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妹妹,你功夫挺不錯呀。”
洗浴完畢,凌中天高興地坐在床上,把行動不便的李秀寧抱在懷中,他剛從她口中得知獨孤鳳是前幾天才回的大興,自然與西寄園的後院無關,“你不好好地呆在洛陽,怎麼跑到大興來瞭,關中的形勢不太好呀。”
“不許你叫我妹妹。”
獨孤鳳不滿地瞪著凌中天,“剛才輸給你,我不服氣,我們再來比一場,你如果能贏我,我就承認你這個大哥。”
凌中天溫柔地讓李秀寧在床上睡好,低聲道:“好好休息,我去辦點事。”
來到院中,凌中天與獨孤鳳又比試瞭一番,結果自然不言而喻,全力施為的凌中天自然很快把她制住,在她臉上擰瞭一把,湊到她耳邊,“你現在是我的俘虜瞭,你要我怎麼處置你?”
看著凌中天不懷好意的笑容,獨孤鳳驚慌道:“臭淫賊,你要做什麼!可別亂來呀,秀寧姐還在裡面,你敢亂來我就喊瞭!”
“你以為有用嗎?我要”凌中天在她臀部重重地抓瞭一把,在她痛叫出聲前堵住她的櫻口就是一個長吻,還她自由,騰身離去,“鳳兒,好好照顧秀寧,我出去一趟!”
獨孤鳳跺腳氣道:“無恥淫賊,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將向雨田和異世人的記憶完全融合所獲得的好處可不少,向雨田那豐富的人生經驗讓他能夠冷眼看世人;而異世人由於對歷史的特殊愛好所記憶的那些似乎相似的異世歷史更為重要,雖然細節模糊,但隻要有大體的瞭解,凌中天就已經感到滿足。按照那個所謂的‘蝴蝶效應’來說,就算是完全相同的歷史,被自己搞出那麼多事後,如果細節完全照舊才是奇怪;何況如今隻是相似,將兩個世界的歷史一對比,他發現在大體的走向上還是差不多,隻是在有些細節上有所差別,至於有所不同到何種程度,就不是他所能瞭解的瞭;誰叫這個不知道該說幸運還是倒黴的異世人不是鉆研歷史之人,導致腦中資料有限,讓凌中天無法做詳細比對,好在這些並不重要。
異世人在他所處的世界隻不過是個很普通的落魄之人,卻有幸趕上時代潮流,成為莫名其妙破空穿梭者中的一員,當那股裹挾著他靈魂的奇怪能量被向雨田與凌中天精神共振所產生的精神源吸引,和他一起投入凌中天體內後,由於異世人的精神力遠遠遜於他們這些武道強者,結果就被吞噬得幹幹凈凈,中獎式地成為前往異世的失敗者。而與他同來的那股奇特能量卻拯救瞭凌中天,由於凌中天既是向雨田的鼎爐,又是向雨田犧牲自己所要成全的魔種接受體,種種矛盾導致他眼看就要步向雨田的後塵一命嗚呼,卻得那股奇特能量相護,讓那快破鼎而出的魔種重歸沉寂;之後,由於向雨田已死,那魔種便默默地發生著全新變化,直至寶庫融種。
經過對這些終於完全歸自己所有的記憶的檢索,凌中天找到瞭他目前急需的資料。隋末的英雄豪傑固然不少,但稱得上帥級資格的,除瞭自己的便宜舅子李二外,隻有四人。不過,整個隋末時期,在他們四人中有真正突出表現的隻有劉黑闥,李靖、徐世績、蘇定方三人都是在後來討伐異族時才得以發揮威力,雖然不清楚他們現在能有多少水平,但可能的話,還是盡量收歸己用為好。徐世績如今正在瓦崗軍中當大將軍,蘇定方則是搞不清他現在是在隋軍還是在竇建德手下;至於劉黑闥,好象還是郝孝德的部屬,也就是說他現在也在瓦崗軍。而李靖現在是馬邑郡的隋廷官員,好象他因為要去告發李淵謀反,結果到大興後未能去成江都,反而被人抓起來送給瞭李淵;馬邑現在已經被劉武周所占,也就是說,他肯定已經前來大興;隻要自己等在大興,將會有機會見到他。
另外三人目前是無法弄到手的,隻好先向李靖下手。可要正巧遇上他的難度可不小,還是看看能不能找到人手來幫忙。凌中天來到宜陽坊,他已經提前打聽好瞭,那天遇到的蕭瑤還真是外戚蕭傢的人,正好是蕭嫵的親侄女。
以她的身份,在這大興應該還是能夠起點作用吧?凌中天在天香府的婢女引領下,步入蕭瑤那豪華的府第。
婢女直接帶著凌中天來到瞭蕭瑤所居蓼風軒的閨房,這名嬌美的婢女春情蕩漾地掃瞭凌中天一眼,這才不舍地姍姍退下。
觀其仆便知其主,這天香府,看來還真是淫香處處呀!凌中天微笑著看向臥於榻上的蕭瑤。
她身上的穿著擺明瞭就是在勾引凌中天,貼身穿瞭一件草綠色的肚兜,外罩白色絲袍,整個人半側臥於榻上,盡情向凌中天展示著她美好的曲線。瓜子臉,丹鳳眼,櫻唇紅潤,細鼻懸丹;眼神稍顯渾濁,但那泛出淡淡粉紅的眼角與微微輕佻的嘴角,臉上似有若無的一層淡淡桃紅色,皆將她與生俱來的風騷媚意盡顯無遺。雪白的梨形美乳在肚兜下欲隱欲現,配上她極細的水蛇腰,還有那肥隆的美臀,如此身材,頓時讓凌中天下體發硬。
“蒯公子,許久未見,你好象和上次有所不同呀。”
蕭瑤仔細地看瞭看凌中天,嬌笑道:“感覺變得更好看瞭。”
“來看望瑤姐你,當然要精心打扮一番瞭。”
凌中天心道,嚇我一跳,我還以為她看出來瞭。雖然凌中天一向神秘,這關中應該沒有認識他的人,但為瞭保險起見,他來見蕭瑤之前還是把外貌作瞭小小改變,變得和凌中天這張臉似是而非,隻要細細一看,便會發現差別,從而難下判斷。
“瑤姐,你如此穿著,不冷嗎?”
凌中天微笑著走到榻邊,貼在她耳邊柔聲道:“要不要小弟幫你暖暖身子?”
蕭瑤本有些氣憤他上次臨別時的話語,今日得知他來訪,在歡喜的同時,心中打定主意要冷嘲熱諷他一番;可等一見面,看著凌中天那張讓她迷醉不已的俊臉,她又舍不得如此對他;等凌中天親昵地湊到她身邊,她隻覺得渾身都在發燙,嗲聲膩語地應道:“和弟弟,姐姐現在感到身上好熱,你幫我看看好嗎!”
“熱的話,就先把衣服脫瞭吧,這樣也方便我幫你檢查身體。”
凌中天聞著她那豐腴身子所散發出來熏人欲醉的濃鬱香氣,恨不得馬上把她壓在身下,可自己今天不僅僅是為泄欲而來,自然不能心急;先和她調情一番,再把她弄得心悅臣服,任由自己隨意擺佈才是最佳。
解除肚兜的遮掩,凌中天低頭一瞥,隻見她那白皙的乳丘夾著一條深深的乳溝,讓人不由產生一種甘願深埋其間、窒息而死的快感。與她水汪汪地雙眼對視著,凌中天伸手握住她那對柔軟的梨形胸部,據女相之書所載,擁有梨形胸脯部的女性天性淫蕩,感情多變。他並不知道這一說法是否絕對正確,但拿來驗證蕭瑤卻是正確無比。
肆意地揉捏著,玉峰被擠得變形向外,鮮紅的櫻桃漲大突起,象要滴出血一樣;同時緩緩輸入催情真氣,蕭瑤快感如潮,迫不及待地撕扯著凌中天的衣物;他不為所動,親吻著她的香唇,口舌糾纏不休;蕭瑤面對那把她折磨得快要瘋掉的欲火,心中隻剩下一個念頭,她伸手直接摸向凌中天的胯間,意圖尋找那根能夠救火的巨物。凌中天暗運玄功,壓住欲火,讓她隻抓到一條死氣沉沉地軟蛇。
蕭瑤失望地叫道:“怎麼它不起來呀,難道你不舉。唉!真是中看不中用,摸起來挺嚇人,可不會變硬有什麼用。奴傢真是倒黴,今日居然遇上個繡花枕頭。你既然不行,幹嘛還來找我,你以為憑你一雙手就能讓我快活?啊喔”催情真氣從她各敏感處狂湧而入,很快就讓她高亢地浪叫出聲,狂噴如潮。
蕭瑤美眸半閉,舒服地躺在榻上哼哈著,喘道:“好舒服,想不到你的手那麼厲害,居然能讓奴傢泄得那麼痛快,比很多男人的胯下之物還管用。雖然你那不管用,但憑你這手和俊美的外表,也足以讓很多女人把你視為寶貝。”
凌中天毫不客氣地把手上黏液抹在她的胸前,扯過肚兜把手擦幹凈,冷聲道:“不是我不管用,而是你沒那本事讓它站起來!蒯某今天也該走瞭,告辭!”
把肚兜扔在她身上,轉身離去。
蕭瑤欲言又止,呆呆地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似乎把他和某個身影重合在一起,一股不舍的念頭湧入腦海,口中弱弱地呼出一聲:“不要離開我。”
淚水不可自制地流出。
凌中天身形微微一頓,皺瞭皺眉,繼續邁步走出瞭蕭瑤的閨房。她望著房門,回想著剛才,那美妙的觸感,消魂的長吻,狂泄的快樂,以及那不屑的註視,冷漠的離去,越想越是心痛;她忍不住趴在榻上放聲痛哭,“渾蛋,你和他一樣,都是冷血的渾蛋,隻會玩弄人傢,讓人傢痛苦!”
就這樣哭瞭半天,等到她再也哭不動,這才慢慢起身,順手把肚兜拿來擦拭鼻涕、眼淚;看著肚兜上的穢跡,她臉上一紅,隨後心中一痛,暗暗道:這個渾蛋到底行不行,還是他是故意說來氣我的;就算他真的不行,自己也好喜歡和他在一起時的感覺。唉!都怪自己太性急,說瞭讓他生氣的話;可惜又不知道他住在哪,也不知道他還會不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