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的枷號示眾終於熬完,渾身僵硬到幾乎無法行動的簡素言好不容易獲得瞭一天的休息時間。她艱難走回監舍,幾乎是癱倒在地上昏昏睡去——這七天讓她的肉體和心靈都瀕於崩潰。
晚上,下工後的董桃花心疼地看著女兒疲憊痛苦的模樣,使出瞭在會所中見過聽過的所有招數,想盡一切辦法來為她放松。比如口舌舔舐、用背銬的雙手按摩、用堅挺的乳房推壓、用靈活的雙腳揉夾、用豐腴健碩的大腿碾滾等等。
她還心疼地為沒有獲得衛生巾的女兒舔幹凈污血以及被污血弄臟的木地板。好在夜裡收風鎖號時,管教沒有將簡素言束成完全不能動彈的樣子,夜裡三人才能睡個好覺。
第二天,張管教用吊著刺球的假陽具堵住簡素言依然在涔涔滲血的小穴,免得她污染環境,隨後牽著三女一同去上工。
由於特級女死囚按照國傢的制度是不允許有雙手自由的,因此普通監獄中的踩縫紉機在這裡並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轉圈人力發電或者用雙腳來回滾藥碾子這樣的工作。
再加上蘭芳受到瞭歐漂霓虹的性解放思潮影響,以及封建時代和殖民主義的遺毒,社會上性觀念非常開放,甚至還有合法妓院的存在。因此女子監獄出現瞭一門非常賺錢且合法的生意——賣原味。
買傢可以從互聯網上看到打瞭馬賽克的女囚是如何穿著多層襪子以及密不透風的鞋子批枷帶鎖,被綁在類似磨盤的裝置上一圈圈艱難行走的。她們一方面將體力轉化成電力,另一方面也制造瞭濕漉漉的原味襪子和鞋子,賣給網上的老色批們。
買傢看不清女囚的具體面容和身上的刺青信息,隻能看到她們的身材以及打瞭黑條遮擋住眼睛的容顏。他們可以指定某位女囚穿上多層絲襪或棉襪,踩著高跟鞋或運動鞋奔走一定時間,然後付出一筆金錢帶走喜歡的原味還有一份視頻。這是一筆合法且雙贏的買賣,堪稱童叟無欺。
然而簡素言得到的待遇並不一樣,她和董桃花都是沒有出現在網站上的「非賣品」。每天上工後,她會被董桃花前一天生產出來的濕漉漉臭襪子包裹住雙腳,並戴上一個防毒面具,呼吸瓶中塞入某些獄警的臭襪子甚至騷內褲,以四寸金蓮加小圓手的形態艱難轉動發電機一整天。等下工時才能獲得解放,再以臭烘烘的雙腳去參加晚點名,回監室時才能稍微沖下腳。
幾天下來,她就成瞭女死囚中知名的大臭腳,每次都能熏的周圍一圈人直翻白眼,飽受獄警和其他犯人的嘲笑鄙夷,這些人可不知道簡素言遭遇,也沒人關心。每天夜裡,狹小的監室內味道可想而知,雖然鹿忍佳心地善良,卻也在心中積累瞭些許怨言,雖然沒說出來,但態度已在不知不覺中略有改變。
做瞭五天工,這日上午剛上工不久,典獄長秘書小劉過來瞭,取出一份何奕錦簽字的手令交給值班獄警。
對方看過手令,爽利地命令道:「死囚180號,停步待命!」
簡素言答應一聲,將木枷中努力挪動的雙腳停下來,淌著汗、喘著氣,等待著下一步命令。
值班獄警走過來,將她從發電機推桿上解下來,隨即殷勤地問道:「劉秘書,腳枷要不要卸下來?不然走路太慢瞭耽誤事。」
小劉擺擺手,回答道:「不需要,何獄長就想看原汁原味的,你將防毒面具去掉就行,這個太醜瞭沒必要。」
聞言,值班獄警轉頭給簡素言去瞭防毒面具,命令道:「180,立即跪趴好,現在要對你實施轉移押送。」
簡素言答應一聲,艱難地跪好,將自己擺放成一個標準跪趴姿勢,也不管地上的灰塵以臉觸地。她以前也偶爾派小劉去提某些犯人回自己辦公室,但今天風水輪流轉,自己卻成瞭被小劉提走的犯人。
小劉看著面前這位拘束格外嚴厲的女死囚,心中也是感慨萬千,兩個月前她還是對方的秘書,每天都要認真完成對方佈置的工作,兢兢業業,生怕出什麼紕漏挨一頓訓甚至被調崗貶職。
然而今天對方卻成瞭赤身裸體批枷帶鎖可以被任何獄警隨意凌虐的女死囚。幸好自己沒有受到連累,依然是高高在上,隨時能用高跟鞋肏對方腚眼兒的獄長秘書,真的是世事無常呀,這就是國傢暴力機構所帶來的美妙權利。
想到這裡,她不再耽誤領導吩咐的工作,走過去命令道:「180,將頭抬高10厘米!」,隨後取出一根押送犯人的可伸縮套桿來,將前端的鋼絲繩圈套住簡素言的脖頸並收緊,再將長桿中段的卡扣扣住簡素言的手腕搋子。
下一刻,在她的命令下,簡素言被勒住脖頸,雙手被迫向上抬起,整個人幾乎是半吊著痛苦起身。以一個身子彎曲折疊超過90度,頭比屁股位置還要低,雙手被高高抬起的姿勢艱難站立。這便是最難受也最羞辱的單人押運方式,在這種押運下,女死囚既看不見前方,也看不清押運者,全程都受到嚴厲控制,完全沒有任何反抗和逃跑的機會。
就這樣,簡素言裹著小腳,戴著腳鐐和腳枷,被痛苦地押送往未知的地方。一路上偶爾會遇見一些獄警,小劉有時會停下跟她們寒暄幾句。
漸漸地,簡素言感覺腳下的路越來越熟,遇見的人也盡是坐辦公室的同僚。有些人並不在監區一線工作,雖然聽說過她入監,但這還是第一次見到,不免有些驚訝和唏噓。然而這份驚訝和唏噓卻讓簡素言無比羞辱——以前她作為一把手像女王般踏足這裡,今天卻連頭也不能抬,赤身裸體被押送來,實在是落差太大瞭。
很快,小劉將她押到典獄長辦公室,敲門後送入,一聲小聲的命令「跪趴下!」再加套桿上加點兒力氣,簡素言便被按在地上,以臉觸地。
待小劉關門出去後,簡素言聽見高跟鞋逐漸走過來的聲音,隨後一股大力落在頭上,將她整張臉碾在地上,鼻子都有些壓扁瞭,這是對方宣示地位的踩頭禮。
幾秒鐘後,何奕錦稍微抬瞭抬瞭腳,笑著問道:「簡獄長,應該怎麼問候我呀?」
一剎那,簡素言腦海中閃過許多片段:自己在學習回來時聽說母親要被提前執行,第一時間便去找瞭何奕錦,主動投降想跟她做政治妥協。然而對方隻有一個條件……
感到頭上的高跟鞋再次碾動,簡素言不再遲疑,她甕聲甕氣地大聲說道:「母豬女死囚180號向女主人請安!請女主人狠狠虐您忠實的小母豬!」
聽聞此言,何奕錦發出瞭暢快的笑聲。她身為高級官二代,不敢說要什麼有什麼。但從小到大面對普通人,依靠財富和權勢,基本上總能稱心如意,比如之前就曾軟硬兼施逼迫瞭好幾個良傢女子當她的性奴,呼之則來,揮之則去。
當她調到女子監獄,第一眼見到簡素言時,就被對方清冷高雅的知識分子氣質和過人的美貌所打動,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對方半天,將簡素言看的渾身難受。
「我要這個女人,我一定要她!她必須屬於我!」,她在心中對自己這樣說。
然而簡素言身為高級社會精英,並不是任由她予取予求的草民,一時間何奕錦是老鼠拉龜,無從下手,隻能派趙青欺負下對方的恩師來試著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破綻。
好在天可憐見,對方的親母親突然因為販毒被捕,還選擇瞭特級死刑,這下子有人質在手,可用的方法就太多瞭。
最終,經過傢族軍師的出謀劃策,通過一系列小手段,董桃花要被提前執行,歸來後的簡素言毫不猶豫地跑過來寅夜投誠。呵呵,什麼法傢理想主義者,在涉及到自己血脈至親的時候,也不能免俗麼。
然而,自己想要的並不隻是典獄長的位置,而是——「我要你做我的終生女奴!」
「你開什麼玩笑?這是違法的!」
「呵呵,我們私下做政治交易,將國傢權利私相授受不違法麼?真要守法你就應該看著母親半個月後被處決!簡素言,你自己選擇吧,是當我的女奴跟母親一起活下去,還是眼睜睜看著她去死?」
「你…卑鄙!你…無恥!你居然是同性戀!你還搞sm!你…就是個變態!」
「隨便罵吧,你今天罵的越狠,以後吃到的苦頭就越多,噢~呵呵呵呵~對瞭,我還要安排你犯罪,被判處特級死刑,進入監獄飽受同事們的羞辱,不過這樣也能陪伴在你母親身旁,不好麼?」
「你…簡直是瘋子,你憑什麼認為我會接受?成為一名死刑犯?」
「無所謂咯,就看你覺得自己和母親誰更重要咯∽∽反正又不是立刻執行,你還能活31年,你母親也能多活16年,有必要擔心這麼久的事麼?」
「…瘋子……」
最終,經過一番討價還價,簡素言為母親妥協瞭,畢竟隻有這樣才能讓董桃花活下去。她得到的隻有何奕錦以傢族名譽作出的保證:一定會讓董桃花活到58歲,如果有機會一定會盡力將她運作出去。至於簡素言,隻要能陪伴著母親到最後就好……
於是,成為何奕錦終生母豬女死囚的簡素言被安排去藏匿董桃花,隨後自首、認罪,在何傢影響的法官審理下,從重判處瞭特級死刑,並放棄上訴,以最短的時間進入女子監獄。
此時此刻,將簡素言放養瞭十多天的何奕錦閑得無聊,想起瞭自己的小母豬,便將她召喚來玩一玩。
怎麼玩呢?想瞭想,何奕錦戴上口罩,給簡素言卸下瞭木枷,又松開她的裹腳佈,隨後嫌棄地命令道:「臭死瞭!真不愧是母豬,快,將自己的臭豬蹄舔幹凈!」
簡素言很想拒絕這種惡心的命令,但想到自己母女的小命都攥在人傢手中,再加上當時救母認主所下定的決心,作為法傢信徒來說這就是一種約定——你保護我們母女二人,我無條件服從於你。還有害同事們損失的4000萬獎金…她最終還是答應一聲,盤起腿低下瞭頭……
幾分鐘後,見小母豬聽話地將臭豬蹄舔幹凈,自覺彰顯瞭主人威嚴的何奕錦嘴角上翹。她打開辦公室墻上隱蔽的暗門,露出其中溫馨的休息室,命令道:「去將自己裡裡外外都洗幹凈,然後出來侍奉我,你隻有15分鐘。」
簡素言乖巧答應道:「是!女主人!」,隨即拖著腳鐐進入浴室。這時候,她才有機會偷看一看典獄長辦公室的佈局,看到的是幾乎沒什麼變化的環境,就連靠墻一大面書架和裡面汗牛充棟的法律書籍都沒有任何改變。
然而此刻何奕錦身穿典獄長制服占據瞭自己原來的位置並將雙腳高高翹在書桌上,一幅志得意滿的樣子,而自己卻成瞭對頭腳下卑賤的女死囚,還得尊稱她為女主人,心中實是五味雜陳。
彎腰用嘴打開蓮蓬頭,將藏在舌下的污漬輕輕吐入下水道,仰起頭喝下少許洗澡水來補充水分,隨後在溫水下認真清洗起身體。不到15分鐘,她就低著頭回到女主人身前跪下,視線低垂,口中匯報:「報告女主人,母豬女死囚已清洗完畢,請指示。」
何奕錦看著面前被自己害成死刑犯且身材曼妙的簡素言,心中虐癮發作,隻覺小腹中好像有一團火,她牽著對方來到角落命令她跪下,去休息室取瞭一些奇巧的淫具出來。
很快,簡素言便被重新帶上瞭腳枷並直挺挺地跪在地上,腳枷被卡在瞭兩個隱藏機關中無法動彈。兩隻虐足器被安裝在她的腳丫子和木枷上,迫使她必須向後伸直腳掌,無法蜷縮腳趾腳心。
一條鋼鐵束腰被戴上瞭她的腰肢,非常緊,讓她必須淺一些呼吸。
她的鼻子也被殘忍地穿瞭鼻勾,頭上還戴上瞭一個奇怪的木頭箱子。
這是一個以木頭為主要材質的四方箱子,底部有一個圓形的缺口,可以向下方分成兩扇打開,合緊後剛好嚴絲合縫地卡住簡素言的項圈。
在箱子的前左右有三扇較大的玻璃窗,後方則有一些小巧的機械裝置不知是幹什麼的。玻璃窗可以讓外面的人看清簡素言的面容,她剛被穿上瞭強力四方向鼻勾——四根鋒銳的彎曲魚鉤狀鼻勾穿透瞭她的鼻尖和兩側鼻翼,並在彈力繩的拉扯下,制造出兩個黑洞洞的大鼻孔,再加上從傷口處滲出的少許鮮血,顯得既怪誕又淫虐。
由於木箱子很重,簡素言必須用上力氣保持平衡才能勉強正跪在地上,如果胡亂動彈將導致重心偏移讓她很容易摔倒在地。簡素言不知道這是幹嘛用的,隻是抱著逆來順受的心態等待著女主人的下一步安排。
何奕錦笑著說:「有時候我真羨慕漂亮國的同好,他們總能利用最新的科技搞出一些別出心裁的花樣,比如這套。」
說話間,她將一隻足有兩升的大瓶接上簡素言木箱頭頂處的一個孔,讓無色透明的液體「咕咚咕咚」地流入箱中。
簡素言驚詫地發現自己脖頸處定做的金屬項圈跟木箱剛好嚴絲合縫形成瞭密封,液體幾乎不會滲出去。很快木箱便被裝瞭一大半,液體淹沒瞭口鼻,她不得不開始憋氣,期待著女主人的仁慈。然而卻驚恐地發現何奕錦又開始灌入第二瓶。
當箱子整個被充滿,簡素言幾乎要支撐不住,何奕錦關上小孔,扶著她慢慢跪趴在地上並將箱子放在地板上。隨後,女主人打開瞭某個開關,簡素言能聽見馬達轉動和水流的聲音。一盞小燈在她額頭前上方亮起,將她的面容照的清清楚楚,卻耀的她看不清箱外的東西。
憋瞭足足一分鐘,簡素言依然沒有見到何奕錦將液體泄出去,難不成這是想淹死她?求生的本能讓她開始掙紮,想要晃動身體和腦袋來打碎玻璃,但何奕錦預判瞭她的反應,剛才就將箱子頂部的鎖鏈扣在瞭地板的某個隱藏機關中。
簡素言絕望瞭——明明約定好的,我給你做奴隸,你保證我和母親的安全,為什麼說話不算數?她用充滿恨意的眼神盯著身側的何奕錦,想要罵她,卻無法說話,隻見到對方取出第三隻瓶子並接在她腦後的位置——這是生怕我淹不死麼?
生死之間,她想到的唯有母親,又換成一臉祈求的表情想要請對方別對董桃花下手。她吐出肺中最後的空氣想要說出一句祈求的話,然而發出的隻是「咕嚕咕嚕」的氣泡聲。
下一秒,液體灌入她的氣管和肺部,從溺水生還者處聽說的痛苦和肺像是要炸開的感覺並不存在。簡素言驚喜地發現自己居然能在這種液體中呼吸,隻略微有些難受而已,但還可以忍。
見到她開始在液體中呼吸,何奕錦蹲在看著自己女奴的側臉旁微笑解釋道:「這是漂亮國的實驗性產品,某種氟碳化合物,具有對氧氣和二氧化碳極強的溶解能力,可以讓人短時間內浸泡其中並進行呼吸。我可是花瞭大價錢搞來的,怎麼樣?感覺很奇妙吧?」
箱子內置的麥克風將女主人的聲音放大後傳入簡素言的耳朵,她苦笑一聲,吐出瞭幾個泡泡以做回應——這種高科技產品完全可以應用在航空航天或者深海科研中,卻被某個女S買來折磨自己…
知道她沒法說話,何奕錦自顧自地開始瞭下一步虐玩。她取來一駕小型炮機固定在簡素言身後,命令對方撅起屁股並露出肛門,隨後往剛洗幹凈的菊花上倒瞭一大攤潤滑油。
何奕錦用右手將潤滑油在菊花內外抹勻,隨後將炮機前端粗大的假陽具慢慢捅入其中,口中還羞辱道:「身為母豬女死囚最重要的性器官一定得是腚眼子呀,今天就讓主人來幫小母豬開發開發,以後要能容納最粗的肛門塞和假陽具才行。有機會的話,狗和豬的雞巴也要試一試,驢不行,那個太粗瞭,沒人受得瞭。」
聽她說的惡心,簡素言有心反對,但一張口就是「咕嚕咕嚕」,也隻能暫時保留意見瞭,反正獸交她是堅決不能接受的,寧願死也不行!
伴隨著大便粗硬導致的便秘感,她的肛門被撐開到極限,隨後炮機啟動,以慢速前後抽插。簡素言隻覺肛門疼痛難忍,就像是一直在拉粗屎卻又一直卡在那裡,被拘束到手指腳趾的她毫無反抗之力,唯有默默忍受。好在何奕錦滴瞭更多的潤滑油,讓其逐漸在假陽具上抹勻,使她稍微舒服瞭些。
對方取出一根牛皮鞭,開始用大力抽打起簡素言的屁股大腿和腳心來。有的鞭打還能忍住,有時則實在太疼,讓她不由地尖叫出聲,卻隻能吐出幾個泡泡激起一陣暗流。
她想躲避,但拘束的太嚴瞭。
春藥、肛交、鞭打,這些東西開始喚醒她,讓她的乳頭硬似鵝卵石,陰蒂也不斷膨脹。何奕錦敏銳地發現瞭這些,並以此來羞辱她。簡素言很是羞愧——自己為什麼會因sm而發情?明明平日裡男友說自己還有些性冷淡的。
可身體是不會說謊的,疼痛、羞辱同時也會給她帶來性刺激,並且慢慢積累,越來越強。她的陰門開始不斷地吐出半透明略帶白色的壞水,她的身體開始不自覺地配合著炮機扭動起屁股…
簡素言並不想這樣,但這些天太多的拘束太多的折磨讓她觸覺越來越遲鈍,就像是隔著一層輕紗或者穿著厚襪子般,隻覺身體上發生的一切都顯得那麼的不真實,鐐銬、拘束、刑罰所帶來的痛苦逐漸被麻痹取代——她在適應它們。
唯有性器官變得越來越敏感,有時候一陣涼風吹過都會令它們顫栗並勃起。在大腦控制力下降的時候,她的身體各部位開始自行其是。
見時機成熟,何奕錦拿出瞭大殺器。
下一秒,陰蒂陰門處強烈的刺激感襲來!讓簡素言再也忍不住,全身顫栗,瞬間尖叫出聲,然而隻有箱子中湧起的一陣暗流和幾個氣泡昭顯著女奴隸所受到的刺激。
原來是何奕錦將一隻高頻振動的淫具「蜂鳥」死死地按在她的陰蒂上,又將一隻強力AV棒貼在她被迫永久開啟的陰門上,還順手將炮機開大到瞭最高檔。
食物中的春藥讓女死囚們很容易發情,而何奕錦精心設計的拘束加三重刺激又會讓每一個未絕經的女人瘋狂!
簡素言尖叫著,瘋狂搖晃著身體想要擺脫桎梏遠離這些刺激。但這一身枷鎖實在是太堅固,她除瞭能稍微將頭和上身抬起來一點兒就再無任何可能。
尖叫、掙紮、求饒、反抗,一切都無濟於事,於是她隻能在兩分鐘後被強制達到瞭前所未有的大高潮,像是一條被拴起來的母狗一般,吐著舌頭、翻著白眼、將尿液混合著潮吹液「嘩啦啦」地瀉在兩腿之間的地板上,又因為流速太快迸濺在大腿、小腿和肚皮上……
她跪趴著暈厥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