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曼回去上班後，大沖花瞭四十幾分鐘把筆記本和小硬盤都安排一下，把為新故事得來的資料也分類加入。手機震瞭，是晚香說想和他通話，有時間給她一個電話。
大沖直接打瞭電話過去，原來女朋友剛剛來瞭大姨媽，唉，自然懷孕計劃失敗瞭。他們討論瞭後續行動，晚香覺得自然得孕比較好但是也知道有不少的夫妻可以嘗試兩三年都成功不瞭的，她可不敢拖到三十歲也不能讓父母幹等那麼久。她想到的方針是去找那個授精專傢，至少有個打底的計劃，看看專傢的建議如何，要麼就試多一輪，不然便幹脆用專傢受精算瞭。大沖同意，說會安排與專傢一起見面討論，需要註意什麼時候最適合晚香的工作時間麼，她笑著回答這行動是老爸的第一優先考慮，要為瞭能讓她懷孕連把餐館關門幾天都不是問題。
他掛電話後，立刻短信給頻頻，瑪兒和阿曼這幾個生孩子部隊的成員，一同都問要不要一起去見見專傢。大沖抽著煙想瞭想，陳梅好像也應該加入這生孩子組裡，唔，也短信她吧。哈哈哈，一下子無端變成四個孩子，唉，千萬別每個都是雙胞胎呀，呵呵。剛把咖啡喝完，陳梅第一個回復，說她在開著會無聊的要死，她覺得不必親自去見專傢，不過會寫下幾個問題讓大沖去問，有瞭答案才考慮去見專傢接受體檢。乖乖，十五分鐘後大沖才知道，陳梅幾個問題的意思是十八個，還加上細分瞭的四十一個跟進問題，唉，陳小姐啊，要開授精院麼？
下一個進來的短信卻是蔣碧，說她和夏侯卉剛剛要從警營出發，覺得如果要到沖哥的公寓，她們就穿著制服好不好？由於不久前她們曾到那裡查案，這次穿便服的話好像在保安面前有一點怪怪的，沖哥不介意吧？大沖笑瞭笑，呵呵，女孩子的穿著一向不是男人可以控制的，就回復說任她們喜歡，也說他不下樓迎接瞭，她們直接到他的公寓好瞭。
他收拾東西，計算她們的行程需要二十幾分鐘，先回去準備一下。兩個女生要搜他的裸體，呵呵，怎麼樣也應該洗個澡別讓她們碰觸自己有些汗粘的身體吧，尤其比較私密的部位。唔，也必須整理客房，她們一定會用那來做預備，剛才的潮吹不可以留下什麼異味和臟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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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沖洗完澡，和上次一樣，穿上泳褲，長袖上衣和長褲，也把展示品軍褲找出來。烘幹機裡的毛巾都幹瞭，他把兩條放入客房的浴室裡，其他的都折好收回入櫃裡，剛才檢查瞭的客房，一切都幹凈整潔，應該不會引起什麼問題。趁她們還沒到前的幾分鐘，他煮瞭咖啡和準備瞭奶茶，各一壺加冰放入冰箱一壺放在餐桌上，也把買回來的核桃酥放到碟子上，他為自己弄瞭一杯咖啡然後點煙坐下等候。
頻頻短信說給她個時間便會安排一起去她朋友的診所，瑪兒也回復說給她個時間便可以申請半天假跟他們一起去會專傢，阿曼隻問幾時去，告訴她一個時間就會安排工作，唉，怎麼說的都是要大沖來背這黑鍋。想瞭想後，他回復她們說大後天傍晚六點，一起吃晚餐然後去診所，給頻頻的加瞭一句，盡可能邀請專傢也出來一起吃飯。
正當大沖考慮要不要硬拉陳梅一起去時，門鈴響瞭，他呼口氣把手機放下去開門。兩個小督察衣冠齊整的站在門外，蔣碧掛著一個小背包夏侯卉還手提著一個公文包，兩人雖都面帶忸怩但還是站得筆直。他將她們迎進到客廳，請她們在沙發上坐下，問瞭句要咖啡還是奶茶，夏侯卉說要清水蔣碧要瞭奶茶。
“沖哥怎麼穿瞭長褲啊？”蔣碧找話說。
“呵呵呵，我們先試試搜穿著衣服的身體，熱身一下。”
夏侯卉跟著到廚房，看見沖哥在倒冷奶茶，就說也要冷奶茶。
蔣碧笑瞭笑找茬：“沖哥怎麼推理到我會要冷的飲料呢？”
“哦，看你們兩個都臉頰流著汗，冷的能夠解解暑氣。”
夏侯卉嘆口氣：“啊，呵呵，我不是熱啊沖哥，呵呵呵，有一點緊張而已。”
“我也是。”蔣碧發慌笑著接口。
“不必緊張，我們慢慢來，三個人都是第一次，呵呵呵。”
兩個女人都過來在餐桌坐下，大沖點瞭煙給自己倒杯熱咖啡，加奶加糖時與她們輕松閑聊著。蔣碧說著這幾天在警營的事情，夏侯卉也在旁偶爾參幾句，半個多小時後便都弛緩從容許多。她們都很期待兩個星期五後沖哥的第一課，呵呵，還有會參加總教官和他一起教的合氣道，同時明說瞭不少教官和學員也一樣的期望著。大沖笑著說期待越高就可能越失望瞭，呵呵。
見她們比較輕松瞭，大沖便拿起展示品軍褲，像以前那樣解釋瞭藏武器的地方，也用自己的身體說明上衣的隱藏部位。兩個女生抓住軍褲四下摸索探查各個口袋，比劃多大的武器能夠藏在哪，咋舌有那麼多藏東西的地方。他也強調武器藏得多並不重要，她們應該專註容易拔出來的一些部位，鞋子最容易藏和最難看出來。他從褲袋裡拉出一把他隨身攜帶的折疊刀，折起全長不過四寸半，寬度也隻一寸多一點，在靴子，大腿，小腿，手臂後腰等地方太容易藏匿瞭。大沖還笑著說這刀一向會收在短褲前的暗袋裡，會與口袋裡的打火機和香煙盒擠在一起，她們上一次搜身就沒有發現。兩個女督察睜大眼睛也微微臉紅，看他把刀塞進軍褲的一個暗袋裡，她們用雙手把褲子擠摸瞭幾遍，雖然能夠感覺出刀的存在但是也太容易敷衍忽略排除掉。大沖也告訴她們，自己穿的長褲和短褲都是找裁縫量身定做的，前面一個放刀的暗袋，旁邊一邊是個放手機的口袋，另外一邊是一個收錢包的暗袋。夏侯卉不明白，如果需要時常拿錢包出來，也不必暗袋瞭吧。他笑著解釋暗袋的小皮包是裝身份證保險卡等重要文件卡片的，需要常用的信用卡和錢幣是放在口袋裡的錢夾包中，那個即使丟失瞭也不太要緊。
蔣碧手捻著褲袋中的小刀，吐瞭一口長氣：“呼，怪不得總教官說我們搜得不夠徹底。”
“嗯，是我們大意瞭，沒料想到普通人也可以時常帶著兇器到處走的。沖哥一直都帶著刀嗎？”
“呵呵呵，這就是慣性，我們把自己不會做的事都認為別人也不會做。我從在軍隊裡開始帶刀已經習慣瞭，現在除瞭上飛機都會隨身攜帶的，呵呵，以前在美國住的時候還每天掛著手槍呢。”
女督察們搖著頭再揉搓著軍褲，不停的驚嘆不已，夏侯卉問瞭沖哥的許可將折疊刀打開，把玩瞭好一會兒，不斷稱贊好鋒利好容易開和關，好喜歡，蔣碧也把玩瞭一陣子，不過沒有如夏侯卉那樣的喜歡刀。大沖說會帶夏侯卉去朋友店那看看折疊刀和彈簧刀的刀行展列，給她買一把喜歡的，呵呵，女孩子有手提袋包包所以可以選比較多花紋的也可以要比較大把的。蔣碧直接撒嬌說也要一把，但是覺得小一點的比較好，直接藏在制服裡就好瞭，呵呵，需要從包包掏刀就一切都晚啦。
這一場欣賞刀的小趣劇把她們都完全松懈下來，一面討論刀槍的各種利弊一面喝茶吃餅，加瞭這十幾分鐘的輕松聊天使她們連今天到來的原意都忘瞭。大沖再添茶弄咖啡，這次夏侯卉想要熱咖啡，他唯有放入微波爐搞一下。
飲料做好後，大沖叫她們輪流再次搜搜他的身體，說完他走到墻邊把雙手提起按在墻上，雙腿分開讓她們能夠仔細搜查。夏侯卉先試，搜瞭五分鐘，蔣碧跟著上場，也搜瞭大概五分鐘。兩個都差不多一樣，上身沒什麼問題，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們好像很刻意的繞過乳頭部位，下身從大腿上來，前面搜按到離開私處有兩三寸之遙，從後面隻上到屁股瓣之下，別說股縫部分連碰都沒碰，從上往下隻繞著褲帶一圈，褲頭隻摸瞭褲帶扣就沒有往下摸瞭。
“一個問題是太慢瞭，”大沖轉身指導：“在外面你們沒有這麼多時間，很可能是因為你們不懂男人的身體而比較畏縮。”
蔣碧擦瞭擦額頭的汗：“呵呵，是想搜得更仔細吧沖哥？”
大沖搖瞭搖頭，把上衣拉起，指著肚臍：“你們註意一下，這和褲帶扣離開多遠，來，用手指量一下。我們先聲明一下，不要把我當男人，我隻是一個讓你們認識男人身體的工具，好不好？不要有情感，沒有愛惡，隻當是個教材而已。”
夏侯卉試試，是三根手指橫著，蔣碧的則是直著一整根中指加一根橫手指。
“好，你們記住瞭。”
說完他走到沙發旁，把褲子脫瞭，再回到她們的身前，再次拉起上衣。她們都依次量一量，褲帶扣應該在的地方比泳褲的上緣還差瞭兩寸不止，大沖用一根手指點著褲帶扣原本的部位。
“你們看，摸褲帶扣時都還沒到泳褲呢。”他一面說一面指著下面微隆起的一坨：“那裡才是我的私處。”
他輕輕抓起夏侯卉的一隻手，要她把手掌平放在他手指點著的地方：“從褲帶扣一掌寬的地方離開私處還有兩三寸的空間，阿卉，你往下移一下。”
夏侯卉的手掌撫著泳褲挪下兩寸多，離開隆起還有一寸多一點。
“嗯，你們現在知道從褲帶還能摸下多少，來，蔣碧，你試試。”
蔣碧也摸瞭摸：“呃……沖哥，如果……勃起，它會往哪裡去？”
“呵呵，很難說，通常跟著佈料走，但是男人想舒適不要有擠壓感的話就會往上推。”他說著用手指比劃比劃瞭部位。
夏侯卉發現問題瞭：“那……我們不是準準摸著瞭嗎？”
“嗯，的確，等一下會給你們一個可行的方法。現在試試腿部。”他把雙腿分開：“你們看看私處部分與腿之間的距離，腿分的越開便距離越大。你們的手甚至可以直接伸進去，來，試一試。”
她們低頭看去果然有挺大的空間，一人一邊用雙手從膝蓋順著大腿摸上去，除瞭關節微微觸瞭觸下面的隆起，基本上到盡頭也不會直接碰到男人的私處。大沖再次雙手按在墻上雙腿分開，要她們再搜下身一次，她們能夠直接看到他的隆起部分，當然可以更貼身的搜摸。
大沖笑瞭笑：“哈哈，不可以作弊，閉上眼睛來搜。”
兩個督察都臉色微紅著照做瞭，也沒有出什麼差錯，但是四隻手都輕輕抖著。
完成後三個人都坐下喝茶喝咖啡，大沖點煙時蔣碧想到另外一個細節。
“沖哥，你說過有可能把小刀藏在屁股縫裡，難道我們必須用手去摸那嗎？”
“不必摸進去，等一下我們實驗幾次你們就會明白瞭。”他指瞭指客房：“你們喝完要上廁所就去吧，準備好便可以進行裸體搜身瞭。”
夏侯卉紅著臉低聲投訴：“呃，沖哥，這裡好空曠，哎呀，要我脫光站這也太羞恥瞭，可不可以在廁所裡搜啊？”
大沖想瞭想：“廁所太小站瞭三個人便沒什麼空間移動瞭，不如在客房怎麼樣？”
她們互望瞭幾秒鐘才漸漸點瞭點頭，蔣碧跳起身先一步走進客房。
“沖哥答應過不會碰我們的，是不是？”夏侯卉不安的低聲求證。
“呵呵呵，決不食言，你們可以互相做證人。你不去廁所麼？”
夏侯卉搖瞭搖頭，站起身等沖哥一起走進客房裡，蔣碧剛剛從廁所出來，手中還有小毛巾抹著手。見他們進來也有默契的把小毛巾交給瞭夏侯卉。
“呵呵呵，緊張得滿手汗，沖哥……呃……我們就直接脫衣服嗎？”夏侯卉低著頭難為情地呢喃。
大沖正在解上衣的鈕扣：“嗯，把衣服放在床上或掛上都行。”
蔣碧四下看瞭看，羞答答的要求：“對不起沖哥，怪不好意思的，你可以轉身一下嗎？”
大沖笑瞭笑，轉身把上衣和泳褲都脫下丟在床上，身後窸窸窣窣之聲表示她們並不拖泥帶水，隻一分鐘就聽到她們說可以瞭。
大沖轉身觀察她們，她們也滿眸子好奇的看著他，她們身材均勻緊湊，夏侯卉比較豐壯一點不過年輕健康的女孩子身軀都不會怎麼差，兩個人都是 B 罩杯左右，夏侯卉的乳房看似比較飽滿但可能是因為她的一隻手擋在前面壓住的關系。蔣碧對照更輕松，雙手放在身體兩邊，陰部剃得幹幹凈凈，鮑魚線頂點比通常的高不少，唔，不知道陰蒂會跟著提高麼？夏侯卉一隻手意思意思的擋在陰部前面，但是看得出一簇濃黑密集的陰毛，隻成兩寸高低的小下三角形，蠻尋常的形狀，兩個女生的大腿小腿都比較粗壯，卻都潤滑無毛。
她們的眼光雖然盡量保持註視著他的臉，但都不斷偷偷上下瞄望，尤其他的下體，刷看得她們都臉紅瞭。
“要看就大膽看，這實驗便是讓你們看和摸的。記住，我隻是個工具，不要當我是個男人。”大沖輕柔的聲音裡充滿笑意，還慢慢轉個身讓她們仔細瀏覽。
她們果然都專註看著下方，等他轉完身，蔣碧囁喏問出口：“沖哥……你看著我們兩個的裸身，怎麼沒有……呃……勃起……”
夏侯卉低聲打岔：“正常充血的陽具不是沖哥這樣的四五寸嗎？”
蔣碧搖頭用手指著：“但他的是垂下的啊。”
大沖嘆口氣解釋：“呵呵，這還沒勃起。至於蔣碧的問題，年輕沒有性經驗的男孩很容易就勃起，看到女人的身體便控制不瞭瞭，但是越有性經驗就越不容易性沖動。”
夏侯卉不明白：“哈啊？那有性經驗的男人要性交時怎麼辦啊？”
“呵呵呵，需要男人知道和心想著就快要發生的性行為，或者有女人的碰觸也可以。”
夏侯卉眨著眼純真的問：“哦。沖哥這長度正常嗎？好像想像中男人的東西沒有這麼大吧？”
“疲軟時的長度不能做準，有時一寸有時三四寸，勃起後平均是六寸左右。”
蔣碧直視著他的陰莖：“沖哥這也五寸瞭吧？”
大沖知道這場實驗的目的是讓她們倆對男人的身體認知和輕松承受：“呵呵，不知道，要量一下麼？”
哈哈哈，兩個皮嫩的督察都連忙猛搖頭，但臉色卻踴躍按壓不下好奇心的驅動。大沖在櫃裡拿出一個裁縫小盒，從裡面拉出一團卷著的軟尺，伸手交給蔣碧。
她們對視一會兒，一起過來坐在床緣上，近距離仔細地觀察男人的私處，夏侯卉還兩度縮手像是下意識地壓制要碰觸他的陰莖的沖動。蔣碧把軟尺拉直，放到垂著的陰莖旁邊，上下移動著不知道從哪裡量起。
大沖用手指點瞭點恥骨陰莖根部地方：“從這裡量起，也不必太害臊，彎曲著的不容易量，需要握住拉直就用手吧。”
蔣碧看瞭看她的同伴，夏侯卉抿著嘴伸出手輕輕把陰莖托起來。蔣碧把軟尺放到陰莖上面宣佈長度是四寸多一點。夏侯卉急忙收手在床單上抹著，一面匆匆道歉說不是覺得沖哥骯臟，唉，是手上太多汗瞭。
大沖不置一詞隻將陰莖拉起：“你們看看陰囊，如果沒有內褲便這麼搖擺著，剛才的空隙沒有瞭。”
蔣碧伸手進去，果然免不瞭讓指關節碰觸陰囊幾下，她鼓起雙頰吐出口氣搖瞭搖頭。夏侯卉也試試，也壓瞭壓陰囊一下。大沖轉身微微彎腰，要她們從後面試試，夏侯卉好像忍不住瞭，一手掌輕輕撫上他的屁股，另一隻手按在他的大腿上。
“從後面離開陰囊遠一點，隻需要輕輕往前挪就可以把陰囊移開，試試看。”
她們輪流左右試瞭試，雖然碰觸沒有前面的多，但還是避免不瞭手背撫觸陰囊。
夏侯卉抹瞭抹額頭上的汗珠：“沖哥可以轉身嗎。想試試從前面挪不挪得開。”
大沖依言轉身，看著她們不成功的想把陰囊往後挪：“唔，想要避開敏感部位，從後面更容易吧？”
兩個女生左試右試，不斷碰觸到陰囊，找不到能夠入手的空隙。
蔣碧怏怏不樂的細聲投訴：“沖哥，我們觸摸瞭你好久瞭，怎麼不見你勃……呃……沒有動靜啊？”
大沖笑出聲：“呵呵呵，想看我勃起麼？這種間接接觸可不行。”
她們倆都假裝聽不懂，隻低著頭專註研究怎麼樣可以不碰觸的進入大腿和陰囊之間。她們的手一進一出的圍繞他的雙腿撫摸著，四隻手都汗濕粘粘尤其是夏侯卉的，她必須時不時在床單上抹擦著。
大沖讓她們繼續折騰多幾分鐘，轉身兩次讓她們再習慣認識前後的不一樣：“記得平常搜身時男人會穿著內褲，這個距離會大一點。”
這下子連夏侯卉也愁眉不展瞭：“呃，男人這麼難引起性沖動嗎？”
大沖在心裡笑著，她們原本是怕男人性欲高漲會性侵她們，現在卻為瞭一個男人不勃起而悵然若失，呵呵呵，女人還真不容易解析領略啊。現在引起她們的心思而不是性方面的想法，應該勇往直前讓她們瞭解男人的身體。
“呵呵，不難，你們誰要握陰囊誰要抓陰莖？”
夏侯卉看瞭蔣碧一眼，毫不猶豫：“我來握陰囊。”說著伸手往陰囊抓去。
“輕輕來，這裡比較脆弱，輕輕揉便好。”
蔣碧瞇起眼，輕輕抓住陰莖，感覺到手中物慢慢充血挺大，忍不住嘻嘻輕聲笑出來，惹夏侯卉撇嘴暗惱自己選錯瞭。她們瞪大眼睛觀察男人的勃起，那東西竟然越來越大越來越挺，甚至似把蔣碧的手提高起來。
“阿卉，你可以輕輕揉捏，蔣碧你需要更用力捏揉。嗯，這很好，”他一面說一面註意到夏侯卉的滿臉不甘：“阿卉，用另一隻手握緊龜頭，唔，對，下面輕揉上面緊握。”
她們的好奇促使行動也使她們不去考慮這其實是性交際瞭，幾分鐘的上下揉搓讓陰莖完全挺硬。蔣碧咔一聲笑瞭笑，放開手掐起軟尺，從陰莖根部量起，嘻嘻笑著宣佈沖哥的是七寸半多一點。在夏侯卉睜大眼睛的註視下，蔣碧躺上床用軟尺從自己的陰戶量上肚子。
“沖哥啊，這怎麼可能？這東西插進去不就捅到胃裡瞭嗎。”
大沖笑出聲：“呵呵呵，不是的，女人的陰道也蠻深的，通常不會傷害什麼。”
夏侯卉趁蔣碧忙著便用雙手握住陰莖，兩隻手並排從根部起，到第二隻手也剛剛碰到龜頭的冠狀溝而已，她搖瞭搖頭說真的沒想到會這麼長這麼粗，手指隻剛剛夠環繞讓指尖恰恰碰著，太嚇人啦。大沖教她用一隻手輕輕揉搓龜頭，一隻手緊握陰莖套弄。蔣碧失去陰莖的手握空間，便伸手下去輕輕攏著陰囊，柔緩的搓揉著，興高采烈地玩瞭幾分鐘。
“卉姐，讓我試試。”蔣碧滿懷期待的提議。
夏侯卉點瞭點頭，放開手拉回來細細嗅瞭幾下，然後伸手在床單抹抹汗。蔣碧學她並排雙手，不但連冠狀溝都夠不著，連指尖環繞也碰不到，她苦笑著搖搖頭，說這根本不可能進入身體裡面。蔣碧有樣學樣，一隻手揉搓龜頭一隻手做陰莖套弄，沒怎麼聯想這是性交類似的操作，大沖覺得這很好，當工具給她們玩就不會引起性騷擾的抵制心理。
“沖哥，想知道一下，那裡的感覺是怎麼樣的。”在一旁觀看的夏侯卉突然問出來。
“哦，很難解釋。呃……如果我能碰你的身體還有可能讓你體會瞭解。”
夏侯卉雙手捧著臉，皺眉思索瞭兩分鐘再遲疑一會兒才向他點點頭，蔣碧見狀也跟著猛點頭。
“好吧，一個一個來，蔣碧現在握著，先讓她感受。”大沖知道夏侯卉其實還拉不下臉做白鼠先嘗試便給她一個臺階可下，看到她點頭才繼續。
他叫蔣碧輕輕握揉陰囊，他也用手攥住她的一個乳房，隨她的力度和速度同樣揉捏，見她點頭明白瞭便教她輕輕用指尖撫摸陰囊的皮膚，他又跟著輕輕撫摸她的乳頭。蔣碧深吸口氣，閉上眼睛輕聲喘息起來，手上的操作並沒有停止。大沖再教她用指甲很輕很輕的刮陰囊的皮膚，他陪同用拇指和食指輕輕捏著乳頭跟隨速度揉搓，這將她的喘息加速但還在她能控制接受的地步。接下來他叫蔣碧躺下用手握住陰莖中段，隻握不動，他也把手輕輕按在她的陰戶陰唇外。她咦一聲說沒什麼感覺，大沖笑瞭笑解釋這就是他真正的感覺，叫她和剛才一樣緊握套弄陰莖中段，他也隨著輕輕撫摸她的外陰唇，呵呵，已經蠻濕瞭。蔣碧低聲說挺舒服的但是並不怎麼特別的暢快，大沖就叫她輕揉龜頭，他跟著沾點淫液用指頭搓揉她的陰蒂部位。蔣碧身體一震呻吟出聲，連忙用一隻手按住嘴巴，但另外搓龜頭的手卻沒有停下來。她這樣子嗯嗯連聲繼續瞭二三十秒，好像是自己越來越大聲和急促的呻吟使她不得不停手，大沖也跟著停止把手收回來，蔣碧便把閉起的雙腿拉到胸脯用雙手圍著。
接下來是夏侯卉操作的時候，一切都跟蔣碧的模式進行，隻不過每一個步驟都拉長瞭時間，就被搓揉乳頭便享受瞭兩分鐘，她也在這個部位便開始輕聲呻吟瞭。最後到揉捏龜頭時，夏侯卉完全不管自己的呻吟喘息，好像是要和沖哥拼上瞭，他越揉她便越搓，他繼續搓她也不停揉捏。兩個人你來我往的比試瞭四分多鐘後，呻吟著的夏侯卉身體顫抖臀部挺拱幾下，啊啊啊叫著高潮瞭。大沖不好直接拉開手，隻有逐漸慢下來，還輕輕摸揉幫她享受爽後的下飄。
蔣碧眼睜睜看著同事舒爽，扁著嘴嘟噥沖哥偏心，怎麼對自己就沒有這個福利。大沖搖著頭輕笑幾聲叫她躺下把腿張開，單人服務用手幫她揉，不到四分鐘她便嗯嗯嗯叫著，雙腿顫動抽搐著高潮。之後在他的緩慢輕揉中，又身體彈動瞭幾下也出聲呻吟著。
兩個督察互看幾下，滿臉通紅的各自抹擦身體上的汗水，大沖去拿來的毛巾簡直是被搶過去的。
夏侯卉低頭擦身呢喃：“對不起沖哥，沒有想到會這樣的。”
“別傻瞭，這是你們學習的一部分，來，我們到外面喝杯茶討論一下。”
蔣碧還羞紅著臉：“沖哥還硬著，這行嗎？”
大沖摸瞭她的頭一下：“沒事，這是第一個要點，男人硬並不表示想要性交或者發泄。”
夏侯卉皺著眉搖頭不明白。
“男孩從可以勃起開始可能一個小時會勃起好幾次，沒有理由沒有引誘，身體隻是跟著荷爾蒙走而已。你們女孩也會無端乳頭挺硬或下面濕滑，不一定是因為性沖動，對不對？”
她們一面點頭一面畏畏縮縮的跟他一起裸著身體走回到餐桌，夏侯卉帶著毛巾鋪墊在椅子上才坐下，蔣碧則坐下後用毛巾鋪在下體上。大沖點煙後去冰箱給她們倒冷飲料，也留意到她們不斷偷偷瞟覷還沒完全軟化正在搖晃著的小沖。
“好瞭，現在你們知道瞭，除非是刻意揉捏陰莖龜頭，男人沒什麼快感，勃起隻是腦中想像的效應。”
蔣碧見夏侯卉在灌著冷咖啡，便做代表發問：“沖哥上次說過有人碰觸你的私處會引起勃起的？”
大沖點點頭：“嗯，是的，好比一個人的肩膀或手臂無意中碰觸到你們的乳房，有的時候會引起乳頭挺硬有時不會，同樣的道理。但是卻不一定會導致性沖動，這能夠同意麼？”
這次是蔣碧喝茶所以夏侯卉點頭接話：“但是勃起後的陰莖如果被碰到的話，男人也會舒服吧？”
“呵呵呵，當然，連沒勃起的陰莖被碰觸也舒服，但不是性欲那種舒服。”說完他伸手用手背輕輕摩擦瞭夏侯卉的乳頭一下：“嗯，開始發硬瞭，感覺怎麼樣？舒服是舒服但不是性欲那種吧？”
夏侯卉的臉刷的漲紅瞭，一隻手飛快蓋住挺硬的乳頭。
“不必害臊，都是人體的自然反應，我們該留意的是這人的動作到底是有意還是無意的。你們等一等。”他說完離開到臥室拿著一條內褲出來。
大沖特意站在她們的身前，點明陰莖已經軟化瞭，穿上內褲後又指出之前看過的微隆起部分。兩個督察都記得距離，他便叫她們用手撫摸褲帶扣到隆起的部位，她倆的四隻手都能夠避開隆起部分把胯前順利地按撫幾下子。
大沖再把內褲拉下到大腿中央：“現在說說有勃起時怎麼搜這部分，呃，你們能不能幫幫忙把它弄硬。”
這次兩個女人都沒有猶豫，蔣碧伸手去溫柔攥揉陰囊，夏侯卉直接抓住陰莖搓揉龜頭。陰莖漸漸硬起時還是引出兩個督察的輕聲嘻嘻笑，蔣碧加一隻手緊握陰莖根部，夏侯卉運用兩隻手捏按龜頭。當小沖完全挺硬後，大沖擺擺手要她們讓開給他空隙可以把內褲拉上來。被內褲包裹著的陰莖必須往左邊指著，呈現出一個蠻怪異的景象。
他給她們解釋因為平時看不出男人是不是勃起瞭，搜身時可以從兩個方向進入，一是從大腿往上滑，第二是從胯骨滑入。他背向蔣碧抓起她的雙手，按著大腿往上摸，來到根部時，他將她的手微微外翻，要手背上的指節領前，左手碰到陰莖時便給她們解釋，用左手頂一下肯定瞭是陰莖而不是武器，知道後就容易瞭，他抓著她的右手搜摸胯前部分，陰莖在這一邊便表示前面和右邊應該沒有阻礙，還可以根據陰莖的存在摸下去到恥骨。從胯骨滑進也一樣用手背的指節探險，之後是同樣的操作。說完之後他就讓蔣碧自行練習幾次，夏侯卉也跟著練習瞭幾次，大沖滿意後把陰莖換方向壓到右邊去，再讓她們兩個都練習幾次。
“好瞭，還有一個可能性，男人沒有這麼長的話，大概會直著上。”他說著把陰莖筆直向著肚臍擺。
兩個女生看著大半根陰莖伸到內褲外都笑出聲來。蔣碧掩嘴笑著說：“哈哈哈，好可愛，沖哥的龜頭都到肚臍瞭。咦，這不會頂著褲帶嗎。”
“呵呵，通常會這麼放的男人沒有這麼長，嗯，等一等讓它軟化我們再練習。現在說一說武器藏屁股縫的應對方法，來，阿卉站起來。”
大沖拿起一個小湯匙輕輕塞進她的屁股縫裡讓兩邊屁股蛋夾著：“通常被搜的人會雙腿分開，現在你沒有內褲就這樣子吧，唔，還有，藏著的東西不會這麼長，我們充作一下。呃，我會學警察一樣叫你把腿分開但是現在你不必分開，明白麼？”
夏侯卉點瞭點頭，大沖就站在她的身後輕輕把她推幾下，大聲說把雙腿分開，同時他的雙手各按住一瓣的屁股往外壓幾下，叮一聲湯匙跌到地上。
“當然穿著的褲子就會接著跌下的東西，”大沖說著用手在夏侯卉的屁股底部快速輕輕橫著一摸：“你們這樣子摸一下便可以知道有沒有跌落東西瞭。”
他把湯匙撿起塞到內褲後面，讓她們都試試，兩個人都能夠輕易摸到鐵器的一小部分，也同意這麼做完全沒有齷蹉下流的感覺。這麼練習瞭幾次便給瞭時間讓小沖入睡，現在軟綿綿的縮在內褲裡，大沖隨意用手撥弄一下把它直著擺，叫她們再試一試。
兩個女生輪流將手滑上滑下的，越來越有信心，動作也快速瞭很多。大沖滿意後將小沖往下壓，回到開始時下方隆起的安置，再讓她們各一練習幾次，提醒她們並不是每一個男人都被搜時會勃起的，但是每一次都應該這麼警惕，呵呵，搜查這前後部分也不過十幾秒而已，根本不必為這而煩惱。夏侯卉不知道是因為想更熟習屁股推開的操作，還是特別喜歡摸沖哥的臀部，純熟瞭前面的搜摸後她花瞭好幾分鐘在後面屁股處又摸又捏的。
蔣碧紅著臉羞窘的要求：“沖哥……呃……能不能，看看……剛才沒敢……註意，呃，軟化瞭的陰莖？”
大沖笑瞭笑，把內褲脫瞭，滿不在乎地站在她們面前。兩個女生花瞭幾分鐘蠻專註的前後左右上下仔細觀察，夏侯卉更鼻翼肉煽著不住抽動，大沖笑出聲說她要嗅就大膽嗅他不會阻止她的，可憐這女孩突然漲紅著臉好像要找地洞鉆，他便柔聲安撫說這很正常，剛才他也想嗅她們的私處。夏侯卉還紅著臉刮他一眼，嘟囔說她等一下就要沖哥嗅嗅來分析，說完伸頭湊近龜頭嗅幾下，然後語聲充滿不解地問為什麼沒有異味。
“呵呵，有包皮的可能會有一點氣味，呵呵呵，你們要男人的異味就嗅這裡吧。”大沖說著雙手指瞭指陰囊兩邊靠大腿的部分。
兩個女生剛剛好一人一邊，傾前把鼻子壓到他的大腿根部大力嗅聞，為瞭不讓她倆撞頭，他唯有將腿分開微微彎著膝蓋把胯推前。兩女一面吸氣一面發出享受的聲音。
“唔……汗酸味。”夏侯卉輕聲囔囔。
“卉姐不喜歡嗎？我喜歡，嘻嘻，好好聞。”蔣碧不落人後。
夏侯卉反駁：“誰說不喜歡瞭，呵呵呵，有點……嗯，性感……”
蔣碧把臉拉開，看著陰莖不明的問：“這沒味道嗎？”說著用手指拈住龜頭拉到鼻子下細細嗅聞。
“唔，真的沒有味……嘻嘻嘻，沖哥又漲瞭。”蔣碧歡喜的抓著小沖往鼻子蹭，涼軟的嘴唇摩擦著馬眼，它怎麼可能保持冷靜呢？
“呵呵呵，你用嘴唇磨擦它，肯定會勃起啦，呵呵，你敢用舌頭舔一下它會長得更快。”
蔣碧拉著臉皺著鼻子猛搖頭，大沖和夏侯卉都哈哈大笑，蔣碧卻愛不釋手似的從龜頭到陰莖根部一直嗅著。
“好瞭好瞭，別瘋瞭，趁它硬著我們再練習一下，這次我把褲子也穿上。”
大沖盡快穿褲子，不讓她們知道小沖是壓往哪個方向，兩個督察輪流練習，越來越純熟，後來加上搜上身也不需要兩分鐘。大沖稱贊她們的進步，搜得快和徹底，但是強調看人的反應表情不可忽略。兩人都笑得心花怒放，夏侯卉隻喃喃抱怨瞭一句裸體搜別人太不成體統瞭，說完也自己便吃吃笑著。
大沖再去拿飲料幫她們添上，叫她們去穿衣服，穿戴整齊後就可以討論案件的進展。蔣碧大口喝下半杯奶茶，跳起身向客戶走去。
夏侯卉等蔣碧走到客房門口才轉頭微微紅著臉細聲問：“沖哥，呃，剛才說到，你肯不肯……呃……嗅一下……唔……給點意見，我自己認為下面有挺重的異味。”
大沖無法拒絕，隻能點點頭起身跟她走到客房去。蔣碧正在整理制服準備先去洗澡，見他們一起進來有一點納悶，然後瞪大眼睛看住夏侯卉爬上床翻身將雙腿打開，轉眼看向沖哥滿臉疑問。
大沖彎腰把臉湊近夏侯卉的雙腿之間，用兩根拇指輕輕將陰唇拔開，悟，可能因為剛才高潮留下的淫液幹瞭一段時間，又餿又騷。
“阿卉，這氣味蠻正常的，但是因為你已經幹瞭，真正的味道傳不出來。”
夏侯卉眨瞭幾下眼，急忙伸手下來揉陰蒂，但也知道有兩個人在看她手淫，滿臉通紅地羞恥的狠。
“讓我幫忙好不好？”大沖柔聲問她。
夏侯卉雙眼冒著感激，泛紅的臉點瞭點，把手收回去。大沖舔瞭舔食指將其沾濕瞭唾液，另一隻手敞開陰唇把陰蒂部露出來，食指輕輕撫上去揉著。一分鐘後聽著她的微微喘息也看到陰唇開始潤潮，他用中指沾瞭一點淫液，放到鼻子下嗅聞一下，隻是微騷很正常，他把中指放進口中嘗瞭嘗，一點咸一點澀，也蠻正常的。
夏侯卉呻吟似的埋怨：“哎，沖哥怎麼去吃啊？”
“沒事，證實一下，嗯，氣味和味道都正常。女孩子應該知道下面的氣味跟荷爾蒙是有關聯的，一個月裡可以有幾個不完全相同的味道。”
夏侯卉再次面紅耳赤，呢喃一聲謝謝，快速爬起身說要洗澡瞭就跑進浴室裡。
蔣碧眼睜睜看沖哥轉身要離開，也不管自己是裸著體急忙攔住：“沖哥沖哥，也幫我證實一下好不好。”
大沖能怎麼樣？指示她躺下，也將臉湊近她雙腿之間。蔣碧這的好處是她已經有點濕潤瞭，直接可以嗅著，隻是一股尿騷味，看來淫液的氣味不重。他如法泡制，用無名指沾一小坨淫液，嗅一下覺得很清淡，嘗一口也隻是微咸不突出。
“嗯，很好，正常又幹凈。蔣碧，我可以實話實說麼？”
蔣碧正開心自己正常，聽言一怔連忙點著頭。
大沖傾前對她耳語：“尿後註意清理，陰部這麼幹凈不要因為尿液沾著而染病瞭。”
蔣碧微紅著臉點瞭點頭細聲道謝。她轉頭看瞭看浴室的門還是關著，就半撒嬌的要求沖哥讓她再摸摸陰莖，語聲輕得差不多聽不見的程度。大沖笑瞭笑把拉鏈退下將小沖掏出來，蔣碧迅速握住又摸又揉，弄硬後又自豪的嘻嘻笑著。大沖微笑著搖搖頭，告訴她以後要摸就問，有時間有機會就讓她摸個夠。兩三分鐘的撫摸按揉把玩後，蔣碧的喘息輕吟嚇瞭自己一跳，連忙再出力攥一下便放開手，一面說謝謝一面眼睜睜地看沖哥把陰莖塞入褲子裡。
大沖摸瞭摸她的頭，說他會在餐桌等她們，不必急，時間不必趕，然後轉身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