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凌中天探詢的目光下,她幽幽道:“也許這是註定的吧,這麼多年來,我一直沒把當初的事忘掉。我雖然一心想著將來做世民哥的好妻子,可又經常想起那個搶走我初吻,還叫我買燒餅給他的小騙子。這次本想借來我外祖父當年在江都的老宅的機會,將過去的事徹底忘記,可沒想到……”
在凌中天身上狠狠擰瞭一下,嘆道:“其實當年你被我三哥揍得那麼慘,後來又沒見到你在附近出現,我心裡一直都擔心你出事。這次還為你準備瞭祭品,可沒想到你依然活在這個世上專門來禍害我。小時候騙走我的初吻,如今又強占瞭我的身子,難道這是我前世欠你的。”
“想不到你還信佛呀。”
“嗯,我的小名就叫觀音婢。”
害羞地小聲道:“這可連世民哥都不知道的。”
凌中天大喜,抱著她就是一直狂啃,討好道:“他怎麼有資格要你做婢女,應該他為奴為仆才對。”
“不許對菩薩無禮,快向……”
長孫無垢的話未說完,就已經被被凌中天吻住,沉迷在口舌交纏的滋味中去瞭。
凌中天暗道:我可不信佛,他這個男身女像的傢夥最好滾遠點,看見就不爽。
爽得一塌糊塗的長孫無垢在要昏睡過去時,向凌中天說道:“天哥,我一定會努力把他忘掉的。”
也許這話同時也是對她自己說的吧。
凌中天低頭憐愛地望著進入夢鄉的長孫無垢,自語道:“就算你忘不瞭他,我也不會讓你離開我的,絕對!”
背負著被他擄來的小美女,凌中天向東北方向行去。
天目山,南方五十裡處。
凌中天正轉向餘杭方向前進。
“天哥,這次我被你帶走,會不會對我三哥的將來有什麼不好的影響呀?”
長孫無垢趴在凌中天背上擔心地問道。
“不會的,從你們口中的描述來看,這李世民可是個厲害人物。他既然那麼賞識你哥哥,就絕不會因為這件事而怪罪他,你哥哥隻要真有才華,就一定會有機會發揮的。”
“希望吧,我和三哥是一母所生,自幼就是他在陪著我,真的很不希望因為我而影響到他的前程。”
長孫無垢嘆瞭口氣,又嘻笑道:“秀寧和琬晶對你還真夠推心置腹呀,把世民哥的底都向你露得幹幹凈凈。”
“也許她們是在為李世民招攬我吧。”
凌中天淡淡道,“不過我天生就不喜歡有人在我之上,所以她們是白費功夫瞭。”
長孫無垢幽幽道:“真的好不想看見你們成為敵人呀。”
“如果他願意向我投降的話,我可以考慮留……咦!”
凌中天突然看見前面的大石上趴著一隻全身純白的小狐貍,喜道:“無垢!快看,白狐。”
凌中天慢慢地靠近小白狐,驚奇道:“它好象在看著我們呀,一點都不怕我們。”
來到白狐面前,它依然就那麼趴在那,安靜地看著兩人。小巧玲瓏的身體,純白如雪的毛發,靈動的紅眼睛骨碌地轉著。
長孫無垢越看越喜歡,贊道:“好漂亮,好可愛的小白狐呀。”
“看見我們也不跑,好奇怪的傢夥。”
凌中天轉頭對長孫無垢道:“無垢,你那麼喜歡它,要不要我把它捉給你當寵物呀。”
長孫無垢猶豫瞭一下,還是搖頭道:“還是不要瞭,把它帶走,它傢裡人會傷心的。”
凌中天湊到白狐身邊聞瞭聞,長孫無垢奇道:“天哥,你這是在做什麼?”
“不是有狐臭的說法嘛,我想確認一下。不過,它身上好香,就象處女的幽香一樣,可比那還好聞。”
長孫無垢湊上去,鼻間聞到一股令她感到神清氣爽的香氣。凌中天抱住她取笑道:“別聞瞭,那已經是你的過去瞭。不過……”
附在她脖頸間使勁吸瞭口氣,“還是那麼好聞,讓我多親親。”
在長孫無垢臉上不住舔吻著,弄得她嬌笑不止。
凌中天看見白狐眼中似乎流露出好奇的神色,心中一動,蹲下去伸手向它摸去。白狐沒有躲避,任由凌中天撫摩著它。
“好舒服,手感真好。”
凌中天拍瞭拍它的頭,燦爛地笑道:“小傢夥,讓我檢查一下,合格的話就和我一起走,好嗎?”
“呵呵!天哥,你以為它能聽懂我們的話嗎,還是以為自己的魅力可以連狐貍都……迷倒嗎……”
長孫無垢目瞪口呆的看著白狐站起來跳到瞭凌中天的懷裡。
“它……它……”
長孫無垢指著白狐,驚訝不已。
“好有靈性的小狐貍,不簡單呀。”
凌中天愛憐地摸摸它,往它腹下看瞭看,神秘地笑道:“檢查合格,那我們就一起走吧。來,無垢,你抱著它,我再抱著你。”
兩人一狐抵達餘杭,凌中天先帶著她們來到以前住的錢唐湖別院。
“在這住的時間也算長瞭,一直沒取名,今天就取個吧。”
凌中天看瞭看白狐,靈機一動,“就叫青丘居吧,這樣大傢都滿意。”
“那給它取個什麼名字呢?”長孫無垢撫著白狐道
“它呀,就叫小白吧,很合適的。”
白狐鄙夷地看著凌中天,長孫無垢吶吶道:“天哥,還是換一個吧,這名字也太……通俗瞭,你看它都不高興瞭。”
凌中天在白狐頭上敲瞭一下,“還挑肥揀瘦的,那就叫青丘。”
把長孫無垢安置在青丘居後,凌中天把謝玉菁、薛濤、王嬙也安排在這,暗中吩咐謝玉菁多留意長孫無垢,免得出現突然失蹤的情況。
之後的某一天,凌中天把雲芝、喜兒這兩個不滿十五歲的適齡少女也集中到青丘居,準備向除謝玉菁之外的五人傳功授藝。
“我這有四種功法,能幫你們強身健體,你們自己選一樣來練吧。”
凌中天色咪咪地看著眾女。
“具體是哪四種呀?”
極具大傢風范的長孫無垢自然成瞭五個小妹妹的代言人。
“分別是欲女功、玉女功、禦女功,還有就是陰陽和合功。”
凌中天眼中的神色讓已經人事的長孫無垢等女渾身火熱,紅霞飛面。
接著,凌中天又為眾女詳細解說各功法。欲女功,以人體自身欲望為引來進行修煉,註重肉體方面的強化,在四種功法中的確是強身健體的首選;但後果就是對肉欲的需求會變得很強烈,如果定力不夠,便會為功法所控,成為欲望的奴隸,隻有修至大成,欲望才會恢復正常;由於其修煉過程中需要大量陽氣輔助,在采戰方面的效果很強,所以往往被歸入采補之道,非一般男子所能承受的。
玉女功,註重精神方面的修行,雖然對修煉者的要求很高,但有凝神定性,清心開智的奇效,不過它對肉體方面的加強效果很微弱。若是天資卓越之人,能將它和欲女功同練,便可互補長短,進境神速;隻是其中兇險,實是難測,修煉時需謹慎無比。
禦女功,其‘禦女’之意乃是指被禦之女,此功法實際上是與至尊陽功相配合的功法,為至尊陽功之鼎爐所修煉的功法;而凌中天的天地陰陽交征大法就是以至尊陽功為主所演變而來,換而言之,這是凌中天為自己將來的鼎爐所準備的功法。可惜凌中天現在無法使用內力,不然他肯定在與美女拼命交歡,床上天天修煉。
陰陽和合功,入門要求很低,隻要是正常男女都可以修煉,是一門極為大眾化、通俗化的雙修功法,當然其所能產生的效果也很普通。說白瞭就是一種性愛技巧,能增強男女房事的樂趣,延長交歡時間。修煉得法的話,也能強身健體,提神醒腦,也稱得上是養生型房中術。
聽完凌中天的介紹,五個小妹妹都羞紅著臉在那考慮著。而在一邊旁聽的謝玉菁則若有所思地道:“天郎,你所說的禦女功好象和我師門的鎮派之功很相似啊。”
“哦!”
凌中天望向謝玉菁,聽著她說下去。
“我師門的鎮派之功相傳是上古時期流傳下來的素女心經,它乃是與黃帝心經所配合的功法。”
謝玉菁來到凌中天身邊,輕聲低語道。
“我隻聽說過黃帝內經這本醫書,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黃帝心經。可你修煉的內功好象不是這方面的呀?”
凌中天將謝玉菁摟坐在自己懷中。
“據我師傅所說,素女心經很早已經失傳,連她也沒有見過,這黃帝心經則是更加不知所蹤。”
謝玉菁又附在凌中天耳邊道:“天郎,我偷偷告訴你,實際上素女心經還在我師門,但被封在師門至寶之中,所以一直無門中之人可以進行修煉,必須找到失傳的方法將其打開,才可讓其重現人間。其實我師門本叫素女門,素女心經失傳後,便隱匿在民間。本來這些門派隱秘隻有派主才能知道,連大師姐也要等到繼位那天才能得知,可師傅很疼愛我,有一次偶然間告訴瞭我一部分。”
謝玉菁說到這,突然趴在凌中天懷裡哭起來,“師傅對我那麼好,我卻那麼不聽話,結果觸犯門規,被逐出師門。我好想師傅呀,不知道還能不能與她再想見。”
“別傷心,如果你不被逐出師門,能遇到我這個如意郎君嗎。”
凌中天將手伸入她懷中,一邊撫捏,一邊安慰道:“你不會多去求求你師傅,她那麼疼你,也許會改主意也說不定。”
謝玉菁紅著臉感受著,搖頭道:“師傅知道我不是向往清修之人逐我出師門也是為瞭成全我。”
這時,長孫無垢等五人圍過來道:“我們決定瞭,要練玉女功。”
“欲女功?唉!想不到我收瞭一堆小色女,好在小爺我本錢足,不然非被你們吸幹不可。”
凌中天故意哀嘆著取笑眾女。
眾女嬌嗔不已,凌中天和她們嬉笑打鬧一番,方才正色道:“你們之中,隻有薛濤、王嬙還是處子;而這玉女功本就有守身如玉的意思,所以必須修成後方能破身,否則將無法臻至大成,你們以婦人之身修煉,效果很差的,能不能成還是個大問題。我看還是修煉禦女功吧,和我正好相得益彰。”
又對薛濤道:“你的心性、資質並不是很適合玉女功,練下去的話,將來成就有限,還是和她們一樣練禦女功吧。”
接著對王嬙道:“你就欲女、玉女兩功同練吧,你的資質很合適,而且你年紀又小,心思也單純,在我指導下修煉,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親親謝玉菁,“象青青她們那樣,以前沒練過內功的,就練禦女功。至於你和其他練有內功的,就修煉陰陽和合功吧,對你們的功力增加也有輔助效果,而且也不浪費我們寶貴的運動時間。”
眾女皆以他為馬首是瞻,很整齊地點頭聽他安排。
長孫無垢等五人去進行入門修行後,凌中天就開始單獨照顧謝玉菁,弄得她唯有拼命的喊叫來宣泄那股高潮前猛烈的滔天巨浪。
謝玉菁軟癱在凌中天懷裡,嬌嗔道:“天郎,你太狡猾瞭,還說叫她們選,實際上還不是由你來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