋道:“象‘海寧閣’這樣公開的賭場就叫‘明堂子’,以私人公館等地方來做掩護而開的賭場就叫‘私窩子’。”
然後一付鬼臉地不屑道:“作為一個賭徒,連這些專業知識都不知道,你莫免也太業餘瞭吧。”
凌中天看著胡小仙嬌媚可愛的神情,再按捺不住,將她緊緊摟住,大手在她身上重重撫弄起來。胡小仙感受到他腹下那火熱的堅挺,又是心動,又是心悸,連忙軟聲哀求道:“天哥,饒瞭我吧,我晚上再服侍你好嗎?”
凌中天大嘴覆上胡小仙的小口就是一陣痛吻,直把她吻得快要窒息才放開,拍拍她的香臀道:“等晚上再收拾你。”
輕輕摸著她的小臉,道:“那你努力努力,能不能把‘海寧閣’爭取搞成最大的賭場呢?”
“哪有那麼容易,賭場要開大開多,必須有一群高手坐鎮,光我一個人怎麼行。在開賭場這一行,隻有香傢有實力可以和我們‘胡仙派’相抗衡,其他的都是小蝦米。”
胡小仙乖乖趴在凌中天身上,不敢再亂動,驕傲道。
凌中天眉頭皺瞭一下,道:“是巴陵幫的那個香傢嗎?”
“是呀,這夥人販子除瞭開妓院,就是開賭場,開得全國到處都是。”胡小仙點頭道。
凌中天沉思道:“以那麼多的青樓賭館為依托,香傢的情報消息恐怕是最靈通的瞭。以後在我們的地盤上一定不能留有香傢的耳目,你越神秘,敵人就越不敢向你下手。”
“最近這天下又有些什麼新情況?”
凌中天向雲、遊兩女問道。
遊秋雁將所瞭解的情報向凌中天一一道來,這各地的義軍依舊是此起彼伏,和隋軍打得是不亦樂乎。
“還有就是楊廣年初下詔征兵,又準備去征討高麗瞭。”雲玉真補充道。
凌中天嘆道:“現在天下烽煙四起,這楊廣還要繼續對外用兵,真是自尋死路呀!”
眾人又閑話瞭一陣,方要去沐浴更衣,卻聽聞外院門傳來一陣敲門聲。
“咦!人都在這呀,是誰會來登門拜訪呢?”凌中天奇道。
“哎呀!我差點忘記我約瞭玉菁去臨平湖瞭。都怪你,弄得人傢渾身無力,根本就沒法去瞭。”雲玉真嗔怪道。
凌中天作仰天長嘆狀,“天啦!昨天不知道是誰纏著我不放手,現在卻怪在我身上,我真的是好冤枉呀。”
“好瞭嘛,天郎,人傢知道錯瞭,這不應該怪你。不如你陪她去逛逛吧,別讓她白跑一趟。你一定會樂意的,玉菁可是個大美女哦!”
雲玉真拉著凌中天的胳臂撒嬌道。
凌中天把準備下床去開門的雲芝攔回去好好休息,微笑著對雲玉真道:“那得等我去檢驗一下才知道。”
凌中天打開房門,一個姿色絕不在雲玉真之下的美少女就等在門口,年約二八,頭上挽著一個高高的發髻,身著粉紅色的綢緞外衫,俏麗容顏,纖腰如柳,玉腿修長。
少女將凌中天看瞭個清楚,眼中一亮,驚奇中又帶著幾分疑惑。
凌中天一本正經地問道:“請問姑娘是誰,來我府上有何貴幹?”
少女帶著一點遲疑地道:“我叫謝玉菁,請問玉真姐在嗎?”
“原來是玉菁呀,玉真在房裡呢,你先進來吧。”
凌中天將謝玉菁讓進門來,然後將門閂好。
“公子想必就是玉真姐口中時時提起的‘天郎’吧,果然儀表不凡,難怪玉真姐對你如此傾心。”
謝玉菁跟在凌中天身側,邊走邊說道。
凌中天側頭對謝玉菁微微一笑,看得謝玉菁呆瞭一下,“如果你不嫌棄的話,不妨也可如此稱呼於我,我會很高興的。”
他面上神情自若,淡淡道。
謝玉菁突然冷下臉來,把頭偏向一邊。“這位美女還挺傲的,有點意思,就讓我來撕下你的驕傲吧。”
凌中天暗暗在心中打算著。
凌中天直接將謝玉菁帶到臥房,眾女正在穿衣,房中情景香艷無比,看得謝玉菁目瞪口呆,玉頰頓時飛紅,心中對凌中天的荒淫暗暗啐瞭一口。
凌中天道:“你們先聊著,我去燒水,一會大傢好好洗洗。”
由於以前遊秋雁並不在此長住,所以隻找瞭個仆婦定時來打掃;後來又出於保密的目的,未去添婢增仆,院中雜務基本是雲芝這個小丫鬟在做。
雲芝連忙道:“天少,讓我去吧,這是我應該做的。”
皺眉忍著下身的不適,就要向房外行去。
“天郎(哥)還是你來陪玉菁吧,應該是我們來服侍你才對。”
雲、遊、胡三女也連聲道。
凌中天看著她們慵懶地樣子,嘻嘻一笑,攔住雲芝,在她通紅的小臉上愛憐地擰瞭下,“你今天是新娘子,就好好休息吧。”
又轉頭對三女道:“
你們就別逞強瞭,乖乖地呆在這,就當我對你們昨晚良好表現的獎賞吧。以後還是去找些婢女仆婦來吧,我和秋雁之間的關系不用再搞那麼隱密瞭。”
說完,在雲芝小嘴親瞭一口,不理眾女羞紅的臉蛋,轉身笑著離開。
眾女又羞又喜,無不帶著感動的神情看著凌中天離去的背影。
在這女子社會地位極為低下的年代,就算是小小的關心、憐惜的舉動,有時也能產生巨大的殺傷效果;當然,這效果是還需要乘上使用者魅力系數的。
凌中天這次隨意的無心舉動的效果就很不錯。謝玉菁眼中也流露出莫名地神色,雖然隻是一些感動罷瞭。
眾女洗浴完畢的同時,凌中天也私下問清楚瞭謝玉菁的來歷。她是雲玉真前不久才認識的,最近才離開師門,剛出道闖蕩江湖沒多久就被雲玉真拐帶加入幫會瞭,自稱‘飛仙’,兵器是一對飛仙短刃。
“‘飛仙’?看來她對自己的輕身功夫很有信心,自稱為‘仙’也比較符合她自傲的性格嘛。”
凌中天心中暗暗猜想。
雲玉真取出一封信交給凌中天,“這是魯叔從牧場來的信,昨天剛讓人送到,才想給你送去,你就已經回來瞭。”
凌中天拆信展閱完畢,將信折起收入懷中,“魯叔讓我幫他去看望他的一個舊識之人,等過幾天我把粟山那邊安排好我就出發,到時江南這邊的事就交給你們瞭。”
胡小仙問道:“天哥,對方是在哪裡?我和你一起去吧。”
“我是要去江淮一帶,那一帶現在很亂,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呆在江南吧,多練練武功,別光顧著玩賭術瞭。”
凌中天拍拍胡小仙美麗的臉蛋道。
胡小仙扁扁嘴,雖然很想陪凌中天去跑一趟,但還是在凌中天安撫下乖乖地接受安排。
雲玉真終究還是無力成行,在凌中天暗示下,任由他代替自己陪著頗有幾分不願的謝玉菁出去遊玩。
謝玉菁在習慣瞭凌中天的厚臉皮之後,對他直白大膽的言語也能淡然處之、坦然面對瞭。男俊女美,於湖光山色之間倒也相得益彰。
兩人愉快地結束瞭這趟出遊,凌中天又約謝玉菁到別院和眾人共進晚膳,謝玉菁欣然答應。
在將謝玉菁安然送回後,凌中天慢慢地走在折返的路上,月光溫柔地灑在他身上,他默默地思考著下一步安排。
回到別院,和眾女自然是一番顛鸞倒鳳。雲收雨歇,凌中天撫著趴在自己身上的雲玉真那光滑的肌膚,柔聲吩咐道:“你安排一下,去把青青和喜兒接到餘杭來。粟山那批人我這幾天會教他們一套刀法,等他們練熟後,自然會按我安排回餘杭來,你和秋雁一起分派一下,讓他們訓練幫中人手,希望他們能把幫眾們都練成精兵。”
又對雲、遊兩女叮囑道:“記住,兵貴精不貴多,在幫中人手的增加上,不可盲目擴張。我這次出去也許時間有點長,傢裡就全靠你們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