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又一件的衣物被兩人脫下,扔到地上。
赤裸身體的兩人坐在床上,互相打量著對方的身軀。
“白凝冰,爬過來,舔我的雞巴。”方源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白凝冰。
神情呆滯的白凝冰在床上一點一點爬到方源腳邊。
“不要過去!不要過去!”
白凝冰的意識,對此極不情願。
在腦海中瘋狂呼喊,可卻毫無作用。
她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爬到方源的腳邊,抬頭,含住方源肉棒前端的龜頭。
那隻有男人才能散發出的怪異味道,從口中傳來。
白凝冰隻感覺惡心的想吐,但是她的身體卻死死含住肉棒,並用舌頭不停舔食,就像是一個小女孩在吃一個非常好吃的棒棒糖。
“真是沒想到啊,白傢寨百年難遇的絕世天才,擁有三轉巔峰修為的白凝冰,現在竟然像是個無恥蕩婦一樣,在舔我的雞巴。”
方源面帶笑容的對白凝冰說道。
“可惡的方源!竟敢如此羞辱我!”白凝冰心中憤怒不已。
如果可以的話,她現在真想一口把方源的肉棒咬斷,但是她偏偏不能這麼做。
喪失瞭對自己身體的控制權,但卻保留著感知。
這無疑是一種折磨。
就像是看著自己被綠一樣。
白凝冰現在隻感覺失去瞭對自己身體的感知,比保留感知更好。
那樣至少不會讓她感覺這麼屈辱。
這時,方源突然一把將白凝冰給推開,讓她撞到瞭床角。
白凝冰先是感覺身體一痛,隨後身體便不受控制的再次爬向方源腳邊,繼續舔起肉棒。
方源見此情景,直接一把掐住白凝冰的臉頰。
“白凝冰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看起來真的好賤啊。”方源直勾勾的看著白凝冰的雙眼,臉上滿是嘲諷之色。
隨後方源把手松開,白凝冰的身體按照方源之前的命令再次含住肉棒,舔弄起來。
經過此次嘲諷,白凝冰心中的憤怒逐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一種對自己命運悲慘,卻無力改變的無力感。
為瞭改變現狀,白凝冰拼盡瞭全力,結果到最後卻發現自己什麼也改變不瞭。
她的反抗,一次又一次的失敗,方源一次又一次的嘲諷。
仿佛她對自己命運的拼命反抗,隻不過是方源給生活增添樂趣的笑料罷瞭。
她的人生,毫無意義。
她所做的一切,同樣毫無意義。
極為強烈的悲痛情緒,充斥在白凝冰心間,讓她感覺自己被壓的喘不過氣來。
哪怕已經失去瞭對身體的控制權,淚水還是止不住的從白凝冰的眼角流出,越流越多,越流越快。
而方源感覺到有水滴在腳上。
他就抓著白凝冰的頭發,直接把她拉瞭起來。
此時,白凝冰的雙眼已經變得通紅,整個眼睛看起來水汪汪的,淚水不停的從她的眼角流出,順著臉頰,滴落到地上。
“喲,沒想到,殺人如麻的真魔白凝冰,竟然還會哭,真是笑死我瞭。”方源看著如此可憐的白凝冰,非但沒有安慰他,反而狠狠的嘲諷瞭她一句。
本就已經感覺難受的不行的白凝冰,被方源這麼一嘲諷,隻感覺心中更加難受。
“站好。”
方源對白凝冰腦中的蠱蟲下達命令。
白凝冰就立刻乖乖站好。
方源彎下腰,讓自己的眼睛與白凝冰的眼睛對齊。
那宛如深淵般的眼睛,與白凝冰宛如水潭的眼睛對視。
“白凝冰,你知道嗎?”
“你和我本是同一類人,是世間真魔,向往自由,不喜束縛,隨心所欲。”
“但是你經歷的還是太少瞭,你心中依舊有著太多顧忌,被太多的東西束縛著,隻有當你真正拋棄心中的一切束縛時,你才能算是一個真魔,也才有資格與我為敵。”
“而現在的你,對我來說隻能算是一個小孩子。”
“你對我的反抗和復仇,在我看來就與小孩子的打鬧無異。”
“隻有當你真正解開束縛自己的枷鎖,成為真魔,才有改變自己命運和向我復仇的可能。”
“你明白瞭嗎。”
方源一字一句的說著,眼神一直盯著白凝冰。
聽完方源的教導,白凝冰下意識的問瞭一句:“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當白凝冰把話說出口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已經恢復瞭對身體的控制權。
看著白凝冰眼含淚水,神情疑惑的可愛樣子。
方源溫柔一笑,語氣溫和的說瞭句:
“因為,我愛你呀。”
話音剛落,方源忽然向前,吻住瞭白凝冰。
被方源這樣突然襲擊,白凝冰先是用力推瞭推方源,想要掙脫,但是方源非但沒有被白凝冰推開,反而抱住瞭白凝冰。
炙熱而硬朗的懷抱,讓白凝冰下意識的想要依靠,沒有再反抗。
兩人就這樣抱著吻瞭一分多鐘。
當親吻結束,兩人嘴唇分離,拉出幾條水絲。
“你不是說真魔該不受束縛嗎?為什麼…………”白凝冰心中有很多疑問,想要詢問方源。
但方源隻是伸出一根手指,抵在白凝冰的嘴唇上。
“成為真魔,並非是讓你拋棄七情六欲,而是讓你不再被七情六欲束縛,能夠做真正的自己。”
“你現在還有很多不懂的,但是沒關系,我會慢慢教你。”
聽到方源這麼說,白凝冰壓下心中的疑問,乖巧的點瞭點頭。
“那凝冰,我們先把戲演好吧。”方源見白凝冰暫時臣服,於是就讓她配合自己演戲。
“演什麼戲?”白凝冰疑惑的問。
“我們就假裝我們有能通過陰陽交合來恢復傷勢的蠱蟲。”方源說出要演的具體內容。
“哦,好。”白凝冰點點頭,答應下來。
於是白凝冰躺在床上,雙腿分開,露出白嫩的小穴。
方源俯下身,肉棒抵在白凝冰小穴的穴口。
龜頭與穴口的陰唇輕輕摩擦幾下,頓時讓白凝冰到很舒服。
但眼看方源就要插進來,她下意識的閉上眼睛不敢看。
“凝冰,你很排斥做這種事情嗎?”方源見狀,沒有著急插入,而是如此問道。
“嗯。”白凝冰點頭。
“為什麼?”方源再問。
“因為我曾經是個男人,結果現在做這種事,讓我感覺……”白凝冰的話還沒說完。
方源就補上瞭她想說的話:“感覺很羞恥對吧?”
“嗯。”白凝冰再次點頭。
方源笑瞭笑,說道:“凝冰,你還記得我說過的嗎?真魔不該受到任何束縛,所以你何必在意這些呢?”
“我就問你,你跟我說這種事,感覺舒服嗎?”
白凝冰猶豫瞭片刻,選擇點頭。
“那不就得瞭,隻要做自己感覺舒服開心的事就好,何必因為世俗的道德,而束縛自己,影響自己追尋歡樂。”方源對白凝冰開導著。
白凝冰經過方源的開導,現在也想通瞭。
她把身子向前一頂,兩片陰唇頓時把肉棒吞入。
“呃。”
粗大的肉棒突然進入陰道,把陰道瞬間撐大,讓白凝冰感覺一陣疼痛。
看著白凝冰痛苦的樣子。
方源溫柔的說:“不行就別太勉強,慢慢來就挺好。”
聽到方源的勸慰之語,白凝冰咬瞭咬牙,忍著下體的疼痛,撲向方源,把他摁在床上。
“你給我閉嘴,我知道該怎麼做。”白凝冰咬著牙,以女上位的姿勢騎在方源身上,讓方源的肉棒得以全根插入。
隨後白凝冰的屁股微微抬起,然後再慢慢坐下。
想要讓身體逐漸適應方源的肉棒。
“不錯,白凝冰,看來你已經逐漸認清瞭真實的自己,也不再掩飾真實的自己。”方源看到白凝冰如此主動,稱贊瞭幾句。
白凝冰剛想回應,方源的腰就忽然向上頂瞭幾下。
原本毫無動作的肉棒,被方源的腰部帶動,狠狠的撞瞭幾下白凝冰的子宮口。
“啊~”
白凝冰滿含春意的叫瞭一聲,神情不悅。
“方源,你這傢夥,又給我使壞,我要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白凝冰迅速抬起屁股,然後再奮力坐下。
龜頭與子宮碰撞,陰道內的肉壁與肉棒表面的皮膚摩擦,讓兩人都感覺到十分舒爽。
看到方源臉上露出爽快的表情,白凝冰臉上痛苦又歡樂的表情,得到瞭一些緩解。
她再次抬起屁股,奮力坐下。
兩個乳房隨著她上下起伏的身體不斷晃動,讓方源挪不開眼睛。
又是幾次抽插之後,方源伸出不安分的雙手,抓住白凝冰那兩個不停晃動的兩個乳房,不停揉捏起來。
“又捏我這裡。”白凝冰的語氣有些不滿,但她卻並沒有阻止方源揉捏自己的乳房。
“啪,啪,啪,啊~啊~”
因為方源打算讓帳篷外的商心慈知道自己在做這種事。
於是兩人都沒有再控制說話和交合的聲音。
種種令人羞恥的聲音從帳篷內傳出。
在帳篷外焦急等待的商心慈和小蝶,聽到這種聲音,都不免臉色一紅。
她們心中詫異。
帳篷內怎麼會傳來這種聲音?
這種聲音持續瞭大概小半刻鐘的時間,直到帳篷內傳來一聲女人高昂的叫聲,帳篷裡的動靜才終於停止。
兩女對視一眼,緩緩走向帳篷。
此時帳篷內。
白凝冰渾身帶汗,無力的趴在方源身上。
“白凝冰,這次你又輸瞭,跟我比起來,你還是太嫩瞭。”
方源忍不住調侃瞭幾句。
“下一次,我一定會贏你的。”白凝冰雖然身體疲憊,但嘴上並沒有服軟。
這時,商心慈帶著小蝶走進帳篷。一進來就看到白凝冰騎在方源的腰上。
如果在之前,白凝冰也許還會感覺到羞恥,但是現在經過方源的教導之後,白凝冰對於兩女的目光視若無睹。
“黑土哥哥,你們這是?”商心慈看向床上的方源,詢問起來。
“張小姐,這其實是我和白雲掌握的一種療傷手段,通過陰陽交合來達到療傷的目的。”方源一本正經的開始瞎扯。
商心慈看到方源身上已經有所好轉的傷勢,相信瞭方源的話。
“隻可惜,這種療傷手段對體力的消耗極大,白雲現在已經無力再進行一次療傷瞭,為瞭不傷到她,隻能等到清晨再療傷瞭。”
方源故意不經意間感慨起來。
商心慈聽聞此言,思索瞭幾秒,向方源問道:“那黑土哥哥,你我之間陰陽交合,是否也有療傷效果呢?”
“如果有的話,我願意代替白雲姐姐,助你療傷。”
此話一出,方源臉上浮現出驚訝之色,隨後又陷入沉思。
這時,在一旁的小蝶忍不住說道:“小姐,這怎麼可以?”
“小蝶,你不用多說,你所擔心的,我都明白,但我依舊願意這樣做。”商心慈如此回應,讓小蝶目瞪口呆。
就在兩女交談之際,方源開口瞭。
“張小姐,你我之間陰陽交合,再配合我所掌握的那種手段,確實有一定療傷效果,但因為你是凡人,而我是蠱師,所以療傷效果不會太好。”
“你沒有必要為瞭讓我恢復一點不輕不重的傷勢,而去犧牲自己的貞潔。”
方源說出瞭大概情況,婉言拒絕瞭商心慈的好意。
“黑土哥哥,這是我自願的,你救瞭我和小蝶的命,而我實在無以為報,我唯一能回報你的,也就是這具還算不錯的身子。”
“而且你是為瞭我和小蝶才受傷中毒的,如果犧牲我的貞潔能為你療傷的話,那麼我願意。”
商心慈如此說著,一副不成功獻身不罷休的樣子。
“唉………”方源深深一嘆,隨後說道:“張小姐,我現在可是魔道中人,手上的人命不在少數,未來估計也免不瞭再殺人。”
“你天性善良,樂於助人,是個好人,但你把貞潔交給我這種殺人如麻的魔頭,真的合適嗎?”
方源又對商心慈勸導起來。
“黑土哥哥,我能感覺出你的本性並不壞,知恩圖報,雖然殺人,但不濫殺,我相信你曾經殺人一定是事出有因。”
商心慈一副對方源信任至極的樣子。
“唉,好吧,張小姐,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後悔今天的決定。”方源又嘆瞭一口氣,但答應瞭商心慈的獻身。
商心慈回頭對身邊的小蝶說道:“小蝶,你先出去吧。”
小蝶欲言又止,最終什麼也沒說,走出瞭帳篷。
於是帳篷內隻剩下瞭三人。
沒穿衣服的方源,沒穿衣服的白凝冰,還有穿著衣服的商心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