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押劉傢聯盟俘虜的地方,非常龐大,但卻簡陋。
凡人,還有一轉,二轉的蠱師,就被像圈養的牲畜一樣,被趕到一處地方,然後用簡易的圍墻圍起來,再派少量人員把守。
這些俘虜睡覺隻能睡在地上,要是下雨,就隻能淋雨瞭。
擁擠和惡臭,時刻伴隨著他們。
三轉蠱師的關押環境就好瞭一些,會被單獨用圍墻圍起來。
雖然還是得睡地上,但至少不用像那些凡人和低轉蠱師一樣擠在一起。
至於四轉蠱師,都會有單獨的木質牢房,配備一些基礎傢具,再讓幾個仆人給他們送飯,讓他們不至於挨餓受凍。
唯有常傢的族人被專門關在一座石頭建造的監牢。
這座堅牢龐大又堅固,有近十位三轉蠱師,還有上百位二轉蠱師把守巡邏。
負責守衛的蠱師,見到方源來瞭。
連忙讓路。
方源一路暢通無阻的進入監牢。
沒有人敢問他來幹什麼。
監牢內,大量被囚禁的常傢族人,註視著方源。
方源對他們的目光視若無睹,一路走到瞭關押常傢族長,也就是常飚的牢房面前。
“兄弟,好久不見,沒想到我離開之後,我們常傢在你的經營下,情況越來越差瞭。”方源滿臉感慨的說著。
一點也不生分,好像他就是真正的常山陰。
原本心中忐忑的常飚,聽到這話,立即思索起來:“常山陰難道沒有發現我聯合哈突骨暗害他的事情?”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情況還不算太糟。”
常飚腦中想著,表面回答道:“唉,你也知道,我天資不夠,哪裡都比不過你,實在無法帶領常傢昌盛。”
“但現在好瞭,你回來瞭,我相信你一定能帶領常傢昌盛起來。”
常飚不斷向方源示好。
“放心,我既然作為常傢人,自然會帶領常傢走向輝煌。”方源回應瞭常飚幾句,轉頭對監牢外喊道:“來人啊。”
聽到聲音,幾個負責看守的蠱師立刻跑進來。
“狼王大人,您有什麼吩咐?”
幾個蠱師滿臉恭敬的說道
“把他們都放瞭吧。”方源下達命令。
隨後這幾個蠱師趕緊開鎖,把常傢眾人釋放。
方源則帶著常飚,倪雪彤,常極右。
三人前往自己居住的帳篷。
方源雖然統領全軍,有著極大的權力,但他所居住的帳篷卻非常普通,一點也不奢華。
除瞭一些簡單的傢具以外,就沒有別的東西瞭。
方源坐在床上,掃視著眼前的三人。
“常山陰和常飚的關系,還真是有趣。”
“常山陰天賦極高,常飚則天賦略差一些。”
“常飚和倪雪彤情投意合,正準備結婚的時候,常山陰出現,通過搶婚把倪雪彤搶走瞭。”
“為瞭報復常山陰,常飚表面上交好常山陰,暗中卻聯絡哈突骨,暗害常山陰,而常山陰名義上的兒子,常極右,則是常飚的兒子。”
想著一會兒,方源從床上站起。
“你們都先出去吧,雪彤留下,這麼多年不見,我想跟她好好敘敘舊。”方源示意常飚和常極右離開。
“父親……”常極右想跟自己名義上的親生父親說說話。
但方源臉上卻浮現一絲不耐煩:“我說瞭,你們兩個先出去,有些事情以後再說,我跟雪彤這麼多年沒見,有很多話想說,你們就不要打擾我們瞭。”
“好的……父親。”常極右低著頭,轉身走出帳篷。
常飚雖然不想走,但明白自身處境的他,還是選擇瞭走出帳篷。
整個帳篷內隻留下方源和倪雪彤。
“雪彤,這麼多年沒見,你還是那麼美。”方源把倪雪彤拉到自己的床上。
能被常山陰和常飚同時看上的倪雪彤,長相自然不差。
即便經過瞭歲月的打磨,倪雪彤依舊充滿魅力,風韻猶存。
“值得一操。”方源腦中冒出這個想法。
方源把倪雪彤按在床上,然後開始脫起衣服。
“山陰,怎麼我們剛見面沒多久,你就著急做這種事?”倪雪彤內心並不想方源做,但她又不敢違抗方源,隻能扯別的話題來勸說方源。
“雪彤,你知道嗎?在我見不到你的這麼多年裡,我可是時刻想念著你的身子,我們結婚沒多久,我就不得不去大戰哈突骨,沒來得及多品嘗幾次你的身子,現在我要把多年前的遺憾彌補回來。”方源義正詞嚴的說道。
倪雪彤找不到理由反駁,隻能任由方源施為。
作為一個情場老手,方源的動作精準又迅速,幾下子就把倪雪彤身上的衣服脫掉,扔到地上。
脫掉外衣,方源就看到瞭倪雪彤的肚兜。
這是一件棕色的皮制肚兜,被倪雪彤碩大的乳房撐的鼓起,好像要被撐裂開瞭一樣。仔細觀察,方源發現肚兜上有兩個凸點。
方源伸手摸瞭一下,倪雪彤頓時就滿臉羞紅的低呻一聲。
看到倪雪彤這樣的反應,方源伸手把肚兜扯下。
隻見兩個凸起的乳頭,點綴在倪雪彤又白又大的巨乳上,看起來誘人至極。
玩心大起的方源,用手指彈瞭一下倪雪彤的乳頭。
“嗯~”
倪雪彤發出一聲低呻,堅挺的乳頭晃動瞭幾下後,便回歸原位。
見此情景,方源用兩根手指夾住倪雪彤的乳頭,用力扯瞭扯,又用力捏瞭捏。
乳頭傳來的疼痛感,讓倪雪彤微微皺眉。
看到不管被自己怎麼蹂躪,都依舊堅挺,甚至逐漸變硬的乳頭。
方源決定動用更強的手段。
隻見方源用兩根手指捏住倪雪彤的一個乳頭,用力扭動幾圈,以乳頭為中心的乳肉,頓時就呈現出螺旋狀。
倪雪彤疼得叫瞭起來。
“啊~”
似痛苦又似愉悅的聲音傳到帳外。
常飚面色鐵青,雙拳緊握,明顯非常氣憤。
而年少的常極右,還不懂裡面發生瞭什麼,天真的問道:“義父,你說我父親和母親,在裡面說什麼呢?為什麼母親會用既痛苦又愉悅的聲音叫喊呢?”
看著自己的親生兒子,常飚心中有苦難言。
他多想告訴自己兒子真相,然後沖進去暴打方源,把自己的妻子給搶回來。
但他太弱瞭。
他的弱小註定瞭他隻能隱忍和遮掩。
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常山陰搶走,他不敢光明正大的搶回來,隻能暗害常山陰,用接盤的形式,跟自己心愛的女人在一起。
面對自己的親生兒子,他不敢說出真相,隻能忍受自己的兒子叫別人爹。
現在自己心愛的女人在被別的男人玩。
他面臨兩個選擇。
第一個選擇,是他日思夜想的選擇,就是坦然將真相說出,告訴世人,倪雪彤是他常飚的女人,常極右是他常飚的兒子。
但那樣他不僅要面臨世人的口誅筆伐,還很有可能會死。
連帶著自己的愛人,還有兒子,她們都得死。
第二個選擇,就是如同多年前,倪雪彤被常山陰搶走一樣,繼續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隱忍下去。
該怎麼選?
常飚感到糾結萬分。
“義父,義父。”見常飚沒有回應自己,常極右喊瞭常飚幾聲。
聽到常極右的喊聲,常飚回過神來。
看著自己兒子,常飚找到瞭說服自己的理由。
“以後你就會明白的,我們先走吧,讓他們好好相處一會兒。”常飚帶著常極右離開。
常飚一邊走,一邊在心裡安慰自己:“我這是為瞭極右能活下去,要不是為瞭極右,我肯定沖進去跟常山陰拼命。”
“唉,我還是太心軟瞭,但哪有父母會不愛自己的孩子呢?”
“為瞭極右能夠繼續活下去,我和雪彤隻能隱忍瞭,不然我和雪彤就算一起去死,做一對亡命的鴛鴦,也不會讓常山陰得逞的。”
隨著兩人漸漸走遠,聽不到倪雪彤的聲音。
常飚心中的負罪感就消失瞭。
他回頭望瞭一眼帳篷,想到:“雪彤,不是我不想救你,也不是我不敢跟常山陰拼命,這都是為瞭極右,他還那麼年輕,他不應該死在這裡。”
“你也很愛極右,你會理解我的,對嗎?”
倪雪彤沒有回應常飚腦中的想法,但常飚就當做倪雪彤默認瞭。
他開始心安理得的活下去。
與此同時,帳篷內。
倪雪彤已經被方源玩的水流不止。
淫水把床單都浸濕瞭一大塊。
“嗯~不要再玩啦,快插進來吧~”倪雪彤饑渴的對方源說道。
作為一個成熟的女人,被男人狠狠的操,倪雪彤不會覺得痛苦,隻會覺得舒服。
可現在方源不停挑逗她,但就是不插進來。
搞得她不上不下,非常難受。
“看來這個倪雪彤不是什麼好女人,我稍微挑逗,就急不可耐的想被操,跟常飚那個貪生怕死的膽小鬼,倒是絕配。”
雖然方源是個色魔,但他還是有點底線的。
對待那些品德還算不錯的女人,他會溫柔一點。
比如商心慈。
對於那些比較壞的女人,他會狠狠折磨。
比如白凝冰。
在這殘酷至極的蠱界,好人真的太少瞭。
白凝冰殺光瞭那些從小把她養到大的白傢族人,黑樓蘭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想到這裡,方源頓時就有瞭一種使命感。
一種要代表正義,去狠狠折磨這些邪惡女魔頭的使命感。
搖瞭搖頭,把腦中想法驅散,方源專心看著身下赤裸的倪雪彤。
他將一根手指插入倪雪彤的陰道,卻隻感覺到濕潤。
看來倪雪彤的陰道很松。
這倒也正常,倪雪彤又不是年輕少女,又跟常飚相處良久,指望她下面緊致無比,完全不可能。想瞭想,方源把倪雪彤翻過身,讓她趴在床上,肉棒對著倪雪彤兩股中間一捅。
“啊!!”
倪雪彤疼的慘叫起來。
幾絲鮮血從倪雪彤的谷道口流瞭出來。
聽到倪雪彤的慘叫聲,方源沒有憐憫,肉棒向後退瞭一點,然後再狠狠的捅瞭進去。
“不……不要再插瞭,要被插死瞭,啊!!”
倪雪彤被方源插得連連慘叫,好像在經受某種酷刑一樣。
“真吵。”方源伸手捂住倪雪彤的嘴。
“唔…唔……唔………”
被捂住嘴的倪雪彤,隻能發出唔唔的聲音。
劇烈的疼痛,還有缺氧,讓倪雪彤很快就被方源操暈過去。
而方源見倪雪彤沒瞭動靜,就停瞭下來,把倪雪彤轉過身,發現倪雪彤已經昏迷。
有些掃興的方源,把肉棒插入倪雪彤口中,直達喉嚨。
奮力抽插瞭十幾下之後,將精液射在倪雪彤嘴裡。
昏迷的倪雪彤,嘴裡不斷往外流出白色液體,看起來倒是挺搭。
“玩這些普通女人真是無聊,得找幾個極品才行瞭。”方源起身穿好衣服,來到帳篷外,凝視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