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飯的時候,書蘭甚至不敢跟王長川對視。婆婆這幾天病著,早伺候她在床上吃過瞭。
桌上隻有他們兩個,氣氛尤其的怪,書蘭覺得再待下去她就要窒息瞭。
“我……吃完瞭,大哥慢慢吃。”說著她就要下桌去,王長川拉住她的手腕,“跑什麼?”
他的手掌又熱又有力,抓得她有些疼。
書蘭心慌起來,面上更是臊的厲害覺得呼出的氣兒都是滾燙的。“我……我先去洗洗。”
這下王長川也不自在起來,目光在她頸邊遊移著,又落在她起伏的胸口上。
書蘭察覺他的視線,瞪瞭他一眼跑開瞭。
王長川聽見一句“登徒子”隨風飄過來,也沒心思吃飯瞭。迅速將碗裡的飯吃完,主動收起瞭碗筷順手洗瞭去。
免得那女人到時再借口洗碗來拖延時辰,耽誤瞭“重要大事”。
想到她胸前那對大奶子,還有那一掌就可以握住的細腰,王長川當場就硬瞭。
想到晚上要圓房,那火熱的心思就怎麼也止不住,差點碎瞭一隻碗。
書蘭洗瞭好幾遍,婆婆之前給瞭她一塊香皂,這時候香皂還是稀罕東西她都沒舍得用。今晚,她特地拿出瞭塗瞭好幾遍,清洗過後還能聞見那淡淡的清香氣。
也不知他喜不喜歡聞。
想到王長川那一身結實的肌肉,書蘭又忍不住羞起來。還有隔著褲子對他那物件的驚鴻一瞥,好像尺寸大的很咧。
這般想著書蘭感覺腿間都開始泛濕,濕著難受她又忍著羞意擦瞭遍下身。
王長川洗完瞭碗去尋她,發現她已經躲進屋子去瞭。他笑瞭笑,用她剩下的水迅速洗瞭洗,看到晾在旁邊的香皂順手撈瞭過來,將自己身下的陽物洗瞭個幹凈。
隻是,王長川太過激動,洗著洗著身下的鳥兒就脹大瞭,變成龐然大物挺翹在那。
他也沒在意,就這麼挺著大肉棒打水將自己沖幹凈。
自覺香噴噴的王長川隨意套瞭身衣裳就去敲門瞭。
書蘭縮在被窩裡,像土撥鼠一般露出一顆腦袋,“門沒鎖。”
王長川長手長腳進瞭屋,他個子大一進瞭屋感覺占去瞭大半間屋子。
房間擺瞭兩張床,一張是弟弟睡著的,一張是書蘭平時睡的。此時她窩在被子瞭,見他進來又躲進去半張臉,隻露瞭一雙小鹿般躲閃的眼在外頭。
他甚至在裡頭讀出瞭些後悔的意味。
現在後悔,可是晚瞭。就算他答應,他身下那根硬邦邦的傢夥也不會答應的。
王長川走過去坐在床邊兒,“悶不悶得慌?”
他伸手將她的被子揭開,露出常年被藏在衣裳裡的白皙肩膀。農傢女孩少有這麼皮膚細膩光滑的,她天色膚色白,那昏黃的燈泡下都白的耀眼。
那對大奶子藏在她的胸衣下,書蘭沒媽的孩子,沒人給她買奶罩就自己偷偷裁瞭嫁衣的佈料給自己做瞭一個。
鮮紅的佈料更襯的膚色雪白,那對大奶被勒出深深的溝渠,高高聳立著。
王長川喉結滾動著,按住她想要逃離的動作,嫩白的手臂被他麥色的手掌握著對比十分明顯。
“跑什麼?”他的聲音低沉,被壓低的聲音略帶沙啞飽含情欲。他低頭捏著她的下巴,“看著我。”
書蘭被她抬起頭,被迫直視著他。他的眼神火熱又堅毅,活像一團火將她包圍。
她能聞到他身上的香皂味兒,跟自己是一樣的。但是還混雜著男人特有的雄性氣味,將她迷的暈乎乎的。
他的眼神銳利,像鷹註視著獵物,“你讓我來你房間,可知是什麼意思?”
書蘭被他弄得面紅耳赤,暗罵這人怎這般赤裸裸,嗔怪地瞟他一眼便又要躲。
王長川怎麼會給她機會再縮回殼中?他掀開被,覆在她身上代替薄被給她蔽體。
嬌軟的軀體就在他身下,陣陣香氣撲鼻,王長川已是迫不及待。他有力的四肢壓著她的,逼她給出一個令人滿意的答案。
書蘭被他的男人味道熏的滿面通紅,鼻子裡都是他身上好聞的味道。小腹更是被他的滾燙硬物貼著,像是那蓄勢的狼隨時會撲來將她吞吃入腹。
她點點頭,“知道。”
聲音比蚊子還小。
但是王長川卻是如聞天籟,他握上那覬覦已久的胸乳,“做我的女人,我會對你好。”
這是一個軍人的承諾。
他的熱氣噴在她修長的脖頸邊,她有些怕往後縮著。
“別怕,我會讓你快活的。”
這是一個男人的承諾和示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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