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夜離開吳郡,凌中天趕往烏程縣。
烏程北傍太湖浩渺煙波,西倚天目蒼山竹海,以絲綢聞名天下;戰國楚春申君築菰城,秦以烏申、程林兩傢善釀酒而得名烏程,三國孫皓取吳國興盛之意置吳興郡,隋仁壽二年以濱太湖而名湖州,大業初州廢復名烏程縣。
這裡同時也是江南沈姓的主要聚居地,東漢時沈戎舉傢徙居於此,後不斷有沈姓遷至江南各地,而沈法興便是位於烏程南方的武康縣人氏。
不過凌中天此行並不是為瞭什麼斬草除根,而是為上次途經此地時得知的烏程才女管道升而來。
管道升字仲姬,幼年習書畫,信佛法,她於瞻佛寺所畫的修竹圖,不僅引來當地少年公子的圍賞,更引起凌中天對她的收藏欲。在凌中天目前所收集的美女中,雖然會寫詩作曲的不少,可這長於繪畫的卻無,所以他此行準備不擇手段地把她帶走。說來她還是沈法興的同鄉,同為武康人;在吳郡時,凌中天用常規殺人之法解決瞭沈法興;而如今對管道升也準備‘殺’之而後快,不過準備用的是男‘殺’女之特別殺法,好將她‘殺’得死去活來。
尋到管道升傢之後,凌中天潛伏在管府周圍,等待著黑暗的降臨,好行那奸淫擄掠之事;隻不過此時抬頭正是驕陽當空,看來有一番好等。
度日如年的凌中天正在心中暗咒太陽老兄為何還不滾下山去之時,管府大門突然開啟,兩名少女走瞭出來。那名纖巧清麗的少女很顯然是名丫鬟,而另外一名有可能便是管道升,她穿著非常素凈,身穿雪白薄翼輕衫,下著淡綠綢裙,烏發隨意地梳瞭個發髻,不戴釵環、不抹脂粉,盡顯天然風韻。
凌中天精神一振,偷偷地尾隨兩女而去。行出不遠,來到一戶人傢門前,丫鬟輕叩房門,不一會,門中出來一名少女,身穿藕荷色繡花羅衫,下著淺蘭縐裙,淡抹胭脂,兩腮嬌紅;雙目顧盼生輝,蕩漾著無限風情;烏黑的雲鬢插著一朵珠花,讓她顯得艷麗、嫵媚。
三女言談一番之後,共同向城外走去。
“看後來這丫頭的打扮,怎麼象是去會情郎的模樣。”
凌中天皺皺眉,繼續尾行。
山野之中迷漫著濃濃的花香,讓前後而行的四人都不由深吸瞭口氣。凌中天正暗中猜測著三女此行乃是去何處時,突見前方出現一座庵院,三女陸續走瞭進去。
凌中天走近仔細一看,隻見四周都是粉墻包裹,庵前幾棵倒垂楊柳,兩扇墻門已經閉上,上面高懸金字扁額,寫著‘極樂庵’三個大字。
“哎呀!看這庵名就感覺不對,還是怪我思想太淫穢?”
凌中天大搖其頭,潛到庵墻邊,偷聽著裡面的動靜,那超人的耳力頓時發揮作用。
“靜真、靜空兩位師傅,這位是管道成妹妹,她自幼便習佛法,這次我帶她來向兩位師傅求教;旁邊的這位妹妹是她的丫鬟悅卿,本姓周。”
“管居士,貧尼靜真,得崔居士看重,引你來小庵向求佛,貧尼定當全心教之。來,我們到屋中傾談。”
隻聽眾女聲音忽高忽低,所談之事讓凌中天很不耐煩,正當他考慮是不是該一窩端瞭的時候,卻聽見裡面的論佛聲慢慢消失。
“好瞭,藥物開始起作用瞭。雲英,她們資質都很不錯,你立下如此功勞,姐姐等會好好獎勵你一番。”
接著就聽見裡面的眾女發出一陣淫笑。
凌中天心中大奇,這女人才女人可是罕見,不去見識一番豈不可惜。他輕巧地由正面翻墻而入,隻見門後一條喬青磚鋪的小路,兩邊榆柳成行,甚是幽雅,小路通往一道墻門。躡手躡腳地來到墻門邊,鬼祟地探頭向裡望去,看到三個小小的房間,裡面供著韋馱尊者;從佛像後面轉過去,又是一條小路,路盡頭是一間宅院,院門緊閉。
“從我所感應的氣息來看,除瞭她們三人外,庵中隻有四人。但此庵規模卻不少,還一派嶄新氣象,再加上剛才聽到的情形,其中古怪頗多呀!”
凌中天暗自思量一番,還是舍不下到裡面打探的念頭。
不入美穴,焉得美女。
凌中天趴在院墻上向內望去,裡面是三間佛堂,雖然不大,卻也高敞,中間是三尊大佛。他頓感頭暈,怎麼還要往裡進,這幾個女光頭的巢穴還真深啊!
穿過佛堂,後面是兩個相連的幽靜小院,當然,這是在忽略現在正若有若無地傳來,隻有凌中天站在這才聽得清楚的嬌喘呻吟聲之後的幽靜。
佛堂與小院之間的空地上有一個幽雅的小亭,凌中天竄上亭頂,望向兩個小院,卻見東院的一間屋外有兩個女童正趴窗而望,而那聲響也是由此傳出。
凌中天聚目望去,半掩地窗戶中正在上演一幕好戲。床榻之上,五具青春玉體正糾纏作兩堆,一名二十來許的女尼正和那名應該是叫做崔雲英的艷麗少女在夾攻丫鬟周悅卿,而另一名二十多歲稍年長的女尼肆意地獨享著管道升;這兩名慘遭暗算的少女則處於半醒狀態,本能地回應著。
磨啊磨!這水鏡磨得再歡,內在還是空虛的,還是讓小爺來充實你們吧。凌中天轉身快速退出庵外,整備完畢,重重地叩響庵門,準備從正面憑自己的魅力攻陷她們的身心,光明正大地把她們勾搭上手。至於他此時的外形,自然是最適合勾引淫女的田向凌。
等瞭一會,正當田向凌發現庵門並未閂上,準備推門而入之時,庵門突然洞開,那名二十來許的女尼出現在他眼前,面上紅潮未退,眉宇間春情蕩漾;那兩名年約十二、三歲的女童也紅著小臉跟在她身後,待看清田向凌的容貌之後,三女臉上的紅暈又深瞭幾分。
“貧尼靜空,公子來此,小庵真是蓬蓽生輝,公子請進!”
靜空被其師姐靜真使來迎客,心中本多怨言,但在見到田向凌後,頓感心神搖曳,差點就向他投懷送抱;心中頓時轉怨為驚,自己這是怎麼瞭,居然會如此控制不住自己,雖然他很讓自己動心,但自己可千萬不能對他生出綺念,否則後果嚴重!
田向凌如此近距離地接觸靜空之後,對她也是好奇無比,一來,自己所感應到的她體內氣機情況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二來,看她體態,好象還是處子之身,本以為她是個男女通殺的淫娃,可現在看來,她或許是個堅定的水鏡;但看她望向自己的目光中,分明含有掩飾不住的春意,難道這僅僅是因為本能而產生的;不過,自己這麼輕易就讓水鏡動情,也許應該去開個專傢門診,專門治療這方面的患者。
四人穿門過戶,來到佛堂。田向凌一面和靜空交談,一面仔細打量她。把這名面白如玉,身姿優雅,樣貌標致的年輕女尼看得坐立難安,輕聲道:“公子,不如我們到裡面飲茶?”
田向凌自然歡喜點頭,隨靜空來到那座幽雅小亭內,女童將茶奉上,靜空雙手捧起一盞遞與田向凌,他接過茶杯,隻見靜空小手十指尖纖,潔白透紅,讓自己很是心癢。他啜瞭一口茶,道:“真是好茶!”
接著又道:“仙庵有幾位仙姑?”
靜空道:“師徒四人。當傢的是貧尼師姐--靜空。”
指著女童道:“這是小徒,名為暮雨,另外那個是我師侄,名為朝雲。”
田向凌又道:“仙姑如此妙齡,何以在此受那寂寞之苦。”
靜空嘆道:“公子休得取笑,貧尼也是身有苦衷,隻好在此庵中伴那青燈古佛。”
“難道仙姑是有病在身?本人正好略通醫術,不如讓我診治一下。”
邊說邊就將靜空抱入懷,“仙姑閨房何在,我幫你去做個全身檢查。”
靜空隻覺欲火大熾,心中暗道:從未有男子讓自己如此難以把持,也許這是命中註定,我就豁出去瞭,隻要能和他歡好一場,做回真正的女人,就算功力大減也值得!
她再也按捺不住,一面向田向凌主動索吻,一面引著他向西院走去。
不一會,兩人到靜空的房間,裡面擺設整齊,屋中還飄有淡淡的清香。田向凌那有心情欣賞,脫去靜空的僧衣,再把裡面的褻衣也扯下,將她放在床上,雙手遊走她全身的同時,真氣也在詳細瞭解著她體內的情況。
田向凌微微一怔,靜空所習的功法與他傳授給傢中眾女的禦女功極為相似,如果他所想無差的話,這應該就是與獨尊陽功相對應的女鼎陰功。
當初他從邪極宗藏書中翻出那本《陽尊陰鼎》的功法秘笈時,就被其中的玄妙神奇所吸引,可又找不到它的來歷。由於考慮到《陽尊陰鼎》所包含的獨尊陽功和女鼎陰功都不太令自己滿意,田向凌便在它們的基礎上改良出瞭天地陰陽交征大法和禦女功。
獨尊陽功在秘笈中被註明需九陽之體,也就是至陽之身才能修習,這也許就是它會被隨意丟在洞中的緣故。至於這女鼎陰功的修煉雖然不限資質,但最適合修煉它的便是至陰之身--六陰女,正所謂九為陽之極、六為陰之極;在傳說中還存在著擁有九陰絕脈之人,但一般都會早夭,這類人若修煉此功,會是何種效果就不得而知瞭;而這修成女鼎陰功的女子與男子交合時,若無獨尊陽功的陽氣進行調和,便會被陰火焚身,輕傷重死,這對修煉者來說,可是極為狠毒的禁制。
想不到如今會在這極樂庵中遇上修煉女鼎陰功的人,而她居然冒著生命危險也要和自己交合,田向凌不由暗贊自己魅力無窮。面對這樣舍命求歡的女子,當然要多加援手,讓她能永遠承受自己的憐惜;更何況她既然修煉此功,也就註定她以後的命運將會為自己所掌控,這種送上門來的女奴,自然是卻之不恭。
田向凌勇猛地沖瞭進去,下采上補,爽得初嘗男陽滋味的靜空渾然忘我,下身亂聳亂撞,嘴裡放聲淫叫。
高亢的聲音傳到東院,正磨得不亦樂乎的靜真頓時心生好奇,讓靜空去將訪客打發走,為何她會跑到她自己的院裡發出這樣誘人的聲音。靜真將僧袍隨便往身上一披,好奇地來到西院,卻見自己的徒弟和師侄正趴在窗口偷窺屋內,兩雙小手還在各自安慰著,她的好奇心頓時又長瞭幾分。來到窗前,屋內的情景讓她又羨又急,這個不知死活的靜空,難道被這個男人勾魂攝魄瞭,連破身的後果都不顧。
靜真連忙進到屋內,準備把田向凌推開,制止兩人的危險舉動,卻隻覺數股指風襲來,身上頓時一麻,再也動彈不得。她心中大駭,如此高手,為何來此,難道是知道我們的底細,專程來對付我們?一股絕望的情緒馬上向她襲來,她痛苦的閉上雙眼,想不到那麼快就被人識破身份,有負聖女重托,真是罪該萬死!罷瞭,如果能象靜空那樣快活一番再死,也不枉來這世上走一遭!
田向凌將沉浸在高潮中的靜空放下,把木立在床邊的靜真摟入懷,仔細一瞧,靜真姿容秀美,年紀略大於靜空,但妖冶風情更勝靜空。褪去靜真的僧袍,田向凌對著睜開雙眼的她笑道:“靜真師傅很豪放呀,居然是真空而來。”
靜真癡望著田向凌,在他玩弄下性奮的輕聲呻吟著,雖然禁制已經被他解除,可自己的身體卻隻想接受他的玩弄,根本提不起力氣來反抗;下身一股欲火慢慢燃起,徑濕液流。田向凌抄起還帶著血絲的兇器,讓它再度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