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幽月兒背後的陰氣已經基本消失瞭,同時隨著月光的照耀,她的後背顯露出瞭一幅微微泛著紅光的紋身,而之所以會讓白河感到吃驚,並不是隱形的紋身,而是紋身的內容似乎是一條龍。
雖然因為大片大片的傷疤讓其看不出完整形狀,但確實是真正意義上的五爪神龍,並非這個世界的巨龍,而這五爪神龍連白河都沒見過其真身,隻是聽師傅講過大概的樣貌,並看過一些圖像,這異世界的人是怎麼知道這麼詳細的?又為什麼紋在瞭幽月兒的身上。
「莫非……」
似乎是想到瞭什麼,白河連忙將幽月兒的身體又正瞭過來,果然在幽月兒的胸前和腹部上也紋著什麼東西,但是因為幽月兒上半身的傷疤實在太多瞭,根本就看不出來到底是什麼圖案瞭。
「哎,這好不容易剛恢復點靈力……」
「陽——天愈極療術!」
伴隨著一陣金光閃過,幽月兒身上所有的疤痕都開始快速結痂並脫落,重新長出瞭富有彈性的健康肌膚,同時因為幽月兒現在是癱瘓狀態,放松下來的肌肉線條並不是很明顯,甚至這麼看的話,她的身體都有一些瘦弱。
不過耗費瞭靈氣的白河,就有些不開心瞭,因為新長出來的皮膚不可能帶著紋身的,這是個正常人都知道,所以他依舊看不清幽月兒身上紋的到底是什麼東西,而後白河斟酌瞭一翻,還是用法術將幽月兒身上的紋身徹底隱藏瞭起來。
「呼——感覺白忙乎半天呢……」
片刻後,天色已經微微露白,白河給幽月兒擦完瞭藥酒,塗好瞭藥膏,又擦幹瞭頭發,這才抱回瞭房間,並將其放在妹妹的身旁後,又從乾坤袋中拿出瞭一顆微微泛著金光的丹藥塞進瞭幽星兒的嘴裡。
很快,幽星兒身上原本又慢慢擴張的陰氣,就如同是遇見瞭克星一般瘋狂消退,隻用瞭不到2分鐘就被徹底清除,而看著臉色和肉體逐漸恢復瞭紅潤的幽星兒,白河下意識的舔瞭舔嘴唇,不懷好意的笑瞭起來。
「我不破她的身,但摸一摸總可以吧——」
在隨手佈置瞭漸隱法陣和隔音法陣後,迅速的躺在瞭倆姐妹的中間,看瞭看沉睡的幽月兒後,轉頭就將手摸向瞭幽星兒柔軟的乳房。
「果然比姐姐的更柔軟呢——」
摟著妹妹柔軟的身子,白河的咸豬手在其胸部上搓揉瞭起來,然而剛摸瞭一會,看著幽星兒幸福的睡臉,白河突然感覺到有些奇怪,直到轉身再看向幽月兒時,他才明白哪裡讓他覺得有違和感。
雖然姐妹倆的臉蛋五官幾乎一模一樣,但相對於妹妹幽星兒安逸且恬靜的睡臉,姐姐幽月兒的睡臉上卻充斥著各種不安,焦慮,甚至是無助,並漸漸的縮卷起瞭身子,始終給人一種她在恐懼著什麼,或是在做什麼噩夢一般,甚至會時不時的腦袋晃動一下,時不時的身體突然抖一下,雙手也如同想要抓住什麼一般,胡亂的摸索著,同時嘴裡也含糊不清的說著夢話。
而白河很清楚這種感覺,因為他的童年就是一個人這麼過來的,那時剛上山的他,雖然有瞭師傅,但是為瞭讓師傅能更喜歡自己,他不得做出一副很精明很激靈的樣子,而實際上每天晚上睡覺時,他內心都充滿瞭不安與恐懼,生怕自己被再次拋棄,變回從前那種天天乞討為生的日子。
「唉,苦使先人憎,何喚他人欺呢……無論哪個世界都有苦命之人啊。」輕輕的搖瞭搖頭,白河將身體又轉瞭過來,輕輕的將幽月兒摟在瞭懷裡,而迷迷糊糊的幽月兒也是反手摟住瞭他,並不停的把身子往對方的懷裡擠……
「星兒……姐……定……護……」
雖然聲音非常小,也很模糊,但這黎明人靜之時,白河還是聽瞭個大概,而且明顯幽月兒牢牢抱住自己之後,一直緊皺著的眉頭也逐漸伸展開瞭,臉上那些不安的神情也變淡瞭許多。
「嗯嗯,我不會欺負她瞭,你快睡吧……」
看著這個堅強又軟弱的姐姐,白河也隻能苦笑的作罷,他真被這個外表強勢至極,但內心又柔軟至極的姐姐給打敗瞭,他決定至少今晚不會對幽星兒做出任何事情瞭,與此同時感到瞭些許困意的白河,也朦朦朧朧的摟著對方睡去瞭,甚至都懶得去總結今天的離奇經歷瞭……
(次日清晨)
這破天荒的一覺,一直睡到瞭第二天的中午(一天一夜),整整睡瞭將近30個小時,直到白河睜開雙眼,看到像貓一樣爬在自己眼前的鈴,才猛然覺得有些不對勁,自己好像睡的太久瞭,並且中途竟然一次都沒醒過來。
「難道是消耗過度瞭……麼……」
就在白河看著可憐兮兮,肚子咕咕叫的鈴時,突然感覺懷裡的幽月兒也扭動瞭起來,隨後一低頭就是四目相對,然而正當白河還在想著恢復過來的幽月兒,會不會一腳把自己從床上給踢下去的時候。
卻發現眼前的女人並沒有生氣,而且對方的皮膚要比幽月兒白一些,甚至下意識的捏瞭捏對方柔軟的屁蛋後,他才反應過來,眼前這個應該不是幽月兒而是她的妹妹,心中不由得一陣好笑,看來自己的本能最終還是選擇瞭它喜歡的類型,而且倆人的樣貌幾乎一摸一樣,尤其是修復瞭幽月兒的傷疤後,要不是妹妹的身體更白凈一些,他壓根就分辨不出來誰是誰。
「你……能松開一點麼……」
然而幽星兒看著眼前的男人,思考瞭再三也沒向對方發難,因為她知道自己和對方能赤身裸體的摟在一起,恐怕已經被破身瞭,那對方也間接的成瞭自己的主人,不得不小心一些對待。
而且她透過男人脖頸看到,自己的姐姐似乎也是全裸的睡在這個男人的身後,這讓她更加難以猜測到底發生瞭什麼,不過唯一能確定的就是,自己失去意識前被巨量的死氣所侵蝕,正常來說是必死無疑的才對,至少她姐姐再強也是沒有辦法對應這種死氣的,那恐怕就是眼前的這個男人救瞭自己,而代價恐怕就是自己和姐姐的身體吧。
「額,你很冷靜呢……」
白河略微的松開瞭一些,但依舊還是將對方摟在懷裡沒有徹底放開,畢竟他這是第一次與幽星兒接觸,如果她也和她姐姐那般火爆脾氣,那白河已經在考慮要不要跑路瞭……
「冷靜?你什麼意思?難道我要對第一次見面就赤身裸體,還把那東西懟在我肚皮上的男人有什麼好感麼?」
「嗯?」
這時白河才發現自己的晨勃還未消退呢,將近18厘米長的大傢夥如同一根胡蘿卜似的,正頂著幽星兒的肚臍附近。
「咳,生理現象而已。」
「無恥……」
幽星兒翻瞭個白眼,沒想到眼前的男人竟然如此雲淡風輕的描述著這種羞恥的事情,不禁罵瞭一句無恥,然而眼前的男人竟然還以此為榮似的笑瞭笑,並且依舊沒有放開自己的打算。
「你……對我做瞭什麼嚒?」
雖然幽星兒心中已經有瞭答案,但不知道為什麼還是想聽對方說出來,她實在不想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成為對方的奴隸,因為她還不確定對方是不是真的預言之人。
不過對方既然救瞭必死的自己,那麼獻身也並不是絕對不能接受的,隻是白河油嘴滑舌的讓她有些不安,因為一旦儀式達成,無論什麼樣的主人她都必須服從,哪怕對方是個極其變態的性虐狂,她也必須承受……
「當然——不過那都是為瞭救你,你體內的陰氣太重瞭,如果不給你渡過去一點純陽之氣,你的死也就是時間問題瞭。」
一邊滿嘴跑火車,一邊又開始猥瑣的將大手摸向瞭對方的身子,並且在那個他垂涎已久的奶子上揉瞭起來。
「果然比你姐的軟多瞭!」
「……」
幽星兒並沒有反抗,也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的等待著身體的復蘇,因為她也是剛剛醒過來不久,而且因為身體剛剛恢復,還有些酥酥麻麻的麻痹感,讓她對身體的感知並不是很準確。
「嗯!?額,你不會也是……」
正一臉享受搓揉著大奶子的白河,突然臉色一頓,因為他的老二被對方的小手給握住瞭,剎那間他又回憶起瞭幽月兒的情況,不禁聯想到,眼前的幽星兒可是和她姐姐一樣的年齡,還是處女的話,那恐怕也會積攢不少的欲望,如果再像幽月兒那般爆發出來……想想就害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