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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第一個加害者

(五)第一個加害者

  從我在「那個網站」發出「職缺」之後,有不少人慕名而來。就像所有的工作面試一樣,來的人良莠不齊,但我抱著像是選秀的心情一樣,給他們一些任務,看他們表現。所謂的任務其實說穿瞭很無聊。我那三隻金絲雀,在這以前隻知道我的存在,我給他們那三個住戶的名字、作息表,清楚界定可行與不可行的時間,讓他們自由決定要溝誰、從誰開始。因為她們三個已經被我「處理」好瞭,利用她們來進行面試相當合理,但面試者則不知道。我在名單上加上瞭一些規則,表明在面試中及未來的每一天,觸犯這些規則的下場就是被踢出團隊。

  理由很簡單。因為犯罪的人越多,風險就越高。他必須足夠細心,有耐心,找到受害者的切入點,他必須夠殘忍,缺乏同理心,有殘虐的喜好,可以在侵犯女性的過程中達到快樂,並以此產生成就感。他必須有計劃,有方法,把女性攻陷之外,他要能收服女性,把她們都困在牢籠裡,他更要有一個遠大的夢想,要創造沒有女性能夠守住貞操的世界。因為,這正是我對女人復仇的極致,我對汪思涵復仇的極致。我常常一邊強奸汪思涵,一邊告訴她我那邪惡的計劃這一切在短短的一番對話跟介紹中都完全看不出來,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讓我看看他們的能耐。但是他們在進行進一步面試之前,為瞭保險起見,我還是進行瞭性病檢查。檢查方式簡單粗暴,抽血並且脫褲子,陰部沒有異樣,血液樣本檢驗正常,才成為合格面試者,可以參與面試。面試者中不乏性病患者,我這個保險確實有發揮一些作用。

  這些面試的人大多數都是失敗者,失敗者們對我而言並不重要,甚至連花時間去記憶他們的名字都不需要,然而我還是很樂意為大傢書寫這些失敗者的故事。

  第一個失敗者,就在我攻陷張瀅彤的隔天找上我。通過性病篩檢之後,我就讓他開始工作。他先去按許芃的電鈴,跟她說瞭幾句話,隨即他就把許芃推進去,壓在沙發上,手伸進去她的裙底,開始玩弄起來。許芃一開始還有所抵抗,但是當他的手伸進她的裙底以後,許芃就陷入瞭男人的淫戲之中無法自拔。他用手指摳弄她的陰蒂,並把手指伸進去來回戳動。然後他抱著許芃的頭,讓她的口舌為他服務。我看得血脈賁張,把汪思涵叫過來,粗暴地使用者她的嘴巴。

  這個面試者在許芃的表現獲得瞭我的好感,然而他對江曉蕓跟張瀅彤的表現卻不盡人意。他埋伏在樓梯間,趁江曉蕓回傢的時候把她拖進維修通道奸淫一陣,他沒有意識到那維修通道沒有上鎖,更沒有進一步發現那維修通道沒鎖,可以潛入她的房間內。當他在維修通道,擺動著腰部盡情地奸污江曉蕓的時候,我暗自把他的名字從面試者名單中劃掉。然而他對許芃的作為讓我相當喜歡,所以我把張懷剛下藥之後,招待他跟我一起強奸張瀅彤。

  三個女性之中,張瀅彤是崩壞得最徹底的。自從張懷剛強奸她之後,希望的燈火在她的眼中不再閃爍,不管是張懷剛或是我,或是面試者,任何人把她的裙子掀起來,陰莖掏出來,插進那柔嫩年幼的穴裡,她都沒有抵抗,哪怕是嘴巴說出「不要」都沒有。她讓自己飄在無邊的海裡隨波逐流,不求救,也不掙紮,隻是那樣飄著。身體的感覺讓她在舒服的時候發出淫蕩的聲音,她也不忍耐,隨著快感輕聲地呼叫著。她覺得她已經無法再提起勇氣去抗拒這個世界對她釋出的惡意,如果讓這些男人做完想做的事,至少,他們會早一點結束。

  張瀅彤是第一次被二個男人插入口腔跟性器。這讓她非常不舒服,但是沒有多久,她就學會用嘴巴去取悅那較小的肉棒,以免那巨大的龜頭插入她的喉嚨。我們在她身上盡情地發泄,然後任由她癱軟地躺在精液裡。

  我讓這個面試者滿足之後,就讓他離開。他離去之前,我告訴他,如果對這些女人有興趣,他可以選擇來當個住戶。

  「我會來的。」留下這句話,他就離開瞭。

  第二個面試者相較之下,雖然有著敏銳的觀察力,但行動力不足。他發現瞭通往江曉蕓房內的維修通道,也發現瞭許芃那自慰的壞習慣,但是他完全不知道該如何靠近這二個女人。我在面試的一周後,告訴他,他不符合我要的條件。

  之後又有二個面試的失敗者,也對這三個女孩進行瞭不同程度的侵犯或羞辱,這個過程有相當程度的娛樂效果,但終究不是我要的人。我喜歡看這三個女人時不時就被陌生人強暴。這個面試的過程給瞭我許多我要的喜悅。張瀅彤,就是我理想的女性模樣。在此之後,有許多女人以張瀅彤為樣本,身體、心靈、精神支柱都徹底羞辱後,墮落到淫欲的深淵中,再也沒有哪怕是一絲的掙紮。

  第五個面試者,則是我第一個加盟的夥伴。他是個金發粗壯的男人。他的身體經過鍛鏈,身上的肌肉線條粗獷,身上有多處刺青,坐過多次牢獄。

  「我叫王金南。」

  「外國人?」我看著他的性病檢查報告,上面的簽名跟他說出的語言截然不同。另外他也把他過往的經歷寫得相當詳細。他是個「清道夫」,負責處決一些背叛組織的人,包括侵犯對象的女性關系人,如妻子、女兒,或本人後殺掉。他來面試的理由,隻是想換個工作。

  專業人士,我喜歡。

  「是的,我是俄羅斯人,我的名字是威斯多夫.基利南斯,王金南是我的中文名字。我住在中俄邊境,從小就會說二種語言。」我把三個金絲雀的資料給他。「你的面試題目是,一個禮拜以內調查她們,並且上瞭她們。這是她們的資料。」

  「好。」他簡短地回答。「一個禮拜,三個人?」他看瞭看,把資料退給我。

  「把精液射在體內。你不留著?」我疑惑地看著他。

  「我記住瞭。」他的眼神尖銳。「你的任務並不輕松。」

  「時間就這麼多。」我聳肩。

  威斯多夫的行動非常老練。他的第一天,就發現瞭所有我留給他的線索,包括:三人屋子外的連結通道沒鎖,可以潛入。他也測試瞭另外一邊,知道隻有這三人的暗門是特地被打開瞭。他趁江曉蕓不在潛入瞭她的屋子內,看見瞭她那本淫穢的奸淫雜志,知道她常常被脅迫奸淫的事實。他又潛入張傢,發現瞭張懷剛的攝影機,那臺攝影機現在已經明目張膽放在客廳,張懷剛跟她女兒搞上的時候,也拿出來拍攝助興。他看瞭錄影帶,播映的時候特別註意秒數,看完之後倒轉到對應的秒數,關閉。細心,我很喜歡這一點。這部父女交媾的影片倒不是我刻意留給他的線索,他完全沒有遺漏。他又潛進許芃屋子旁的維修通道,側耳傾聽屋內的動靜。

  許芃整天都在傢,他在那裡安靜地等待著。屋內有隔音設備,維修通道充滿瞭機械跟排水的噪音,要知道屋內的動靜相當困難,但這沒有難倒他。他使用特殊的軍事裝備,一種感熱儀器,完全捕捉到許芃的動靜。由於我在許芃的兒子不在的時候無間斷供應著春藥,她在下午時心癢難耐地待在房間裡自慰。威斯多夫此時身手矯健地探進屋內,觀察屋內擺設,搜索瞭他兒子的房間跟客廳、浴室,除瞭半掩門的主臥房以外,整個屋子都檢查過,就離開現場。他並沒有被誘惑,隻是小心仔細地迅速瞭解他的獵物。

  但他沒有發現屋內燈具的感光攝影鏡頭。正當我這麼想的時候,他正好拆開一座燈具,看著那攝影鏡頭,拿起手機撥瞭一通電話。

  我的手機震動,接起來,就聽見威斯多夫的聲音。

  「你在看著我嗎?」他邊問,邊帶起無線耳機,把手機收起來。

  「是。」我回答。

  「我住的地方也要監視嗎?」他問。

  「是。」我答。

  「這是工作條件嗎?」他又問。

  「是。」我回答。

  「我能保有一部分的隱私嗎?」他再問。他的動作並沒有停止,正在客廳拆卸音箱,他在找隱藏麥克風,把音箱拆瞭下來,仔細搜索。但是音響麥克風隱藏得很好,音響本身就是麥克風,這點他倒沒有意料到。

  「很抱歉,不能。我們確定同夥之後,我會保證分享我全部的情報給你。我的住所跟你的住所一樣透明,這是這裡的規矩。」我回答。

  「我知道瞭。」

  威斯多夫帶來的箱子還有一個,他把它對著鏡頭打開,那是三把不同尺寸的槍。手槍、沖鋒槍、狙擊槍,至少,不同長度的槍管是很清楚的。槍枝拆成零件放在箱子大小不一的凹槽裡。那些凹槽顯然是依照槍枝零件的尺寸去設計的,是為瞭這些零件在運送的過程中不致碰撞。凹槽裝在零件的箱子有三層,他把手槍組裝起來,又穿起槍套,把槍套在腰際。

  「如果你敢泄漏我的情報,我保證會來找你。我現在要開始行動,這槍隻是個保險。」他說。

  「我保證,你的隱私隻有我們同夥的人知道。」我回答。

  接下來威斯多夫就在電話中對我報告他的發現。除瞭先前他在三個地方收集的情報以外,他總結他的觀察。「三個女人都受到不明人士威脅,被迫提供性服務。」他說,「我相信那個人就是你。」

  他的觀察真的相當犀利,連許芃被我灌食春藥都發現瞭。我對於他的觀察力非常佩服。

  「是我。我還不認識你們,讓你們去襲擊沒有被威脅的女人實在危險。不過對你來說,即使是沒有威脅過的女人你也沒問題的吧。你對這些可以任意玩弄的女人還有興趣嗎?」我問。

  「工作就是工作。」他回答,關上手機。

  威斯多夫的裝備很齊全。他戴著夜視鏡,經由維修通道潛入江曉蕓的房間,此時她正戴著眼罩,在房內裸睡。威斯托夫接近她,脫下褲子,搓揉陰莖,讓它挺立起來,就直接躺上去,把他的陰莖插進江曉蕓的下體。他並不愛撫,也不享受,就隻是直進直出地,連做愛也說不上,機械式地射精後離去。

  他回到房間,開始脫槍。我打電話給他。

  「你不享受一下嗎?」他接起來,就聽到我的第一句話。

  「工作就是工作。」他解釋。「你隻是要看我能夠多快幹瞭她們,不是嗎?」

  「沒錯。」我回答。

  「你希望我挑逗她們嗎?」他冷靜地問。

  「不需要。我喜歡看你今天糟蹋她的樣子。」我回答。

  「面試明天就會結束。」他接口。

  「我很期待。」說完,我便掛瞭電話。

  威斯多夫的習慣跟我一樣,他是個裸睡的男人。他掛瞭電話就寬衣解帶,洗完澡爬上床蓋上棉被睡覺。

  我看著露出半頭的金發外國人,嘴角泛著微笑,然後我也離開監視室回房就寢。

  這一天我特別興奮,躺在床上遲遲沒有入睡,突然性起就把汪思涵壓在我的跨間。汪思涵伸出她的舌頭,軟綿柔膩上下順舔著我的陰莖,直到我沉沉睡去。睡眠中,突然腰際一陣酥麻,熱烈的精液射在汪思涵嘴裡,她才完成晚上的工作,被允許睡覺。

  隔天一大早,我在八點時分舒服地醒來,汪思涵正在舔弄我的陰莖。我有可能會起床打晨炮,她必須要在我起床的時候把陰莖準備好,如果她沒有做好,就會遭受我的懲罰。我的懲罰是粗暴而且殘忍的,在她的餐點上排泄後逼她吃下,或是把她綑綁起來,先用指甲用力地刮出血痕,等它發炎後再撒鹽後幹到射精,而她之所以不敢反抗,是因為我威脅她,如果她敢反抗,我就把她綁起來,讓她跟我養的緬因貓交配。貓的陰莖是有倒鉤的,巨貓的陰莖插在人的穴裡面會刮出無數的碎肉。一般的女人可能會有所懷疑,但汪思涵知道我為瞭她,甚至連其他女人都敢侵犯,就是為瞭讓她看著這一切來報復她,她知道我說到做到,加上那包冰毒還在保險櫃裡隨時可見,即使我不督促,她也不敢違背我的命令。

  我來到監控室,威斯多夫已經醒來,正在做運動。他赤裸著身體,全身的肌肉粗大而健壯,但皮膚表面沒有醒目的血管,這一幕讓女性瞳孔放大,即使是男性觀看也不至排斥。他的體能保持得非常好,正在做臂力訓練,二隻手撐住把全身挺起。運動結束後,他甩著陰莖進入浴室洗澡。汪思涵看見這個男人,害怕得躲遠。

  「躲什麼?這個從今開始男人會跟我們待在一起。」我轉頭說。「我可沒打算讓你當個烈女。」我看著汪思涵。她不被允許發問,隻是抿著嘴看我。

  威斯多夫盥洗完畢後穿上衣服,戴上槍,離開房間。

  他去拜訪許芃。透過我提供的作息表,他知道她兒子已經出門,直接去許芃單位門口按電鈴,跟她說瞭幾句話。我從走廊的監視器看著二個人,許芃聽瞭一句話後露出驚訝的表情,隨即二個人就進入屋內。威斯多夫仍然沒有多餘的動作,讓許芃坐在沙發上,把雙腳打開。許芃穿著連身洋裝,長裙及地,那寬松的裙擺下仍然是赤裸的。她坐躺在沙發上,雙腳大開,威斯多夫再度掏出他的陰莖,跟前一晚一樣把它摩擦到粗硬,就壓在許芃身上。

  畫面是反差相當大的。威斯多夫機械而粗魯地挺進,一下又一下地,有節奏地,重壓、重壓、重壓,緩慢而深地插入。許芃卻像是全身都觸電一樣擺動著軀幹,嘴巴張大,舌頭撩動,全身脹紅。這個組合非常特別,隻見威斯多夫大約撞瞭二十幾分鐘,許芃就泄瞭。威斯多夫持續著穩定的節奏,臀部粗曠而有力地挺直,每一下都強而有力地從洞口插到深處,許芃就像我當初把玩的那樣,高潮時癱軟著,威斯托夫則毫不留情地持續穩定地撞擊,沒多久許芃又再度泄瞭。

  這次威斯多夫花瞭將近一個小時,就這樣機械式地撞擊直到最後一刻,腰部緊壓在許芃的陰道上,深深地噴射完畢後,就拔出來,穿上褲子,轉身離去。

  這個人很有意思。我看著躺在沙發上,像是被電擊棒電過一樣抽蓄的許芃,露出得意的微笑。

  威斯多夫直到張瀅彤回來以前都不在大樓內。他跟著張瀅彤進大樓。他跟著張瀅彤進電梯,出電梯,走到她的門口。張瀅彤對這個跟蹤犯並沒有反應,彷佛他不存在似的。她開門,他跟著張瀅彤進到客廳,張瀅彤進去之後直奔客廳,彎腰雙手放在茶幾上,屁股朝向威斯多夫,威斯多夫掀起她的學生裙,掏出陰莖搓揉使它變大,就抱著她的屁股挺進著。這又是另一幅奇妙的畫面。張瀅彤完全沒有配合的動作,威斯多夫機械地抽插,二個人像是做愛機器一樣,一個靜靜地等待著對方射精,一個持續地挺進腰部。我看瞭十分鐘,這二個人也沒換動作,也沒換節奏,威斯多夫雙手抱著張瀅彤的腰臀處,不停地把陰莖插進去。這次也維持瞭四十分鐘左右,威斯多夫把龜頭頂到深處,開始射精。

  結束後,威斯多夫離開張瀅彤的單位,上來找我。我在會客室等他。

  「面試完成瞭。」他說。

  「我知道。」我看著他。

  「我合格嗎?」他問。

  「非常合格!」我笑著對他張開雙手,示意他坐在沙發上。

  「我對女人的性愛是處決式的。」威斯多夫坐下後說道:「很抱歉我無法做得更好。」

  「處決!」我燦爛地笑瞭。「這就是我要的!女人就是用來射精的,她爽不爽不是我關心的。我們的工作就是強制打開越來越多的女人的大腿,對她們處決!我喜歡這個詞。沒錯,這裡的女人就是要用來處決的。」我說。「你是個完美的夥伴,基利南斯先生。我們就是要對這棟大樓的所有女人執行處決!你的面試非常成功,唯一的問題是,你願意讓我雇用嗎?」

  「我正是為此而來。」威斯多夫看著我。

  「很好,我們要繼續聚集更多人。」我笑著搭著他的肩。「現在,開始工作吧!」

  我引他進入監控室,讓他看見我的監控系統。由於發現瞭攝影機,他對於這裡的設備並不意外。但他沒有想到這裡還有另一個人,赤身裸體卷在沙發上的汪思涵。

  威斯多夫對於其他女人都沒多看一眼,但是卻仔細地盯著汪思涵。

  「請別把她當人看,基利南斯先生。她的功能就是用來幫你射精的。我隻有晚上睡覺的時候會把她帶走,其他時間,誰對她做瞭什麼我並不在乎。對瞭!請你對她執行你那個處決式性愛吧!她是個喜歡粗魯的人,請你執行的時候盡量粗暴一點!如果她不聽話,就做些什麼讓她聽話!」威斯多夫往汪思涵靠近,看見健壯又高的俄羅斯特務往自己走來,汪思涵嚇得往後逃跑,但是威斯多夫很快就制伏瞭她,把她的手壓在背後,像是用手銬逮捕一樣壓在墻上強迫地機械式地挺進。汪思涵隨即發出像是幼狗一樣的呻吟聲。

  「以後她就是你們的打卡鐘瞭!你們上班的時間就插進去以後用口紅在她的腰際寫時間!」突然想到一個好方法來折辱汪思涵,我笑著宣佈最新的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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