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向凌微微一愣,雖然面對放滿食案的美食,但他還是很不專心,四處張望之時,一個很久沒見的‘熟’人出現在他視線范圍之內。
她怎麼會在這?難道是為操師乞、林士弘師兄弟兩人而來?田向凌猜測著,雙目同時不斷掃描著她的身體。熟女就是熟女,那極度成熟的身體想必非常耐玩,真是令人無比向往。
這位在梁郡見過的絕色艷婦,根據從白清兒那瞭解的情報來看,應該就是祝玉妍的師妹聞采婷聞長老,她平日裡經常對白清兒這個師侄大加關愛,似乎不僅僅是長輩對晚輩的關心,其中還頗有拉攏之意。
那名艷婦隱約感到有人在註視自己,轉頭看過來,一個讓她大為心動的男子進入她的眼中,尤其他身上流露出的氣質似乎給自己一種親切的感覺。
“奴傢聞采婷,不知公子如何稱呼?”
聞采婷移動著她婀娜多姿的嬌軀來到三人面前,嬌聲道。
“小弟田向凌,不知這位姐姐找我何事?”
既然對方主動上門招呼,自然不會放過和她認識的機會,田向凌伸手邀請聞采婷坐下。
“我對凌弟一見如故,所以有心來結識一下。”
聞采婷在田向凌對面落落大方地跪坐於席上,巧笑嫣然道。
“相識既是有緣,小弟敬婷姐一杯。”
兩人一幹而盡,然後就是一陣海侃,表面上無比融洽,實際上口中所說卻真真假假,皆在套問對方。
剛剛把她的老情人幹掉,本來正是慰藉她的好時機,可惜現在還不適宜和她做深切交流,隻能忍痛別過瞭。田向凌和聞采婷眉來眼去一番,帶著無比遺憾的心情向眼中媚意無限的她提出告辭。
聞采婷微微一愕,眼中失望之意頓現;乘著道別之際,偷偷在田向凌手腕上捏瞭一把,低聲道:“希望下次能和凌弟你單獨相處,我們姐弟倆好好談談心。”
“一定,一定!”
田向凌連聲應是,順手撫過她的玉腕。
聞采婷隻覺一股麻酥的感覺傳向全身,心中呻吟瞭一聲,怔怔望著田向凌離去的背影,暗道:隻輕輕一摸,就讓人傢那麼舒服,如果和他作全面接觸,不知道又會怎樣?想我也是閱男眾多,卻從未遇到過如此吸引自己的男子,真是好特別的人呀!
之後數天,田向凌不斷對身體裡已經深深烙上自己印記的張清江、德齡兩女進行調馴,讓她們的靈魂和肉體都對自己上癮。
田向凌輕撫著已經昏睡過去的德齡,對仍然在自己身下拼命索取的張清江道:“你們倆就先繼續留在這一帶,等待著我下一步的指示。”
張清江渾身一抖,半晌才從泄後餘潮中回過神道:“好想隨時伴在田郎身邊,不知何時才能如願。”
“沒有相離的煎熬,又如何能體會到相聚時的喜悅呢。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田向凌柔聲安慰道
張清江眼中爆出迷醉的神采,緊緊纏住田向凌,連聲嬌喘道:“田郎,我好愛你,還有嗎?我還想聽。”
“佳句本天成,我也是被你深情所動,這才靈光一現,若還想有,我們就得多多恩愛才行。”
“嗯!田郎,我要!”
張清江很快就付之以行動。
田向凌心中暗汗瞭一把,這首《鵲橋仙》他隻知道‘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和這句,還好被糊弄過去瞭。看來這盜亦有道,沒有點道行很容易出問題。光指望異世人的記憶可不行,自己也得多下點功夫。
兩女現在對田向凌是迷戀加崇拜,看著遠去的他,心中空蕩蕩的。在他徹底消失在視線中後,依然呆呆地站在那,和望夫石有得一拼。
***“青丘,妲己姐姐離開朝歌後,又去瞭哪?”
趕路途中,凌中天自然要和青丘交流一下,也好打發時間。
而最近為瞭不給田向凌這個身份留下破綻,青丘一直沒呆在田向凌身邊,現在自然要拼命修煉,補回損失的時間。面對凌中天的疑問,青丘漫不經心地回應著,“我娘本來奉女媧娘娘之命召她一同去神界,可她對自己被處罰很不服氣,堅決不肯回返女媧娘娘座下;後來她就躲瞭起來,誰也沒有她的消息。”
她突然反應過來,“咦!你叫她姐姐,這怎麼行,你得跟我一樣叫阿姨。”
“對於女人,年紀比我大的就是姐姐,比我小就是妹妹,絕無別樣稱呼。反正你和她年齡相差不足千歲,而你們的壽命又都長得不得瞭,你叫她姐姐也沒什麼的。”
“如果是醜女,你也會姐姐妹妹的叫得甜嗎!”
“這個……我會稱呼她們的名字,以示尊重。”
凌中天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你們天狐族既然隨女媧去瞭神界,那你怎麼還會留在仙界?”
青丘露出幾分害羞,“隻有修出九尾的天狐才有資格去,我本來年紀就最小,修煉時又不夠用心,結果到現在,其他的阿姨、姐姐都陸續去瞭神界,隻剩我還留在仙界瞭。”
神情變得傷感。
“別傷心,等將來我陪你去神界探親,順便和各位親戚姐姐認識一下。”
凌中天連忙安慰她。
“就你?那還不知道要何年何月,要去神界就必須先經過仙界,現在各界和人界都終止瞭聯系,你算你將來有瞭成仙的實力,想去也沒那麼容易。”
“怎麼會都跑瞭?”
“我也不是很清楚,好象這個世界出現什麼問題瞭。不過無所謂瞭,在哪還不是一樣,關鍵要自由自在,去瞭神界天天要被管制,還不如我就呆在下面好呢!”
“哦!這才是你不用心修煉的真相吧!”
面對凌中天的恍然大悟,青丘以沉默應之。
回到童軍駐地,剛進屋凌中天就獲得一個驚喜,屋中除瞭三女之外,還有一名風姿綽約又眉目含情的小女冠。
出言相詢,果然就是那位春情暗動的李季蘭,一襲道袍並未對長相靚麗的她造成不良影響,反而更顯別樣風味。
這算不算制服的誘惑呢?凌中天暗暗一笑,在與她的交談中不時用言語挑逗。她並不嗔怒,反覺得和凌中天一見如故,不時和他眉來眼去,隻是顧慮到還有人在旁,隻好流露出欲語還休的神情。
紅拂在這件事上有些低估瞭凌中天的魅力,以他現在對女性的殺傷力,隻有那些在精神方面有特別修為的女子才能抵擋得住他的吸引力,李季蘭一個早已春心蕩漾的小丫頭又如何抗拒他。
李季蘭越談越覺得和凌中天投緣,待得凌中天借和她談詩論文之際,作詩向她表露好逑之意後,她終於按捺不住心中柔情,直想對凌中天一舒胸懷,可又不好意思在明知是他女人的三女面前表白,便主動提出要凌中天帶著她在會稽山中遊玩一番。
施婉兒望著沒入山中的兩人,疑惑地向紅拂問道:“天郎對會稽山又不熟,怎麼季蘭會要他帶遊呢?”
“遊玩是假,和俊男單獨相處才是真。”
紅拂嘆道:“還真是手到擒來呀,一點都難不倒他。隻是平時從不見他作詩,怎麼一到勾引女人的時候他就詩興大發。這是他自己作的,還是提前找人作的?”
拿起手中書箋細細看著:古岸新花開一枝,岸傍花下有分離;莫將羅袖拂花落,便是行人腸斷時。
凌中天與李季蘭兩人臨流高歌,登山攬勝,度過瞭愉快的一天。在回返駐地途中,凌中天對自己背負著的李季蘭好奇地問道:“你們道觀不是不允許隨便外出嗎?怎麼你會到這來。”
“紅拂姐姐經常來玉真觀,又一向對觀中出手大方,所以她提出要我相伴幾天,觀主又怎麼會不同意呢,可惜明天我就要回去瞭。天大哥,你要是早點回來該有多好。”
“等過幾天,讓紅拂再邀你來不就行瞭。”
凌中天心中暗道:這金錢就是管用,隻要把規矩的執行者砸倒,那規矩就形同虛設瞭。而且她這也算是因公外出嘛!
“可這幾天人傢會想你的嘛。”
李季蘭在凌中天背上嬌嗲著,不時蠕動著身子,將心中壓抑的春情釋放出來後,她對凌中天真是熱情如火,恨不得和他隨時粘在一起。
李季蘭胸前那對乳鴿磨得凌中天欲火直冒,如果不是考慮到和紅拂的協議,真想在這山水之間和她來場野戰。
次日,由紅拂去送李季蘭,而凌中天則代替她訓練童軍,他便開始在眾人身上施行由異世學來的洗腦大法,這種由謊言重復千遍便成為真理所延伸出來的簡單易行之洗腦大法在異世可是隨處可見,效果都還不錯。如今用在這些思想單純的小孩子身上,效果將會更明顯;雖然現在還看不到成效,但隻要長期堅持下去,回報一定會很豐厚。
玉真觀離駐地約五十裡,在那住瞭一天的紅拂於兩天後才返回。
“這小丫頭已經被你迷得神魂顛倒瞭,才分開兩天,就想你想得不行。”
紅拂將李季蘭托她帶來的詩箋遞給凌中天。
離人無語月無聲,明月有光人有情;別後相思人似月,雲間水上到層城。凌中天得意地一笑,摟住紅拂,柔聲道:“我想今晚去看看她,好嗎?”
紅拂白瞭他一眼,“看她?是按捺不住你的色心,想去吃瞭她吧。”
“反正這都是早晚的事,現在這樣,應該算得上她主動投懷送抱瞭吧。”
凌中天的手已經探入紅拂衣內。
紅拂急喘道:“別這樣,到屋內去……”
凌中天嘿嘿一笑,將她橫抱而起,直奔屋內床榻。
***玉真觀。
有瞭紅拂提供的情報,凌中天輕車熟路地摸到李季蘭房中。臥於榻上熟睡的李季蘭本就嫵媚可人,眉目如畫,此時在月光相映之下,又美上幾分。
凌中天將她喚醒,掩住她因驚喜而張開的小口,柔聲用她本名道:“冶兒,我帶年去觀外去賞月景。”
背著她來到觀外不遠處的剡溪邊,選瞭一處溪邊大石坐下。甜言蜜語過後,李季蘭從凌中天目光中就明白瞭他的需要,羞紅著臉站起身來,勇敢地褪去自己單薄的道袍和肚兜。
她婷婷玉立地站在凌中天面前,粉臉滿含春意,雪白的肉體苗條誘人,尖挺的雪峰上聳立著粉紅色的蓮子,平滑的小腹與玉腿交界處芳草叢生。白的雪白,紅的艷紅,黑的烏黑,三色相映,美不勝收。粼粼的溪水、皎潔的月光襯托著她的雪肌脂膚,好似一朵盛開的白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