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盈似笑非笑,正含情脈脈地看著他。今日的她身著一襲半透明的薄紗宮裝,神情裡帶有一絲若有若無的嬌羞。似露未露,欲拒還迎。如此一來,為往日渾然天成的嫵媚風情更添誘人氣質,把成熟美女的魅力更完美地詮釋出來。
贊許地向她笑瞭笑,凌中天把目光掠過楊盈,落向隨她一起進來的人。好水靈的小蘿莉!站在楊盈身後的這名小女孩,身量幼小,面容稚嫩,顯然尚未長成,手裡抱著一把琵琶,倒有她多半個人高。不過,她雖然隻有十二三歲年紀,卻是明眸皓齒,桃笑李妍,十足一個美人胎子。
這女孩向凌中天行瞭一禮,脆生生地道:“公子好!”
這聲音一出,凌中天隻覺半邊身子頓時就酥瞭,說不出地舒坦。
“好,那就先欣賞一下盈兒為我精心準備的節目吧!是不是要讓這位小妹妹唱個曲呀?”
凌中天看著那小女孩猶帶著孩子氣的面孔,心中欲念稍減,憐愛之心頓起。
“先觀舞,再聽曲,一定合你心意!”
楊盈拍瞭拍手。
從屋外進來一位窈窕的舞女,全身上下隻有雙乳和胯部用白色珍珠連綴成的珠飾遮蔽,其餘的盡情裸露,頭發盤成發髻,手腕和足踝各系著一個小小的金色鈴鐺,扭腰擺臀之際,鈴鐺聲清脆悅耳。
舞女的肌膚非常細膩,隻是膚色稍深,無法與其他人的白皙相比,但別有一種健康的美態。她的容貌算不上絕美,但眉宇間流露出來的野性讓有征服欲的男人很想試試馴服野馬的樂趣。
隨著樂器的伴奏聲,舞女扭腰抖胯,無限美好的軀體不停扭動,展現著她年輕的火辣和美麗;遮蔽三點的珠飾在燈火映射下迷離閃爍,實際上其誘惑的功能大於遮掩。隨著她舞動的幅度加大加快,挺胸抬腿之間,殷紅的葡萄和黑黑的花園忽隱忽現。
有如此驚人的腰上功夫,等到瞭床上……凌中天暫壓情欲,把心神收住,扭頭向楊盈問道:“憑感覺,她應該不是漢人吧?鮮卑人?”
“她是柔然人的後裔,其祖上乃是柔然最主要的部族鬱久閭部,追溯起來,她還是個蠕蠕公主,所以大傢喜歡叫她茹茹。而我給她取的名字也就叫鬱久閭茹。”
柔然,與鮮卑同屬東胡的一支,最早本屬拓拔鮮卑的奴族。匈奴被逐出北疆後,鮮卑逐漸成為北疆新的統治者。南北朝時期,拓拔鮮卑正式入主中原後,大草原就被柔然所占據,建立瞭柔然汗國;而它的建立者社侖最早把’可汗‘這一原是鮮卑族對貴人尊稱的詞語用為最高統治者的稱號,之後這一稱呼被草原各族沿用。隨著原本作為柔然’鍛奴‘的突厥逐漸強大起來,柔然汗國被突厥部所滅,部分追隨著匈奴的足跡向西遷移,部分則留在草原與突厥、契丹等部融合;而在中原與漢人雜居的柔然人多為早期柔然與北魏進行戰爭期間的俘虜或降附者,與鮮卑一樣,被漢族融合隻是時間問題。
對付這些遊牧民族,還是他們的同行最拿手。漢朝打敗匈奴後,如果象鮮卑人對付柔然人那樣,把俘虜和歸附的人全都強制性遷移到中原,奴役、同化他們,讓他們沒機會騎馬、射箭,隻能種地;最多一兩代人,牧民就變農民瞭,哪裡還會有那麼多的邊患。
遊牧民族向大自然獲取食物的難度絕對大於農耕民族,他們要生存下去,不僅要和天鬥,還要和人鬥,並不象農耕民族那樣,隻要把地種好,生活就有保障;所以,遊牧民族天生就比農耕民族具有侵略性。一但草原無法滿足他們,打獵的范圍就會擴大到人。第一次來搶劫或許隻是為瞭生存,而當他們嘗到甜頭後,中原的農耕民族就成瞭一群又一群的肥羊,劫掠也就成瞭習慣!
他們從小就這樣教育後代:孩兒們,使勁吃,把身體長壯實;再好好地練習騎馬、射箭,等到瞭馬肥草長的時候,我們就南下!金錢、食物、美女,要什麼有什麼,那些羊的同類比草原上的狼好對付多瞭,不搶白不搶!
凌中天暗暗搖頭,如果是自己,一定不會把能放牧的地方留半點給這些馬背上的民族。遊牧民族有瞭牧場便能逐漸強大起來,當強盜世傢馴好瞭馬,練好瞭箭,他們會做什麼?當然是南入中原來搶劫瞭!
養虎為患莫過於此!與其等他們強大後來搶自己,還不如自己來當強盜,搶劫他們,奴役他們,同化他們,讓他們永遠都強大不起來!
可惜!腐儒害人!強大的匈奴倒下瞭,他們的殘餘卻在漢朝的優待政策下,生存、發展瞭起來。當漢民族因為內亂而極度虛弱時,狼來瞭!
如果不想再發生和五胡亂華類似的情況,那在關鍵時刻就不能心軟。看看這些異族進入中原後做瞭什麼,差點被滅種所帶來的教訓還不夠嗎?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儒傢的美德是用來對內,而不是對外。可惜我們這個民族卻往往把方向搞反,把對內撫對外狠搞成瞭對內狠對外軟,所以才會飽受欺凌。如果不想被屠殺、被奴役,那就拋棄軟弱,選擇強硬,選擇鐵血吧!一個國傢和民族未必能做到永遠強大,但隻要你讓別人明白,欺負你是要付出他無法承受的代價時,他們的屠刀就不敢隨便揮向你。與其期待敵人的善良與仁慈,還不如讓對方感到忌憚和害怕。這才是使自己免受欺凌的王道!
楊盈坐到凌中天盤坐著的大腿上,媚聲道:“龍主,奴今日準備的禮物還可以吧?”
“看上去還不錯,其他方面還要等我檢驗。她們四個是你從哪弄來的?”
凌中天望向那名小蘿莉,四人中以她為最佳,不僅天生媚骨,貌似還體含玄陰,具體含量如何,等會摸過就知。如果不是她現在年齡太小,采瞭她過於可惜、浪費的話,凌中天真想馬上就把她推倒;真正的采補者是一定要明白’不可涸澤而漁‘這個道理地,隻能先養著,等到瞭成熟之時,又或者有急用的時候再享用吧。
楊盈目內媚波蕩漾,纖指移向凌中天胸膛,身子貼瞭上去,在他耳邊輕聲道:“浚儀怡紅樓是我東黎宮所屬,我把她們從李媼那要來,原本是想多幾個可用的人手。如今要服侍龍主,自然把她們獻上。”
凌中天滿意地一笑,“盈兒如此知趣乖巧,懂得如何迎合我的心意,真是個好寶貝。來,讓爺疼愛、疼愛你。”
楊盈紅唇一撅,“不急嘛!先欣賞奴準備的節目,再領受主人的疼愛也不遲。”
“這樣程度的節目,對普通人或許很有吸引力,但對我來說,卻屬於小兒科。在艷舞方面,可以搞的花樣還有很多。比如說,多穿幾件似露非露的衣物,然後邊跳邊脫,盡量跳得誘人,脫得勾魂,引發觀舞者的探索欲望。再比如,可以在舞場中安一根鋼……木棍或者竹竿,然後……”
凌中天把他所知道的艷舞形式向楊盈一一道出,聽得楊盈目中異采漣漣,不由自主地陷入沉思之中。
“我很看好你在這方面的潛質,希望你不隻是有所表現,而是能夠有出色的成績。”
凌中天心中一嘆,千萬不要象綠珠一樣讓我失望,到現在為止,她還是隻知道照搬前人,而不知道創新。唉!隻知道最初等的以色事人是沒前途滴!
“就算是以色事人,同樣也是分等級的。光知道用肉體來滿足對方的欲望可不行,還要學會能隨時隨地引發對方的欲望,用神情和氣質等等就能讓對方獲得滿足。”
凌中天的大手放到楊盈的小腹上輕柔摩挲,“它的最高境界就是操控欲望,當你能把自己和對方的欲望都操控隨心時,就能實現以色控人。”
魔手下移,輕輕深入她的下衣,向著滾燙的花園進擊。
美婦隻覺雙手所過之處,一陣陣奇特的戰栗感覺傳向全身,讓她忍不住輕輕顫抖著發出輕叫。她眉眼含春,呼呼嬌喘道:“龍主,你不要動,讓奴來服侍你。”
她虔誠地跪倒席上,將巨龍吻醒;提起下衣,將身子緩緩坐下,把它納入體內。
陳喜妹和花想容各自將身上薄衣除去,隻留下褻衣,略帶緊張地靠瞭過來。一左一右地依偎在戰場邊,任憑凌中天的魔手在她們身上肆虐。
楊盈整個人盤在凌中天身上,上下顛動,雙眼迷離,流露出春情無限,紅唇間的勾魂嗓音綿綿不絕。她尚是首次在眾人環伺的情況下與男人交歡,又是自作奴婢來服侍對方,心理上所獲得的刺激令她的身體敏感度加劇,也使得她更為容易地頻頻升仙。
泄瞭又泄,楊盈無力再動,但怒龍依舊在她體內劍拔弩張。她微一示意,陳、花兩女會意地分立她兩側,將她抬起,一放一舉,一舉一放,戰事繼續進行。
又戰瞭一陣,凌中天見兩女也累得夠戧,便讓她們把楊盈架到案幾邊,雙膝跪席,上身伏於案幾,再將她雪白的雙腿大大分開,以方便凌中天的深入。
凌中天向楊盈發起瞭強而有力的沖鋒,入深出淺,狂抽猛送。兩人激戰之餘,凌中天一掃眾女,卻發現陳喜妹正偷偷地捏掐她自己,似是不想被屋中的淫糜之景所感染。
想在欲望面前保持清醒,必將受到它的折磨。既然你今天不情願被上,喜歡享受欲望所帶來的折磨,那我就從善如流,讓你體驗個夠吧!
異香從凌中天體內散發出來,夾雜在交媾時所產生的氣味裡傳遍整個屋中。
鬱久閭茹越跳越慢,呼吸卻越來越急促,臉上的紅暈也漸漸向全身擴散;最後,她幹脆軟倒於地,媚眼如絲地看向那場一邊倒的戰鬥。屋中其他女子的情況也大致類似,連可愛的小蘿莉也通紅著雙頰難以安坐。至於位於香源附近的陳、花兩女更是不堪,身體軟癱在凌中天腳下,臉上佈滿欲望的潮紅;一心想遠離色情的陳喜妹早就連掐自己的力氣都沒有瞭,眉宇間不時閃過痛苦的掙紮之色;而無心抗拒的花想容則一隻手環住凌中天的腳腕,將滾燙的臉蛋貼在他的腿肚上不住摩挲,另一隻手則向著她自帶的幽谷前進。
鳳翔皇女終究難敵龍精之主的征伐,她口中代表著投降的’慘‘哼聲還來不及表達完,人就已經昏瞭過去。
凌中天站直身,垂首看瞭看腳邊的兩女,笑瞭笑,將楊盈搬到地席上安睡,又把花想容單手拎起,柔聲道:“願意接受我的恩賜嗎?如果不願意,我不會勉強你的。”
花想容用深吻回答瞭他。
把其放坐於案幾,大張雙腿;凌中天盤坐於席,靈巧的手指依次將兩大兩小四扇玉門打開,露出那道他最愛捅的最後屏障。
不管曾經刺穿過多少道此類黏膜,凌中天依舊迷戀這種拓荒行動。雖然在很多事情上,享受他人成果比自己開拓愜意;但在男女之事上,開拓從未被人染指過的處女地絕對比享受他人開墾好的良田更能讓人獲得滿足。它對男人而言,意味著一種占有和獨霸的心理滿足,對女人而言,則意味著歸屬與臣服的聯系。雖然在男女平等的社會中,它的心理作用已經逐漸消亡,但在凌中天所處的男權至上的社會中,初夜權始終無比珍貴。
考慮到楊盈的情況,凌中天打消瞭用口舌去品嘗滲滿花露的花園的念頭。畢竟花想容是直屬楊盈的女侍,對她做過的特別歡愛舉動如果對楊盈沒有同樣為之的話,楊盈難免會有想法,如果心生怨氣,那這股怨氣必定會發泄到她身上,而這是凌中天不願意它發生的。
可要他對楊盈俯首,那又是不可能的。對於被其他男人碰過的女人,他終究無法做到完全不介意,在某些細節問題上顯得小心眼也很正常。要做到無我並不容易,而人的天性裡總是有著自私和小氣的嘛!其實以口侍之這種事和下跪一樣,在生理上並不會有什麼損失,但對心理卻有很大的影響。人在有的時候會心甘情願地下跪,有時卻又打死也不跪,關鍵不在於行為本身,而在於它所代表的態度。他是以上位者的目光來看待他自己身邊的女人,她們的過去讓他感到滿意,那就該賞不賞;如果不滿意,就根據實際情況酌情處理,反正就算不罰,也不會賞。隻有做到賞罰分明,才能更好地駕禦身邊眾女,避免她們不知分寸,做出不服管教之事。讓她們一起開開心心、歡歡喜喜地服侍自己才是正道。
小指輕觸肉膜,花想容的膜孔呈環狀,直徑不大,僅容一指通過,而這個小孔便是處子用出泄出天癸的通道。如果膜上無孔又或者膜孔閉塞,便是俗稱的“石女”雖然這種石女並不能與性冷淡等同起來,但這種情況下的薄膜卻會對處子的身體產生危害;當女子的天癸無法正常流出後,便會被堵在其體內,一定發生倒灌,腹腔便會被感染。為瞭身體健康,請拒絕閉鎖,積極開口!
手指緩緩探入孔道,凌中天很清楚,隻要他一用力,便能將其破壞,但這莫免也太無趣瞭!隻有性無能又或者陽痿患者才會這樣做吧?
這層厚約半分的圓形薄膜在生理上的作用是防止病菌侵入。而在無修補手段的時代,很多情況下它都能代表著肉體的貞潔,但並非絕對。首先,它在非交媾情況下也會意外破裂,這會讓女方受到委屈。其次,如果膜孔過大,而她的開墾者又武器細小、動作溫柔,就有可能發生穿孔而進的情況;這樣一來,她就算失去瞭童貞,也會由於沒有發生破膜而入事件從而保留下完好無損的薄膜。甚至有些擁有較厚實而彈性又好的’極品‘肉膜的女子,在經歷瞭分娩或流產後,居然還是屏障完好!這些都會使男方受到蒙蔽。
因此,用這層黏膜來作為判斷女性肉體貞潔的絕對標準是愚蠢的!隻有反復觀察,多方求證,客觀分析,才能盡量避免冤假錯案的發生。
比如留意她的臨床真實反應,但這要求男人在床上能夠保持冷靜,貌似很難吧!尤其當你遇到一個叫嚷著’我是演員‘的人時,你能保證自己有火眼金睛嗎?還有,雖然女人的第一次往往是羞澀的、被動的,但在有的時候,如女奴服侍主人時、為瞭達到某些目的時,就算她是第一次,她也必須變得積極主動。
再比如,你可以註意感受花徑的松緊,檢驗峰巒及幽谷的肉質、色澤等等,但她們一樣會有收縮及漂鮮的手段應付。
總之,除非你有凌中天那樣的陽氣污染檢測手段,否則休想百分之百地鑒別處子。
不過,沒有奇功異法相助也不要緊。一個女人是否被男人滋潤過還是有區別的,關鍵要多留意、多觀察、多比較,真相難敵有心人!
真正容易在這方面被蒙蔽的人往往是處男,且不說他沒經驗,就算他有理論在手,就算有“沒吃過豬肉,難道還沒看過豬跑”一說,但當他真看到光’豬‘的時候,有很大可能會昏頭,還怎麼鑒別處與非處?所以,練童子功的兄弟們,快去積累實戰經驗,哪怕真的被蒙蔽,也可以來個大傢扯平瞭,一拍兩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