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梁綠珠呈上的貞蠱,凌中天在心中考慮著進行合成的具體計劃。這兩天他既沒有回楊盈的府邸借住,也沒有去位於東城的東黎宮拜訪,而是一直窩在南府研究蠱術,順便也把從南世榮和宗陶楚南的遺物中找出的人道之術就著南府中的充沛資源勤加練習。
經過凌中天的不斷鉆研,他雖然談不上在這方面有什麼發明創造,但按著書上的方法照作是沒什麼問題瞭。
凌中天本打算用南世榮下在他的門徒體內的那些子媾蠱來參與合成,但就在剛才,梁綠珠送來消息,越王楊侗之母小劉良娣約南世榮晚上進宮相見,很明顯,她體內的子媾蠱即將醒來,所以才會如此主動相邀;當然,也不排除叫他進宮幫忙解讒的可能。不管是哪個原因,凌中天都求之不得,而小劉良娣體內的子媾蠱也成瞭合成首選。而現在,凌中天自然要去為今夜的合成作準備工作,那就是把正處於睡眠狀態的貞蠱喚醒、認主。
杜媺所居的院裡,她懶洋洋地從後園迤邐行到房中,百無聊賴地臥在軟榻上想著心事。這段時間以來,南世榮不僅沒有碰她,連見都未與她見上一面,讓她在心中大奇的同時又生出幾分惆悵。
雖然她算得上是被南世榮搶來的玩物,但經過被搶來之後的日夜操勞,她的身體得到瞭有效的開發。經過這段時間的休養生息,荒置瞭一陣的肥沃良田正等待著農夫的開墾。雖然這還不足以讓她做出主動求歡的舉動,可她的潛意識裡卻暗暗期待著數日之前還體會過的激情。
難道他已經對我不敢興趣瞭?杜媺心中突然冒出這樣的念頭,頓時讓她羞澀、焦躁起來。在想起南世榮對她進行辛勤開墾的那段時光,不由得變得癡迷。
突然,一雙有力的大手把她從榻上抱起,她定睛一看,心中剛升起的那一絲喜悅頓時變成瞭慌亂,抱住她的居然是一名陌生的英俊男子。
凌中天控制住杜媺,令她絲毫動彈不得,雙手同時在她身上不住摸索,“美人莫慌,我帶給你的將是歡樂,而不是傷害。”
杜媺被拿住玉峰,心中羞澀無限,驚懼稍減,再仔細一看,眼前的男子雖然不如南世榮俊美,但比他多瞭英武男兒之氣,一對清澈的眼睛透出讓她心神安定的神光,她漸漸放下心來,叱道:“你是誰?來此為何?”
凌中天笑而不答,抱著杜媺來到後園,她這才註意到原本服侍她的丫鬟們都不見瞭,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多。
把她放在園中的秋千之上,凌中天的兩手繼續探索著,把她弄得渾身酥麻,加上一種十分醉人的男人氣息陣陣襲來,教她慢慢地放棄瞭反抗。
羅裙溜褪下來,掉掛在足踝之上,露出雪白的雙腿;肚兜被丟棄在草地上,失去遮掩的雙峰躍彈而出,杜媺害羞地雙手掩胸,叫道:“你究竟是什麼人?居然如此無禮!”
“我是這南府的貴客,南世榮這個死玻璃已經把你送給我瞭,你還是乖乖地從瞭我吧!”
凌中天得意地淫笑著。
杜媺心中不由一陣悲苦,難道女兒傢生得美貌,就註定瞭要被男人你爭我奪,送來送去!雙手緩緩無力地垂下,既然無論落在誰手裡都是被玩弄的命運,自己又無力反抗,還不如盡量去追求能把握住的快樂。
凌中天見她自覺地接受瞭她的命運,哪裡還會客氣,雙手握住她軟綿紅嫩的美乳,用手指揉按著那嬌俏俏的殷紅兩點。
杜媺口中嬌喘籲籲,隻覺渾身酥麻,香汗膩體,下身流出的玉液連秋千架上的墊子都浸得滑膩膩的。清楚地感覺到自己身體此時的情況,她把羞媚的雙目投註在凌中天身上,還在沙傢的時候,沙成功的努力並不能讓真正體會到夫妻之樂;等到落到南世榮手裡,她終於領略到瞭從未有過的快樂;可如今和眼前這人比起來,南世榮又被比瞭下去,自己隻要被他碰觸到,就會感到舒服無比。
凌中天見杜媺已經越來越性奮,便把那早已經等待多時的巨炮掏瞭出來。杜媺頓時被嚇到花容失色,怎麼一個比一個粗!難道這就叫強中自有強中杵,一棒更比一棒巨。
南世榮都已經讓她有些招架不住,更何況凌中天的這件兇器?她不由得本能地抗拒起來。凌中天扯開她的雙股,不理她的推拒掙鬧,神杵在玉蛤嘴裡醮瞭醮滑膩膩的花蜜,猛地刺入瞭嬌嫩的花徑。
杜媺隻覺花徑塞脹欲裂,被他直插到盡頭,頓時筋酥骨軟;待凌中天一抽動,那快活簡直非語言所能描述。神杵一下下地捅入盡頭,盡情采著幽深處那嬌嫩敏感的花心,進退之間又有著無窮的變化,令她陣陣痙攣,滋味無窮。
有詩曰:書生體態美人姿,半是柔情半治思,若使牽纏到魂魄,不禁狂蕩不禁癡。
隨著兩人的動作,羅裙已經掉落地上,光溜溜的雪白雙腿從秋千架上垂落,一蕩一蕩地承受著凌中天的沖擊,秋千也隨之晃動,擺幅越來越大,嚴重影響瞭凌中天的操作。
為瞭獲得良好的工作環境,凌中天幹脆把杜媺從秋千上抱瞭下來,壓到瞭草地上,繼續兇狠地蹂躪她;一輪有招有式的抽挺,頓時把她給送上天去。
杜媺被那根火熱的巨物弄得渾身酥美無比,隻覺抽時如同心肝都被拖瞭出來,而插時則似乎要把她的心肝都頂出喉嚨。一股股春水不住從玉蛤湧出,雙腿之間簡直成瞭巨澤水鄉。花心深處那酥麻麻,癢到骨縫裡的感覺宣告著潮湧時刻即將來臨。
那麼就已經要被對方玩泄身瞭,杜媺不由大羞,把頭埋在凌中天懷裡,雙手死死摟住他的虎背,狠咬貝齒,想把它忍住。誰知花心深處似乎傳來一股吸力,頓時把她魂兒抽汲得欲飛欲化。她隻覺渾身懶洋洋的,再也忍耐不住;伴著她的聲聲嬌呼,花漿無法自控地奔湧而出,帶來前所未有的銷魂快活。
丟呀丟!泄得美不可言的杜媺隻知道瞇著雙眼,張著小嘴,沉浸在欲仙欲死的快感中,渾然不覺下身泄出的瓊漿已經遠遠超過瞭往常的份量。
凌中天暗運玄功,盡情汲納,心中暗贊一聲,不愧是陰女,的確是上佳的采補對象,味美量又足!
采得雖然爽,但並不是要把她采幹,所以估摸差不多時,凌中天就停止瞭采補,抽身站起。杜媺此時已經接近昏迷,渾身用不出半點力氣,靜靜地躺在草地上。
凌中天取出貞蠱,用秘法將它喚醒,再喂以自己的精血來獲得它的指揮權。將貞蠱放入嫩蚌,細長如小指的蠱蟲迅速消失在膣道內,它先將花房內殘留的陰精舔食掉,然後就按照主人的指示,牢牢地貼於花房壁上,在等待著凌中天為它提供醒來的第一餐的同時,它開始將剛才吞下的陰精轉化為催情液分泌出來。
杜媺癱軟如泥的身體又開始有瞭反應,肌膚越來越紅,雙腿不住絞扭,口中的銷魂呻吟再度響起。凌中天讓杜媺把雙腿繞纏在他腰上,再度殺入幽暗深處。看著杜媺那嫵媚絕倫的美態,凌中天心中大癢,決定弄點新的花樣玩玩。瞥瞭一眼旁邊的秋千,他邪笑道:“寶貝,哥哥帶你蕩秋千!”
凌中天抱著杜媺擠上瞭那小小的秋千架,運功一蕩,秋千就悠悠地搖晃起來;隨著秋千越蕩越高,兩人顛鸞倒鳳的興致也是越來越高。在這樣的特殊地形,他並沒有把重點放在進進出出上,而是運功於杵,讓巨蟒在牝戶內不住騰挪翻滾,一套不動本體之秘傳槍法殺得杜媺通體欲融,蜜汁流溢不止,把一雙玉股浸得滑不留手;而她的心兒也隨著秋千晃晃蕩蕩,飄飄揚揚,整個人似欲仙去。
隨著時而溫柔、時而狂野的操作,杜媺的嬌哼聲也由高亢轉入輕柔。
“好好接著你傢爺的賞賜吧!”
一股滾燙的激流射入杜媺不住張翕的花房,她頓時如遭雷殛,伴隨著身體的抽搐,陰精滾湧而出,神智也就更為不清醒。
附在花房壁上的貞蠱本來應該在飽食瞭一頓陽精之後,安心地在花房內進入睡眠;但這次凌中天不過是拿它進行試用,所以它不得不挺著鼓鼓的肚子,按照凌中天的指示爬瞭出來,回到它原來的老窩——盛放蠱蟲的專門容器內安睡。
杜媺迷迷糊糊地醒來時,已經回到瞭房中的榻上,耳畔傳來凌中天的低語:“以後想不想經常和我玩這樣的遊戲?”
半睡半醒的美人拼命點頭。
“這樣的遊戲玩多瞭可會沒命的哦!”
杜媺癡癡地凝望著他道:“就算命沒瞭也要和你”等到杜媺的神智完全清醒,凌中天早已離去,隻留下她慵慵懶懶地半臥於榻上,癡癡迷迷地呆望著窗外,眼神迷散,心中無所思,有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