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何奕錦的改革一直在持續進行,比如最近就搞出來一個讓男管教看管女死囚的制度,號稱是要徹底剝奪她們的自尊心,讓其成為真正的「國傢財產」。
毫無意外地,第一位實驗性質的男獄警免不瞭安排在簡素言她們監室。
這位新來的獄警喚作陳嘉言,他年輕高大帥氣,讓死囚中不少久曠的老阿姨見瞭都忍不住霞飛雙頰夾緊雙腿,免得扯出根銀絲來丟人。
剛工作的頭幾天,小夥子總是紅著個臉,又低著個頭,若是不小心看到女死囚的敏感部位還會害羞地偏過臉去,也因此被女管教們多次打趣。
好在漸漸熟悉之後,他慢慢習慣瞭這種工作,變得落落大方起來,行事越來越有老獄警之風。
另一邊,簡素言三人也是頗為滿意:數月的女囚生涯讓她們逐漸失去瞭羞恥心這種奢侈品,不再顧忌什麼男女大防;況且新調來工作的陳嘉言還是有些放不開,做事一板一眼,對她們還算尊重。不像老油條們,以虐囚為樂,喜歡打人辱人強迫女囚舔腳喝尿。
這天晚上,三女互相舔幹凈身體,等待著收風鎖號睡覺。陳嘉言準點到來,先將鹿忍佳和董桃花固定好。隨後開瞭簡素言的腳枷腳鐐,揉著她磨出繭子來的腳踝,口中柔聲道:「180 ,隊長有令,今天要給你換一個姿勢。」
簡素言身為實驗性女死囚自是無話可說,唯有按照監規俯首應答。
幾分鐘後,隻見她跪趴在鹿忍佳和董桃花之間,頭對著她們的臭腳丫,雙手在背後被高高吊起呈九十度,手中被迫握住一隻橡膠球再用膠帶包緊。膝蓋被向著兩邊大大拉開,腳踝則是交叉捆綁,額頭頂在地上,屁股被環著腰部的鎖鏈吊到高高翹起,隻將被陰環拉開的鮮嫩小屄以及棕色的皺巴巴菊花斜斜向著天花板暴露在陳嘉言眼前。一對被乳枷箍出來的大奶子則懸在半空,乳頭環和陰蒂環上還掛著三隻鈴鐺在輕微顫動著,體現著主人絕不平靜的心情。
雖說這幾個月來,簡素言已習慣瞭飽受屈辱和被人觀看的生活,也被女主人用假陽具肏到失神很多回。但畢竟現在的管教是位異性,感受著下身被視奸的火辣辣刺痛感,不禁從巨大的口球後面哼出抗議以及羞辱的聲音。
陳嘉言也不去理她,自顧自地將對方的腳趾根部用細魚線一根一根綁緊,再向著腳踝拉去,迫使她的十趾以及前腳掌都大幅度彎曲,形成一個極難受的姿勢。
待捆縛全部結束,簡素言隻能以額頭、雙膝和兩個大腳趾勉強著地,若是以這個姿勢維持一夜,恐怕根本就別想睡著,早上起來估計人都要廢瞭。
就在董桃花擔心女兒,鹿忍佳擔心獄友之際,陳嘉言居然不緊不慢地解開腰帶,脫下褲子,露出一桿青筋凸起的碩大陽具來。
簡素言看不見,卻也聽得到解開皮帶的聲音,她心中著急,又無能為力,隻能「嗚嗚嗚」地大聲哼唧以示抗議。董桃花心中雖害怕,但為瞭女兒還是勉力抗言道:「陳管教,奸淫女死囚是違規的,請您自重。」
陳嘉言聽瞭也不羞惱,笑道:「176,我這並不是違規,而是執行典獄長安排的任務呀。還記得入獄學習的死刑監區第二條監規麼?女死囚的一切均是國傢的財富,包括子宮,應當為蘭芳國民的增長貢獻自己的力量。如今蘭芳每年的新生兒越來越少,老齡化傾向嚴重,現在就到瞭你們履行自己義務的時刻瞭。」
隨後,他又附在簡素言耳畔,輕聲道:「這是你女主人的命令。」。說完,竟是用力一挺,將雞巴狠狠插入簡素言濕漉漉且被陰環拉到四門大開的小屄中,開始不緊不慢地抽動起來。
簡素言知道這條監規,她之前也按照規定安排過一定比例的女死囚接受人工受孕,然後養胎生子,待生下來斷奶後再將孩子送去國立孤兒院。這種離人骨肉的事身為執行者心裡也並不好受,但法律就是法律,誰都無可奈何。況且女死囚被剝奪瞭全部人權,隻要拘束起來按照規定一步步執行就好,哪兒有那麼多的抗議?
但今天,卻是輪到自己瞭……
她想抗議,可口中無法言語,她想反抗,卻隻能夾緊盆底肌,換來對方一句「好緊,真爽∽」作為回應。最終她唯有羞辱地嚶嚶哭泣——一位博士,27歲的副廳級典獄長,現在卻成瞭一頭待處決的死囚母豬,被人拘束到一根指頭都不能動,任憑對方以後入式像肏著一條母狗般肏著自己,片刻後還要射進來搞大自己的肚子,而這樣的遭遇不知道還有多少回……
在董桃花的祈求聲和鈴鐺聲中,陳嘉言不斷抽插,終是聽的煩瞭,幹脆脫下臭襪子狠狠塞入她口中,隨後再次當著她的面肏起簡素言來。
當母肏女,何其快哉!
漸漸地,肉體的本能戰勝瞭心靈上的羞辱感,簡素言隻覺對方年輕的大肉棒越發粗大堅硬,每一下竟直直頂到她的子宮花芯處,帶來無以倫比的刺激。她棕色腚眼兒也隨著對方的抽插不斷張開又收縮,露出肛門刺青「死囚母豬肉便器」來。
她們不知道,這位陳嘉言其實是蘭芳av界的明日之星,人帥屌大技術好,從小學體育身體倍棒。若不是何奕錦花瞭大價錢,女子監獄是請不來這樣高質量男獄警的。
就這樣肏瞭足足半小時有餘,簡素言已是小高潮瞭快十次。終於陳嘉言也近達終點,他虎吼一聲,伸手捉住對方圓潤的雙臂,下身高速沖刺,令粗大的肉棒在對方年輕緊致的小穴中高速抽動,將半吊在他身下的簡素言肏到劇烈搖晃,奶頭和陰蒂上的鈴聲連成瞭一片。
簡素言近乎昏迷,她知道下一刻對方就會激射進來,卻實在不知該如何對待即將出現的肚子中的小寶寶。她隻能劇烈地哼唧出聲音來,期待著對方會懸崖勒馬,放過自己。
然而下一刻陰道內突地一團火熱,大量滾燙濃鬱的精液從巨棒中噴發,直灌向簡素言的宮口。伴隨著她抬頭一聲淒厲淫哼,濃稠的精液激射花芯,充斥在宮頸口處,漸漸滲入其中。
簡素言隻覺小穴中被灌滿瞭男人的火熱精液,腦海中一片空白,隨著被撐到漲疼的蜜穴突地抽空,她一聲哀鳴陰蒂劇烈收縮,帶動陰蒂鈴響個不停,竟將一大股潮吹液激射而出,「嘩啦啦」地濺在地上,整個人已是翻起白眼悶絕瞭過去。
陳嘉言喘息片刻,隨手掏出董桃花口中的襪子,又打開她脖頸處的鐐銬,命令道:「176,去將你女兒弄的舔幹凈,不然我吊她一晚上!」
董桃花心疼地看著昏厥過去的女兒,生怕對方真的言出必行,隻能趴在地上像條肉蟲般爬過去,鉆入女兒身下,舔舐起她屄口和地上的淫液來。
休息瞭片刻,陳嘉言將簡素言放下,讓她趴在地上休息。醒來的簡素言幽怨地看瞭他一眼,隻覺事已至此,實在是無可奈何,若是懷上唯有聽天由命。
然而令這對母女沒想到的是,對方竟將董桃花堵瞭嘴,吊成瞭簡素言剛才的樣子,挺起再度堅硬起來的肉棒,準備肏起她來。
兩女一起瘋狂掙紮哼唧起來:你怎麼可以先當母肏女,再當女日母?真是禽獸不如!這要是兩人都懷上,生下來的孩子到底是個什麼關系?
但陳嘉言毫不擔心——他是個自私冷血的人,拿人錢財就要聽人安排,何奕錦讓他肏大母女二人的肚子,他必會做到最好,反正他也不在乎這種私生的後代。畢竟…何老板加瞭很多錢,況且,這母女二人還…挺潤。
於是片刻後,「啪啪啪」的聲音還有鈴鐺聲以及二女的哼唧抗議聲再度響起……
另一邊,一臺液晶顯示器上,簡素言和董桃花被肏到潮吹悶絕的影像伴隨著淫哼不斷播放,刺激著觀看者跟著哼唧個不停,口中也是不住輕呼,喊的什麼卻是讓人難以聽清……
時光荏苒,已是過去瞭5 個月,在陳嘉言的不懈努力下,簡素言和董桃花終於都被搞大瞭肚子。她們曾抗議過,絕食過,甚至企圖自殘期望流產過,卻換來瞭更加嚴厲的拘束看管和懲罰。
在何奕錦用她們彼此還有顧漫婷作為威脅下,兩人終是認瞭命。
這天早上,陳嘉言沒有領她們上工,而是將鹿忍佳交給另一位獄警,說是要騰出一個位置來留給一名新犯人。
在依依不舍地送走瞭鹿忍佳後,大著肚子有些慵懶地二女並不在意新獄友會是誰,隻是靠在一起曬著鐵窗中照射進來的珍貴陽光。由於孕吐反應,陳嘉言幹脆將兩根30厘米長的假陽具口塞為她們插上,從口腔一直堵到食道,在物理上杜絕瞭她們孕吐的可能。至於吃飯?用肛門深度灌入營養液即可。
到瞭11點多,寂靜的走廊中傳來一陣鐐銬拖動聲,看來是新獄友來瞭。簡素言和董桃花立刻跪回到自己位置上,等待著管教開門。就是這腳鐐聲有些奇怪,不知道管教又能整出什麼幺蛾子。
大約一分鐘後,鐵門處鑰匙聲響動,二女打開雙膝防止壓到肚子,努力彎下腰去,以鴨子跪的姿勢讓額頭觸地以表達恭敬。
片刻後,門被打開,傳來踢踏踢踏的腳步聲,隨後是一記不輕不重的踩頭禮,卻是高跟鞋的感覺,看來送人的是某位女管教。簡素言和董桃花不敢怠慢,哼唧出「昂克昂克」的豬叫聲並搖動身上的鈴鐺表示自己正在待命,卻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起來吧,來見見你們的新室友。」
這聲音竟是何奕錦的!要知道自從懷孕以來,何奕錦似乎是對簡素言失去瞭興趣,好久沒有召喚她去辦公室或刑房瞭,這也讓簡素言心裡空落落的像是失去瞭什麼,偶爾想起來直罵自己犯賤!
懷孕的女人本就敏感,這種被人拋棄在獄中無依無靠的感覺可真不好受,好在時不時還有陳嘉言的灼熱肉棒可作慰藉。
待兩女直起身子,看到的卻是一位挺著個跟她們差不多大小肚子的女死囚。
對方雙臂反銬,頭上戴著個帆佈頭套看不出相貌,大腿和小腿被折疊捆綁,腳踝上還拖著一副腳鐐,膝蓋上套著兩隻護膝,正直挺挺地用雙膝跪在地上,後背處的鎖鏈被何奕錦攥在手中半提溜著——這女死囚竟是以跪姿駟馬的姿勢雙膝交錯一步步挪過來的!
震驚於對方受到的拘束之殘酷,簡素言剛想認真看清對方的刺青,好瞭解下獄友的名字,卻見何奕錦輕輕將她放下去,口中命令道:「183 ,還不給你的前輩們磕個頭?」
183號女死囚順著何奕錦的力道順勢分開雙腿跪趴下去,也是高高撅起屁股防止壓到肚子,重重一頭磕在木地板上,鼻中哼出「昂克昂克昂~」的聲音,又扭動身體發出鈴鐺聲,表示自己在向兩位前輩行禮瞭,今後一定會尊重前輩向她們學習。
簡素言凝神看去,發覺對方身後反銬的雙臂居然跟自己一模一樣,都是比普通女死囚更嚴厲的三重搋子和並肘重銬。再加上高高翹起的屁股上烙著的竟是「死囚母豬」——難不成這也是一位實驗性女死囚?隻是不知道她是犯瞭何等的彌天大罪才會淪落至此?
心生同情的簡素言跟母親一起向對方磕頭回禮並扭動身體,以鈴聲和「昂∽昂克昂∽克昂」的聲音回應,表示大傢以後就是一個盆裡吃飯的好姐妹瞭,一定要好好相處呀。
待她們紛紛直起身子,挺著個半大不小的肚子,以開腿鴨子跪坐的姿勢等待著自己的下一步命令,何奕錦心中油然生出一股成就感——嘿嘿,任這幾人有的相貌絕美,有的智商高超,又或是社會精英,最終還不是都乖乖成瞭老娘的胯下母豬!
不待簡素言看清楚新人刺青,她一把扯下新犯的頭套,露出一張大傢都熟悉的臉蛋來,正是前獄醫顧漫婷。
簡素言見到是幹妹妹,身形一歪,差點兒摔倒,她流著眼淚一邊哼唧一邊向對方挪去:怎麼會是你?你不應該被判死刑的呀?這沒有道理!
顧漫婷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姐姐就在眼前,也是淚流滿面,她哼唧著向姐姐挪去:姐姐,我好想你呀,我來陪你瞭~下一刻,兩女頭碰著頭,奶擦著奶,開始互訴衷腸,你一聲「嗯嗯嗯~」,我一聲「昂克昂克~」,竟以一種奇特的方式交流起來。緊接著,董桃花也加入其中,跟她們依偎在一起,陪著落淚。
何奕錦見三人亂成一團,大步走上前向著簡素言和顧漫婷的屁股上重重踢瞭兩腳,罵到:「該死的母豬,有沒有點規矩!還不乖乖跪好!主人自會告訴你們原委。」
見她發怒,三女不敢違抗,隻得乖乖跪好磕頭謝罪。何奕錦這才滿意地輕咳一聲給簡素言解釋道:「按理來說,顧醫生確實不應進到這裡,但她思念你心切,寧願被判處特級死刑,也一定要進來陪你。於是我稍微跟她一說,她便主動認我為主願意當我的母豬死囚,一切均聽我安排。接下來隻要再稍微影響下檢察官和法官,便可輕松達到目的。你看,現在我滿意,她滿意,你今後的日子裡也能身邊多個好妹妹陪著,豈不是皆大歡喜?」
簡素言淚眼朦朧看向妹妹,心中滿是萬語千言:婷婷呀,你怎麼這麼傻?我隻希望你能好好的活下去,最好能活到100 歲。你為什麼要進來陪我這個將死之人呀…
顧漫婷則用淚眼回復她:姐姐,世界上我就剩下你這一位親人瞭,若是見不到你,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何奕錦見她們姐妹情深,滿意地點瞭點頭,笑道:「這樣吧,我今天就大發慈悲撤瞭你們的口塞,讓你們能互訴衷腸,等夜裡收風鎖號時再塞上。」
這句話頓時引得三女眼神發亮,一個勁沖她磕頭直哼哼。待何奕錦為她們拆掉口塞後,幾人對視,隻先叫瞭聲「姐姐∽」,「妹妹~」便淚流滿面相顧無言,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片刻後,還是顧漫婷先開口:「姐姐,我聽主人說瞭您為瞭救下阿姨,甘願成為主人的母豬死囚,忍受種種羞辱和酷刑。反正我已是沒瞭親人,也沒瞭理想和事業,如今隻想陪著您,隻願跟您同甘共苦,所以心甘情願地做瞭主人的母豬死囚。以後您所承受的,我也要一樣對待,隻能多不能少!」
簡素言剛想要訓斥她,卻又想到事已至再無反悔的餘地,況且對方一片拳拳之心,還何必罵她呢?最終也隻是嘆息一聲,深情地承諾瞭句「婷婷∽今後就讓我們姐妹一起走下去吧!」
就在這時,董桃花突然痛哭出聲,大聲道:「女兒呀,都是媽害瞭你們,若不是媽,你們何至於此!不行,媽也要跟你們同甘共苦!」
說完後她轉向何奕錦不斷叩首,口中求到:「何獄長,我也想當您的母豬死囚,我也要有跟女兒一樣的待遇,不然我實在沒臉活下去!求求您答應我吧!」
簡素言急忙挪過去小聲勸她幾句,卻見董桃花態度堅決,直說若是不讓她一起同甘共苦就沒臉活下去瞭!
聽她語氣決絕,又想到自己三人均是活不過58歲的死囚之身,還都大著個肚子,身上的枷鎖輕點重點,受到的刑訊多點少點,又能有多大區別?終是嘆瞭一口氣,由著她性子去瞭。
見她們意見統一,何奕錦笑盈盈道:「雖說想做本女王的奴也不是隨便來個人就可以的,但考慮到你愛女心切,本女王就勉為其難地答應你吧!剛好今天有空,我現在就牽你去更換刑具和刺青,順帶留下她們姐妹說說話。剛好也看看你這頭母豬能不能承受本女王的淫虐,待會可別後悔瞭哦~~」
聽她答應,董桃花喜上眉梢,一個勁磕頭感激,隻說絕不會後悔。
很快,何奕錦解開瞭顧漫婷的腿腳,卸下她的護膝,將這些東西都用在董桃花的身上。最後半提著堵嘴蒙頭的桃花,引著她交替移動著膝蓋艱難向外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