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站在這,我娘呢?”
商秀珣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對四周動靜依然保持著警惕的凌中天還是憑著敏銳的感官聽到瞭,他開始加快聳動的頻率,有力地撞擊著生命孕育之所,那連靈魂也能感受到的震蕩讓商青雅變得更為放浪。
“回小姐,凌公子正在為場主治傷,讓我們守在這,以免讓人進去打擾。”淑雲恭敬地答道
這個淫賊,讓我白跑一趟,他連傢裡的女人都不看,直接就來我娘這瞭,是娘的傷勢真的很嚴重,還是他有什麼陰謀?不行,我得進去看看,不能讓他和娘單獨在一起。商秀珣嘀咕著進到內院,卻一眼就望見商月珍的淫態。
“月珍!你在做什麼,你這成何體統!”
商秀珣惱怒地快步走過來,心中暗暗感到不妥。
商秀珣剛想開口詢問原因,卻聽見屋內傳來的銷魂呻吟。她用力地將門一腳踹開,迎面就看見一對瘋狂的男女正在舍死忘生地淫亂交媾、瘋狂交配。商秀珣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還是差點被氣暈過去,她感到自己的心在滴血。
面對著門口的商青雅一眼就瞥見商秀珣,心中又羞又急,被自己的女兒看見自己如此淫蕩放浪的與人媾合,那種強烈的刺激使她馬上就迎來瞭高潮,就在她發出哀艷淒婉的嬌啼的同時,商秀珣憤怒地縱身撲來,口中怒道:“淫賊!我殺瞭你!”
商青雅隻顧得上抽搐著身體發出一聲淒楚的喊叫:“不要啊……”
神智就被狂泄的快感所淹沒,隻能無力地癱軟著身體,眼睜睜地看著愛女的雙掌擊向自己的情郎。
正一臉陶醉表情地沉浸在收縮、緊夾的快感之中的凌中天似乎被喊叫所驚醒,揮掌、扭頭迎向偷襲之人。
商秀珣隻見這正在逞著獸欲的男人所揮出的一掌後發先至地擊向自己,銀牙一咬,暗道:“罷瞭,我們同歸於盡吧。”
身形不變,雙掌仍然擊向前方。卻見凌中天臉上露出驚訝、詫異的神色,並猛地將他的手掌收回,任由商秀珣擊中他。
凌中天身體一震,張開口似要說些什麼,卻口吐血沫地軟倒在商青雅身上,雙目緩緩閉合,露出欣慰地表情。(這小娘皮怎麼那麼狠,存心要我命呀,好在我早有防備)商秀珣呆立在床邊,心亂如麻,他……他寧肯被我擊中,也不願意傷害到我,我……我恨死你瞭!望著正被母親抱著的凌中天,眼淚不受控制地流淌下來。
“小天,你可千萬不要有事呀,隻要你醒瞭,我什麼事都依你。”
商青雅哭泣著,手忙腳亂地為凌中天檢查傷勢。
凌中天呻吟一聲,緩緩醒來,靠在商青雅玉乳上的頭部就勢蹭動幾下,好舒服!虛弱不堪地道:“青雅,我……我沒事。咳!咳!”
攤下掩住口的手掌,露出上面染有的血跡。
商青雅一驚,慌張地對商秀珣喊道:“快!快去找大夫來。”
“娘!這個淫賊欺負你,死瞭最好!”
商秀珣看著兩人仍然糾纏在一起的赤裸身軀,氣惱道。
“珣兒,娘是心甘情願的,你不要怪小天。”
“找……找什麼大夫,我不就是嗎。”凌中天喘道
“那你的傷勢如何?我需要做些什麼?”商青雅焦急道
“我練的武功和別人不同,隻要進行雙修就可以治好我的傷勢瞭。”
“那……那你教我要怎麼辦吧。”
商青雅羞澀道,開始笨拙地抱著凌中天蠕動著身體。
淫賊就是淫賊,功夫和他人一樣淫賤,商秀珣不滿地在心中嘀咕著,看著商青雅現在的表現,不由一陣氣苦,在自己心目中一向高貴的母親居然會為這個男人變得如此下賤,剛才在床上的淫蕩表現就不說瞭,現在還在自己面前和他交合,偏偏自己對這個男人也有好感,難道他的魅力就那麼大,母親為瞭他,現在簡直就象是不知廉恥的娼妓一樣,我才不要為這個混蛋變成這樣。商秀珣一邊咒著凌中天,一邊羞紅著臉,好奇地看著兩人,心中生出特異的刺激感。
“青雅,不……不行的,我現在需要的是武功高強女子的陰精,最好是處子的。剛才為你治療時,你已經泄瞭好多次,身體又剛剛才好,不要勉強自己,這樣不僅沒用,還會傷到你的。”
凌中天制止住商青雅,關心道。
“這……這可怎麼辦呀?”
商青雅順著凌中天的目光看向女兒,心中猶豫著。
“看什麼看,你休想我犧牲自己救你,誰知道你是不是在耍詐,你武功那麼高,我怎麼可能把你傷得那麼重,我不會上你的當的。”
商秀珣沒好氣地對凌中天叫道。
“我剛才為青雅治療時,功力消耗太多,剛才又強行收掌,所以……唉!算瞭!青雅,我一時半會死不瞭的,頂多我會失去武功罷瞭。”
凌中天露出忍受痛苦的表情安慰道。
“象你這樣的淫賊,失去武功才好,免得禍害更多的女人。”
商秀珣猶豫瞭一下,決然道:“如果你武功真的廢瞭,我服侍你一輩子好瞭!”
“住口!珣兒,你怎麼這樣不明事理,真讓我太失望瞭。對武人來說,武功就是第二生命;而且小天他還有那麼多人要照顧,有那麼多事要去做,這些是你能代替得瞭的嗎?他絕不能失去武功。”
商青雅吼完商秀珣,又轉頭對凌中天柔情道:“小天,你不用顧慮我的身體情況,隻要能治好你,我願意付出一切。珣兒不願意那就算瞭,月珍的武功雖然不高,但她還是處子之身,應該會有幫助的。”
向屋外叫道:“月珍!你快進來幫幫我。”
一直在門外探頭探腦的商月珍連忙進到屋內,忸怩道:“小……小姐,要……要我做什麼?”
“你快脫瞭衣物上床來,小天讓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商青雅吩咐道
商月珍羞羞答答地為自己寬衣解帶,心中卻是歡喜萬分。商秀珣‘哼’瞭一聲,一跺腳,便要轉身離去。
“秀珣,等一下,我有事要和你說。”
凌中天見獵物要跑,連忙出聲挽留。
“有什麼事,你快說,我不想看你們這些狗男女的表演。”商秀珣不耐煩道
“珣兒!你說什麼呢你!你太不象話瞭!”
商青雅氣急敗壞道,指著自己的女兒渾身顫動著。
商秀珣自知失言,連忙走到床前,解釋道;“娘,我不是說你,我是罵他,你別生氣。我……”卻突然感到身子一麻,軟倒下去。
凌中天伸手把她摟到床上,向正疑惑地望著他的商青雅道:“要治好我的傷,就必須讓秀珣留下,她體質異於常人,正好能讓我痊愈。而且她剛才那樣罵你,是因為不瞭解男女歡好的樂趣,隻有當她深切體會到你的感受,她才會真正理解你。你也不想她因為誤會你而影響到你們母女的感情吧。”
一邊是情郎,一邊是女兒,既不想情郎出事,又不想女兒傷心,商青雅實在不知道自己該如何選擇,左右為難著。
凌中天趁熱打鐵道:“現在都已經這樣瞭,如果不把事情做個徹底的解決,大傢以後都不好相處。還是讓我來把她馴服,這樣你們以後既是母女,又是好姐妹,關系一定比以前還好。”
邊說邊在她身上重復著抽出、插入的動作,“隻有讓她在床上變得比你還淫蕩,她在你面前才驕傲不起來,你也不想永遠被女兒看不起吧。”
商青雅心神一陣恍惚,默默點瞭點頭。凌中天轉頭對正站在一邊不知該如何是好的商月珍道:“你來幫秀珣更衣,一會的快活少不瞭你的。”
眼睛瞥向她已經慢慢滲出花蜜的下體,得意的一笑。
商秀珣見母親選擇幫助奸夫來毀掉自己的清白,心中悲痛萬分。渾身無法動彈,連話都說不出來的她隻能不停流淌著眼淚,在心中不停詛咒著凌中天。
商月珍一邊向商秀珣道歉,一邊飛快地將自己和她都變得赤裸,然後躺在床上接受著凌中天的撫弄。
凌中天將商青雅肏暈,然後就著這具承歡後的癱軟女體以及商月珍那成熟的處子之身,開始為商秀珣講解女性身體構造。
商秀珣迷離著雙眼,看著凌中天那猙獰的兇器,心中驚惶不已,經過鮮明對比下的教學,商秀珣對自己的性器總算有瞭大致瞭解,心中驚恐消去不少。她偷偷在心裡將自己與商青雅、商月珍比較瞭一下,暗道:看來大傢都差不多嘛,隻要她們能夠承受,我也應該可以的,娘!我好怕!
凌中天輕撫著她嫩滑的臉蛋,溫柔地說道:“雖然我偏好雪白的肌膚,但對你的肌膚我一樣喜歡,因為它是屬於你的。不管是優點還是缺點,隻要是屬於你的,我就都能接受,就象你那讓我討厭的大小姐脾氣,我一樣會包容它,不會因此而影響我對你的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