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就是個婊子,誰想淫就可以來爽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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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別性滿欲足的蕭環,凌中天離開巴陵,乘巨鯤號繼續逆江而上。過南郡、夷陵、巴東、巴郡、瀘川、犍為、眉山等七郡,終於抵達蜀郡,進入到古今戰略要地巴蜀的中心城市--成都。
成都,自古號稱錦城,是蜀文化的源頭,從上古時期就是蜀人活動的中心。
周末,蜀王開明九世從郫縣遷徙成都,“一年而所居成聚,二年成邑,三年成都”“成都”一名即由此而來。秦惠文王派張儀、司馬錯滅巴蜀,改蜀國為蜀郡,設成都縣,作為蜀郡的治所。接受張儀的建議,命令蜀守張若按咸陽格局築成都城。此後至今,成都的城名從沒變過,城址沒有遷移,這在神州城市史上是絕無僅有的。
漢武帝元封五年,以巴蜀地區為中心設置瞭益州,成都成為益州刺史的治所。此後,成都一直是西南地區政治、經濟、軍事和文化中心,這一地位從未改變過。公孫述、劉備、李特等人陸續據蜀稱帝時,均以成都為國都。
隋開皇二年,置西南道行臺省,三年,復置總管府。大業元年府廢,置蜀郡。
凌中天邊走入成都邊聽著卜天志介紹成都城現如今的情況,並和自己所瞭解的相對照著。
張若初築成都城時,城周12裡,高7丈。分東、西兩城,東為大城,郡治機構所在,政治中心;西為少城,縣治,是商業及市民居住區,商業繁盛,是經濟中心所在,故成都又有“少城”之稱。此後歷代多次改建,隋蜀王楊秀統轄成都時,重築成都城,城周四十裡。
由於受險峻山水所阻,巴蜀在向外爭霸困難的同時,也不容易受外界影響。此時中原雖戰亂不息,但在這錦城裡,凌中天卻隻見到一片歌舞升平、安樂平和的景象。
“也許當初我應該帶貞貞來這吧。不過就和雅姐錯過瞭呀,嗯,還是牧場好。”凌中天暗暗想到。
至客棧住下,卜天志先去和解傢聯系,而凌中天則和雲玉真在這成都城中遊逛一番。
走在店鋪林立的大道上,高挺英俊的凌中天惹來秋波無數,緊緊依偎在他身邊的雲玉真目光中帶著驕傲、示威的意味一一加以還擊,很快就精神力耗損過度,頭暈目眩地掛在瞭凌中天身上。
凌中天隻得將她抱在懷中向前行,更是成為眾人的焦點所在。
來到最熱鬧的南市,雲玉真領著凌中天來到一間飯館,凌中天才知此處是巨鯤幫暗中設下的聯絡點。
就在雲玉真去瞭解情報之時,凌中天無聊地向周圍搜索,看看能不能找到讓自己感性趣的目標,卻在斜對面的小酒館內見到一美好曼妙的身影,未等凌中看個清楚,她就走入後堂而去瞭,令凌中天惋惜不已。
凌中天叫來夥計一問才知,原來那酒鋪是一個叫卓文君的婦人所開。看樣子夥計也八卦得很,很快就將她的情況向凌中天說得清清楚楚,這算不算情報人員的特性之一呢?
那卓文君乃是蜀地西南邊區的臨邛郡人氏,祖上是邯鄲人,秦統一全國之際輾轉遷至蜀地,傢中以冶鐵為業,是蜀地巨富。她十七歲時,出嫁沒多久,丈夫就去世瞭,然後就回娘傢寡居。接著就被來訪的成都風流才子司馬相如用一曲‘鳳求凰’所勾引,兩人相攜私奔,開瞭間酒館為生。其父卓王孫隻得無奈地接受生米煮成熟飯的事實,送瞭一筆豐厚的嫁妝給小兩口,讓兩人可以安逸度日。可這司馬公子一心求仕,沒多久就丟下送上門來的嬌妻,跑到西京大興去追求他的政治生命去瞭。卓文君不願意在這成都的傢中獨守閨房,就在南市開瞭間酒館,也許是在懷念夫妻同開酒館的日子吧。
如此女子,凌中天又怎能放過,若不找機會趁虛而入的話,豈不是對不起諸天神魔,辜負瞭天下蒼生的期望。
就在凌中天思考解題方法時,雲玉真走瞭出來,交換情報後,就和他一起離開飯館回客棧。
次日,凌中天獨自來到卓文君的酒館‘綠綺居’,酒館生意還不錯,不知道是不是美女效應,可惜老板娘沒有出現。
凌中天叫瞭壺酒後,就開始發呆。該用什麼方法來接近她呢?找幾人來鬧事,然後英雄救美,這也太而俗瞭吧。也許還沒等自己出手,早就有狗熊出來代勞瞭。雖然知道詩詞歌賦最有效,可自己……
凌中天心中不住暗罵著發明詩詞歌賦的人,都是他們害自己這樣的武夫在情場上始終矮文人一頭。自己如此天才,也許可以考慮去進修一下。
“啪”的一聲,凌中天終於回魂,原來是個美女在拍自己的桌子。“等等!是個美女耶!”
凌中天正要心不在焉地回歸離魂狀態,突然反應瞭過來。連忙向她問道:“這位美女,請問有何指教?”
一面仔細地掃描著她。
隻見這身著一身民族彩服勁裝,貌美如花的少女眨瞭眨美目,微笑著道:“這位公子,我想搭個座,可以嗎?”
嘴裡的話還未完,人卻已經坐下瞭,饒有興趣地用目光對凌中天的掃描給以還擊。
兩人互瞪瞭一會,凌中天才緩緩說道:“非常榮幸,一坐兩得嘛。”
揮手向店中夥計叫道:“再來壺酒。”
“一坐兩得?”
少女不解道,伸手拿過凌中天面前的酒壺,搖瞭搖,“你這壺都還沒喝呀?”
“我請你。”
凌中天笑瞭笑,“你有瞭座位,我也可以欣賞美色呀,這不是很好嘛!”
“你這算不算是調戲我呢?”
少女回瞭他個甜笑,酒壺放回桌上,“你剛才不是在發呆,是在想什麼呀?”
“這麼說,你一直在觀察我?”
凌中天將兩人酒杯倒滿,抬起道:“自我介紹一下,本人凌中天,江都人氏。請!”
少女也豪爽地舉杯一幹而盡,置杯於桌上道:“奴傢范采琪,成都人。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
“我當然是在想你啦,美女。”
凌中天見她如此大方,哪還會客氣。
“你不說就以為我猜不到嗎?聽說這的老板娘可是很漂亮的哦,你這個好色之徒不是想她還會是想誰呀。”
范采琪不屑地撇撇嘴,右手指著凌中天鼻子道。
“知己啊!”
凌中天一把抓住她左手,作感動狀,“我們如此心靈相通,又有緣相識,一定要深入瞭解一下,不要給自己留下遺憾好嗎!”
范采琪掙瞭幾下沒掙脫,左手拎起酒壺就把酒潑向凌中天,並作出再不放手就砸的姿態。
“你陪我喝酒,我就放開你。”
凌中天無視眾人的關註,不死心地糾纏道。(我一定要吸取教訓,下次要抓兩隻手)“好,我陪你喝,你輸瞭的話,就讓我揍你一頓。”
范采琪氣道。(死色狼,找得那麼好看,卻如此急色,把人傢氣死瞭)凌中天望著桌上越來越多的酒壺,驚訝地想道:“想不到她酒量怎麼好,難怪敢和我拼酒,別人的話早趴瞭。可惜你的對手是我,我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等你醉瞭,我就……哈哈”凌中天樂滋滋地遐想著。
范采琪感覺自己微有醉意,卻見凌中天仍然神態正常,大感不妙,“想不到我喝遍成都無敵手,今天卻遇上瞭他,難道我會輸。揍不到他不要緊,可萬一我醉瞭,那……”
芳心忐忑不安,思考著脫身之策。
“哎呀,我突然想起我老爹找我還有事,不如我們改天繼續吧。”
“這也太拙劣瞭吧,你認輸我就讓你走。”
凌中天冷笑著。
“我幹嘛要認輸,就憑你也想贏我。”
范采琪無奈地四處張望,突然眼前一亮,向酒館外喊道:“珍珠!我在這,你快過來呀。”
“珍珠?一聽名字就知道是美女,有眼福瞭。”
凌中天一聽,連忙順著范采琪的視線望去……
一口酒忍不住噴瞭出去,真是有夠‘珍珠’的,這皮膚確實有著珍珠般的光澤,可那身材……也太珠圓玉潤瞭吧,讓凌中天不得不把她和某種傢畜聯系起來。
“他老爹取名字時可真有預見性呀,佩服!”凌中天喃喃道。
“不準你歧視她,她可是我的好朋友,一會對她熱情一點哦。明白嗎!”范采琪嗔道。
“明白,明白!我對所有女人都不會歧視的。不過,你這好象是在吩咐情郎的口氣哦。”
凌中天連忙表態道。(我就知道,美女身邊的美女雖然一般會很多,符合物以類聚的特性,可能成為好朋友的往往是不如她的,這……
“其實,你還是有做我情郎資格的,隻是你太好色瞭。”
“色是男人的本性,這世上有不好色的男人嗎?”
“可你色也要色得有風度呀,那麼急色,如果別人知道你是我的情郎,我會被她們笑話的。聽說我們巴蜀一帶有個人稱‘多情公子’的,文采風流、風度翩翩、彬彬有禮、英俊瀟灑,簡直就是女人心中的最佳情郎,可惜一直沒機會認識他,不然我才不理你這個色狼呢!你應該向人傢多學學。”
“這麼說,隻要我學習學習,采琪妹妹你就讓我做你的情郎嘍。”
凌中天見她並非對自己全無情意,自然順勢接近瞭。
“我不介意自己的情郎多情風流,但絕不希望他好色下流,隻要你能讓我愛上你,你又有足夠魅力的話,我不會介意和別的女人分享你的。但我不象你們漢傢女子那樣會被禮教所束縛,所以當我覺得我們不適合再在一起時,我隨時會離開哦。”
范采琪招呼珍珠著坐下。
“放心,我一定會讓你愛‘上’的。”
凌中天自信地微笑著,心中暗道:“早就聽說這異族女子大多豪放多情,今日一見,果真如此。隻是她們不象我們漢族的女子那樣遵守禮教,可不好對付呀。我現在的女人,都是被儒傢禮教給洗瞭腦的,除瞭那幾個色女,其他的在交身的同時也等於把心交給瞭我。就算是落雁這樣比較有見識,相對獨立的女子,在做瞭我的女人後也事事順從於我,我是不是該感謝一下孔夫子呢!我真的要去學做風流才子嗎?會要我命的。”
“既然采琪你喜歡司馬相如這樣的風流才子,那我會盡量努力的。”
“我才不喜歡司馬相如這樣忘情負義的小白臉呢。”
范采琪向四周看瞭看,確認安全後,壓低聲音道:“他丟下文君姐一個人在這孤單度日,自己跑去大興風流快活,如果我見到他,一定要幫文君姐揍他,鬼才喜歡他呢。”
“想不到你和文君認識呀,能不能……”
在范采琪鄙視的目光註視下,凌中天中間沒把話說完。
“你別想瞭,她們夫妻之間感情不是你能插足的,而且文君姐也不會喜歡你這類人的。”
凌中天笑瞭笑,沒有說話,目光看向她身後。范采琪轉頭一看,原來是卓文君正向這走來。
可惜沒聊上幾句,范采琪就強拉著凌中天結帳離開。她帶著凌中天在成都的各處風景點遊玩著,來到一處人跡較少的地方時,一直暗中跟著他們的幾名男子圍瞭上來。
“你們一直跟著我們做什麼,想打我主意嗎?你們知不知道我老爹就是川幫大當傢范卓。你們不想在這混瞭嗎!”
范采琪一手插腰,一手指著圍上來的眾人,兇巴巴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