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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放開爸爸讓我來

第9章:放開爸爸讓我來

  方雨蒙離開的時候,吃得很飽。

  方傑這裡最不缺的就是吃的,大傢每次來醫院看他,都少不瞭帶些糕點水果之類的,再加上醫院本來就提供的餐食,方傑哪裡吃得完,這下子好不容易逮著一個投喂的對象,還不玩瞭命的投喂?

  方雨蒙自從初中開始自發的控制飲食之後,已經很久都沒有像今天似的吃得這麼飽瞭,她從爸爸的病房離開的時候,幾乎是扶著門出去的。再次讓她體會到什麼叫做「父愛如山」。

  當她經過護士站的時候,看見瞭那個和爸爸在一起的女護士,心裡頭沒來由的一陣煩躁。盡管爸爸已經跟她解釋過瞭,但方雨蒙還是覺得不舒服,那是一種近乎本能的敵意,她也說不上來,總之,她不是很喜歡那個女護士。

  小護士徐夢瑤主動過來打招呼,並陪同她一起來到電梯間,幫她按下電梯。

  這本是特護病房裡的護士的基本素養,但在方雨蒙看來,她似乎迫不及待的想要讓自己早點走似的,安的什麼心?

  她沒好氣的白瞭她一眼,冷冰冰的說瞭聲「謝謝」。

  沒錯,在良好的傢教氛圍的熏陶下,方雨蒙的認知中所能想到的表達不滿的最極端的方式,也僅限於如此瞭。她實在是沒有辦法不說出那句「謝謝」,不然總是有一種如鯁在喉,如芒在背的感覺。

  在目送方雨蒙離去之後,小護士也終於松瞭一口氣。

  她回想起今晚早些時候自己和方先生做的那些荒唐的舉動,還是不禁會心跳加速,面紅耳赤。

  那實在是太瘋狂瞭!

  小護士的思緒不禁飄回到幾小時前,當時,她剛剛和同事完成交接班。她的同事還滿懷歉意的向她道歉,說自己這段時間傢裡確實有點事情,實在是不得已才拜托她換班的。小護士倒是答應得很痛快,有時候她甚至覺得自己是不是答應得太痛快瞭,要不然她同事幹嘛每次都一臉錯愕的看自己?

  唉,她也管不瞭那麼多瞭,她現在的全部心思,已經完全被那個可惡的大叔給占據瞭。

  她不明白,那個大叔身上究竟是哪一點吸引她,讓她這麼的著迷,以至於才一會兒沒見的功夫,她的心裡就已經開始忍不住的惦念他瞭。

  她猶豫著,要不要第一時間就過去推開他的門,捧住他的臉,然後把自己的嘴唇狠狠的印在上面。

  她還是猶豫瞭,有少女的矜持,有背德的抗拒。她在心裡反復權衡著,是否值得為瞭那片刻的歡愉,就去承擔相應的代價。她盤算著,盤算著,內心的欲火不息反盛,欲焰將天平另一端象征著理智的砝碼燃燒殆盡,所以轉瞬之間,天平就失衡瞭。

  她奔向方傑的房間,一把推開門,沖瞭進去。然後如她所幻想的那樣,捧住那個男人的臉頰,然後將自己的紅唇,狠狠的印在瞭那個男人的嘴唇上。這一雙老男少女,有如幹柴遇到烈火,沒有過多的言語,便激烈的激吻在一起。

  少女柔軟的舌頭撬開方傑的牙齒,靈巧的闖瞭進來。

  方傑用嘴巴捉著她的舌頭,仿佛在品嘗一道美味的甜點。

  小護士爬到方傑的床上,跨坐在他的身上。方傑擁著柔弱無骨的少女,沒有感受到太多重量帶來的壓迫感,像抱著一個玩偶,一個抱枕,分量,手感,一切都剛剛好。

  方傑的大手順勢的攀上瞭少女的翹臀,隔著纖薄的裙子,尋找著內褲邊緣的痕跡。找到之後,手指便沿著內褲邊緣凸起的印子,朝聖般的,向著內褲中間的神聖地帶緩緩行進。小護士能明顯的感覺到,粗壯的手指距離自己最敏感的地方越來越近,直至最後,按在自己早已經濕漉漉的小穴上。

  她的身子劇烈的一抖,其中的意味再明顯不過。

  前幾次,陰差陽錯之間,她和方先生離最後一步都隻差一步之遙,今天會是兩個人突破最後一層防線的機會嗎?

  小護士心裡明明早就做好瞭準備,臨到最後關頭,卻還是緊張不已。她低頭吻著方傑的嘴,卻已經沒瞭一開始的那股子沖動的勁頭,她甚至幾乎已經閉上瞭眼睛,被動的伏在方傑身上,等待著他的進一步動作。

  大手撩開裙子,從下面伸瞭進來。

  粗糙的手掌拂過絲滑的絲襪,一路伸向股間。在那裡,內褲連同絲襪,已經被洇濕瞭一小塊。

  「你濕瞭。」

  那個男人雲淡風輕般的說著。僅是這個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嗓音,便足以讓她再濕上一回瞭。

  小護士羞於答他,她的手卻比她的嘴巴要大膽得多,已經攀到瞭方傑高聳的肉棒上面,牽著它,來到自己的胯下,然後抵在內褲中間的那塊濕潤上。

  「哦……舒服。」

  絲襪溫柔的摩擦,以及小護士略微冰涼的小手的親密接觸,所有這些,都讓方傑好不受用。

  隻要他手指稍稍用力,便能輕而易舉的戳破絲襪,將它撕開,露出躲在裡面的少女的內褲。隻要他願意,他可以輕輕松松的撥開它,然後將自己的肉棒挺送進去,摘走兩個人的第一次。

  眼前的少女顯然已經為此做好瞭所有的準備,她就像溫順一隻的羔羊,伏在老虎的胸膛裡,臂彎裡,任方傑如何,她都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方傑隔著內褲,用手指輕柔的撩撥著小護士的小豆豆,不甘心兩人的第一次就這麼平平無奇。

  他想要更刺激的!

  不知道為何,他每次和小護士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想做點出格的事情,而且似乎小護士自己也是這麼想的。

  所以兩個人才會彼此吸引吧?

  不然實在沒法解釋,為什麼如花一般年紀的小護士,會對一個渾身燒傷,有妻子女兒,而且「年過半百」的老頭子感興趣。

  於是,方傑調轉瞭嘴巴的方向,咬住少女的耳垂,在她耳邊低聲說:「要不……咱們今天去外面吧……」

  小護士已經意亂情迷,甚至沒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方傑說瞭什麼,隻是機械的重復著方傑的話:「什麼……去外面?」

  待反應過來時,小護士不由得瞪大瞭雙眼,她實在是被這個石破天驚的建議給驚掉瞭下巴,嘴唇囁喏道:「方先生……你瘋啦!」

  方傑卻躍躍欲試,說:「怕什麼,這裡都是重癥病人,晚上本來就沒什麼人,我好不容易可以下地走動瞭,還沒嘗試過在外面的感覺呢!」

  小護士的頭搖得像撥浪鼓,奈何方傑完全不給她思考的機會,胯下連續大力挺動,肉棒的頂端狠狠戳在內褲中間,每一下,都戳得小護士嬌喘連連。

  理智的餘額已經不夠用瞭,還沒等小護士意識到發生瞭什麼的時候,她已經答應瞭方傑的無理要求。

  「走吧!」

  方傑抱著小護士的屁股,最後重重的頂瞭一下,然後將她放開。無盡的空虛再次侵蝕著小護士的神經,她實在受不瞭這樣的煎熬,隻好翻身下瞭床,聽話的將方傑從床上扶起來。

  「你有沒有什麼地方推薦?那種沒有攝像頭,又刺激的地方……」小護士的腦袋已經懵瞭,完全無法進行正常的思考,方傑不得不提醒她,給她提供一些思路。

  「廁所怎麼樣?或者樓梯間?」

  這些平凡無奇的地方,在小護士的耳朵裡聽起來,仿佛一記記重錘,重重的砸在她的小腹上,她兩腿間的春潮愈發的泛濫瞭!

  「方先生……您,您別說瞭……羞死人瞭!」

  ……

  兩個人悄無聲息的來到走廊上。

  此時的住院區,雖然沒什麼人,但也時不時的會有人經過。一些病人的房門敞開著,能從外面看見裡面躺在床上的病人,值班的醫生和護士在進行著例行的巡查,不參加巡查的護士留在瞭護士站,隨時準備應對突發的緊急情況。

  小護士對院區很熟悉,無論是醫護人員,還是病人。她連哪裡有監控攝像頭都一清二楚,隻不過,平時的她根本就無暇顧及它們的存在。但今天和往日有些不同,這些無處不在的攝像頭,和路過的醫生、護士、病人,他們每個人仿佛都瞪著一雙雙犀利的眼睛,緊盯著兩個人的行蹤,仿佛能夠看穿他們似的。小護士甚至覺得自己和方先生的醜事已經曝光瞭,那些人正躲在各自的角落裡,對他們指指點點,品頭論足。

  她羞恥極瞭,眼睛死死的盯著地板,不敢抬頭,也不敢看向任何地方,兩條裹著白絲的美腿不停的打顫,連步子都邁不開瞭,簡直寸步難行。

  方傑將手不著痕跡的放在她的屁股上,輕輕拍著,幫她放松緊張的情緒。

  他又何嘗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要說半點也不緊張那是騙人的,隻不過此時身上頂著別人的皮膚,就像戴瞭一層面具,仿佛將羞恥感都阻擋在外面瞭,倒是不覺得如何丟臉。

  他悄聲在小護士耳根邊說:「前面就是廁所瞭……不過我房間裡就有廁所,上外面的會不會太奇怪?」小護士沒有答他。

  「再往前,好像就是樓梯間,樓梯間裡肯定沒有攝像頭吧?但好像需要刷卡才能通過?你身上應該有卡吧?」

  小護士的頭搖得像撥浪鼓,還是不答。

  兩個人又默默的走瞭一段,再往前就是護士站瞭,經過護士站,有一段漆黑的走廊,走廊的盡頭是一個拐角,拐過去,就是住院區通往化驗區的大門。這段走廊的兩邊沒有房間,也沒有窗子,隻有光禿禿的墻。這個時段已經過瞭化驗區的上班時間,走廊上的燈光都已經熄滅瞭,連接兩個區域的大門緊鎖著,根本就沒有人從這裡經過。

  但這裡儼然還是一個公共區域,門也是玻璃門,白天這裡人來人往,但此時此刻,卻是一個絕佳的隱匿場所!尤其是在走廊的拐角處,那裡烏漆嘛黑,要是人藏在裡面,絕對不會被任何人發現,還可以透過不遠處護士站的燈光看清遠處的一切,盡享一切盡在掌控的感覺。

  決定瞭!就是那裡!

  他沒有把他的打算告知小護士,免得她反應過大。

  現在隻剩下一個問題,如何穿過人來人往的走廊,還要神不知鬼不覺的經過護士站,而不被值班的護士發現異常……

  叮鈴鈴——

  就在這時,呼叫鈴聲響起,護士站的護士飛快的動作起來。

  她們在經過小護士和方傑的時候,還在奇怪:「咦,夢夢,你們這是去哪兒……」

  小護士答道:「方……方先生……他胸口有點悶,我扶著他走一走……」說完,她又追問瞭一句:「你們那邊是什麼情況?」

  護士們邊走邊說:「那名患者的情況已經很不好瞭,也不知道能不能撐過今晚……」

  「需要幫忙嗎?」

  「沒事……你去忙吧!」

  話音未落,護士們便一路小跑著消失在走廊盡頭。

  兩個人就這樣,有驚無險的通過瞭空無一人的護士站,前往黑漆漆的走廊的另一頭。

  小護士的情緒有些down,方傑出聲詢問:「你怎麼瞭?」

  「同事們都在忙,而我卻在……」

  方傑摟緊瞭她的肩膀,說:「生命無常,所以我們更應該及時行樂才對,不是嗎?天知道我這把身子骨還能撐到幾時?」

  小護士看瞭看方傑,這個死裡逃生的男人,眼神突然變得堅定瞭許多。

  她踮起腳尖,吻在瞭方傑的嘴唇上,而此時,兩個人的身影還沒有完全消失在陰影裡。

  方傑知道她念頭通達瞭,於是摟著她的纖腰,兩個人一起沒入黑暗。

  ……

  「方先生,您輕點……」

  小護士微弱的哼聲由黑暗深處發出來,轉眼便飄散在空曠的走廊裡。

  方傑扶著小護士的翹臀,將她抵在拐角的墻壁上,自己的身子則從後面重重的壓瞭上去。小護士的裙子已經被他掀起來,卷到瞭腰上,白色的絲襪在陰影裡散發出若有似無的光澤。

  方傑不得不靠著小護士,才能勉強支撐身體。他寬松的病號服的褲子,已經被他褪到瞭膝蓋上,裸露在外的大腿肌膚親密無間的觸碰著小護士被白絲包裹的屁股,絲襪很好的傳遞瞭小護士臀部彈滑的觸感以及火熱無比的溫度,磨蹭起來舒服極瞭。

  方傑調整瞭一下位置,將肉棒直挺挺的戳在絲襪中間,龜頭找準角度,直接嵌進小護士的屁股溝裡,被她的兩條緊實的大腿緊緊夾住,進退兩難。

  「嗯……方,方先生……」

  在方傑這麼做的時候,小護士忍不住又嬌哼瞭一聲。

  方傑好像嘗到瞭甜頭,他以前還從來未試過絲襪臀交,他感受著絲襪帶來的絲滑觸感,加大瞭挺動的力道,肉棒不斷的摩擦過絲襪肉臀,發出一種富有節奏的,略帶沉悶的摩擦聲,讓人聽瞭熱血沸騰。

  挺動瞭幾下,肉棒頂端傳來一陣潮濕,濕滑的愛液逐漸透過內褲和絲襪滲透出來,沾到方傑的肉棒上,又隨著肉棒的前後抽送,漸漸的將屁股溝裡面的絲襪全都沾濕瞭,方傑抽插起來愈發暢通無阻。

  「呼……舒服!」

  方傑發出一聲悶吼,繼續加大抽送的節奏。

  咕唧……咕唧……

  漸漸的,抽送的聲響已經從摩擦絲襪的聲音,變成瞭擠壓愛液的聲音,聲音也愈發的響亮和清脆。

  方傑終於忍不住瞭,他用大拇指抵在潮濕不堪的絲襪中間,兩根大拇指同時向下用力,一下子便將絲襪給扯破開來,肉棒順勢刺入到絲襪裡面,夾在絲襪和小護士股間的嫩滑的肌膚中間,繼續摩擦。

  這一下來得突然,著實嚇瞭小護士一跳,但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更加刺激的便來瞭……

  方傑用手指鉤住她的內褲,將纖薄的內褲扯到一邊,然後胯下用力一刺……

  「呀!」小護士發出一聲短促的呻吟聲,隨即被方傑捂住瞭嘴。

  這聲不大不小的呼聲在空無一人的走廊裡顯得異常突兀,好在這會兒走廊上並沒有什麼人,聲音很快消散開來,沒人註意到他們。

  方傑一邊捂著小護士的嘴,一邊在身後開始瞭大力的操幹,少女緊窄的腔道讓他為之瘋狂,渾身的血液抑制不住的跳躍著。

  小護士嘴巴被捂,幾乎快要窒息,她張開嘴巴用力的咬在方傑的手指上,他不但沒有退縮,反而伸出兩根手指,順勢捅進瞭她的嘴裡,兩根手指一上一下的夾住她濕滑的香舌,放在指尖反復揉搓。

  「唔!唔!」

  小護士激烈的掙紮,但她嬌小的身軀完全掙不脫方傑的壓制,隻能任由他將自己壓在身下,肉棒如同一根燒紅的鐵棍,肆意的在自己的身體裡進出。小護士隻覺得他的肉棒好粗,好長,每一下,都好像要頂穿自己的胃似的,她以前從來沒有被人頂到這麼深過,她覺得自己的下體仿佛一塊從未被開墾過的處女地,正在被一根粗長的鋤頭反復開墾……

  她的甬道,已經漸漸的變成瞭方傑的形狀,留下瞭方傑的烙印!

  而方傑,自然就是那頭賣力開墾她的老牛,他大口的喘著粗氣,使勁渾身的力氣,賣力的操幹著身下的小護士。

  「呼……一下……兩下……呼……再來一下……」盡管他已經將全身大半的重量都壓在瞭小護士的身上,但他尚未完全恢復的雙腿幾乎再難支撐他的身體,因此抽送瞭一陣之後,他的體力逐漸見瞭底,速度也跟著慢瞭下來。

  他幾乎全憑一口氣撐著,想多操一下,再操一下,不想錯失身下的美肉。

  他想,媽的,自己要是真累死在這小護士身上,那也算一樁美談瞭吧?畢竟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他不是鬼,頂多是一頭氣力不支,犁不動地的老牛……他脆弱的心肺,此時已經如同火燒,他每呼吸一次,都像是在火焰山裡呼吸似的,艱難異常。

  「不……不成瞭……」

  他拍瞭拍小護士的屁股,然後徹底的癱倒在地上,再也動彈不得。

  肉棒依然堅挺滾燙,奈何體力槽已經空瞭。

  「小護士……夢夢……你幫幫我吧……坐在我身上動一動……」這是他第一次叫小護士作「夢夢」,他覺得他們兩人眼下的情形,值得一個更加親密的稱謂。但他不知道的是,「夢夢」正是小護士的小名,熟悉她的親戚朋友都這麼叫她,尤其是長輩。

  方傑此時這麼叫她,再聯想到他的年紀和身份,就好像是她的爸爸在叫她的小名一樣,她羞得整個人險些直接暈過去!

  ……而且,他竟然叫我坐上去,自己動!

  一想到這些,她更是激動得幾乎馬上暈過去瞭!

  怒脹的肉棒上面滿是自己晶瑩的淫液,在黑暗中透著微弱的光澤。

  它兀自矗立在那裡,激烈脈動,仿佛是一根圖騰,叫人忍不住頂禮膜拜。

  她現在能夠理解為什麼有些古老的部落會崇拜男性的生殖器官瞭,那種原始的,野性的,生命本源的力量,仿佛時時刻刻都在提醒著她,男人女人生在這個世上,本來就是為瞭交配的!

  那力量,簡直叫人無法拒絕!

  於是,她不由自主的,便跪瞭下來,跪在方傑的胯下。

  她將頭伏在地面上,這樣一來,肉棒的角度變成瞭仰視,她伏在地上,癡癡的望著它,像是被一種神性指引著,慢慢的張開嘴,將肉棒含瞭下去。

  「哦……嘶……夢夢,你含得我好舒服!」

  小護士專心的吞吐著,使出瞭渾身解數,肉棒上自己淫液的強烈味道,無時無刻不在刺激著她的神經。

  她的下體愈發泛濫瞭。

  嘴巴雖然被填滿,可下體卻愈發空虛,急切的想要被什麼給塞滿。

  她想過用自己的手,但她更希望那裡是屬於方傑的,完完全全屬於他,哪怕是她自己的手,也會褻瀆那個地方,所以她忍住瞭。

  但她忍不瞭太久。

  「方……方先生……我想要……」

  方傑心領神會,引導著她調轉身體,將屁股對準自己。

  流著水的小穴近在眼前,那泛濫的洪水已經淹沒到瞭屁眼,整個屁股溝都是濕漉漉的,淫靡非常。

  盡管在黑暗中,方傑仍然能夠清晰的看到,小護士的穴口和屁眼在一張一翕的開合著,像嗷嗷待哺的小嘴。

  方傑伸出舌頭,對準汩汩流淌的泉眼,堵瞭上去。

  「唔……」

  小護士嘴裡含著肉棒,發出含混的聲音,也不知道她想說些什麼。

  方傑也不去在意,專心致志的進攻她的小穴。

  兩個人躺在黑暗的走廊的拐角處,做著六九式,不遠的地方便是亮如白晝的護士臺。此時,剛剛被呼叫鈴叫走的護士們已經陸續回到瞭自己的座位上,看來是經歷瞭一場惡戰,每個人的臉色都不太好,顯得異常疲憊。

  她們打著哈欠,不約而同的趴在桌子上,打起瞭盹。

  從方傑的方向,能直接看到護士臺,小護士趴在自己的胯下嘬著雞巴,隻要抬起頭,也能看見護士臺的方向。

  刺激的場景再次激發瞭方傑的肉棒,他的肉棒越來越粗,小護士的嘴巴已經幾乎要容納不下瞭。她一邊艱難的做著吞吐,一邊發出痛苦的嗚咽聲。

  終於,她將方傑的肉棒吐瞭出來,忍不住小聲道:「方先生……你的也太大瞭……」

  方傑舔著她的股溝,說:「差不多瞭……你坐上來吧……」

  小護士聞言小穴一緊,但還是聽話的照做。

  她抬起腰,轉過身,正想要坐下來的時候,方傑卻拍瞭拍她的屁股,制止瞭她,說:「臉朝那邊!」

  「啊……不要吧……」

  小護士很抗拒,因為方傑想讓她的臉朝向護士臺的方向!

  但方傑很堅持,小護士拗不過,隻好乖乖的聽話照做。

  她轉過身去,望著她熟悉無比的護士臺,那個她每天工作奮戰的地方,眼睛像是蒙上瞭一層水霧。她用手扶著身下的肉棒,對準自己早已經濕到不能再濕的小穴,鼓足瞭勇氣,然後緩緩的坐瞭下去……

  ……

  激戰一直在持續著,方傑和小護士的身體,負距離的交織在一起,方傑堅挺無比的肉棒幾乎要融化在小護士青春活力的肉體裡。

  一切都很順利,直到兩個人瞥見瞭一個熟悉的身影……

  「方先生……那個人,是不是您的女兒?」

  方傑一眼便認出瞭方雨蒙,她此刻剛剛走出電梯間,經過護士站,朝著他的房間走去。

  他的魂都嚇飛瞭一半:「是她……她怎麼來瞭?」

  「方……方先生,我們趕快回去吧……會被發現的……」

  方傑猶豫著,小護士的嫩穴還咬著他的肉棒,一下一下的嘬著。他怎肯輕言放棄身下的年輕的肉體,白白浪費瞭這麼好的機會?

  不行……媽的,今天一定要幹到底!

  於是方傑抓緊瞭小護士的腰,一言不發的,突然加快瞭挺動的力道,小護士所剩無幾的理智迅速被突如其來的強烈快感所驅散,兩個人繼續專心在肉體交融這件事上面。

  ……

  另一邊,方雨蒙在房間裡沒有看到爸爸,於是轉身出來尋找。

  ……

  方傑使盡瞭渾身的力氣,大力操幹著懷裡的女孩。

  ……

  方雨蒙來到走廊上,四處尋找著爸爸的蹤跡。

  ……

  角落裡,兩個人的激戰已經到瞭白熱化。

  ……

  方雨蒙尋瞭一陣未果,決定去護士站問問情況。

  ……

  方傑開始最後的沖刺!

  ……

  護士告知她曾經看到方先生和小護士往那個方向去瞭。

  ……

  黑暗裡,方雨蒙的身影越來越近,隻不過,因為陰影的關系,她看不見方傑和小護士所在的地方,但也隻是遲早的事!

  快瞭,快瞭!

  方傑和小護士為瞭和時間賽跑,肉體間的契合達到瞭前所未有的程度!

  終於,隨著一聲悶吼,方傑的肉棒重重抵在小護士的花蕊上,開始瞭大量的噴射,一滴不漏的,全都射進瞭小護士的花房裡。

  顧不瞭那麼多,兩個人快速起身,抓緊最後的時間,神不知鬼不覺的從拐角裡面繞出來,從另一個方向走向瞭方雨蒙。

  女兒終於發現遠處爸爸的身影,他的懷裡,還親切的摟著一個女護士。

  ……

  呼……終於結束瞭。

  方傑躺在病房裡,也不由得驚出一身冷汗。

  今天晚上,他們倆差一點就被女兒發現瞭,還好他們及時出來。

  不過,話說……他剛才是不是內射小護士瞭?好像量還不少!

  該不會出問題吧?

  她畢竟是醫護人員,這點防范意識應該還是有的吧?

  下次再專程向她賠罪好瞭,反正都射過一次瞭,再來一次也不過分吧?

  他如是想著,直到小護士推開瞭他的門。

  方傑嘴角一笑:「雨蒙回去瞭?」

  「嗯。」

  「那你準備好被我『喂飽飽』瞭嗎?」

  「……嗯!」

  這夜,註定無眠。

  ……

  隨著時間的推移,再加上方傑本來就是個年輕人的緣故,他的傷勢恢復得很快,盡管住院期間,他經常獲得來自林寧和小護士的「神秘力量」的滋養,已經有些樂不思蜀瞭,但最終還是到瞭該出院的時間。

  出院時,方傢的人全都前來瞭,甚至包括方風起這樣的小輩,他們前呼後擁的擁簇著他,為瞭迎接他,方傢的車甚至排成瞭一條長龍,終於將他護送回到瞭屬於他「自己」的宅邸。

  那是位於嘉林江畔的一處私人院落,由三間獨棟的豪華別墅組成,他們兄弟三人一人一棟,呈品字形排列。方國華的那棟位於品字形的頭部,也是最豪華的一棟,獨占一整片華麗的江景,院子裡種植瞭各種植被,宛若皇傢園林。

  方傑盡量讓自己不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但眼睛還是止不住的四處亂看,這裡真的太豪華瞭,住慣底層的他,窮盡他所有的想象,恐怕也想象不出現實中竟然會有這樣的所在。

  進瞭自傢的別墅,仿佛走進瞭一座宮殿,富麗堂皇已經不足以形容,他實在是想不到合適的詞匯瞭。

  管傢桃姐上前招呼,先是讓他跨瞭火盆,然後給他點瞭一炷香,帶著他來到一處一人多高的關二爺像面前。

  方國華年輕時畢竟是混社會的,拜關二爺也很正常。

  方傑乖乖的給關二爺上瞭香,之後又經歷瞭一系列多多少少帶點迷信色彩的「驅邪」儀式,管傢桃姐又示意老爺可以去沐浴更衣瞭,她已經提前給他放好瞭洗澡水,這會兒溫度正好。

  小護士在一旁插話道:「對不起,方先生現在還不能泡澡,他身上的傷口還沒有完全愈合,隻能用濕毛巾輕柔的擦拭,還是盡量不要接觸水的好……」對瞭,小護士也跟瞭過來。

  這是他的三弟安排的,他擔心大哥出院後得不到很好的照顧,於是就跟院長打瞭聲招呼,把小護士「借」瞭過來。她並不在這裡常住,隻是每天早晚各兩次換藥的時候過來一趟,其餘的時間還是要回醫院上班。

  對於小護士的到來,林寧和方傑都感覺尷尬無比,尤其是林寧,她本來就愛臉紅,這會兒更是已經紅得要滴出水來。

  但三弟好意安排的,他們也不好拒絕不是?更何況,方傑的心裡又怎會真的想要拒絕呢?

  經過一番折騰,終於安頓瞭下來,他的兩個弟弟各自攜著自己的傢人回到瞭旁邊的別墅,傢裡面頓時空瞭起來。

  方傢房子雖大,但卻沒幾個人,除瞭方傑自己,隻剩下林寧,方雨蒙,以及管傢桃姐。當然,花園裡還有幾個幫傭,不過那些不算。

  方傑和林寧的臥房本來在三樓,但方傑現在的腿腳還不是很方便,於是管傢便貼心的在一樓給他們重新安排瞭一間房間。

  方傑坐在客廳偌大的沙發上,看著桃姐忙前忙後,其他人似乎也都有自己的事要做,他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也許最好什麼都不要做,否則很有可能會給其他人幫倒忙。

  他靜靜的觀察著傢裡的三個女人,管傢桃姐今年看起來四十歲出頭,人顯得老實本分,幹活兒也麻利勤快,話雖然不多,但看得出來,對方傑恭敬有加,總是老爺、老爺的叫著,讓方傑有一種自己翻身成為地主的錯覺,好不別扭。

  除瞭桃姐之外,方傑已經對「老婆」和「女兒」相當熟悉瞭,看起來是頗為溫馨和睦的一傢人。

  但若果真是這樣,林寧當初又為什麼要去酒吧呢?

  還有她的臉是怎麼回事?是被誰打的?

  一系列謎團浮現在方傑的腦海中,久久揮之不去。看來看起來和睦的一傢人背後,也許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也不一定。

  小護士來到他的身邊,趁著現在這個空擋,給他量量血壓,測測體溫,這些都是每天的常規檢查。

  到瞭方傢之後,周遭陌生的環境給瞭兩個人極大的不安全感,因此他們兩個從剛剛開始,連話也沒說幾句,甚至連眼神都不敢對視,生怕給其他人瞧出什麼異常來。

  角落裡,的確有一雙眼睛在盯著兩人,將他們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方傑的「女兒」,方雨蒙。

  她還是非常不喜歡小護士,是那種本能的敵意,她總懷疑這個比自己大不瞭幾歲的小姐姐對他們傢圖謀不軌,但具體是什麼,她也說不上來。

  因此她能做的,就隻是默默的盯緊兩人,看看他們有什麼貓膩。

  多虧兩人的謹慎,這才沒有露出馬腳,被親女兒抓到現行。

  但他們也隻是暫時安全瞭而已,以方雨蒙那個執拗的性子,恐怕會一直盯著他們倆,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

  「老爺,房間收拾好瞭,您可以進去休息瞭……要我扶您過去嗎?」桃姐畢恭畢敬,在說這些的時候,一直躬身垂手站在一旁,隨時等候老爺的吩咐。

  既然如此,方傑卻之不恭,隻好伸出手搭在瞭桃姐遞過來的手上面,她的手胖胖的,軟軟的,又很有力量,一看就是經常幹活兒的緣故。

  這時,小護士在一旁說:「方先生,我幫您把藥換瞭吧。」

  方傑不動聲色的點點頭,淡淡的說:「也好。」

  桃姐出聲詢問:「這位小姐,請問有什麼我能幫忙的嗎?」

  「您幫我準備一盆水吧,不要太熱,比體溫高一點就可以,還有一條幹凈的毛巾,麻煩您瞭。」

  「好的。」

  桃姐去準備瞭。小護士扶著方傑進房間,進門之後,有意無意的,隨手把門從身後掩上,瞬間阻斷瞭某人「監視」的視線。

  方雨蒙氣死瞭!

  這個小護士,簡直就是不把她放在眼裡,明明就是在他們傢,她憑什麼想對爸爸做什麼就做什麼?

  媽媽也是,從剛剛回來之後,就上去三樓,然後再也沒有下來過,仿佛一點也不關心爸爸的狀況似的。

  真是氣死瞭!

  她躲在一邊,拼命尋找著角度,試圖從那道緊窄的門縫裡窺探裡面都發生瞭什麼,奈何那道門縫實在是太窄瞭,她什麼都看不到。

  不一會兒,桃姐端著盆回來瞭,她好奇的問方雨蒙:「小姐,您這是幹什麼呢?」

  方雨蒙計上心來,她一把奪過桃姐手裡的臉盆和毛巾,然後說:「桃姐,我給爸爸送進去就行瞭,您忙去吧!」

  「好,好的……」

  盡管仍有些許不解,但桃姐還是將臉盆和毛巾遞給瞭方雨蒙,後者端著手裡的東西,一腳踢開爸爸的房門,當她看見房間裡的情形後,激動得一下子把手裡的臉盆掉落在地上,盆裡的水漸得到處都是。

  「你們……你們在幹什麼!」

  房間裡,方傑躺在躺椅上,小護士伏在他的胯下,正在解著他的腰帶……

  方傑看見突然闖進來的女兒,眼神裡有些慌張,小護士嘴裡支支吾吾,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

  「雨蒙,你怎麼突然進來瞭……」

  方雨蒙怒氣沖沖的沖到跟前,有一種終於被我抓到瞭吧的氣勢,但當她看到小護士手裡拿著的沾滿瞭藥液的棉簽時,意識到自己可能又鬧烏龍瞭……

  小護士用無辜的眼神看向她,說:「方同學,我隻是在給方先生換藥……」

  方雨蒙憋瞭一肚子的怒火頓時無處發泄,急得她抓耳撓腮,快要抓狂瞭,她憋瞭半晌,最後沖她吼出一句話:「你,你……你放開我爸爸!讓我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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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章一個小彩蛋:這章沒有彩蛋,補充一個關於故事標題的由來。熟悉電競的朋友應該能夠猜出,《方的緣》這個梗來自大司馬的《正方形的圓》,方和圓呈對應關系,而且「緣」和「圓」也是一個諧音梗,個人認為這個名字要比之前那個《此方·彼方》強不少,不知道各位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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