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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二筒要不要

第38章 二筒要不要

  全城的突擊大檢查當天就結束瞭,現在還是春節,怎麼也要保持祥和,槍啊炮的還是太刺眼瞭。不過令偉和何力敲山震虎的目的也達到瞭,撈到不少大魚不說,古城的治安一下子變好瞭許多,坊間一片點贊聲。

  不過,市區幾傢別墅裡的主人卻暴怒瞭,除瞭打碎幾件高檔擺設發泄一通,也沒有什麼動作,誰還能對強力部門炸刺不成,還是趕緊想法撈人出來才是王道。

  第二天早上,趙傢別墅的大客廳,趙來滬閉著眼坐在太師椅上,兩顆玉質的太極球正在手掌中旋轉不停,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客廳下端的的椅子上,一左一右各自坐著一個四十出頭的男人。

  趙來滬手裡的太極球突然停下:“東強,問瞭下面沒有,秦陵的事那路人做的?”

  趙東強眼裡精光一閃,恭敬地低下腰身:“我和老二的手下都問過瞭,不是他們做的,老三……還在醫院,我也不好問。”

  故意的吧,趙來滬輕輕擺瞭擺手:“你們下去吧,最近都安分點,老三那兒不必過問,我自有主張。”

  腳步聲消失瞭,趙來滬終於睜開瞭眼睛,看瞭看下面空著的座位,冷哼一聲:“蠢貨!就會窩裡橫。”輕抿一口茶水,似乎對著空氣說道:“味道好像不對啊。”

  屏風背後走出一個五十多的男人,鼻梁上一副黑框近視眼鏡,倒也顯出幾份儒雅:“東建出事瞭,你當然覺得什麼也不對味,品茶可是要心境的。”

  趙來滬嘆瞭一口氣,重重地放下茶杯:“老王,東建的事會不會是這兩蠢貨做的?”

  老王作為軍師,說話自然要顯出不同來:“我就是個做學問的閑人,事情沒有查清誰也說不好啊,兩位公子心裡有想法也不出奇。東建雖然淘氣,卻是真正的聰明人,還是先治好他的傷為好,你精明瞭一輩子,眼睛什麼時候看錯過人。”

  趙來滬落寞地點點頭:“老瞭啊,不服老不行瞭!昨天的新聞挺熱鬧啊。”

  老王若有所思:“是啊,挺熱鬧。”

  市區一棟大樓的地下室裡,正進行著一場奇異的牌局。寬大的大廳中,一男一女相對坐在一張不大的牌桌上,不緊不慢地打著麻將,其餘的跟班則都在關閉的大門外,沒有人敢不經容許就闖進來。

  “七筒。”

  “杠。”

  男人毫不留情去杠頭摸瞭一張牌,又隨意打出一張。女人啞然一笑:“胡。”隨即推到瞭面前的牌。

  女人啪的點上一支細長的女士煙,聽著麻將機自動的洗牌聲,眉頭輕輕皺瞭皺:“一周瞭,你輸瞭過100萬瞭吧,不過是玩玩,適可而止吧。”

  男人厭煩地揮散眼前的煙霧,俯身過來霸道地從女人手中抽走煙卷,狠狠地掐滅在煙灰缸裡,然後扶瞭扶眼鏡,白牙一閃:“吸煙有害健康。”

  女人臉上閃過一絲揾怒,看著眼前比女人還俊秀的臉孔,心中又湧上一絲柔情:“你膽子挺大的,知道我是什麼人吧?”

  男人不屑地撇撇嘴,直直地盯著女人胸前的高聳的乳峰,陶醉地嗅瞭嗅:“哇,古城的花真香。丫頭,你是什麼人我當然知道,膽子是什麼東西我也不知道,因為從來沒有什麼事情讓我煩惱過。牌局從四人打到隻有你我兩人,白牡丹,你說我膽子有多大?”

  不知死活,要不是摸不清你的底細,早讓你上天下地瞭:“既然知道我是什麼人,前天在舞廳你竟敢那樣,你真不怕死?”

  “切!你就是摸瞭你一把麼,還死呀活呀的,我真怕怕。不過那天你忍得好,要不你那些保鏢早死瞭。”

  想起門外那個彪悍的黑大個,白牡丹自然明白眼前的男人不是吹大話,有點麻煩啊:“我和你玩瞭幾回牌,竟然還不知道你姓甚明誰。算瞭,知道你不好惹,輸掉的錢雙倍奉還,我們做個朋友,也好日後相見。”

  男人白牙一晃,玩味地笑瞭笑:“你想得美,錢算個什麼玩意,數字而已!別人都叫我李大,廣州人士,傢裡比你們趙傢大瞭些,還做些海路的生意,至於你們趙傢玩的這些,哼!那都是我們玩剩下的,你不放心就去查一查。”

  “真好笑,我有什麼不放心的,和你無牽無掛查你幹什麼?你到底要什麼?”

  “我要你!抱在我懷裡的女人,還沒有能跑得掉的。”李大白牙一晃,眼神放肆地掃在婦人的敏感部位。

  “你……”饒是白牡丹經過不少風浪,心中也狂跳起來,這個膽大包天的傻子。可看他鎮靜自若的神態,出手闊綽又漫不經心,這樣的人能是傻子?自己的底細人傢清楚,這還是在古城啊,那隻能是人傢有放肆的底氣。

  白牡丹神色復雜地看瞭眼帥氣的李大,心中終是不舍:“打牌吧。”

  李大隨意抓瞭幾把牌,眼睛隻顧盯著白牡丹,抓多瞭牌成瞭大相公也不在乎:“徐姐,依你這樣的人才,窩在古城可惜瞭。趙傢是很強,可趙老虎不僅僅隻有你傢公子一個兒子,今後很難說啊,我和你千裡相遇,未嘗不是緣分。”

  白牡丹抓牌的手顫抖瞭一下,強自鎮靜下來,想抽支煙又知道這個調皮的小傢夥不容許,隻得繼續摸牌。

  李大隨意打出一張牌,又直直盯瞭過來:“公子就是你的立身根本,他的傷在古城沒有辦法,我在南方的朋友很多,何不和公子一起過去見識一下。”

  白牡丹再也不能淡定瞭:“你真有辦法?”

  李大毫不在意:“廣州有個退休的老中醫,人稱‘南藥王’,輕易不接病人,不過我總叫他一聲叔叔的,這點面子還是能給我的。”

  竟然是南藥王!這位南方的名醫可是傢傳的手藝,可他脾氣怪異,好久也沒有出世瞭,誰也不知他的行蹤。如果讓他出手,兒子恢復的把握就大瞭,可這人情卻欠大發瞭:“為什麼要幫我?”

  李大癡迷地盯著白牡丹的眼睛:“你說呢?傻丫頭!”

  丫頭!多少年沒有人這麼叫自己瞭。白牡丹身子一震,手裡的牌竟掉到桌面上,低下頭默默思索瞭幾分鐘,終於紅著臉抬起頭,從桌上撿起掉落的牌,想瞭想又換瞭一張牌,眼神明亮地盯過來:“我傢的事很麻煩,你可想好瞭,二筒要不要?”

  李大的臉上竟是萌萌地羞態:“麻煩?呵呵,麻煩就是二筒,我吃定瞭!”

  李大痛快地抓過牌鍋裡的二筒,插入牌中,又俯身過去將白牡丹的牌細細看瞭一遍,起身從自己的牌中抽出一張七條,走到白牡丹的身後,啪地將牌拍在桌上:“徐姐,好巧哦,你胡的是夾張,我的七條你要不要?”

  白牡丹的脖頸上落下一隻細膩的手掌,滾燙的溫度使她的身子有點發軟,顫抖著低聲回道:“我……要……”

  李大拉起白牡丹,凝神看瞭一眼,嬌艷的白牡丹帶著羞意真的盛開瞭。打橫一個公主抱,豐滿苗條的身軀橫著落在李大胸前:“牌打和瞭!”

  剛走進臨時休息室,兩人便如幹柴烈火般瘋狂地互相磨蹭身體,撕扯著脫光對方上下裡外的衣物。李大靠在身後的墻壁上,雙手摟緊白牡丹光滑如緞的玉背,讓她的兩團豐滿軟肉緊緊擠壓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乳房驚人的彈性,和對方身體的誘人香氣,讓李大欲火焚身。

  白牡丹被男人大手一摟,頓時渾身發軟,嘴裡發出一陣滿足的嘆息,將頭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嬌嗔道:“好人,快,快給我!”一邊說著,一邊用自己成熟豐滿的玉體在李大身上磨蹭起來。

  李大看著白牡丹春情勃發的臉蛋,那一雙水汪汪的桃花眼正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柔軟飽滿的香唇,吹彈可破的肌膚,還有胸前那高聳豐滿的乳房帶給他無限淫欲,不由用大手順著白牡丹的背部滑瞭下去,抓著女人豐滿柔軟的屁股揉捏起來,而胯下的陰莖也不安分的翹瞭起來,硬邦邦的往女人的小腹下方頂瞭過去。

  白牡丹感覺到自己大腿之間多瞭一根火熱堅硬的東西,頂端正頂在自己肉穴口上磨蹭著,頓時情動如山,玉手一伸握住瞭男人的陰莖輕輕撫摸起來,仰著臉閉上瞭眼睛,似乎在等待著男人的寵幸。

  看到眼前這個美熟婦饑渴的眼神,李大心中得意,雙手抱著白牡丹的火熱嬌軀,大手在她的大屁股上用力抓著,揉捏著,前面更是貼的緊緊的,用自己的胸膛直接擠壓著她的豐滿乳房,而勃起的陰莖緊緊的頂在白牡丹的肥美肉穴上,一轉身將女人的身子壓在墻壁上,腰臀不住地挺動著,每次都幾乎要把龜頭頂入到對方的肥穴裡。

  白牡丹嘴裡發出滿足的呻吟聲,廝磨中敏感的乳頭興奮得又硬又脹。體內的欲望如同洪水一般泛濫成災,肉穴裡已經分泌出瞭一股股淫水,將自己的下體和男人的陰莖打濕瞭一大片,大屁股更是不住地扭動著,渴望著男人的硬物插入到自己的肉洞中用力抽插。

  “來吧,我已經受不瞭瞭,用力幹我!”白牡丹一邊呻吟著,一邊嬌喘籲籲的說道,“人傢的下面好癢好難受啊,不要再逗我瞭。”

  李大也被女人的騷勁弄得渾身起火,一低頭咬住瞭白牡丹的小嘴,舌頭伸到濕潤口腔中使勁攪動,手指在高聳柔軟的乳房上用力揉捏著,另外一隻手伸到女人大腿根部,撥弄著兩片肥厚的陰唇,手指更是直接伸到濕淋淋的肉穴中抽插起來。

  “插進來吧,我真的不行瞭。”白牡丹被李大弄得下體淫水漣漣,豐滿嬌軀不停扭動著,一邊說著,手一邊握住李大發脹發硬的陰莖,對準自己濕滑肥美的肉唇,腰身往前用力一頂,噗嗤一聲把男人的陰莖整根吃瞭進去。

  “喔……”兩人同時發出滿足的呻吟。李大軍用手托住白牡丹的大屁股,白牡丹當即明白瞭李大的意思,嫵媚一笑,用手摟著李大的脖子,兩條雪白大腿直接夾在男人的腰上,整個豐滿成熟的嬌軀如同一隻樹袋熊一樣掛在男人身上。李大托著白牡丹的豐臀,勢大力沉地抽插起來,“吧唧吧唧”的淫水攪拌聲響成一片。

  “啊,好粗啊,好漲啊,你的傢夥好大!把我的下面都要撐爆瞭。”

  白牡丹被男人插得淫態畢露。李大得意地一笑,一口咬住女人的一顆乳頭用力吮吸,陰莖深深地插進女人的肉穴中,時而研磨,時而進出。

  這番操作讓白牡丹更是意亂情迷,把李大的臉緊緊按在自己高聳的乳房上,肉穴更是一陣緊縮,濕滑細嫩的陰道壁不停的吮吸著男人的龜頭,嘴裡也發出浪聲,“啊,好舒服啊,你操得我太爽瞭,抱緊人傢,用力啊,再用力,哦,啊!”

  在李大的奮力抽插下,白牡丹光潔白皙的背部早已經佈滿瞭汗珠,成熟火熱的嬌軀也開始痙攣顫抖起來,下體肉穴也劇烈收縮著,噴射著一股股淫水,澆灌在李大的龜頭上,帶給他一陣陣舒爽。李大一邊繼續抽插,一邊抱著白牡丹走到床邊。白牡丹玉背剛沾上床單,李大便騰出手握住她的嫩白腳踝,向兩邊用力打開,屁股一沉,接著埋頭猛幹,陰莖不知疲倦地次次插到陰道深處,幹的白牡丹連聲淫叫,“啊,好深啊,好舒服,不行瞭,又要來瞭!啊啊啊。”

  白牡丹兩條雪白修長的大腿被李大高高舉起,她的頭在床單上不停扭動,雙手緊握住自己豐滿的乳房用力揉捏,小嘴不自禁地張開,香舌微吐。這種放浪風騷,讓李大暗暗稱奇。抽插瞭數十下後,李大松開女人的腳踝,直接趴在瞭女人香汗淋漓的玉體上,低頭親吻著她的嘴唇,白牡丹也伸出瞭香舌極力迎合,兩條舌頭像交媾的水蛇在兩人口中糾纏進出。

  李大和白牡丹濕吻瞭許久,抬眼看到她白皙光滑的耳朵透出一層粉紅色,顯然是興奮所致,當即湊過去在她的耳朵上細細舔舐起來,還用牙齒輕輕的啃咬著耳廓,用舌頭來回舔著耳背,最後還用舌尖深入到白牡丹的耳朵洞裡攪動起來。

  被李大這麼一挑逗,白牡丹哪裡還受得瞭,嘴裡啊啊浪叫著,渾身都發軟瞭,嬌軀不停顫抖,雙手抱緊瞭男人的背部,兩條修長大腿緊緊勾著男人的腰臀,雪白的大屁股猛地向上挺動,騷穴內淫水汩汩流出,肉壁夾著男人的陰莖,讓李大的龜頭越發覺得刺激無比。

  “啊,到瞭!我又到瞭,啊啊啊啊。”

  白牡丹哼叫著,渾身都在抽搐,很快肉穴花心中噴出一股騷浪淫水,在李大的抽插下達到瞭高潮,嬌軀也癱軟如泥,手腳四肢懶洋洋的放開,閉著眼睛喘著粗氣,雪白碩大的肥臀上不停地往下滴著淫水,弄得床單上一大灘水跡。

  李大也是強弩之末瞭,猛操瞭幾下,終於爆發。他抱緊白牡丹的肥臀,陰莖緊緊塞在女人的肉穴裡,噗噗的射出瞭滾燙的精液,射的白牡丹渾身又顫抖不止,很快肉穴再次急促收縮,淫液噴湧而出。

  良久,李大和白牡丹從臨時休息室裡走瞭出來,牌打和瞭人也打和瞭。白牡丹身上的強勢和精明不見瞭,完全成瞭一個柔弱無骨的婦人,依偎在李大身上。

  兩人回到大廳的餐桌旁,白牡丹打瞭一個電話,讓人送瞭一份套餐進來,竟然還有一小盆鱉湯。李大也沒有客氣,剛才費瞭九牛二虎之力,才讓白牡丹盛開到極致,消耗有點大,端起白牡丹盛好的湯,吃肉喝湯美美來瞭三碗,這東西對男人可是大補,也算“對癥下藥”瞭。

  白牡丹也好不到哪裡去,渾身發軟,勉強喝瞭碗湯,緩過氣力的李大卻又不老實瞭,白牡丹大驚連連求饒:“好人,你饒瞭我吧,我真不行瞭。”

  李大越發得意瞭:“怕什麼,我們就是去午休一會兒,真不行瞭再說,我還能吃瞭你?”

  白牡丹欲迎還拒:“我們待在一起的時間太長瞭可不好,讓老頭子知道還不拔瞭你的皮。”

  “嘿嘿,就算那老東西知道瞭又能如何,幹脆叫人過來平瞭你們趙傢,讓你當傢如何?”李大低頭猛地送上一個法式濕吻,白牡丹就柔順成一隻小貓咪瞭,任由李大抱進瞭休息室。

  又一場激烈的交媾結束,白牡丹心都醉瞭。跟著老頭子雖然風光,可金錢名利不是女人所需要的全部,夜夜獨守空房的煎熬都快讓她發瘋瞭。白牡丹大著膽子也想劈個腿啥的,可也得有人有這份膽子啊!趙老虎的威名倒成瞭白牡丹的阻礙。

  烈火烹油終有時,看似蒸蒸日上的趙傢,隨著老頭子年事越高,也是暗流湧動。雖然老頭子屬意趙東健接班,可趙傢還有兩個兒子,又都是不甘居人之下的人,現在還有聯手對付老三的趨勢。白牡丹早有尋求外援的意圖,李大年輕帥氣,龍精虎猛,膽子大的沒邊又有強大的背景,這不是送上門的強援嘛!

  隻是這個憑空冒出的李大是否有這個能力?畢竟,兩人才認識瞭一周多時間,就算現在滾瞭床單,能保證李大不過就是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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