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個毀清白無數的淫賊,你不想殺瞭我嗎?”
凌中天把她摟在懷中愛撫。
“隻要我們繼續相處下去,我一樣是你的,為什麼要用這樣的方法來得到我?”
燕蘭顧不上理會他是不是淫賊,迫不及待地向他問出心中最大的疑問。
“裝好人太累,偶爾扮扮還無所謂,但要我在你面前一直裝成那樣,我會崩潰的,還是以我的真面目和你相處最好。”
凌中天溫柔地撫著她烏黑的秀發,“蘭兒,你是要繼續做女俠,還是要做我這個淫賊的幫兇?”
“你不要再繼續禍害其他女子瞭好嗎?我以後願意心甘情願做你的女人。”
“那可不行,我絕不會放過自己感性趣的任何美女。你要麼現在殺瞭我,要麼就乖乖地做我的同謀,我一定會好好疼愛你。”
凌中天又開始玩弄她軟滑嬌柔的肉體。
身體與心靈的所傳來的感覺讓燕蘭明白,自己已經無法自拔,別說叫自己去傷害他,就算別人有傷害他的念頭,她也同樣不允許。
“那燕蘭就選擇做個壞女人吧。”
燕蘭在他懷中扭動著身體,“人傢剛才被你弄壞瞭,裡面又紅又腫,現在還很痛!你讓人傢休息休息好不好,等明天我再服侍你!”
“你服侍不瞭我,還有其他人可以呀。把你的香蓮姐姐弄上我的床好不好?”
天哥如此兇猛,自己一個人如何承受得住。燕蘭緊咬嘴唇,重重點瞭點頭。蓮姐,不要怪我,我這也是為你好。隻要讓你嘗到天哥的好處,你一定隻會感謝我,而不是憎恨。“天郎,我該怎麼做?是不是要我幫你下藥?”
“先不急,象她這樣的冷艷美女,火候不到就下嘴的話,反而會壞事。她可不象你是悶騷,一點就著。”
凌中天的點火棒又在蠢蠢欲動。
聽到凌中天說她悶騷,燕蘭頓時不依,不住撒嬌。凌中天隻好用雙手覆上她的玉峰,把她的欲火再度引出。看著自己的幽徑溪水潺潺,燕蘭終於在事實面前低頭,羞不可抑拱入凌中天懷中。
可她心中雖然羞愧難當,但卻感覺身體卻不受控制地麻癢起來。欲火焚身的她再顧不上其他,修長的玉腿輕輕勾住凌中天的腰,主動要求他的侵犯蹂躪。
凌中天沒有選擇立刻上馬,而是拖著不情願的她穿好衣物,返回瞭客棧。匆匆和楊香蓮打過招呼,顧不上多做寒暄,燕蘭就拉著凌中天直奔自己的房間,去疏導那泛濫的洪水。
迅速把衣物扒光,燕蘭按凌中天的要求伏在床上,雙手雙膝撐地,明月般的玉臀高高挺起。凌中天掰開她的臀部,強而有力地把她刺穿。
柔軟的幽徑嫩壁被磨擦得又酥又軟,她拚命地向後頂挺著,承受著凌中天從後而來的撻伐。凌中天一面插著她嬌紅的幽徑,一面箍緊她纖細的腰身,讓她隻能隨著自己的意願,扭腰挺臀,恣意迎送。
燕蘭釋放出無比的熱情,放浪地狂叫,似乎也不顧及會讓其他人聽到。隔壁的楊香蓮聽到這樣令她心兒狂跳的叫聲,忍不住生出一窺究竟的想法。正好,她發現墻壁上有一個小洞,連忙好奇地把美目湊瞭上去。隻見燕蘭正如同狗兒一般趴在床上,任由凌中天在她身後捅進捅出;看到這等淫穢之事,她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還是馬上變得面紅耳赤。她不知所措地看著,直到燕蘭在凌中天的抽殺下潰不成軍,泄出陰精,口中胡言亂語之時,她才想起不該如此偷窺人傢的房事。她連忙坐回床上,強行定下心神,讓發燙的身體冷卻下來;但隔壁的凌中天依舊在狠命抽插著燕蘭淫蕩的肉體,殺得她不住浪叫;這陣陣淫糜之音讓楊香蓮再也無法在房中安坐,她隻好跑到大廳去等候。
在凌中天的擺佈下,燕蘭不斷變換著體位,與他在床笫之間盡情淫樂,徹底沉淪在欲海之中。凌中天見嬌嫩的玉蛤再也無法承受摧殘,這才抽身出來,開始對她的櫻桃小口、纖纖玉手、挺拔雙峰進行調教。
楊香蓮昨夜搜尋瞭一段時間之後,本來剛想返回客棧,卻又被一條黑影引進瞭嵩山,等她發現不對,折返客棧之後,卻隻看見燕蘭所留下的便箋。本想向燕蘭問個究竟,燕蘭卻一回來就直奔房間宣淫。
她和凌中天還真是幹柴烈火,才一夜的功夫,就變得如膠似漆。真看不出來她會表現得如此放浪,難道這男女之事真有那麼大魔力。楊香蓮一個坐在大廳苦等,心中不住抱怨燕蘭貪歡誤事。
“香蓮,怎麼就你一個人在,燕蘭呢?”
楊香蓮轉頭望去,原來是她們正在等候的柳搖金。她的身形與燕蘭相似,皆是嬌小玲瓏,一樣的成熟豐滿;但她的容貌卻顯得楚楚可憐,叫人忍不住生出輕憐蜜愛之意。不過,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是心高氣傲之人,為人處事並不象她的外表那麼好相與。
“她呀,還在房中和她的愛郎恩愛呢!”
楊香蓮沒好氣地抱怨道。
柳搖金暗暗皺眉,在她眼中,男人和淫賊基本上是可以劃等號的,所以,和男人扯上關系的話,很不利於她們所做的事。
兩人一邊談著話,一邊耐心等候。凌中天終於出現瞭,可燕蘭並不在他身邊。不能讓她們看出自己是個好色之徒,免得打草驚蛇。凌中天暗運元丹力,頓時顯得飄逸如仙,一股正氣透體而出。
早已經領略過他這種氣質的楊香蓮自然是含笑相對,而初次見面的柳搖金更是對他大生好感。
“凌兄,燕蘭呢?”
見凌中天如此神采熠熠,楊香蓮掩飾不住心中的驚訝,不是說男人在這方面很吃虧嗎?
“她太累瞭,還在房中休息。”
凌中天眼睛掃過柳搖金,並沒有多看,頓時讓柳搖金心中為剛才的想法暗暗慚愧,自己怎麼能那麼冤枉人傢,看來男人也不全都是淫賊。
楊香蓮向凌中天問起昨夜之事,從這個主謀口中當然是無法得到完全的真相。凌中天大致說瞭說情況,然後叮囑她們多加小心,因為他估計有個武功高強的采花賊盯上瞭她們。
“我上次在這附近遇到的淫賊除瞭輕功高明之外,似乎並無其他特別,難道又有新的淫賊在這出現。”
柳搖金皺眉沉吟。
原來,壞瞭唐子龍好事的是她!凌中天心念一轉,“不知姑娘上次未能捉住的采花賊有何特征?說來也好讓我參考一下。”
根據唐子龍的坦白,他的第二次行動隻來得及完成前奏,就已經被人喝破行藏,似乎對方是偶然間遇上,並非早有防備。不知她為何會那麼巧?
柳搖金臉上微微一紅,搖頭道:“我當時隻是剛巧經過,還未來得及看清對方模樣,對方就已經跑瞭,可惜我沒能追上他。”
剛巧?看來鄭夏當初的猜測還真有可能,凌中天露出凝重的神色,“聽說姑娘在花盟中以輕功見長,居然未能追上他,看來他在輕功方面的造詣的確很高。”
追不上?我看是你也是忙著閃人不敢追吧!
“如果不是他搶先起步逃走,我一定能把他擒下。”
柳搖金心中嘀咕,本來我是去劫富濟貧,看見淫賊要做惡,自然要阻止,可惜我自己也見不得光,隻好便宜他瞭,這次來圍捕他,一定要把他鏟除。
凌中天靜靜地坐在一旁,聽著楊、柳兩女討論如何尋找淫賊的線索,並將之誅除的計劃。柳搖金偷瞥瞭一眼安坐在席上、輕抿香茶的凌中天,他好似對她們的談話漠不關心般,一副清涼閑逸的架勢,隻是偶爾帶著欣賞之意打量她們的美貌。
其他的男人看自己,哪個不是目帶邪光,隻會讓自己生出討厭之意;而這位凌公子的目光則讓自己感到如同清風拂面般很舒服,蘭妹真是好福氣,能得到這樣一位如意郎君。柳搖金面上露出欣慰之色。
兩女終於談好計劃,先進山中去那個山洞尋找線索,查明淫賊是一人還是兩人,然後再設法圍捕。
“蘭兒身子不適,今日是無法行動瞭,我也隻好留下陪她,不能助兩位一臂之力,還望兩位見諒!”
凌中天揮手叫過客棧夥計,叫他為自己準備一份膳食,他要帶到房中給燕蘭。
好體貼!柳搖金羨慕地看著凌中天離去的背影,想必在大興認識的那位韓翊也會如此對我吧。可惜自己喜歡的卻是她,柳搖金把目光轉向正在沉思的楊香蓮,面上露出溫柔之色,唉!如果能和她如同夫妻般恩愛就好瞭。
用過午膳,楊、柳兩女按照凌中天的描述來到那個山洞,為瞭保險起見,由柳搖金進洞查看,而武功高強的楊香蓮則留在洞外。
柳搖金進入洞中,除瞭看見床塌上的淫跡斑斑,才無其他特別。想到凌中天說過他和燕蘭在這留宿瞭一夜以及燕蘭今天的突然身體不適,她如何還不明白這褻跡何來,她一面在心中笑罵著兩人的荒唐,一面走出洞來。
“香蓮,裡面……”
柳搖金還未把話說完整,就發現楊香蓮並未在洞外,周圍也毫無她的蹤影。柳搖金心中一急,正想四處尋找,隻覺眼前黑影一閃,她就已經失去瞭知覺。
此時,楊香蓮正匆忙地向山洞趕回。柳搖金進洞沒多久,就有黑衣人林中閃過,她未及細想,連忙追瞭上去。可追瞭一陣之後,她發現對方似乎是在故意引著自己,又想起昨夜的情況,心中生疑,轉身便向山洞折回。本以為就那麼一會,應該不會出事,誰知道回到山洞,柳搖金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她心中大急,對方居然能在頃刻間便把柳搖金無聲無息地擄走,武功之高可見一斑,自己能否與之抗衡還是未知數;可救人之事又是刻不容緩,她隻好打十二分精神在周圍仔細尋找。
就在楊香蓮還在山洞所處的少室山尋找之時,變成為田向凌的他早已經帶著柳搖金來到瞭太室山,他的臉上還覆著一張容貌普通的面具,無論從身形和容貌都未給柳搖金留下認出他的機會。
柳搖金從昏迷中醒來,隻見一名滿臉淫邪之色的男子正站在自己面前;而自己則被他放在樹下的草地上。田向凌蹲下身來,被制瞭穴道的她毫無抗力,隻能任那雙手無限貪婪地褪盡衣物,在她光裸的身上撫摸揉捏。
“要叫就叫吧!反正不會有人打擾。”
他邪邪一笑,流連在柳搖金裸露的身體上的眼光中有著贊賞,“有女孩叫床才好辦事,是不是,飛賊妹妹?”
聽著那沙啞的聲音,將之牢牢記住,柳搖金恨恨地閉上雙目,忍受著他的手慢慢在自己光潤滑嫩的身子上遊移,“等你完瞭事後,別忘瞭殺瞭我,不然你會後悔的!”
他一慨不理,隻是撫摸著柳搖金裸露的肢體。她那壓抑的臉上,開始泛著醉酒般的酡紅,身子也慢慢扭搖著,她壓制體內熱火的努力正慢慢的崩壞。
柳搖金可以感覺到身體已慢慢地被他的手所帶來的感覺占領,股間已漸漸被黏膩所濡濕,或許自己清白的處子之軀就要被他占有,柳搖金是那麼的不願卻又無可奈何,隻能任他盡情地動手挑起體內的欲火。
田向凌從她衣物上撕下一截佈條,他的神器太特別,又還無法改變它的顏色,所以隻好在蒙住她雙目的情況下進行奸淫瞭。
柳搖金突然感到有異物緊貼在自己光潤的大腿上,那異樣的熱度令她忍不住也想入非非。僅憑觸感,她就知道那玩意的巨大,她不由滿臉羞紅,不隻為瞭它的強大,也因自己竟有著任它蹂躪的沖動,雖隻有一點點,但的確存在。
他壓下瞭身子,濕熱的舌和唇從修長的頸子移向豐挺的雙峰,吸吮著粉紅的蓓蕾。
柳搖金再也無力掩蓋體內的酥癢酸麻感覺,嬌喘著、呻吟著,纖腰不住扭著,田向凌的雙手按著她的腰,感覺著手掌下那誘人的顫動。
挑情就到此結束吧!快快占有我啊!柳搖金死命堅守住最後一點矜持,不讓心裡的話出口。
田向凌的掌緣貼著她輕吐蜜液的幽徑,指尖則輕觸著她臀中陷下的部份,輕輕將她的下身抬起,讓她玉腿分開,深藏的幽徑整個地露瞭出來,“想要我占有你嗎?”
柳搖金微不可見地點瞭點頭,這才發現被制的穴道早已解開。田向凌下身一挺,她反射性地弓起身子,但仍逃避不瞭被進入的命運,濕潤的幽徑被巨物熾熱地灼燒著。
下身大概被他的兇器漲裂、割痛、燙傷瞭,柳搖金香汗滿頰地摟住田向凌,臉兒扭曲,心中猜想著。她放松身子,任由他在自己的胴體上肆虐。
她完全迷失瞭,她什麼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隻想緊緊地纏在他身上,迷茫的芳心裡知道自己已經失去瞭再無法找回的東西。她喘息著、嬌弱地哼著、溫柔地纏緊著他,想要在他身上得到一些東西來讓她混亂的心神安定、空虛的身體充實。
隨著柳搖金不由自主地挺腰逢迎,落紅和蜜液在抽插中汨汨地流泄在草地上和股間。抽送地愈來愈有力,直奸得柳搖金魂飛魄散。但無法抵禦的快感控制住她,使她不顧羞恥和刺痛而瘋狂地迎合著,流竄她全身的快感不斷在她體內爆開。直到她泄得四肢發軟、媚眼如絲,連婉轉承歡的甜美聲音都愈來愈嬌弱,那液化的熱火才一古腦地射入嬌嫩窈窕的胴體深處,柳搖金給它燙得舒爽無比,高昂地嬌呼瞭出來,將那股火熱盡情吸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