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服服的睡瞭一覺之後。方源從床上爬起。
在他身邊是五具還在熟睡的嬌美肉體。
“看來昨天她們玩的很累啊,都這個時候瞭還不醒。”方源見五女完全沒有要醒的樣子,無奈的搖瞭搖頭。
“哦,醒一醒。”方源用手拍瞭拍白凝冰的臉。
“唔,讓我再睡會兒。”白凝冰迷迷糊糊的喃喃瞭幾句,然後翻瞭個身,繼續睡覺。
見此情況,方源掀開被子,舉起手掌。
“啪!”方源一巴掌打在白凝冰的屁股上。
疼痛令白凝冰清醒瞭不少。她仰臥而起,坐在床上,用雪白的玉手揉瞭揉眼睛。
見白凝冰已經醒來,方源又用相同的方法叫醒瞭剩下的四女。
醒來的眾女望著身旁赤身裸體的同伴,陷入瞭沉默。
“……”
昨天發生的事情回蕩在她們的腦海中。
不知出於何種情緒,眾女誰都沒有率先開口。
大傢就這麼你看著我,我看著你。
“咳咳。”方源咳嗽兩聲,打破沉默。
眾女齊齊轉頭看向他。
面對眾女的目光,方源面露感激之色:“多謝你們幫我解除淫毒,作為回報,我會幫助你們碎窗升仙,而黑樓蘭你已經是六轉蠱仙,那我就幫你煉制一隻六轉仙蠱吧。如何?”
見方源裝傻,眾女沒有追究,隻是點瞭點頭,起床,用衣蠱變出衣服,然後開始穿衣。
在眾女穿衣服時,方源也用虛蟲變出衣服開始穿衣。
很快六人就穿好衣服來到屋外。
打開仙竅門戶,方源帶著眾女來到外界。
這裡是東海的一個無名海島。附近荒無人煙。
方源用天意影響災劫,讓焚天魔女,黎山仙子,蘇仙兒,三人輕松度過成仙劫。
成為瞭一個擁有下等福地的六轉蠱仙。
不過因為剛剛成仙,三女手中既無仙蠱,也無資源,所以她們的戰力隻能算是六轉墊底。
為瞭提升她們的戰力,黑樓蘭用態度蠱與方源交換瞭十幾隻適合三女的仙蠱,讓三女擁有瞭七轉戰力。
隨後方源隨手煉瞭一隻六轉仙蠱,交給黑樓蘭。
做完這些,方源把眾女收入至尊仙竅,然後用定仙遊前往南疆的白相洞天。
來到白相洞天外,方源放出白凝冰。
“凝冰,這白相洞天裡有一份機緣。憑借這份機緣,即便沒有我的幫助,你也能夠升仙成功,並以六轉修為獲得七轉戰力。”
“隻不過獲得這份機緣的過程會很兇險,如果你害怕的話,我也可以像幫助焚天魔女她們那樣,幫助你成為一個戰力墊底的六轉蠱仙。”
“現在,做出選擇吧。”
“你是想去獲取白相洞天裡的機緣成仙,還是要我幫你呢?”
方源簡單講解一番後,向白凝冰問道。
面對詢問,白凝冰毫不猶豫的回答道:“我要去獲取那份機緣。”
“好,那我祝你成功。”方源隱去身形。
白凝冰進入白相洞天,開始闖關。
“我打破三十層大殿,可謂披荊斬棘,見到瞭你,結果你說你不能認我為主?”白凝冰望著白相天靈,臉上像是籠罩瞭一層冰。
白相天靈是個小老頭。他抽著早煙,坐在臺階上,看來一期白凝冰,深吸一口煙,又吐出來:“唉,現在的年輕人,就是心浮氣現。你剛網進入洞天裡面,我的確傳音給你,打通這三十層大殿,就能見到我。但沒說,我就會認你為主啊。能打通這裡,隻能說明你獲得瞭初步的資格,能夠接受接下來的考驗瞭。”
“接下來的考驗是什麼?”白凝冰冷冷問道。
“收一具仙材回來。”白相天靈抬眼看瞭看白凝冰,嘿噪笑瞭一聲,樣子有些猥瑣。
“什麼仙材,在哪裡?”白凝冰又間。
“看到殿頂的那個大洞瞭嗎?”白相天靈手指著頭頂上,說道。
“見到這座大殿的第一眼就看到瞭,它實在太過明顯。”白凝冰直言不諱地答道。
白相天靈再一次唉聲嘆氣:“這座仙蠱屋三十天殿,最大的作用,就是保存大量仙材。可是數千年前,最頂層中保存的一個仙材,它撞開瞭假頂,跑瞭出去。”
“你說什麼?”白凝冰大感溶異。
“別這麼一副震驚的樣子,年輕人,這個世界之大,超出你的想象。萬物的玄妙,會在你今後的生命歷程中,讓你感受到自然天地的偉大……”白相天靈感悔不已。
“別嘮叨瞭,快說正事。”白凝冰無情地打斷瞭他。
“唉!你這個年輕人,就這麼沒有耐心,聽一聽老年人的嘮叨,對你而言,也是好事啊。”白相天靈嘆氣道。
白凝冰沉默,隻是用一雙湛藍的眸子俯視著白相天靈。
白相天靈又悶頭抽瞭一口旱煙:“好吧,告訴你就是瞭。我要你收服的,那是一朵火焰。它就藏在西面的大海深處。平時的時候,你是找不到它的,因為它可以和任何的海水勝為一體,不分彼此。但每隔一段時間,它就會浮出海面,玩耍一下。那個時候,就是你的良機瞭。”
白凝冰便依照白相天靈的指點,來到瞭西面的海邊。
大海寬闊無比,一望無際,波瀾壯闊,氣象恢弘。
白凝冰在這裡潛伏瞭十多天,終於等到瞭白相天靈口中的良機。
嘩嘩嘩!
海面掀起無數的巨浪,洶湧澎湃的浪潮,一個個高達十多丈。
平日裡溫和默然的大海。在這一刻,化為向天咆哮的莽夫,海嘯的兇惡壯美,讓首次見識的白凝冰也感到心情澎湃。
她站在原地,見到瞭白相天靈口中所說的那個仙材。
那是一團小巧的火焰。
火焰橙黃色,圓溜溜,隻有成年人的拳頭大小。
它燃燒著,散發出來的光暈,形成飛龍一般的形狀,在橘黃火球的鬧圍不斷地升騰起伏。
一向面無表情的白凝冰,此刻臉上不禁浮現出瞭罕有的震驚之色。
“道痕光暈,而且有靈動之象,這是九轉仙材!”
九轉仙材,舉世罕見。是可以煉成九轉仙蠱的天地奇材。
白凝冰沒想到,白相天靈讓她收取的。居然是一件九轉仙材!
“這就是方源說的兇險嗎?我現在不過是一個凡人,卻要收服九轉仙材,確實是兇險啊。”白凝冰望著驚濤升龍火感慨道。
明知自己收服驚濤升龍火的可能性微乎其微,白凝冰也還是一無反顧的走向驚濤生龍火。
數天後,
“我成功瞭。”白凝冰淡淡地道。
她的目光仍舊冰冷,神色平淡,但她的外貌卻是相當的狼狽,整個人都是烏漆墨黑,像是羊肉審放在烤碳上過度地烤制瞭無數次。
她張口說話的時候,還看到一點點的火星,從咽喉中往外冒。
白相天靈看著她,點瞭點頭:“你居然以休藏火,將驚濤升龍火收走。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方法兇險非常,隻有極低的可能成功,一旦失敗,整個人都會燒成一團灰。”
“不管怎麼說,我是成功瞭。”白凝冰死死支撐著自己,她說話時,吐出每一個字時都非常艱難,全靠著本身堅強的意志力。
白相天靈嘿嘿一笑:“既然成功,那你便是此處洞天的主人瞭。老朽拜見少主。”
白凝冰點點頭,無力再說什麼。
她覺得自己再說一個字,就要昏倒過去。
這時,白相天靈道:“少主人,你現在的狀況非常危險,稍有不慎,就會飛灰湮滅,連魂魄都不會留下來。如果你是炎煌雷澤體還好,但偏偏你是北冥冰魄體。老朽現有一道修行之法,卻是相當符合少主人你現在的狀態。這種煉蠱之法,是將蠱仙自己當做一份蠱材,結合驚濤升龍火,一起煉制,可以將少主你脫離人族,轉變成異人中的一種龍人。”
“龍人?”白凝冰瞪瞭瞪眼睛,心中大感訝異,暗想:“《人祖傳》中沒有提及什麼龍人啊。異人中有這樣一支?”
白凝冰雖然沒有說話,但白相天靈似乎知曉她心中的疑惑。
天靈繼續道:“人祖傳中的確沒有記載,因為龍人本就是人族大能龍公制造出來的異人,原先的根本目的是用來延壽的。龍公乃是天庭蠱仙,戰力極強,就仿佛那個時代的劍仙薄青。他提出人人如龍的理念,將煉道、變化道集合起來,釀造出龍人這一全新的異人種族。”
白就冰心中的驚訝又加重幾分,她想:“這個龍公到底何許人也?我雖然升仙的時日較短,但見識方面卻不是短板,反而比尋常康仙還要寬廣,龍公既然是薄青似的人物,怎麼康仙歷史上查無此人,毫無記栽呢?”
“該不會是這個白相天靈亂說吧?”
白凝冰當然知道,但凡地靈、天靈,都是蠱仙死後執念留下,結合瞭仙竅之中的天地偉力,形成的一種奇特存在。
正是因為執念的緣故,所以地靈、天靈,一般都會有認主條件,並且不能說謊。
但地靈、天靈不能說謊,並不代表它們不能亂說。
地靈、天靈若是接受瞭錯誤的認知,但它們卻信以為真,說出來時,並不能算是說謊。
白相天靈的話,有點匪夷所思。
薄青之所以是薄青,乃是因為人族歷史上極其罕見。
薄青號稱什麼?
劍劈五洲亞仙尊,為情所系幸蒼生!
他被公認為,古往今來的蠱仙當中,僅次於九轉蠱尊的人物。
這樣的人物,放在滔滔不絕的歷史長河當中,也如夜空中的月光般,奪人眼球。
若是這所謂的龍公,能像薄青一樣的大能,怎可能不被歷史所記載?
白凝冰心中充滿懷疑。
但這一次,白相天靈卻沒有解決她的疑感,而是道:“少主人,你現在命垂一線。隻有運用人人如龍練溫法,將自己轉變成龍人,才能解決你現在的危險。不過,此法亦有相當多的危險。”
白相天靈說到這裡,深深地皺起眉頭,嘆一口才繼續道:“你定當知曉,煉溫向來對盤材要求嚴苛。高明的煉道大能,甚至還要考究每一分溫材上的道應究竟有多少。而人人如龍煉盟法,卻是將盛仙自己當做一種仙材來練制,然而這種仙材,卻是因人而異。每個肅仙身上的道疲究竟有多少,是什麼流派,都大不相同。因此,此法成功可能並不是很高。若是少主人你是炎煌雷澤體。或者本身修行變化道,或者煉道,都會更有把握。可是少主人卻偏偏是另一個極端北冥冰魄體!”
“唉……你若用此方法,成功率百不存一。並且在煉盟的過程中,你身上的全部道都會影響最終的結果。少主人你一身的冰雪道瘋都可能化為烏有瞭。”
白凝冰卻是雙眼驟然放光!
“冰雪道痕會化為烏有,那豈不是說我身上的變化道痕也會隨之消失?”
她心中陡然激動起來。
一直以來。困擾她的就是變化道痕。
當年,她在南疆的青茅山,因為轉身蠱,由男變女。
一直以來,她都在尋找變回男身的方法。
“就、用、此、法!”白凝冰沒有再猶豫,掙紮著,奮盡全力,吐出這四個字。
一座浩大的蠱陣中央,白凝冰勉強盤坐下來。
白相天靈居真臨下,操縱著整個蠱陣。
蠱陣悄無聲息地運轉著,時不時的有莫名色彩的流光。時而匯聚成股,宛若道道溪流,時而分散若花,窸窣漫舞。
白凝冰臉色慘白,但是氣息卻教之前,均勻平穩瞭許多。
這是因為蠱陣運轉期間,替代白凝冰分散瞭許多壓力。
她用身體儲藏瞭驚濤升龍火,實在是有些亂來,簡直是將性命放在懸崖邊上走鋼絲。
“接下來。就是最重要的步驟,對你體內的驚濤升龍火下手!”白相天靈滿臉嚴肅:“少主人,你可要堅持住,不能有絲毫的深怠,必須時時刻皮師口進陣配合,壓制驚濤升龍火。整個過程至少要有七七四十九天。期間,你得不到絲毫的休息,隻要我沒有喊停,就意味著沒有結束。哪怕在最後關頭懈怠一點點。都會功虧一簣,身死魂消。”
白凝冰眼冒金星,一陣陣眩暈,幾乎讓她坐不住。
這種狀況,別說是四十九天,恐怕就是半天,她都有支撐不住的危險。
危在且夕,她卻嘴角微翹,反而在笑。
“呵呵呵,真是好玩。”
“依照我目前的狀況。這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吧……”
“正好可以丈量我的器量。”
“即便是這樣子死去,也挺精彩!”
她的身體非常疲意,但是精神上卻反而亢奮起來。
深呼吸一口氣,白凝冰低聲開口。對白相天靈道:“還磨蹭什麼,不趕緊開始?”
白相天靈嘿然一笑,心想:自己苦苦守候瞭不知多少年,等來這麼一位主人,似乎格局不差,視死如歸。
這樣想著。白相天靈便調動瞭整個蠱陣。
“轟!”
下一刻,璀璨的光輝,從患陣中爆發出來,並且迅速彌漫瞭整個天地。
“啊!!!!!”
白凝冰仰頭慘叫。
一大股火焰,從她的眼鼻口耳等處,洶湧激噴而出。
炙熱的火焰,在瞬間彌漫籠罩她整個身軀,把白凝冰燃燒成一個人形火炬。
白凝冰本身乃是個重傷瀕死,都不會皺下眉頭的人物。但是此刻,她卻毫無風度,仰頭慘嚎。
實在是因為,這種痛楚太過於劇烈,讓她不得不這樣做,才能發泄一二。
“撐住,撐住!”白相天靈急得大叫。
白凝冰已經雙眼翻白,慘烈的痛楚,在瞬間將她逼至絕境,讓她即將陷入到昏迷的狀態中。
一旦她昏迷,隻要那麼一剎那,她就會被整個升龍火燃燒成灰!
七七四十九天後。
人人如龍煉蠱法已經進行到最後的關頭。
“堅持住,絕不能有絲毫的松懈。主人,你行的,絕對行的。”白相天靈在大吼。
蠱陣在運轉,光芒如柱,立地撐天。
耀眼得不可直視的光芒中心,有一團人形的火炬。
正是白凝冰!
她的整個臉龐、身體,都在融化。宛若蠟一般受到瞭熱糊成一團。
她的頭發早已被燒毀,雙眼已經失明,仿佛是玻璃珠子,就連手腳的指頭都已經相互融化成一體。
白凝冰已經面目前非。
劇烈的痛楚。在這過去的幾十天裡,從未停止過!
最初,她痛得嘶吼,仰天咆哮,差點昏死。但之後,她卻險象環生地承受下來。然後一路硬生生地挺住。
現在的她,就像是一個人棍,慘不忍睹。但白相天靈卻能感受到白凝冰的意志。
她的意志。就像是鋼鐵,經受火焰的燒毀,苦痛的捶打,變得越加堅強剛硬。
這樣的意志,讓日相天靈都為之動容!
在起初,即便是白相天靈,也並不看好白凝冰。
因為白凝冰的狀況,實在是太糟糕瞭。而人人如龍練迷法,又分外驚險,但凡練出,總會避免不瞭失敗。歷史上,那一位轉身成龍人的蓋師、幽仙,不都是充分準備,慎重無比,準備到致之後,才進行這樣的冒險!
“轟!”
一聲巨響,如雷霆炸裂。
沖天的光輝驟然消失,一團洶湧的火焰,飛升而上。
它形如火龍,赤紅的身軀,矯健無比。在半空中盤旋一圈後,掉過頭來,沖向白凝冰。
白凝冰已經被燒灼成瞭一個肉團,渾身的骨肉、道痕、心血、皮發都融為一體。
肉團好像是無底洞,將沖撞上來的火龍盡數吸納進去。
隨後,肉團越來越紅,溫度越來越高,烤炙周圍,將附近的空氣,都燒灼得扭曲起來。
當肉團赤紅到瞭極致之後,陡然一爆,璀璨的光輝中,全新的白凝冰煥然亮相。
“成、成功瞭!!”
白相天靈瞪大雙眼,口中呢響。
光芒的映照下,白凝冰仰天長嘯!
隻聽她道:“山延萬裡淵九重,蟠居井底鱗鱗蚌。今朝奮髯雲乍起,矯首上凌飛太清。”
嘯聲如龍長吟,似風滾滾,蕩在整個白相洞天之中。
白相天靈折服,當場跪倒在地:“恭賀主人新生,登臨仙位!”
白凝冰止住嘯聲,緩緩落下。
她銀發晶瑩,宛若流蘇,垂至腰際,欺霜賽雪,一雙淡藍的豎眸龍瞳,向外透射出冰冷氣息。
更吸人眼球的是,她的額頭生長著一對紅珊瑚般的小巧龍角,
在龍角的襯托下,她的容顏竟還勝之前三分!
下一刻,龍瞳中閃現出深深的詫異:“嗯?怎麼事?我已經成仙,擁有仙竅,但為什麼還是女子之身?!”
“這個……”白相天靈斟酌瞭下言辭,小心翼翼地解釋道:“人人如龍煉蠱之法是將主人你當做仙材煉制。”
“一切的練幽結果,都要看仙材的搭配和混合,主人你之前身上就有變化道痕,沒想到這些變化道痕,居然還影響瞭最後的煉患成果,讓您變成瞭龍女。”
白凝冰:“……”
白凝冰皺起眉頭。
這似乎是一種詛咒。
女身的詛咒,自從青茅山開始,就困擾著白凝冰。
在自凝冰思緒之際,方源現身。
“恭喜恭喜。”方源拍著手,一步一步向白凝冰走來。
看到方源,白凝冰心中有所猜測。
“我轉變成龍女,恐怕都在你的算計之中吧。”白凝冰語氣不善的對方源說道。
“嗯。”方源點頭,承認的很幹能,
“看來人類已經滿足不瞭你這個變態瞭,竟然還設計讓我轉變成半人半獸的龍女,真是變態。”白凝冰毫不掩飾對方源的厭惡之情。
“凝冰,這你就不懂瞭,以後你就會明白,龍人的身份對你有什麼好處瞭。”方源說道。
“哼。”白凝冰冷哼一聲,明顯是不相信方源的話。
在她看來,方源把自己帶到白相天,引導自己轉變為龍人,都是為瞭淫樂。
對此,方源沒有過多解釋。
隨後方源整忙把白相到天內的仙蠱和資源,轉移到白凝冰的特等福地中。
至於已經被搬空的白相漏天,則被方源用未知手段收取。
不知用作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