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雪璐不敢在聽下去,趕緊走到店子外面站著,引頸從來往的人群中,尋找著黃文業的身影。
但心裡不由地接著老板娘的話題思考開來。是啊,感到沒臉見人的為何是老公,自殺的為何是老公,是因為男人的尊嚴被摧毀瞭,沒有瞭活著的勇氣嗎?如果那女人的奸夫是一個老公完全不認識或者毫無瓜葛的人,老公或許不會這麼心傷以致輕生,可能最多也不過是離婚瞭事。唉,這是操哪門子心哪!自己如今也是火燒眉毛,自身難保呢。文業能諒解自己為他做出的犧牲嗎?這對文業的尊嚴是不是一次很大的打擊?想到文業的尊嚴,夏雪璐忽然驚惶起來,他要是知道她用自己的身體換他的經理職位,他一定會當成極大的侮辱,決不肯接受這個經理職位。那自己不是白犧牲瞭嗎?她有些後悔給他寫瞭那張紙條,她應該隻告訴黃文業,她是因為賀董威脅要對老公不利,才做出那樣的事來,而不該把提拔的事透露出來。
但不管怎麼說,這件事造成的後果實在是太嚴重瞭,夏雪璐知道,即使老公最終能夠原諒自己,當時那不堪的場面將會成為老公心裡的陰影,以後也難以在賀董——他公司的最高領導面前,抬起做人的頭來。早知會是這麼一個結果,哪怕是跟文業去街頭要飯,她也絕不會走出這一步。
黃文業一路小跑過來,最終看見瞭候在路邊的夏雪璐,高挑的身材依然曲線玲瓏,如同迷霧中一朵綻放的嬌花,臉上滿是愁容,身子似乎也清瘦瞭一些。黃文業心中隱隱作痛,但是腦海中瞬間蹦出妻子赤裸著嬌軀,被一個中年男人壓在身下蹂躪的不堪畫面,他的臉色漸冷,甚至刻意用惡聲惡語問道:“你來做什麼?”
“我必須跟你談談,”夏雪璐看著丈夫蓬頭垢面,胡子拉碴,滿面憔悴的樣子,心裡一陣苦痛,眼裡閃著淚花說,“你電話都不肯接,我隻好來瞭。”
愛意終究勝出,黃文業看著妻子蕭索的容顏和眼中的淚光,心中不忍,輕聲說道:“吃過飯瞭嗎?”
已經好幾天都沒有享受過這樣的溫言軟語,雖然極力忍耐,但還是讓夏雪璐瞬間淚崩。黃文業走上前,輕輕攬過妻子的嬌軀,輕聲說道,“好瞭,不哭瞭,先去吃點東西吧。”
“嗯”,夏雪璐抽泣著,緊緊抓住老公的大手,似乎隻要一松開他就會永遠消失一樣。
兩人走進一傢小飯店,夏雪璐重拾心情,拿出做好的口味蝦放到桌上,嬌聲對老公說:“老公,我帶瞭你喜歡吃的口味蝦,我們不用點菜瞭。”
黃文業隻是看著窗外,沉默寡言,雖然自己的心似乎在軟化,但那刺骨的痛楚並未消失,而桌上鮮紅誘人的口味蝦也感覺索然無味。
老板拿著菜單過來,黃文業點瞭兩個菜和一瓶啤酒,菜上桌後,黃文業獨酌獨飲,借酒消愁。夏雪璐盛瞭一小碗飯,小心地吃著,美眸含霧,深情地看著黃文業。見老公的筷子根本不去動自己做的口味蝦,便夾瞭兩隻放進老公的碗裡。
看著溫柔的妻子,想起以前跟妻子一起吃飯的情景,黃文業眼裡一陣潮濕,隻得埋頭吃飯,把眼淚連同蝦肉,一起吞進肚裡。
吃完飯,黃文業帶夏雪璐到賓館去住,夏雪璐卻想到他的工地去看看。黃文業沒有答應,他說:“那裡條件不好,今晚就住賓館吧。”
賓館是一個私營的小賓館,價格不貴,空調彩電俱有,住一晚上,條件也算不錯瞭。
進到房間,兩人坐在一起,好一陣無話可說。夏雪璐心亂如麻,之前考慮好要說的,在想到老公的尊嚴之後,覺得要改變一個說法,而現在還沒有改好。
嗅著妻子身上淡淡的汗味和體香,貼著妻子柔膩的玉腿,黃文業打破瞭他們之間的沉悶。他轉過頭看著夏雪璐說道:“他是誰?是你的上司嗎?”
夏雪璐以為聽錯瞭,呆呆地看著黃文業,但很快她認為並沒有聽錯。這麼說來,老公不僅沒看過她留的字條,甚至連那個男人是誰都沒看清。這一刻,她決定要對老公隱瞞到底,決不能說是老公的上司賀董。越是老公不認識的男人,對老公的傷害就會越小,這至少不會影響到他的前途。
夏雪璐將錯就錯地承認道:“是。”
“因為愛?”黃文業抱頭苦澀地問道。
“不。”
“那因為什麼?”
“他說……他能幫我轉正。”夏雪璐撒瞭個謊,眼睛卻因為謊言而透露出內心的不安。
“唉……”,黃文業長嘆一聲,忍者心中的酸楚,低聲說:“你也沒錯,你有權力為自己的將來考慮,我並不怪你,要怪也隻怪我沒有能力,給你一個可靠的將來。你嫁給我本來就讓你受盡委屈,既然你已經有瞭更好的選擇,以後,你要好好照顧自己,走好自己的路。”
夏雪璐明白黃文業的意思,他是在放棄,他是在屈服。死死拉著黃文業的手,夏雪璐聲淚俱下,哀求道:“老公,我不要自己走,今後的路我要跟你一起走。你也知道我是多麼的愛你,我的心從來沒有背叛過你。老公,不要離開我,求求你……”
黃文業痛苦地揪著自己的頭發,搖著頭說:“我無法接受這個現實,我接受不瞭,我接受不瞭……”
夏雪璐靠在黃文業的肩上,她不知道還能夠說什麼,才能安撫老公受傷的心。她轉過身趴在他身上泣不成聲:“老,老公,原諒我,請,請原諒我。”
黃文業把夏雪璐的小手從自己肩上拿下來,從皮包裡拿出兩百塊錢遞給妻子說:“明天早上就回去,以後不要再來瞭。”
夏雪璐沒有接錢,可憐巴巴地望著黃文業說:“你要走嗎?你忍心把我扔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嗎?”
黃文業又一屁股坐到床上,他再如何絕情,也不能把妻子單獨扔在這裡。痛苦兼鬱悶的他隻好打開電視來消磨這沉悶和壓抑的時間。夏雪璐默默地坐瞭一會,似乎想到瞭什麼,起身走進浴室。不一會,夏雪璐打開門對黃文業嬌嬌地說:“老公,把我包裡的毛巾拿來給我。”
黃文業從包裡找出毛巾送到浴室,當看到那無比熟悉的一幕時,他竟然呆在瞭那裡。夏雪璐赤身裸體地站在淋浴間,微卷的長發帶著濕濡的水氣,很隨意地盤瞭一個發髻,上面用美人簪簪住,而垂下的部分就看似不經意地從側面順著她粉嫩的脖頸擱在瞭她柔柔的肩膀上,渾身肌膚如凝脂般的雪嫩,兩條玉臂滑膩光潔,宛如兩段白藕,豐滿的雙乳高聳堅挺,纖細的腰肢盈盈一握,潔白光滑的修長玉腿誘惑地伸展著,肥美的臀部翹挺著如同一個雪白的瓷盤,美人出浴圖香艷性感至極。
正等著毛巾的夏雪璐偏過頭見老公呆在那裡,忍不住嬌嗔道:“快進來,又不是沒看過。”
接過毛巾,她徑直邁開濕膩的雪白長腿,走到洗漱鏡前,緩緩地擦拭起如瀑的黑發。老婆的身體他再熟悉不過瞭,但都沒有今天看到的這樣美艷。
隨著妻子的動作,一對雪白的玉峰晃蕩出一片妖嬈的乳浪。些許霧氣中,精巧的鎖骨上有一個誘人的小窩,讓人不禁想舔弄一番。百看不厭的挺拔乳峰,不僅高聳誘人,細膩白皙,更兼形狀完美,好似一隻半球玉碗,頂端一圈硬幣大小的嫩紅乳暈色澤鮮美,粉紅色的櫻桃立在中間,嬌艷欲滴,隨著酥胸的顫動微微搖晃,十分誘人。美麗的乳房下面,曲線在兩側驟然收縮,凝成盈盈一握的纖細蜂腰,在那柔軟平坦的小腹上,可愛的肚臍點綴在中央。
人魚線收縮匯聚於一片打理整齊的淒淒芳草中,芳草下方,是饅頭一般凸起,在中間是打開嫣紅縫隙的嫩白陰戶。這樣漂亮的蜜穴十分少見,兩片肥美的外陰唇看起來白白嫩嫩,軟軟彈彈,而在嫣紅縫隙中,兩片微帶褶皺的小陰唇像是蝴蝶一般漂亮,悄悄掩映著交匯處的可愛陰蒂。小陰唇下方,是殷紅的陰道口,光是用眼神,就能感受到那份緊致與嬌嫩。這蜜穴曾經隻屬於自己一人,但是現在似乎多瞭一個訪客。
在纖細蠻腰到胯骨再到臀部之間,則以比上方的收縮更誇張的弧度,拉開兩條渾圓的魔鬼曲線。那柔軟白嫩的臀肉翹挺著構成一個完美的蜜桃形狀,顫顫巍巍,看著無比的豐滿誘人。隨著香臀曲線而繼續下落,則是圓潤豐腴的大腿,並攏之時,竟是絲毫縫隙都看不到,但那驚人的滑膩,讓人不禁想把手伸進兩條美腿中間來回摩擦揉捏。此時妻子水淋淋的赤裸胴體猶如籠罩著一片聖潔的佛光,好似不食人間煙火的聖女。而那偏頭回眸的一笑,又把人間的萬般風情給勾勒出來,引誘著人去侵犯。
若在平時,他早按捺不住沖上前去,把妻子征服於胯下,但現在心有鬱結,黃文業強行壓下心中的沖動,把毛巾放到洗漱臺上,待要離開。一陣香風飄過,夏雪璐從背後一把抱住瞭自己的老公,飽滿的胸脯緊緊地貼在老公背上,柔柔地說道:“老公,我們好久沒在一起洗澡瞭。”說完便伸手解開瞭老公的皮帶,長褲順著腿滑落。黃文業算是個帥哥,身材修長也很結實,腿毛密佈,腿肌強勁,仿佛渾身是勁。雙腿間隆起的一大坨,讓夏雪璐不免心神激蕩,想起平日老公的剽悍,她芳心鹿撞,情不自禁地伸手,將黃文業的短褲衩脫瞭下來,一支剽悍之物彈出,豎在瞭隆起的肚腩上,氣勢驚人。
黃文業終於沒有抵擋住嬌妻的誘惑,欲火如點燃的幹柴燃燒起來。一對赤身裸體的夫妻,在水簾裡瘋狂地擁抱、舌吻,雙手在對方身上肆意撫摸。匆匆地洗凈瞭身子之後,黃文業抱著一絲不掛的夏雪璐,擁倒在床上。房間裡的燈光很明亮,濕漉漉的兩人都彼此深情地看著對方,由於長期在工地忙碌,黃文業有著強壯的體魄。這幾日的不修邊幅讓他更具男人的蒼傷和成熟。而夏雪璐幾乎完美無瑕,她的肌膚沒有任何疤痕,她的嬌軀優雅迷人。帶著愧疚的她變得很主動,嬌嬈地騎上瞭黃文業的身體,親眼註視著自己如何吞入黃文業硬挺的大肉棒,直抵花心。
“哦,好粗,好長。”夏雪璐忘情聳動,奔放馳騁,她想用最大的熱情來挽救岌岌可危的感情。她輕輕地俯下身,舔吮瞭幾下黃文業的乳頭,邊吻上瞭黃文業的雙唇。白晃晃的圓臀密集起伏,泥濘的蜜穴誇張地吞吐粗長肉棒。黃文業的肉棒不是虛肥,而是如精骨般的鋼炮,任憑夏雪璐的蜜穴恣意摩擦都保持著堅挺的硬度。
黃文業也舒展雙臂,揉捏妻子兩團圓翹的臀肉,揉得很用力。緊緊包著夏雪璐紅唇的大嘴也吻得很用力,幾乎要把夏雪璐的唾液吞吃完。夏雪璐嬌笑,卻不再給黃文業吃口水,而是遞上一隻桃子般的乳峰,黃文業也毫不客氣,張嘴就咬。夏雪璐嚶嚀,聳動得更急,嬌乳晃動,黃文業必須用手握住才能吃住這奶香四溢的美乳。天雷地火般地抽插瞭數百下,夏雪璐肉穴中淫液四濺,不斷地夾緊收縮,體會著一波波酥麻至極的高潮。過得一陣,黃文業輕拍夏雪璐的翹臀:“璐璐,我想從後面插。”
夏雪璐嬌羞頷首,她想過瞭,今天無論老公提什麼羞人的要求,她都會滿足他。於是她先是輕提翹臀脫離大肉棒,然後調轉身子,曲腿跪在床上,撅起瞭白晃晃的美臀,那團濕潤嬌艷的蜜穴和上面一朵粉嫩的菊花,毫不掩飾地暴露在黃文業的面前。黃文業察覺到妻子的變化,也是亢奮不已,彎下腰,吻上妻子的美穴,忘情地舔吮,把妻子濕漉漉的嫣紅肉縫舔瞭一遍又一遍,把兩片粉嫩的陰唇含在嘴裡吸吮瞭一次又一次,把滑膩的陰蒂舔舐輕咬直至更加茁壯硬挺,房間裡充斥著夏雪璐此起彼伏的嚶嚀,她已經舒服得仿佛隻剩下呻吟。
直起腰,黃文業握著自己猙獰剽悍的大肉棒,然後如彎弓般彎起,一放手,大肉棒勁彈而出,“啪”的一聲,堪堪打在夏雪璐的蜜穴上,讓她渾身劇顫,穴中一片瘙癢難耐,急得她搖動圓臀再次主動求歡。
黃文業手執大肉棒對準蜜穴,用龜頭碾磨陰唇和陰蒂幾下,讓女人的蜜穴更燙更癢,在沾滿粘稠的淫液後,黃文業恰到火候地將大肉棒插入,一沉到底,夏雪璐的蜜穴如同花瓣一樣綻放開來。隨著一陣密集而勢大力沉的抽插,夏雪璐隻覺魂飛魄散,乳浪翻滾,臀浪綿綿,放聲呻吟之下也開始搖動腰肢,後挺圓臀縱情迎合。黃文業雙手抱緊玉臀,手指掐入雪白的臀肉,大肉棒更加勢如破竹,勁道異常犀利。夏雪璐雙臂撐在床上,翹臀密集吞吐大肉棒,那肉與肉的撞擊聲,清脆悅耳,聲聲動人:
“啊……啊……老公,你好厲害,我又要來瞭…又來瞭……”
如此深重的打擊下,夏雪璐因為多次高潮已經非常敏感的陰道裡,神經細胞仿佛在愉悅狂歡,累積的快感如江河潰堤,“啊……”,一聲長吟,夏雪璐陰道深處一股強勁的熱流疾噴而出。
對於黃文業來說,這曾是世界上最美妙的聲音,然而這一聲長吟,卻把他拉進瞭一幅放蕩的畫面:一個陌生的中年男人瘋狂地抽插著身下的女人,女人嬌喘低吟著愉悅承歡,而當女人抬起滿是春潮的俏臉,赫然確是自己的妻子夏雪璐!
黃文業咬緊牙關停止瞭射精的沖動,抽出遍佈白漿的肉棒,握緊拳頭,轉身又走入浴室,夏雪璐聽見墻上,響起瞭被拳頭捶擊的聲音。夏雪璐拖著酸軟的嬌軀起身進去,看見老公正發狂似地捶打著磚墻,痛不欲生地低吼著,發泄心中的屈辱和不甘!
夏雪璐知道老公一定又想起瞭那天的情景,沒有任何一個丈夫,想到那種畫面會不感到恥辱,她隻有抱緊老公,一邊安慰一起哭泣。
第二天早上黃文業把夏雪璐送上回傢的班車,夏雪璐像難舍難分的情侶那樣,不顧一切地抱著老公,在他耳邊呢喃:“你不可以拋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