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儼自告奮勇,領著凌中天前往蕭仁靜所居的府邸。
“行儼兄,不知你可有姐妹?”
“姐妹?在下隻有一個妹妹。”
裴行儼雖然覺得奇怪,但還是恭敬地回答道。
“妹妹?”
凌中天心生感慨,演義之言就是小說之言,姑妄言之,姑且聽之。不是姐姐也沒關系,這青蘋果也是別有味道的嘛!何況,就算自己沒耐心等她成熟,也可以想辦法摧熟。不過,裴行儼接下來的話,頓時讓他的想法夭折。
“舍妹今年有五歲瞭,不知公子為何相詢?”
嗚呼!現在她頂多也就算花芽,離變成果實還早著呢!看來這最管用的裙帶關系是掛不上瞭。凌中天惋惜道:“我對你父子是一見如故,可惜大事不容人情,這才在你們身上下禁制;心中對此感到大為慚愧,本想與你們做個親戚,也好拉近一下你我之間的關系。可惜呀,可惜!”
命懸他人之手的感覺還真不好受,能扯上些裙帶關系始終要好些。裴行儼想瞭想,“在下雖無合適的姐妹嫁與公子,但在下堂叔裴雲有一女,正是及笄之年,隻是她出身商賈之傢,這身份上……不過,隻要公子不嫌棄,在下願意為公子牽線搭橋。”
“哦!她的情況能否詳細說說?”
凌中天頓時來瞭興趣,先探明外貌如何再說。
“在下堂妹裴玉娥,為人溫婉賢淑,長得又花容月貌,也算配得上公子。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既然行儼兄你認為合適,小弟當然願意,那就拜托行儼兄瞭。”
你可別唬我,否則我把你老妹帶走玩養成遊戲。
“不過,公子是要娶妻還是納妾?”
裴行儼此時已經完全把自己代入媒婆角色,很盡職地向凌中天詢問著情況。
“小弟已有妻子,隻能是納妾瞭,請行儼兄多多設法,一定要玉成此事。”
凌中天面露誠懇之色,謹記能者多勞的道理,把一切雜事全推到裴行儼身上,他自己則專等著享用果實。
“在下這個遠房堂叔本是來往漢水流域販運貨物的商賈,為人爽朗,隻是如今天下不太平,他在那邊得罪瞭漢水幫,隻好舉傢避來我處投靠。如果能與公子這等顯貴之人結為親傢,想必他應該不會計較為妾之事。在下一定幫公子促成此事!”
笑話,命都在你手裡,困難再大也得辦妥呀!
“那小弟就先謝瞭。”
凌中天將手伸入懷中,他當初從寶庫帶出瞭幾件小巧的首飾,雖然送出瞭幾樣,但還有剩餘,如今正好拿來做個定物。
裴行儼伸手接過,雖然他在首飾方面不是行傢,但也看出這件頸飾的價值不菲,如今見他隨手拿出,似是毫不在意,心中對凌中天的真實身份更感好奇。
兩人前去找蕭仁靜的時候,他正在燈下寫密奏,準備把他探察到的裴氏父子投敵之事上表洛陽,又怎知道府外來瞭要他命之人。
凌中天從後院墻頭躍入,隻見四下漆黑一片,隻有院內一小樓中有燈光透出,他迅速地向小樓竄去。裴行儼在府邸外耐心等候,過瞭一陣,凌中天躍出府來,兩人很快就消失在夜幕中。
次日,虎牢傳出蕭仁靜突然得疾暴斃的消息,裴仁基自然馬上派人將此事上奏洛陽;至於死因,如果用還未在這個世界形成的西醫來解釋,就是心肌梗塞之類。而象腦溢血這些病嘛,就要看以後有沒有合適的人需要凌中天為他們如此服務一下瞭。
一個人懂的知識越多,作起惡來,絕對讓人感到恐怖。裴氏父子如今對凌中天又是懼上瞭幾分,他們可不想哪天也這樣突然不明不白的暴斃。而凌中天要和他們做親戚,他們是求之不得,也不敢不從;人一玩命辦事,這神速就出現瞭,不足一天的功夫,事情就搞定瞭;而當夜幕降臨的時候,美人已經出現在瞭凌中天的房中。
此次本來就是匆忙納妾,明日又還有要事辦理,所以這婚宴辦得很簡單,也就是凌中天陪著嶽父裴雲,婚姻介紹人裴氏父子吃吃喝喝瞭一頓,然後就各自回房去用各自的女人瞭。
裴行儼這小子還真沒說假話,的確是個美人。好在是他堂妹,而不是表妹,不然他早自己拿下瞭;還是象某這樣百無禁忌的好,絕不會出現美食在面前,卻不敢下口的情況。凌中天看著一身新婦裝束端坐在屋中紅燭下的裴玉娥,蛾眉杏眼,朱唇微點,她的嬌艷之容,嫵媚之態,令他對這趟虎牢之行大感滿意。
凌中天走到她身前,抬起她秀氣的臉蛋,看向她的雙目,那雙美麗的眼睛裡透著倔氣,那股野氣很容易讓有征服欲的男人歡騰,男人就是喜歡征服此類女子。
“對你傢夫君我,還滿意嗎?”
凌中天坐到床邊,將她摟入懷中。
男人粗重的呼氣撲面而來,裴玉娥臉色臉色頓時通紅,措手不及之下就成瞭別人的小妾,如果不是凌中天長得俊偉不凡,讓她大感滿意的話,她可是準備冷臉相對。美目變得模糊不定,如水般變化著;凌中天看著她嬌羞的模樣,心道:此等姿色,的確夠格入我後宮;這次所做的恐嚇、威脅、暗殺之事都沒白幹,回報豐厚;看來,以後要多多如此。
封住她嬌嫩的嘴角,凌中天的大手伸入她的上衣內,搓揉著她飽滿的玉峰。以凌中天如今的特異能力,哪怕隔著衣物,隻要在女子身上的各個敏感之處刻意地接觸撫弄,很快就能讓她們達到高潮;但這樣可體會不到實物接戰的樂趣,隻能算簡單的玩女人,所以凌中天除非有這樣做的必要,否則不會用手發揮那麼大的威力,通常都隻用來激發出她們的肉體欲望就足矣。
年紀不大,這胸臀卻都發育得不錯,凌中天揉捏瞭兩把她那肥碩渾圓的雪臀,幾下就把她剝個精光。
仙樂一樣的呻吟在屋裡回蕩,從嬌喘轉為呻吟,再由呻吟轉為呼喊,到最後已變成嘶聲浪叫。一陣陣刺入骨髓裡的快感浪潮淹沒瞭她,幾乎要將她給融化掉,她的全身終於軟瞭下來,再也提不起一絲力氣,就這樣帶著一身的狼藉,走進瞭春意盎然的夢鄉。
當裴玉娥醒來,已經是日上三竿之時,她身上和床鋪一樣都已經被清理幹凈,最令她驚奇的就是,昨夜飽受摧殘的方寸之地居然無任何紅腫疼痛的跡象,反而看之鮮嫩、摸之柔膩,還不時有寒涼的感覺傳來。她看著手上沾有水漬,好奇心頓起,可她的神智雖然有所恢復,可身體的疲乏還未消除;很快,她就邊想著凌中天邊又昏睡過去。
與此同時,虎牢關外,前來受降的瓦崗軍反而成瞭俘虜,但李密並沒有在其中,而是派瞭翟讓等人前來。
李密果然謹慎,如果裴仁基是假降,他反而可以借刀殺人,真是好算計。凌中天冷笑一聲,向翟讓道:“大龍頭,你身上傷勢不輕,讓我來幫你治一治。”
說著就拉起翟讓的手為他治傷。
翟讓毫無反抗之力,隻能任他擺佈,卻發現他果然是在為自己療傷,“閣下所欲為何?”
“如果你死瞭,李密豈不是很開心,我幫他又沒好處,自然要留你一命。”
治療結束,凌中天站起身來,“送你一句話,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
又望向另外幾名頭領模樣的人問道:“他們都是翟兄的心腹?”
“其中有兩人不是,一個是郝孝德,另一個劉黑闥。”
重獲自由的翟讓很快就發現自己身上被凌中天做瞭手腳,心中雖然大恨,但表面還是很恭敬。
“劉黑闥!”
凌中天心中狂笑,本來還想跟著翟讓混到滎陽去逛逛,順便看看能不能把劉黑闥拐回去做大將,現在看來是不用跑這趟瞭;不管老黑願不願意,這江南他是去定瞭。
凌中天走到那名身形威武,但又有幾分文秀氣質的壯漢面前,大力拍著他的肩膀道:“黑兄,小弟想邀你到江南去看看,你去不去?”
“去江南?好呀!聽說那邊的山水很好,看看也無所謂,你是要帶我去見楊廣嗎?難道我已經那麼有名瞭?”
劉黑闥雖然已經淪為瞭階下囚,但還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他本是清河郡漳南人,整天就喜歡喝酒、賭錢,下地幹活這種事別想找他;由於他和竇建德關系不錯,老竇傢裡還算富裕,也就經常借錢給他,還從來不要他還,所以日子也還混得去;可後來天下大亂,竇建德被逼著當瞭反賊,他這日子就實在混不下去瞭,便跑去平原郡投靠瞭郝孝德;兩個月前,郝孝德率部眾加入瞭瓦崗軍,他也就成瞭瓦崗軍的一員,還混瞭個裨將當當;今天隨隊來接收虎牢,本以為李老大已經上下打點好瞭,這趟應該就跟旅遊差不多,誰知道眼睛一眨,大傢都成瞭俘虜。
這小子怎麼那麼厲害,三、兩下就把我們全放倒瞭,以後打架可全萬別遇上這中人,劉黑闥看著凌中天暗想,既然他現在不想殺自己,那也就沒必要擔心,幹脆安心等著看對方如何處理自己。
“好瞭,劉黑闥留下,其他人就都回去吧。不想李密找你們算帳,就說裴仁基反悔瞭,你們見機得快,這才逃回去的。”
凌中天好心地提醒他們,然後揮揮手讓裴仁基放他們離開。在放翟讓離開之前,小聲對他道:“什麼時候動手,你就自己看著辦。如果事情沒成功,你就逃到虎牢來,裴將軍會收留你的;成功的話,你就安心地當大龍頭吧。”
“把我也放瞭吧,憑什麼光針對我,我隻不過是個小頭目。”
劉黑闥叫苦連天。
“當小頭目多沒前途,放心跟著我,包你有酒喝,有錢賭,日子過得逍遙快活。”
凌中天心中感嘆,那李靖可是官傢出身,未必肯跟著我造反;可這老黑就不同瞭,機會很大,一定要把他收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