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震心裡一緊，笑瞭笑，“你那個女明星也不錯，人漂亮不說，關鍵還是個名人。”
“你喜歡？”
“不！你帶來的女人我怎麼能去喜歡？兄弟妻，不可欺。”
羅青呵呵一笑：“兄弟妻，不客氣！何況，她們兩個是我們的妻子嗎？走，換衣服遊泳。”
不是妻子就可以任意欺凌瞭？人都是有感情的，難道我們是動物？雖然心裡非議不已，可倪震面上一點也不敢暴露出來。
等倪震和羅青換瞭泳褲出來，張芳和那個小明星已經在小泳池內玩得不亦樂乎。羅青用一個瓷盤裝瞭幾個玻璃酒杯、一包煙，一手提著那瓶法國紅酒，走進瞭泳池的大門，倪震也跟瞭上去。
看著小泳池內兩個泳裝美人魚，羅青點瞭一支煙，站在池邊，若有所思。
“羅少，我們也下去吧。”
羅青點點頭，隨著倪震順著下水梯子走到池水中，靠在池邊卻不怎麼想動，眼睛卻盯著兩個泳裝女人，但更多的事盯著張芳。
羅青不動，倪震也隻好陪在池邊水中，靠著池壁，看出羅青註意的焦點是張芳，這讓他心裡多少有點不舒服，這是當他不存在啊。
“羅少，昨晚我走後，羅老還說什麼瞭沒有？你別誤會，我的意思是說他對我還有什麼看法沒有？”
羅青淡淡地笑瞭笑，盯著池的兩個女人穿泳衣的身姿，看都不願多看倪震一眼，心裡更是不屑，你果然隻關心這個，呵呵。
“老頭子還是很看重你的，和我說瞭許多你的話題。一個意思，你現在已經走到這個位置瞭，再進一步就可以成為一省大員，你年紀又不大，如果有人始終扶持的話，甚至可以問鼎”
羅青的話嘎然而止，顯得有點意猶未盡。倪震的心不爭氣地猛跳瞭幾下，眼神裡露出異樣的光芒，那種似乎從骨子裡散發出的狂熱，灼得羅青也有點受不瞭。
“倪哥，有些話你明白就行，我說出來你也不敢接啊。”
“我明白！”倪震看著羅青的眼神，虔誠得像個朝聖的清教徒。
羅青哪裡又願意倪震脫離羅傢的掌控，這種地方實力派對傢族可是太有用瞭。想瞭想，刮肚搜腸地掉瞭幾句書袋：“倪哥，既要埋頭拉車，也要抬頭看路，否則，你看不清前行的方向啊，方向可是大問題！”
“這是羅老說的吧？”
這是我說的，羅青矜持地回瞭一句模棱兩可的話，“誰說的很重要麼？我負責把話帶到就行，怎麼選擇就看你自己的瞭。”
“羅少，來！我們兄弟走一個，一切都在酒裡瞭。”
倪震和羅青共同舉起瞭一杯紅酒，像是完成一種儀式似的鄭重地碰瞭碰，然後仰脖喝幹瞭杯中猩紅的液體。
“等西省大盤子定下來，老頭子會有安排，你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待和忍耐。”
倪震心神大定，“我知道瞭。”
羅青完成瞭老頭子的囑咐，看著池水中張芳那活力四射的嬌軀，心中一片火熱，不夾帶點私貨都不行瞭。
“倪哥，你看這些女人好不好？當然好，男人麼，醉臥美人膝，醒掌天下權，何等的暢快！可是，一將功成萬骨枯，有些東西註定要舍棄的。”
倪震心裡楞瞭一下，有些選擇畢竟是躲不過的，自己今天都躲不開。羅青對張芳的覬覦是個傻子都能看明白，這讓他很肉疼，可是自己有選擇麼？問鼎啊！
羅青太清楚倪震會選擇什麼，現在隻有乘熱打鐵瞭，“我們是兄弟，兄弟是什麼？兄弟如手足，下一句是什麼呢？”
女人如衣服，倪震差點脫口而出，可是，張芳還在旁邊幾米處註意著自己，有些話何必說得那麼明白。既然自己沒有選擇的權利，那就順其自然吧。
思想通瞭，那接下來就是技術性問題瞭。想瞭想，倪震小聲說道：“羅少，我明白瞭。可是，她是良傢的女人，不會同意啊，有些事急不得啊。”
羅青眼神一亮，抬手拍拍倪震的肩膀，很滿意的樣子，“倪哥，謝瞭，我又不是要泡她，那會費那閑功夫？今晚我就不回去瞭，嘗嘗鮮而已，人還是你的。”
倪震大驚：“你要硬來？”
“怎麼會？大傢都是文明人。”
“可是她不會這麼快就答應啊？”
羅青神秘地一笑，附耳過來小聲說道：“倪哥，你瞭，思想落伍瞭。你服過藥吧？其實，女人也可以！我來安排，會讓她即有感覺，醒來還能忘得幹幹凈凈的。就是察覺出發生瞭什麼，也會認為是和你在一起，呵呵。”
這也算損失最小的一種結果瞭，倪震看著在旁邊遊得歡快的張芳，心裡默默道瞭聲對不起。
羅青心情大好，對著池水中兩個女人拍拍手，“蘭蘭，你們兩個過來一下。”
兩人女人都從水中遊瞭過來，張芳還有點難為情，過來就紅著臉躲在倪震身後，怯生生地看著羅青，不知道他要做什麼，這讓倪震心裡隱隱作疼。
羅青把兩杯紅酒遞給蘭蘭和張芳，又給倪震和自己倒瞭白酒，“來，我們今天都認識瞭，大傢一起喝一杯，誰都不能拉下。”
四個人都端起瞭酒杯，碰過杯以後，張芳看著大半玻璃杯紅酒，不免有點為難，征詢地眼神看向倪震。
“喝吧，紅酒而已，喝多瞭就早點休息。”
張芳無奈，看蘭蘭也喝光瞭杯中酒，她也不敢違逆瞭那個羅公子，咬牙忍著身體的不適，堅持著喝光瞭大半杯酒。
“好，你們繼續去玩吧，我們哥倆說說話。”倪震怕羅青繼續灌張芳喝酒，擺擺手讓她又去一旁遊泳瞭。
“倪哥，你看這個小明星怎麼樣？”
“不錯。”
“一會兒她們會覺得很困，我們送她們回房間，然後你出來，這個女明星今晚歸你瞭。”
倪震可不想享受這個福利：“羅少，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放心，都這樣玩過好幾次瞭，一點事情都不會有。看開點，女人嘛，就是用來玩的。”
尼瑪！那可是我的女人，能和那小明星一樣的貨色相比嗎？
張芳遊瞭一會兒，就感覺頭暈乎乎的想睡覺，還以為是酒喝多瞭，回到倪震身邊時困得眼皮直打架，“倪哥，我困瞭。”
羅青盯著張芳，眼神都能噴出火來，“倪哥，既然她兩個想睡覺瞭，那我們就結束吧，走，上去沖個澡休息。”
四個人回到別墅。羅青扶著小明星進瞭一樓客房，倪震則攙扶著張芳回到二樓主臥室。看著窗戶外面夜色中的燈海，在看著浴室中模模糊糊的倩影，倪震輕輕嘆口氣，四九城的夜晚開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