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賜有些緊張地站在典獄長辦公室門前,他再次整理瞭一番身上的司法警服,又拍瞭拍臉蛋打起精神,用適當的力度敲瞭敲門。
半年多前,女友也不見面,突地將2000萬通過律師饋贈給他(交稅後還剩下1600萬),又留下一封信,說此生有緣無分,讓他不要再來找自己,隨後便再也聯系不上。
之後的一段日子裡,他多方打聽,終於在金錢的幫助下得知女友已被判特級死刑,正在獅城女子重刑犯監獄服刑。至於罪名,隻說是組織並幫助死刑犯越獄。
這件事讓他絕望,畢竟還從未聽說過特級死囚能活著離開監獄的。不過很快他又打起精神,找瞭幾位最好的輔導老師開始死命學習,一心想通要過司法考試進入女監工作。就算是隻能坐辦公室,或許也有機會能見上對方一面,問一句:「你為什麼要幫人越獄,離我而去?」
此時以新入職的司法警察身份站在典獄長辦公室門前,他心中百感交集,一時間不知對前女友是愛是恨。若說是愛吧,對方啥都不說,決絕消失,這是將自己當什麼瞭?若說是恨吧,對方又將全部的身傢都給瞭自己,讓自己可以一輩子不用工作衣食無憂,這份心意可著實不輕。而自己跟對方也就談瞭不足半年的戀愛,連傢長都還沒來得及見!最多…便是自己是對方的第一位男友,奪瞭對方的處女…
沒有聽見何獄長說「請進」,周天賜隻能保持好站姿繼續等。就在又過瞭30秒他準備第二次敲門之際,沉重肅嚴的大門悄無聲息的開瞭一條縫並以很慢的速度一點一點地向內打開,且能隱約聽見一陣陣的清脆鈴鐺聲周天賜試著輕輕推動大門,卻感覺到門後好像卡著什麼東西,不過好在似乎能隨門一起移動。他加大手上力量,想要快點開門,卻聽見更劇烈的鈴鐺聲以及一聲女子沉悶的痛哼,嚇得他立刻停瞭手上力氣。等瞭幾秒,並沒有聽見第二聲痛哼,又見大門停瞭片刻後再次帶著陣陣鈴聲緩慢開啟,遲疑瞭下後,他幹脆側著身子鉆瞭進去,想看清門後究竟是個什麼情形。
下一刻,周天賜驚詫不已——門後竟有一位赤身裸體被拘束在一隻低矮小巧的金屬籠車中的女人,正在用拖著鐐銬的雙腳艱難並攏夾住門後底部的一條把手,為自己開門!
對方目測約有一米六高,頭發全被剃去,光溜溜的頭頂上烙著「死囚母豬」四個大字,額頭上也刺著一個二維碼不知能不能掃;她的鼻翼被六隻尖銳的魚鉤穿透並向外側拉緊,露出兩隻黑洞洞的大鼻孔來;鼻隔膜上穿著一隻又大又重的超大鼻環,下沿直垂到下頜底部,一隻粗大的雙頭龍假陽具正穿過鼻環深深地插入其口中,難怪剛才隻能聽見悶哼。而大張的嘴唇又被人塗抹成誇張的深紅色,加上長長的假睫毛和煙熏妝,看上去既美艷又怪異。
對方的脖頸上戴著條猛犬才會佩戴的紅色皮革項圈,又厚又寬,上面還滿是尖銳的釘刺。項圈被緊緊卡在小車的頂部孔洞中,迫使她的頭僵直的高高抬起,大約呈45度角,一雙漂亮的大眼睛剛好直勾勾地盯著自己。
「Mmmm~~昂科昂克~~」女人想要表達什麼,但周天賜聽不懂。他此刻面色漲紅,直盯著對方被乳枷拘束成紫黑色的兩隻大圓球,上面烙著「巨額破壞國傢財產罪,徇私枉法罪,2022年7 月」。碩大到如同小櫻桃的硬邦邦乳頭上被穿著環吊著鈴,根部則勒著數圈粗皮筋。然而就算是這麼嚴酷的拘束,乳頭頂部依然在涔涔滲出乳白色的小液滴。
「昂科昂~~Mmmmm !」對方被青年男子直勾勾的眼神盯得滿面羞紅,從鼻腔中哼出羞惱的提醒聲。
周天賜這才醒過神來,畢竟他隻是位24歲血氣方剛的小夥子,在女友消失的半年多來一心學習想要追尋對方的蹤跡,並沒有心思尋花問柳或是開啟一段新的感情,因此一時間被這雙又大又挺的奶子吸引瞭全部視線也是人之常情。
暗罵瞭自己一聲好生荒唐,他戀戀不舍地將視線移開,大致掃視瞭對方全身一遍,結果是更多的驚嚇在等著他。
首先,這位女…死囚是大著肚子的,看上去應有五六個月的身孕,此時卻要批枷帶鎖赤身裸體地坐在這半籠半車中用雙腳為客人開門。小車底座的四個角落各有一隻豎直立起的鋼管,在她脖頸高度又向內水平連接著四根橫向鋼管,最終固定住一面小巧的不銹鋼頸枷。對方的脖頸就被卡在這頸枷中無法自由移動,再加上項圈,隻能直挺挺地仰頭45度看天,就連稍微轉動都嫌艱難。
女死囚兩隻黑洞洞的大鼻孔和一雙秀美的大眼睛剛好對上站立的客人頭顱。估計是知道自己的形象實在是太過羞恥,竟被周天賜火辣的眼神盯到霞飛雙頰,雙眸蒙上一層溫潤水光,卻又強忍著不哭出來,努力別過臉去不看來人。
她的雙手分別繞過身後的兩根車柱,被拘束在背後像是消失瞭一般。由於她的雙腿先是向兩側打開,繞過身前的兩根車柱後再向內彎曲,腳踝處被一條短腳鐐和一副木腳枷鎖住,因此整個下身一覽無餘,就算此刻羞澀地蜷縮起雙腿想遮也遮不住多少。況且,她的短腳鐐中間還拖著個挺大的銀白色金屬球,這讓她很難將腿抬高以遮羞。
周天賜的視力不錯,他一眼便望見對方的陰毛被精心修剪成瞭心形,陰蒂也大到異於常人,又被一隻小巧鏤空的圓柱形合金籠子關住。陰蒂竟被拉扯到小孩拇指長度,頂部既有十字形穿刺的合金栓又有懸在空中的大金環,金環下方還吊著個小鈴鐺,可謂是負重頗多,真是辛苦這小東西瞭。
再往下看去,對方居然是坐在一隻巨大猙獰的假陽具上面,生生用屁穴吞下瞭這根極粗的孽物,兩片屁股蛋子正硌在假陽具底部誇張的春袋上,被假睪丸墊的不能坐穩,也是為難她瞭。
其人大小陰唇上穿著七八個陰環,向著兩邊大腿根部的入肉金環用細魚線拉緊,被迫大大張開的小穴中則插著一條粗大的雙頭龍,向外伸出20多厘米的樣子,斜斜向斜上方挺著,粗壯的表面滿是猙獰的疙瘩凸起。再加上對方大開的陰唇被塗抹瞭厚厚的一層唇膏,畫成一隻烈焰紅唇的形象,實在是淫糜難言。
另外,對方的大臂上貼有黑色的膠佈似乎是為瞭遮住什麼,而小腹大腿大臂等位置又有一些女死囚被各種方式處決的刺青,看上去模特的樣子略微有些眼熟,隻是一時想不起。
見周天賜站立不動,隻是光盯著自己看,女囚不滿地瞪瞭這位色瞇瞇的新獄警一眼,艱難地合攏木枷中的雙腳夾牢門後底部的把手,慢慢將大門關緊。隨後用腳後跟蹭地一點點將小車掉頭,向著內間挪去。周天賜註意到,她的雙腳是被銀色的不透氣膠帶包裹成弓形的,就像是古代的裹小腳——這主人可真會玩!
行瞭幾步,女囚又艱難地轉頭看向他,從鼻子中哼出催促的聲音,示意對方跟上。
在這個轉身中,周天賜看到她背後的雙手是被膠帶裹成兩個小圓球,又被反銬成反手拜觀音的姿勢高高吊在脖頸下方的。而她的屁股上還烙著「死囚母豬」以及司法警徽和紅十字標識,且標識上還被打瞭大大的黑×。
不明白這些都代表瞭什麼,他幹脆不再多想,跟隨著對方進入內間,準備去向何獄長報道。
進瞭內間,周天賜第一眼看見的便是一張巨大的辦公桌,桌子後面的老板椅上正半靠半躺著一位慵懶的30歲左右輕熟女。其面容姣好,在高檔化妝品的包裝下可算佳人,當然,並比不上自己的女友漂亮。
對方身穿獄長制服,一雙美腿高高翹成二郎腿,搭在凹字型的辦公桌右側。其人不著鞋襪,從褲管中露出兩隻白皙的美腳來,顯然平時沒少做保養。她的腳小巧精致、秀美而翹,腳腕、腳踝都肥瘦適宜、各個腳趾弧度堪稱完美,猶如繞指柔,讓人一見便傾心。有道是:新露繡行纏,足膚如春妍,吳足霜雪白,赤腳浣白紗。
令周天賜再度驚詫的是辦公桌右翼桌面上有個不大不小的孔洞,露出另一位女死囚的脖頸。對方也是光頭烙印加鼻勾,正側臉對著自己,伸出紅潤的舌頭專註地輕輕舔舐著何獄長的腳掌。其人是位40來歲的重熟女,面上笑意盈盈,對眼前的腳丫毫無嫌棄之意。
雖然覺得何獄長現在的樣子不太妥帖,並且將女死刑犯這般使用也不大妥當。但周天賜初來乍到不好說什麼,隻是裝作沒看見,立正敬禮後大聲道:「報告!實習司法警員周天賜,警號23591 前來報到!請典獄長指示!」
不知怎地,驟然聽見周天賜這個名字,小車中和桌洞中的女死囚均面色大變,或是哼出驚詫之聲或是口中驚呼出聲。
聽見響動,何獄長不滿地對兩女訓斥道:「鼓噪!沒見過世面的東西!這有什麼好叫喚的?」
說著,她慵懶地抬起一隻美腳,不輕不重地將桌子中為自己舔腳之人扇瞭兩記腳…光。隨後幹脆將翹在右腳之上的左腳深深插入對方口中,直到大半隻腳掌都塞入其中,噎得對方面色漲紅徹底說不出話來才罷休。
懲罰完畢,何獄長抬眼對周天賜笑道:「周警官,你剛來女子重監工作,見到如此情形一定很驚奇吧?大傢都是自己人,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本監的死刑監區專門負責看管全國被判處特級死刑的女死囚們,她們均被剝奪瞭全部的權利,隻是被當做一件國傢的財物由我監保管,因此在監獄內隻要不弄死弄殘,想怎麼玩都可以。」
頓瞭一下,何獄長繼續解釋道:「至於剛才這兩頭母豬為啥大呼小叫,我讓她們自我介紹下你就明白瞭。183 ,過來!」
聽到命令,小車上的183 號趕緊向何獄長身旁挪去,很快便被摘除瞭口中巨大的雙頭龍。周天賜驚訝地發現,這小小的身體居然吐出瞭長達30厘米以上的假陽具!實在是人不可貌相。
何獄長待183 咳嗽片刻緩過氣來,命令道:「183 ,詳細匯報自己的服刑情況!」
183號女死囚不知是不是要在陌生的男獄警面前匯報自己身份,羞到眼淚順著眼角緩緩落下,口中卻不敢耽擱,勉力大聲匯報道:「報告典獄長,特級死刑犯顧漫婷,服刑編號183 ,27歲,原為獅城女子重刑犯監獄死刑監區獄醫,因使用藥物殺害五名特級女死囚,犯巨額破壞國傢財產罪,徇私枉法罪,被判處特級死刑並剝奪一切權利終生,已服刑6 個月。直系親屬均已去世,報告完畢,請指示!」
「顧漫婷!你怎地在這裡?」周天賜一時間沒控制住自己驚呼出聲。他記得這個名字,對方是自己女友的好閨蜜、幹妹妹,三人還一起吃過飯逛過街。可惜女友公務繁忙經常住在單位中,跟自己都聚少離多,更不要說叫朋友一起出來玩瞭。再加上對方被剃瞭光頭勾瞭鼻鉤又畫瞭濃妝,自己一時間並沒有認出她來。
顧漫婷淚眼婆娑地看瞭眼他,隨即立刻別過頭去。她剛才開門時也沒認出這位隻見過兩次的姐姐的男朋友,還是聽瞭名字才反應過來。一想到自己如此羞辱的模樣都被他看光光,實在是愧對好姐姐。
何奕錦觀察瞭會兩人的神情,心中隻覺愉悅——不枉自己在聽說簡素言的小男友持續打探簡素言的下落以及報考女子重監後的安排,真的是…有趣呀…
緊接著,她將腳掌從母豬二號的口中抽出,命令道:「176號,詳細匯報自己的服刑情況!」
176咳嗽兩聲,遲疑瞭片刻,還是閉上眼睛流出淚水大聲道:「報告典獄長,特級死刑犯董桃花,服刑編號176,43歲,原本是傢庭主婦,因運輸500 克海洛因進入國境,犯運輸毒品罪,被判處特級死刑並剝奪一切權利終生,現已服刑9個月。直系親屬隻有女兒簡素言一人,27歲,原任獅城女子重刑犯監獄典獄長,現…現於獅城女子重刑犯監獄死刑犯監區服刑,報告完畢,請指示!」
聽她說出姓名,周天賜隻覺頭皮發麻——對方正是自己女友的親生母親!隻是兩人戀愛時間還短,並沒有見過傢長,但名字總是知道的。自己在打聽女友下落的時候也得知瞭對方數月前因販毒被判處死刑的事,當時還奇怪並有些氣憤——為什麼這麼大的事女友也不跟自己說,我就這麼不值得依靠麼?現在才知道,準丈母娘並沒有被處決,而是成瞭特級女死囚。
等等,女友的母親成瞭特級女死囚並在這裡服刑,而女友曾在這裡擔任前典獄長,還因為組織越獄而被判刑…種種線索聯系到一起,周天賜隻覺大腦中一片轟鳴,差點腳下不穩摔倒在地。
片刻後,他穩定心神,強打起精神,向何奕錦躬身請求道:「何獄長,屬下初來乍到,本不應提出任何要求,但…但…屬下的前女友正是本監前任典獄長簡素言,聽說她也在這裡服刑,不知道您能不能發發慈悲…讓屬下再見…見…她一眼?」
何奕錦兩側嘴角微微上翹,飽含深意地瞟瞭他一眼,隨後打起官腔:「小周呀~按理來說~你這要求我是沒法答應的~~畢竟國有國法,監有監規~∽像你這種相關人士,理應避嫌~∽但是∽∽麼…」
原本有些沮喪的周天賜聽到對方話中的轉圜之意,立刻懇切以求:「何獄長,我知道這請求實在是冒昧,但簡素言她不辭而別,著實令我耿耿於懷,還望何獄長周全一二。若是何獄長您能幫我見她一面問清當日原委放下心中糾葛,屬下以後定然用心工作,唯何獄長您馬首是瞻!」
見對方已然入轂,何奕錦心中暗笑,她面上裝出猶豫的樣子,片刻後咬牙起身道:「罷瞭罷瞭,看你用情至深,就讓你們見上一面吧…」,說完,引著周天賜向休息用暗室走去。
打開暗門進入其中,周天賜第一眼便看見地板上露出一雙腳底板朝天的大腳丫來,空氣中還彌漫著一股子淡淡的腳臭味。
這雙腳,不光腳踝位置像顧漫婷一樣帶著腳鐐和木枷,被並在一起緊緊拘束著,還用透明的細魚線將十隻腳趾頭緊緊綁成一排,再跟木枷上的金屬環系緊,確保腳掌被迫水平伸展到極限且無法動彈,隻能任由他人虐玩。特別是兩隻大腳趾,從根部並在一起被魚線死死地捆紮入肉,因為缺血已然變成瞭紫黑色。
另外,其在前腳掌位置還分別烙有「死囚」和「母豬」的字樣,腳心處則各自烙有「臭豬蹄」三個小字。再加一臺安裝在地板上的虐足機器,每隔十幾秒就用帶著潤滑油的刷子從前往後滾動,狠狠刷一遍足底,惹來腳丫子一陣陣抽動,卻又無處逃避。
待刷子返回,機器則鼓出熱風,來回吹佛一遍腳底,將剛才的潤滑油吹幹大半,燙得這雙腳再次抽搐不已。
等熱風停止,兩隻小巧的電擊棒伸長捅在腳底隨機位置上,綻出兩朵電火花帶給女死囚莫大的痛苦,讓這雙腳猛地往上一彈,繼而肌肉不斷痙攣顫抖,可見這電擊有多強。
接下來,則是機器帶動兩根皮帶抽在左右腳心處,發出「啪啪」兩聲清脆的聲響,讓腳底板的紅腫再甚一份。
最後,又是刷子從前往後的滾動…虐足機器就這樣周而復始,永不停歇。
見到這雙腳,周天賜有些遲疑地望向何獄長——這似乎跟簡素言的不一樣,畢竟自己也曾數次把玩過對方的小嫩腳,尺寸肯定是沒有這麼大的。
見他狐疑,何奕錦笑瞭笑沒說話,自顧自地取出手機按瞭幾下。隨即,虐足機器停工歸位,一片圓形的地板帶著這雙腳緩緩上升,露出下方的圓柱體玻璃水槽和裡面一具光溜溜的人體。
周天賜滿心激動,看上去水箱中這對美腿確實是自己前女友的。隨後他又有些擔心——整個人都泡在水裡,不會被淹死吧?很快,他就反應過來——要淹早就淹死瞭,自己進來都多久瞭?應該是有呼吸器帶在頭上吧?
然而,玻璃水箱隻伸高瞭半米多便停瞭下來,僅露出女人的小腿和部分大腿來。何奕錦笑盈盈說道:「周警官,請你先來虐會兒這女死囚的雙足,待我滿意瞭,才能讓你們相見。記住,要讓我滿意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