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冷橋畔的松柏林中。
一名眉目清朗,神情灑脫的少年正苦苦哀求著賈希,希望她能讓自己去拜會一下蘇小小。賈希則冷冷地擋著他,正猶豫著是不是要出手將他攆走。
凌中天這段時間陪李秀寧、陳圓圓賞夠瞭這江南美景,終於等到東溟號出發北上的日子。來和蘇小小道別時,卻看見此情景,對這人當然不會客氣。
凌中天幾個箭步竄過去,拎起他的脖子,甩瞭出去,喝道:“滾!下次再來,我打斷你的狗腿。”
少年顫悠悠地爬起來,指著凌中天,聲色俱厲地道:“大膽狗賊,居然敢打我阮鬱,你知不知道傢父是……”
未等他說完,凌中天飛起一腳,把他遠遠地踢瞭出去。
“今天心情好,再給你次機會,再不滾我就滅瞭你。”
凌中天帶著殺氣地望向阮鬱。阮鬱打瞭冷顫,連滾帶爬地撒腿就跑。
“這樣的軟腳蝦,動手揍跑就可以瞭,何必跟他廢話。”
凌中天重重在賈希胸前擰瞭一把。
賈希身子一軟,湊到凌中天身邊,膩聲道:“是,公子,我下次一定照辦,今天你就好好地懲罰我吧。”
凌中天見還真出現瞭來此糾纏的人,為瞭避免無謂的麻煩,便決定將蘇小小安置在更加安全可靠的地方。
蘇小小雖然明知他有眾多女人,但在此與他相會時,自己還可以享受一下他隻屬於自己的感覺,自然對搬去與眾女同住很是不願意。可凌中天這個野蠻人主意已定,又怎麼會和她講道理,一番狂沖猛刺之後,蘇小小隻得豎起白旗,同意搬到他的藏嬌處,與其他姐妹聯手抗敵。
將蘇小小在青丘居安置好,凌中天便乘東溟號北上。
抵達江都,東溟號在此稍作停留。凌中天來到玉玲的居所和她恩愛一番,正好邵蘭芳也在,為凌中天節約出瞭不少時間。在從兩女口中瞭解竹花幫近況時,得知殷開山經常來此看望玉玲,而玉玲所知竹花幫大部分情況就是由此所得。
凌中天心中嘀咕,難道這臭老頭對玉玲還不死心?不行,本小爺從來沒有把女人拱手讓人的習慣,不管他是誰,就算他拿東西來交換也絕不答應。等這次從北方返回,我還是把玉玲接到餘杭去吧,寧可未雨綢繆,也不要亡羊補牢!
前往福滿樓與單琬晶等人會合,途經郡丞府時,凌中天不由想起上次見到的那名女孩。此時郡丞府門口正好停瞭一輛馬車,好象就是上次那輛,凌中天心中一動,便駐足觀望著,看能不能見到那名女孩,那麼長時間沒見瞭,不知道變漂亮瞭多少。
凌中天果然沒有猜錯,女孩正是要去出遊,剛要進車廂時,感覺到有人看她。側頭望去,街對面正站著一名英俊男子註視著自己,見自己望向他,還給瞭自己一個微笑。
女孩又喜又奇,對他很是感興趣,便走向凌中天。
“你是誰呀?居然敢那麼無禮的望著我,小心我舅舅把你抓起來。”女孩嚇唬道
唉!又是一個被長輩慣壞的嬌小姐。今天先隨便逗她玩玩吧,改天有時間再來調教她,凌中天作出一副深情的模樣:“小姐,你真美,就象那天上的仙子一般,讓我仰慕不已。為瞭你而被抓起來,我心甘情願!”
贊揚女孩美貌的話,她聽得多瞭,可從凌中天口中聽到,她還是很開心,嬌笑道:“我看你身強力壯的,不如來當我的護衛吧。這樣你既可以天天看到我,又不用擔心受罰。”
她雖然還不明男女之事,但還是很想把自己對之有好感的凌中天留在身邊,隻不過其中大部分念頭是要養一個好看的寵物和玩伴。
凌中天作出遺憾萬分的模樣,嘆道:“可惜我有要事在身,不然一定留下來陪你。等我辦完事再來找你,好嗎,仙女小姐。”
“那就說定嘍!如果你敢不來,我叫我舅舅不會放過你,這江南一帶的盜匪都是被我舅舅消滅的哦。”
果然是官傢小姐,小小年紀就學足瞭威逼利誘的手法,又笑著道:“如果你能陪我玩得開心,我會賞賜你的。對瞭,你叫什麼?”
我一定會讓你很開心,很快活的,凌中天嘴角飛起極為邪魅的笑容,道:“在下凌天,敢問小姐芳名?”
早熟的女孩被他邪魅的笑容勾得心中一跳,略顯羞澀地道:“我,我叫董淑妮,你可要牢牢記著,不許忘記!”
“我一定會早上起來念一遍,每次用膳念一遍,睡覺之前再念一遍,絕對會把你牢記於心的。”
凌中天小試身手一把,漂亮話我不會說,但肉麻話小意思,隻要臉皮厚點,什麼話說不出口。
董淑妮感到自己再呆下去,那臉就要通紅瞭,“那,凌天,我先走瞭,你一定要記著來哦。”
連忙轉身匆匆上車離去。
連小女孩我都調戲,還真是禽獸啊;不過,等她長大瞭,絕對是男人床上的恩物呀,會放過她的人肯定是陽萎。
經邗溝轉入通濟渠,逆流北上。
微山湖。
“這個混帳丫頭,真是頭暈瞭,以為李世民的未婚妻不見瞭,她就有機會嫁入豪門做正妻瞭嗎?你們這些居然想娶男人的女子也就我消受得起,其他人不把你們當怪物看才怪呢。膽敢冷落我,非給你點教訓嘗嘗不可。”
凌中天氣惱地站在船頭暗道。
手撫摩著懷中的小玉瓶,瓶身溫潤光滑,可還是比不上美女的肌膚所帶來的感覺,今天我就要好好撫摩你這快晶瑩的美玉,等我占瞭你的身子,看你還怎麼發貴婦夢。這個夢還是等著我來幫你圓吧,還是皇妃哦,嘿嘿!
凌中天坐在自己的船艙耐心地等候著,趁著其他大部分人都去微山島遊玩,他好不容易讓單琬晶同意和他飲酒長談,一定要把握住機會,越早搞定越好。
叩門聲傳來,凌中天心中一喜,連忙起身打開房門,不由微微愣住。
李秀寧!
怎麼來的會是她?凌中天一面把她讓進來,一面疑惑道:“秀寧,你有什麼事嗎?”
“是不是很失望呀。”
李秀寧淺笑道。“琬晶有事要處理,就由我來陪你喝幾杯吧。”
凌中天微一猶豫,李秀寧已經坐下把酒杯倒滿,舉杯邀道:“凌兄,我先幹為敬!”
說完,一口飲下。
罷瞭,你既然自己送上門來,我就不客氣瞭,隻是這次沒法把她藏起來,得想個妥善的方法善後才是,凌中天一邊陪飲一邊考慮著。
李秀寧自幼受其母熏陶,不僅個性爽朗,這酒量也不錯。很快,一壺酒在兩人的邊飲邊談中已經見瞭底,其中大半都是李秀寧喝下去的。
李秀寧感到很奇怪,平時這點酒對自己算不瞭什麼,今天怎麼已經覺得暈眩瞭,“凌兄,這酒真好喝,還有嗎?不過,這勁怎麼那麼大,我都覺得自己快醉瞭。還是凌兄酒量好,一點事都沒有。”
凌中天暗笑,這可不是酒量問題,而是酒中的‘春情露’對我不起作用。不過,沒這‘春情露’加進去的話,這酒也不會那麼好喝。
春情露是凌中天苦心研制所得,若直接或溶於水飲下都不會有何異樣,跟普通飲品沒什麼兩樣,隻有溶於酒中才會發生其效用。
凌中天拎起酒壇將酒壺倒滿,當著李秀寧的面就將裝春情露的玉瓶拿出,把春情露倒入酒壺之中。
李秀寧奇道:“這是什麼呀?”
“春雨露,能讓酒變得更加香醇好喝,當然也會讓酒的後勁變大,好在不用擔心酒醒後會頭疼。”
凌中天將藥名改瞭個字,以避免她有所聯想。
李秀寧怎麼會想得到凌中天會當著她的面下藥,不疑有它,又繼續和凌中天喝瞭起來。
酒為色之媒,這春情露溶於酒後,不僅能讓酒變得好喝,還能大大增強酒激發人體情欲的能力。就如春雨滋潤無物一般,潤物細無聲,於無聲無息之間很強效地引燃人的春情欲火,可又不會讓人覺得異常,隻會將之歸為酒的效用。
李秀寧感到自己全身火熱,心中對凌中天的好感被無限放大,越看他越喜歡,心中不由自主地想向他靠近。她的身體雖然逐漸難以自制,但神智還有幾分清醒,知道再這麼呆下去,自己或許會做出不妥的舉動,便手撐桌面,勉力站起,顫聲道:“我……我先……告……告辭瞭。”
“好的,我送送你。”
凌中天走到李秀寧的身邊,要伸手扶住她。
李秀寧本不想讓凌中天扶她,但聞到凌中天身上傳出的氣息,芳心狂跳,渾身更為燥熱,腳下一軟,就要倒下。
凌中天連忙一把抱住,緊緊摟在懷裡。陣陣熱力傳來,李秀寧如同幹柴遇到烈火般燃瞭起來,把身體緊緊貼住凌中天不住摩挲。
唉!又一個不好好自學的無知少女,連人類自古以來的本能之事都要人教導。
凌中天好為人師地抬起她通紅的俏臉,封住瞭她櫻桃般的小嘴,舌尖突入瞭進去,帶著她的小舌輕輕掃動,勾得她口中芳香外溢,聲音慢慢發不出來,呼吸也愈來愈粗濁。李秀寧如同幹渴的沙漠旅人找到綠洲一般,往凌中天口裡拼命吸吮著,香甜的小口之中,香舌愈來愈狂野,學得愈來愈快。
凌中天一面和李秀寧口舌交纏,香津互渡;一面用手探入她衣物內,把她的欲火撩撥得更加高漲。
情欲已讓李秀寧無法自己,隻覺全身上下,都陷在一股歡樂的烈火之中,燒的她無可歸依,就好像落進瞭水中,想要抓著什麼,偏偏又抓不住。
凌中天帶著李秀寧一起向床的方向移動,兩人身上的衣物不斷落下,顯示著兩人的移動軌跡。
兩具赤裸的身軀糾纏著倒在床上,李秀寧雙眼緊閉,小口微張,嬌喘連連,素白的俏臉已是紅霞滿佈,在她柔美的嬌吟聲中,她覺得下體隱約有感覺傳來,微微睜開眼,凌中天已經分開雙腿騎坐在她身上,火燙的高溫和輕微的律動讓她膽怯心悸,圓潤的雪臀輕輕回縮。凌中天扶穩她的纖腰,身體向前一沖。李秀寧立即發出一聲淒絕哀婉的痛苦呻吟,有如野獸的瀕死哀嚎,嬌軀劇顫,疼得眼淚汪汪,淒楚的嬌顏梨花帶雨,惹人憐惜。
人奸都奸瞭,就一定要把她奸爽,那些會被說是強奸的,大部分都是因為隻顧自己快活,卻把對方卻弄得苦不勘言;如果你能讓她欲仙欲死,對你戀戀不舍的話,她就算不叫你再來一次,起碼也會考慮放你一馬。
“疼嗎?”
凌中天看著身下赤裸的羔羊,伸手握住瞭雪白的雙峰,一陣撫捏搓揉,暫時停止瞭前進的舉動。
李秀寧羞澀地點瞭點頭,凌中天趴到她身上,在她的額頭、耳後、臉頰各處留下一個個熱吻,舔去她秀美臉上的淚痕,隨後壓住她鮮嫩的嘴唇長吻不停。當凌中天感到身下溫暖潔白的身軀漸漸開始迎合他的入侵,他開始興奮起來。
痛快發泄之後,李秀寧不僅泄得全身無力,被情欲燒昏的神智也漸漸恢復正常,但疲憊的身體已經無力支持她進行思考,她本能地緊緊摟住凌中天進入夢鄉。
凌中天躺在李秀寧的身邊,一手輕撫著她被汗水濕透的烏黑柔順的秀發,一手輕揉著她飽受凌虐的雙乳,下身的火熱還留在李秀寧溫暖的體內。
摟那麼緊,難道是怕我跑路?放心吧,我會對你負責的,隻是你老爹肯同意嗎?去年我上瞭李世民的未婚妻,今年又上瞭他妹妹,那明年呢……
一陣叩門聲傳來,門外同時響起單琬晶的聲音,“天哥,你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