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24880220,大傢來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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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翔陽恨聲道:“你為什麼要花這番手腳對付我?”
“第一,這淫賊我向來是見一個殺一個,免得跟我搶女人;第二,我想拿你試試藥,順便也可以省我一番手腳。”
凌中天扭頭看瞭看旁邊那具白花花的肉體。
“你……”
安翔陽才說瞭一個字,就被不耐煩的凌中天又把下巴卸掉。
“不想說遺言就算瞭。看在大傢也算同行的份上,我就讓你聽場春宮吧。別怪我小氣,我從來沒有在男人面前表演的興趣,給你聽也是看你可憐。”
凌中天把他拖瞭背對著這邊,順手將刀插下,把他的一隻手釘在瞭地上,然後向少女走去。
“你為什麼不用具有兩重效果的藥物呢,害我還要麻煩一次。”
凌中天邊說邊仔細地端詳起他的戰利品來:如雲似瀑的秀發、清秀脫俗的面容、苗條修長的身段顯得鮮嫩而柔軟、冰清玉白的肌膚溫潤光滑瑩澤、成熟挺拔的前胸上雪白襯托著兩點奪目的鮮紅,這一切都激起他高亢的色欲。
凌中天蹲下身子,費盡心思地為她喂下從安翔陽身上找來的春藥,然後趴到少女身上,含著少女挺拔高聳的雪峰上的鮮紅吮吸著,雙手伸到身下,撫摸著少女渾圓柔軟的臀部和雪白修長的大腿。
在挑逗以及春藥的雙重作用下,少女身體終於被喚醒,雖然依然處於昏迷的狀態,但原本雪白晶瑩的胴體上已逐漸呈現出一種成熟、誘人的酡紅,象是吸引著別人前來采摘一般,使她的身體越發的顯得動人心魄。緊閉的玉門再也抵擋不住,打開瞭它寶庫的大門,凌中天直起腰,準備實施最重要的一幕--侵入。
想到自己即將占有少女的處子之身,凌中天興奮起來,他雙手扳住少女雪亮的大腿,然後向前猛的一用力,強行闖入少女視若珍寶的禁地。
破處時劇烈的撕裂痛感讓少女稍微清醒過來,但很快就迷失在藥物的效力中。隨著凌中天那無情而又有節律的動作,少女的身體被不停地蹂躪著,本能的矜持和抵抗失去瞭意志力的支持,很快就消失殆盡,美麗的身體向著凌中天完全開放,身體開始本能地迎合起他。在痛楚和愉悅中,無意識地叫著,感官的本能刺激讓她沉入無邊無際的欲望之海。不知道過瞭多久,少女發出一聲長鳴,緊繃的肌肉,一下子全部松懈瞭,劇烈起伏的胸脯逐漸平靜下來,然後很快便陷入瞭沉睡之中。
少女緩緩醒來,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昏迷瞭多久,但是自己完全赤裸的身體和火辣辣的疼痛已經讓她明白在自己身上發生瞭什麼事,她不由得痛哭失聲起來,眼淚就如同決堤的洪水般傾泄而出。
“別哭瞭,美人兒,那個采花賊已經被我抓住……”
凌中天緊緊摟住少女,真誠地向少女講述著自己如何發現安翔陽對她不軌,然後見義勇為地將她救下,並為瞭解除她所中的春藥,不得不向她獻出清白之軀,“在藥物的作用下,你是那麼狂野,好在我身體結實,經得住你的折騰。”
凌中天頗有幾分幽怨地道。
在凌中天深情而又無害的目光註視下,少女最終選擇瞭相信面前這位占有瞭自己身子的英俊男子。至於已經奄奄一息的安翔陽,則成瞭少女發泄怒火的對象。
把安翔陽的屍體拖遠,凌中天取出從安翔陽身上收到的‘化屍粉’倒在他的傷口上,看著他的屍體很快便成一灘黃水,凌中天一邊蓋土,一邊自語道:“好霸道的藥物,做采花賊還在身上帶這種毀屍滅跡的好幫手,真是太沒道德瞭。這種東西最適合由我這樣的惡人來做它的主人,有時間得好好研究一下。”
回到原處,少女正看著她已經變得污穢不勘的衣物發愁。凌中天將自己的外衫為她套上,抱著她向客棧走去。
兩人邊走邊談,互報身份。少女名叫朱玉雅,乃是位於零陵郡湘源縣黃華山的黃華派派主姬如玉的師妹。黃華山聳峙入雲,自百餘年前一位無名女俠在此開宗立派,便隻收處女為徒,代代皆然,以嚴謹門風博得清名,更憑劍術絕學在武林中大放異彩。黃華派弟子倘若嫁人,當依門規離山遠居,同門之誼雖存,卻不再論輩排序。眾女同門習藝,親逾姐妹,成親離山之事不多,彼此也視為理所當然。
女徒自幼上黃華派習藝,不到武功有成,不能輕易下山。黃華派中沒有男子,眾女徒平日不思男歡女愛,功力易於精純,而黃華派武功也確實不凡。姬如玉以雙十年紀,曾經連勝幾名在南疆享譽多年的武林前輩,名動江湖,加上她容貌出眾,美名更勝威名,名號在南疆一帶廣為人知;也使得黃華派繼續保持著在南疆武林的重要地位。
朱玉雅年方十七,很得姬如玉喜愛,不久前在她死磨硬泡之下,才讓姬如玉同意她下山。臨下山前,姬如玉曾經千叮嚀、萬囑咐地要她小心淫賊,可她最終還是沒能逃脫。
凌中天在瞭解到黃華派的情況後,尤其是從朱玉雅口中得知姬如玉的容貌更勝於她後,便改變瞭將她帶回餘杭的主意。
陽光從長興客棧那昏暗的房間所僅有的一扇窗射進來,照在趴跪在地上的朱玉雅那不住扭動的雪白臀部上。她全身赤裸,酥胸隨著臀部的擺動,掀起陣陣波浪,她正積極地用自己的口舌向凌中天取悅著。
凌中天對她的表現很滿意,她的技術已經不遜色於翠碧樓裡的任何一個姑娘。僅僅三天,就能把一個天真少女調教成這樣,凌中天十分滿意自己的成果,也對自己沒看錯她的天賦而高興。
凌中天將朱玉雅翻轉過來,壓瞭上去,她如釋重負的歡嘆一聲,開始配合著扭動腰肢。在極度快樂中,她大聲呻吟著,在室中激起一波波回聲,讓整個房間裡充滿淫靡的氣氛。
經過這三天瘋狂的交歡,朱玉雅已經深深迷戀上與凌中天交媾的感覺,對他的各種要求都與積極響應。那騷媚的神情已經表明瞭她肉體的臣服,那豐滿多汁的肉體宣告著凌中天對她的初步調教已經可以結束。
在結束瞭對肉體的開發後,凌中天準備將朱玉雅帶到彭城去,換一個更合適的地方讓她的靈魂也墮落在自己的胯下。
來到彭城,讓任媚媚為自己準備瞭間隔音的暗室,凌中天開始對她們進行連續不停的奸淫和調教。女人實際上是一種奇怪的動物,無論她的身體遭受怎樣的凌辱,她也要維護臉上那一層薄皮,絕不願意讓人知道在她身上曾經發生過什麼。隻要你能讓她保住臉面,她就能自欺欺人地接受你所給的任何借口,心安理得地任由自己的身體在你面前作出各種淫賤的反應。
她們一面任由凌中天將她們變成唯他之命是從,懂得如何取悅他的性奴;一面在心裡告訴自己,她們之所以會有這樣的表現,是因為她們對凌中天的愛。為瞭愛,她們無怨無悔,甘當性奴。
當凌中天確認朱玉雅已經符合自己的要求後,便準備讓她返回黃華派,等待著發揮作用的那一天。
告別對他依依不舍地兩女,凌中天取道鐘離,準備先去小峽谷看看,然後再返回餘杭。
鐘離地處淮水中遊,西南有鳳凰山,古為淮夷之地,春秋時築鐘離城,隋文帝開皇二年,因鐘離地枕豪水,鐘離郡改稱豪州。大業三年,改豪州為鐘離郡。
凌中天正在城中飯館據案大嚼,忽然聽聞旁邊有人向他道:“貧道成玄英,不知閣下是否能讓我為你看一看相。”
不簡單,在我沒察覺的情況下摸到我身邊,是殺手的話,我不就死定瞭。凌中天轉頭望過去,隻見一名中年道人站在自己身邊。
“成道長,要看可以,我可沒錢給哦。”凌中天淡淡道
成玄英微微一笑,坐在凌中天對面,伸手就要去拉凌中天的手。凌中天連忙縮手,“我不習慣給男人拉手,就這樣看吧。”
成玄英也不以為怪,仔細地觀察起他的面相和攤開的手掌。
“奇怪,從你的面相來看,乃是仁義富貴之相,一生與桃花相伴;而從你的手相來看,又是梟雄霸王之命,一生與血火為伍,殺孽重重。最令我奇怪的就是你的命理到瞭十三歲之後就變得混沌不明,難以推算,如此奇怪的命理相格我尚是首次見到,實在與世間常人大有區別。”
“我當然不是普通人,看在你最後幾句話有些正確的份上,我就給點相金吧。”
凌中天正要將錢取出,卻被成玄英阻止,“不用瞭,我有一事相求,還望閣下答應。”
凌中天點點頭,“請說,我看能不能辦到。”
成玄英將站在門口的兩名女孩叫瞭進來,兩女雖然不是絕色,但也姿色不俗,其中一名年約十二、三歲瘦弱女孩,容貌端莊,一看就知是意志堅定之人;另一名女孩則是十一、二歲的年紀,長得雅慧可人,比大一點的那名女孩美上一籌。
成玄英為凌中天介紹瞭一下,兩女都是他的弟子,大的那名叫淳於緹縈,齊郡人,父母是成玄英舊識,她自幼就跟隨成玄英學藝;另一名叫劉翠翠,淮安郡人,傢住淮河岸邊,不就前被流寇殺其父母之後擄走,正好被成玄英救下收之為徒。
“貧道一向四處奔波,帶著她們真的是很不方便,我看她們和你也有緣,不如就由你來收留她們吧,希望小兄弟你能答應。”
有沒有緣隻有你自己才知道瞭,不過,人傢那麼有誠意的送人給我,拒絕的話就不太好瞭,凌中天勉為其難地點點頭,替自己又收下瞭兩名使喚丫頭。
師徒三人依依惜別,凌中天在旁插道:“成道長準備去何處雲遊呀?”
“我本來是聽聞道門奇書《長生訣》在江都出現的消息,準備來看一下,現在突然感到前途兇險,所以我準備前往中原。”
長生訣?凌中天微笑道:“那我們就和道長就此別過瞭,希望將來有緣再見。”
成玄英猶豫瞭一下,道:“我有一事相告,十三年前,我在北方為一李姓閥門之子看過相,發現他有龍主之相,如今他的命星已經開始放出光芒,隻是這天象已經逐漸混亂,將來如何實在還是未知,還望小兄弟你自己把握。”
兩人拱手相別,凌中天帶著兩女出城向南行去。在他身後,成玄英看著三人遠去的背影,喃喃道:“以他命相來看,似乎並非完全是這世間之人,真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緹縈,別怪師傅把你送人,這天象已亂,人相難斷呀;我糊口的技藝又少瞭一門,再讓你跟著我,隻會讓你受苦;跟著他雖然會一生風浪不息,但起碼可以享受富貴,這樣一來,我也算對得起你死去的爹娘瞭。”
成玄英轉身向東北方向行去,“我還是回陜州去看看吧,希望祖上留下的地還在,先在老傢種幾年地再說,等緹縈發達瞭,我再去找她混口飯吃。”
幽谷。
凌中天激動地望著分別瞭一年有餘的明月母女倆,如果不是尚秀芳用警惕的目光一直註視著他,真想把明月緊緊抱在懷裡愛憐一番。現在的她,氣色好瞭很多,讓整個人顯得又漂亮瞭少許。
明月見到這名曾經向她大膽示愛的少年郎,心情激蕩不已;隻是她看得出自己的女兒對凌中天似乎也有別樣情感,心中百味雜陳,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眾人進石屋盡述別後衷情,盤桓半日之後,凌中天戀戀不舍地向她們告辭,準備去江都打探四大奇書之一《長生訣》的消息。為瞭行動方便,淳於緹縈等兩女就被留下跟隨著明月。
江都郡,南門。
一名儒生正神色匆匆地向南門趕去,渾然不覺身後有人正遠遠的跟著他。跟蹤者正是凌中天。
儒生見南門有士兵盤查,慌忙轉身回走,卻與一衣衫襤褸的少年撞在一起,腰間之物就這樣落入他人之手而不自知。
得手後的少年和同伴迅速從現場離開,躲入偏僻小巷準備查看戰利品,誰料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兩人隻覺脖頸處劇痛,眼前一黑,頓時昏倒。來人仔細查看他們所盜之物後,心中大喜,暗道:“天助我也,居然是《長生訣》”
凌中天將書收好,向東門趕去,雖然城門都被封閉起來進行盤查,不過知道東門有條暗渠的他還是由此潛逃出城,很快消失在茫茫荒野深處。
重山疊巒之中,一個幽靜的小山谷內,凌中天正聚精會神地研究著《長生訣》根據他所瞭解的情況以及對自己手中的《長生訣》的研究來看,《長生訣》的真面目極有可能是道傢的修仙之術。
《長生訣》全書七千四百多種字形,前人譯出的雖然有三千多種字形,但其正確度是個大問題,那些所謂的註解還是不理為妙,那七幅原圖才是自己研究的重點。
七幅圖上的人像各具形態,首圖起始於右手勞宮穴,然後分為七色路線,最後歸結於左手勞宮穴,各路線所行路徑及穴脈皆異於常規武學;次圖則起於會陰,最後還是重歸會陰;其餘五圖則以此類推,分別是左足湧泉至右足湧泉、中脘、左手勞宮穴至右手勞宮穴、百會、右足湧泉至左足湧泉。
凌中天將七幅圖上的行氣路線按順序練瞭一遍,雖然經脈在行氣時有所感覺,但七幅圖卻是各自獨立,無法連貫。凌中天暗暗想道:“難道說隻能選擇其中一圖來練?那也太遜瞭!我的目標是天下美女,若無絕世神功相配,怎麼去實現。為瞭美好的未來,為瞭遠超他人,七圖同練!”
凌中天的肉體固然強悍得驚人,但其精神力更是離譜,普通人最多隻能集中精神修練一圖,而他經過幾次嘗試後,居然真的成功做到七圖同練。
初始時極為微弱的“長生訣”氣各按其路線運行,並逐漸壯大,充滿經脈後,就開始吸收那些散佈體內的天地元氣加以融合,並於檀中處的中丹田匯聚成團。
入定數日後,凌中天版本的“長生訣”氣終於初成,原本應為四十九股的真氣合為一股,仔細觀察後,還會發現這股真氣是由七股性質各異的真氣所組成,每一股都自成一體,但卻相處無間,和諧地構成一個整體。
其實如果不是他擁有遠超常人的精神力,又如果不是他體內有天地元氣作基礎,根本就無法僥幸練成。而且由於凌中天在行功時無相對應的訣法配合,他所練成的《長生訣》隻能算是異類版的《長生訣》與原書所載並不相同,實在是在他特異體質作用下所達成的特異之術,非他人所能仿效。
凌中天從地上站起,默默感受周圍那突然間煥然一新的世界。接著,他驚喜的發現屬於自己的記憶終於完全恢復,同時還有很多不屬於自己的記憶出現,一時之間也難以明白其原因。而數年前因體內天地元氣的幹擾而不能正常運用的真氣現在也恢復正常;他以前雖無內傢真氣可用,但仍能擊敗江湖上的一流高手,如今長生訣氣初成,總體戰力已絕對步入江湖超一流高手之列,終於可以放手大幹一場,將以前的構想一一實現。
這天下是所有人的舞臺,每個人都想當主角,可真正的主角卻永遠隻有一個!辛苦拼搏固然值得贊揚,但那太累;我還是選擇輕松的唾手可得吧!當然,將危險掐殺在萌芽狀態的勞累是不可避免的,但隻要能讓自己以後輕松,這還是值得的。但隻要把那些威脅到自己主角利益的角色統統解決掉,那自己就可以在天下間為所欲為!
想及此,凌中天不由得仰天長嘯,“天下的美女們,洗幹凈身子,等著我來寵幸吧!我一定要渡過一個奸天地、騎鬼神的荒淫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