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徐燦被叫到賀雨馨的辦公室。徐燦一進去就把門關上,捧著賀雨馨的俏臉就是一頓好吻。但賀雨馨因為有心事,並不投入。
賀雨馨好不容易避開徐燦的唇舌,素手輕輕推開他說道:“好啦,我有事問你。”
徐燦在辦公桌的對面坐下來,摩挲著她柔軟無骨的纖纖玉手:“想問我什麼?”
“徐燦,你要老實地告訴我,你第一次到我公司來,到底有什麼企圖?”賀雨馨繃著臉美眸緊盯著徐燦,像在審問一個罪犯。
“企圖?”徐燦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幹嗎要懷疑我有企圖?”
“你到我公司來,說要給朋友介紹裝修,第二天卻介紹的是黃文業公司的裝修,到底為什麼?”
“我不是說瞭嗎,朋友原來是想找畫傢,後來聽說找裝修公司,怕費用太高……”
賀雨馨打斷徐燦的話說:“徐燦,我沒有興趣聽你說謊,我要你說真話。”
徐燦呆呆地看著賀雨馨,半餉說道:“好吧,我向你保證,我說的都是實話。那天黃文業給我看瞭一張你的照片,他是在你公司的門口用手機照的,你的美麗一下就吸引瞭我。我第一次到你的公司是想證實,到底有沒有這樣一個傾國傾城的美女,結果我看瞭你的真人,一下就被你俘虜瞭,奪去瞭我的靈魂。這就是傳說中的一見鐘情吧。為瞭能夠接近你,我死打爛纏要黃文業把辦公室裝修一次,就是這樣。雨馨,我是真的愛你,你一定要相信我,好嗎?”
果然有黃文業的影子在裡面,盡管還不知道黃文業的企圖,賀雨馨相信這跟黃文業的報復有關。她也相信徐燦並未參與黃文業的計劃。
賀雨馨沖徐燦點瞭點頭。徐燦俯身到賀雨馨跟前,鼻子幾乎挨著鼻子,溫柔地說:“雨馨,我愛你,我愛你,你愛我嗎?”
賀雨馨主動親瞭親徐燦的嘴唇,說道:“我也愛你。”
徐燦抓起賀雨馨的香軟玉手,放在嘴唇上印著。“我每時每刻都在想你,雨涵,我房間又亂瞭,你去幫我收拾一下?”
“前天剛收拾過,又亂瞭?”賀雨馨故意問道。在賀雨馨獻身的第二天,她又去瞭徐燦的傢裡跟他約會,幾乎花瞭半天的時間,把徐燦傢裡清理打掃瞭一邊。
“笨,我想你瞭哇。”徐燦笑著,用眼神乞求著。
“我老公在傢裡……”賀雨馨踟躕著。
“抽點時間,讓我把積蓄瞭兩天的愛情之水,存放在你的生命之泉裡。”
聽著徐燦這樣曖昧的話,賀雨馨嬌軀猛地顫栗瞭一下,蜜穴不由地緊縮蠕動。“那我抽個時間吧,時間不能太長。”
徐燦在賀雨馨的辦公室裡調瞭調情,熱吻愛撫瞭一番,直到賀雨馨嬌喘籲籲,面紅身軟,徐燦才滿意地離開,回去上班去瞭。
賀雨馨也驅車去瞭黃文業的公司,去找黃文業,看見黃文業同幾個工程師正在一塊空地上搞實驗。一個人在4樓提著水往下倒,落在一個直徑約一米的葉輪上,機器上的一盞燈驀地發出熾亮的光。一名工程師報著數字:最高電壓240伏。空地上所有的人都歡呼起來,賀雨馨知道,他們的實驗成功瞭。
她也笑瞭,為黃文業他們。在她心裡,她一直很敬重這些努力工作、創造著社會財富的人,這些人比起那些坐在辦公室無所事事的人來說,生命的意義更大,質量更高。
黃文業也看見瞭亭亭玉立的賀雨馨,笑著招呼瞭一聲:“大姨子來啦。”又跟其他人交代瞭幾句,帶賀雨馨進瞭自己辦公室。
黃文業給賀雨馨倒瞭一杯茶,在她身邊坐下,調侃著說:“你膽子不小啊,還敢單刀赴會,就不怕我再強奸你嗎?”
賀雨馨咬著銀牙恨恨地說道:“你這個強奸犯,你要是再欺負我,我就讓你到牢裡去吃夜飯。”
黃文業哈哈大笑,“你知不知道,有的女人會讓男人舍瞭命,也要得到一次,坐牢算什麼?”
“打住打住,你越來越沒邊瞭。”賀雨馨白瞭他一眼,轉入正題,“黃文業,我問你,你是不是想報復我爸爸?”
黃文業一愣,不知該如何作答。確實他曾經在心裡暗暗發過誓,不能讓這個事情就這麼算瞭。做為一個頂天立地地男兒,他不應該這麼憋屈地接受自己的女人被迫獻身的侮辱。賀雨馨接著說,“你有沒想過,你也可能要為此付出代價,你還這麼年輕,前途還這麼遠大,你值得為一件無法挽回的事,把自己的一生都陷進仇恨裡嗎?如果你覺得這不公平,你也要他的傢人付出代價,那我就再給你一次,你想要就給我電話。”黃文業吃驚地看著賀雨馨,不敢相信她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賀雨馨又接著說:“我跟夏雪璐一樣,不是個壞女人,既然我都被你強奸過瞭,這事無可挽回,那我不如再給你一次,讓我們把事情徹底解決,再也不要活在仇恨當中。”
賀雨馨的話讓黃文業感到羞愧,這是個多麼善良偉大的女人,自己忽然間變得渺小起來。“對不起,我不是存心要強奸你,或許我是因為喜歡你……”
“我知道。”賀雨馨溫柔地拉著他的手,美眸含情,對他說“我能感覺到,但是你不能對我動情,你應該去愛你的妻子夏雪璐,為瞭你,她都做出瞭這樣的犧牲,你感覺不到她對你的愛有多深嗎?你這樣對她很不公平,你不應該嫌棄她,就如你沒嫌棄我…”賀雨馨的俏臉紅瞭一下,“……一樣,我都結婚6年瞭,每天都跟老公睡一張床上,你幹嗎不嫌棄我,而要嫌棄她?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賀雨馨這番話,讓黃文業陷入瞭沉思,是啊,還是有道理的。自己的妻子不過就跟賀董弄瞭幾次而已,而且還是在被逼無奈的情況下發生的,而確實正如她當時的初衷,自己獲得瞭利益,傢庭也不用承受夫妻分居的壓力,而賀雨馨跟他老公都弄瞭幾百次瞭,自己嫌她臟瞭嗎?人怎麼會這麼奇怪?
他感覺豁然開朗,也走出瞭自己給自己套上的枷鎖,於是他決定放棄報復瞭,也決定好好地愛自己的妻子,不再讓她遭受委屈。賀雨馨真是個瞭不起的女人,知性幹練,並非虛言,她的一番道理三兩下就把他給說動瞭,到底是因為她說的真的在理,還是因為自己對她有著一份自己都分辨不清的清絮,而聽得進她說的每一句話呢?
黃文業回到傢裡,看見妻子一個人在廚房裡忙著,看著妻子逐漸豐盈起來的腰身,想到她已是孕婦,有些過意不去,也到廚房去洗菜。夏雪璐用驚異的眼神看著他,他則略顯歉意地笑笑,輕拂著她的長發,溫柔地給瞭她一個久違的擁抱。
老公今天怎麼瞭?難道是賀姐找他談瞭?賀姐又是怎麼說服他的?但不管怎樣,她還是要感謝賀雨馨。夏雪璐內心感到一股暖流流過,似乎一朵幾近枯萎的花得到瞭幾點甘霖。但她沒喜形於色,隻是用眼神對丈夫突如其來的溫情表示瞭一下感激。
吃完飯,丈夫難得的叫夏雪璐出去散步。夏雪璐高興極瞭,挽著丈夫的手,仿佛回到瞭戀愛的年代。
“孩子有幾個月瞭?”黃文業問夏雪璐。這個孩子,他一直沒怎麼上心,也不清楚是什麼時候懷上的。
“兩個多月瞭。你想給寶寶取什麼名字?”夏雪璐卻很開心,因為丈夫終於關心孩子瞭。
“喔,沒想過,取黃如金,好像不是很好聽。”黃文業打趣道。
“俗氣,我們的寶寶才不要這麼俗氣的名字。”夏雪璐終於開心地笑瞭。
“那你想給孩子取什麼名字?”
“男孩,就好黃天雄。”夏雪璐說。
“黃天雄起,不錯,小雞雞一定又長又硬,永遠雄起。”
“你這個下流胚子,盡往歪想。”夏雪璐狠狠地推瞭丈夫一把,又把他拉瞭回來。“女孩,就叫黃語嫣。”
“這不是那些打打殺殺的武俠小說裡的嗎?不好,咱還是不要取這似像非像的名字。”
“那我再想想。”夏雪璐把臻首靠在老公肩上,一路慢慢走著,一路在想。
走瞭半個多小時瞭,也走得很遠瞭。黃文業這時看見瞭賀雨馨,她正匆匆地走進一幢樓裡。原來他們散步居然走到徐燦住的地方來瞭。賀雨馨是去徐燦的傢?黃文業不由地嗯瞭一聲。
夏雪璐抬頭看著丈夫,“你想出什麼瞭嗎?”
“沒有。”黃文業心不在焉地應到,他突然有瞭一種酸痛的感覺。看來徐燦還是進展很快,不愧是情場高手,隻是不知把賀雨馨弄上床沒有。但想到這裡,黃文業心裡仿佛紮進瞭一根刺有些錐痛的感覺,他不希望賀雨馨這麼快就被徐燦弄上床瞭,他甚至在祈禱上天,她隻是坐坐就走,不會跟徐燦幹那種事。
丈夫有心事的樣子,夏雪璐還是看出來瞭。她不敢多問,怕的是,丈夫的心事跟她有關。
在街上轉瞭個大圈,回到傢裡,又打開瞭電視來看。夏雪璐小鳥依人般的膩在老公的身上,肌膚粘粘的不舒服,黃文業就去洗瞭個澡出來,夏雪璐隨後也去洗澡。
黃文業還在想賀雨馨到徐燦傢的事,不知他們這樣好瞭多長時間瞭,會不會是徐燦已經剝光瞭賀雨馨的衣服,已經壓在她赤裸嬌軀上賣力瞭?怎麼一想到這裡心裡很不舒服啊,就跟當初看到妻子跟別人那樣的感覺一樣。看來自己是真的在不經意間愛上這個女人瞭。他忽然有些後悔,為什麼在賀雨馨身上才弄瞭那麼幾下就自己良心發現退出來瞭?其實如果當時不管不顧地操幹爽瞭,賀雨馨也不會怪他的。
正胡思亂想著,夏雪璐穿瞭件睡衣出來,坐到黃文業身邊,輕聲道,“老公,你想摸摸寶寶麼?”說著就把睡衣撩開瞭。妻子沒穿內褲,濃密的陰毛襯在雪白的肌膚下顯得格外神秘性感,兩腿間那一抹風景已是毫無保留躍入眼中,潤紅的大陰唇外翻著,肉穴口半張,隨著身體的顫動一張一合,仿佛在呼吸的河蚌,大陰唇上的陰毛可能因為洗過澡沒完全擦幹,柔柔地貼在上面。黃文業摸瞭摸懷著孩子的地方,沒感覺摸出什麼來,就一路摸下來,輕輕地用手撫摸著雪嫩大腿內側以及陰唇周圍,慢慢地向裡滑動,在仍舊透著粉紅色的肉縫之間徘徊。
夏雪璐嬌軀微顫,大腿猛地夾緊但瞬間又打開,俏臉上飛起兩片紅霞,美眸含春地看瞭看老公,說道:“你想進來嗎?”
黃文業想起夏雪璐說過,三個月不能行房事,就問道:“能行嗎?”
夏雪璐享受著丈夫手指的魔力,嬌滴滴地說道:“一般來說,前三個月要避免,但是我查過網上,也有很多前三個月還在做的,也沒影響孩子,隻要不插那麼深就沒關系吧。”
黃文業很久沒做愛瞭,別說妻子懷孕有三個月的禁期,就是沒有這個禁期,他心中的陰影也讓他對妻子失去瞭應有的性趣。最近一次是強推賀雨馨,不過是在暴怒下匆匆弄瞭幾下,根本沒有什麼感覺,更不要說射精。所以現在在妻子嬌羞帶媚地挑逗之下,他硬瞭,便拉著妻子進到房裡。剛一倒在床上,黃文業立即就隔著絲質的睡衣含住瞭妻子的一顆乳頭,夏雪璐此時也是情欲高漲,原本軟軟的乳頭已經有些脹起,黃文業大力地吮吸著,把整片覆蓋住乳頭的絲綢都吸的濕濕的。
“嗯……讓我脫瞭吧……”夏雪璐道。黃文業扶住她坐起,不等夏雪璐動手,略帶粗暴地拉掉她上身的睡衣,露出不著一縷的潔白軀體。那乳頭仍是粉紅色的,在她白嫩巨乳的襯托下格外美麗。黃文業再次抱住夏雪璐,舌頭輕輕地舔在乳頭上面,像個嬰兒似的,輕嘬著。
這是夏雪璐的最主要的性感帶之一,隻要一親到她的乳房和乳頭,她就會動情,黃文業還沒親兩下,她的身體就開始響應,像蛇一樣地在他的手臂中扭動,喉嚨間還發出唔噥的輕語。將夏雪璐放倒在床上,黃文業將頭埋在她一對巨乳中間,那巨乳把他的口鼻全都埋住,任由黃文業親吻著、舔吸著。
而夏雪璐動情時不自覺的將黃文業的頭緊緊地摟住,黃文業也借勢瘋狂地嘬著、吸著她乳房的每一寸。勃起的肉棒在夏雪璐雪膩的玉腿上摩挲著,她感受到老公的興奮,兩腿也左右地扭動著,盡力配合著黃文業的摩挲。
黃文業把妻子的乳房上舔得滿是口水和紅印,看著自己的‘傑作’,他離開乳房緩緩向下親吻著,把所到之處夏雪璐的每一寸肌膚都親瞭個遍,直到來到瞭陰阜上的黑亮陰毛邊。夏雪璐一直配合著他,現在也不例外,黃文業將她的屁股輕輕抬起來,舌頭也在腿間慢慢地向裡滑動,在陰唇周圍徘徊。 夏雪璐仿佛已經著急,畢竟這場溫存實在是來之不易,也讓她等待已久,她輕輕地搖著玉臀,好像要把小穴送到黃文業嘴裡,黃文業卻故意躲開關鍵部位,不停地在周圍撩撥。
隻聽夏雪璐著急喘道:“……我要……”
黃文業聽罷,一口吸在妻子的小穴上,舌頭也進入三分,突如其來的攻擊讓夏雪璐一時沒有準備,“啊!”的一聲,腰部向上,頭向後仰,屁股使勁地向上又抬瞭一下,讓黃文業的舌頭緊緊地貼著陰唇,深入陰道,黃文業的鼻子都碰到瞭她的依然挺立的陰蒂!
夏雪璐玉臀一緊,黃文業竟感到自己的舌頭又被吸進一些,還伴隨著空氣吸入的聲音,被這反應和聲音一刺激,他的肉棒更加粗硬,然而他沒有著急,繼續用舌頭刺激著妻子的陰唇,時不時舔一下嬌嬌立起的陰蒂,一隻手也在夏雪璐菊花周圍輕輕撫摸,按壓。數月的抑鬱,數月的無欲折磨使得夏雪璐的身體極其敏感,在這多重的刺激下她終於再也忍不住,一陣痙攣,身子拱起,呻吟一聲,一股熱流從體內迸出,一滴不剩正灑進黃文業的口中。
黃文業咂摸著嘴裡咸咸惺惺的淫水,還是自己熟悉的味道。他沒有因為夏雪璐的高潮而停止,直起身,用手扶著自己的粗長的肉棒對準瞭夏雪璐已如鮮花盛開般的肉穴口,摩挲著陰蒂和肉縫,輕輕問道,“真的沒事嗎?”
“嗯……輕,輕一些,不要太深就好……”,夏雪璐呻吟著,她感覺自己的小穴快被老公這種要進不進的挑逗快憋壞瞭。黃文業不再猶豫,掌握好力氣,身體向前一挺,粗黑、巨大的肉棒緩慢地插入瞭妻子的小穴之中。夏雪璐向上迎合,剛才雖然高潮瞭,卻因為沒有任何東西在自己的小穴內而有些許的空虛,隨著這硬如鐵的巨物插入體內,身體一下子變的充實,仿佛整個世界被幸福塞滿。可是同時也隻覺這根巨大得像棍子一樣的東西捅進瞭自己的體內,盡管有心理準備,盡管老公也很憐惜,卻還是感覺像是要分成兩半一樣讓她有些痛苦難當。
“啊!……”一聲呻吟仿佛帶著嘶喊。對黃文業來說,他隻感到一種強烈的快感傳遍全身,妻子的蜜穴還是那麼美妙。肉棒被蜜穴中的嫩肉緊緊的包圍著,這種緊致和舒暢,讓他本就粗大的肉棒不由得更加硬挺粗壯,直脹得夏雪璐發出一聲聲也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呻吟聲。
黃文業沒有因為這樣的聲音而停止,他把握好節奏地抽插,絲毫沒有讓妻子產生會不會太深太猛的擔憂,從而能放開心懷享受在這場歡愛之中。老公還是愛我的,連性愛的時候都是這麼體貼,夏雪璐甜甜地想著,看著黃文業的美眸中已經能溢出愛意之泉來。空氣中‘啪啪啪’肉與肉清脆但節制的撞擊聲和夏雪璐因滿足而發出的呻吟交相呼應。
黃文業直起上身稍作調整,雙手托起夏雪璐的翹臀,巨大的肉棒一次比一次快地抽送,但他插入的位置掌握得非常到位,絕不會超過似乎已經劃好的一條警戒線,但即使如此,夏雪璐仍然感覺如同天雷引動地火一般,將自己忍耐瞭多時的空虛、寂寞、壓抑一下全都勾引出來,上百下連續不斷的沖擊,那空曠瞭有段時間的小穴被肉棒弄得舒爽無匹,又麻又癢,無與倫比的快感迅速在全身擴散。這使得她更加情欲亢奮,長長的秀發披散在床單上,香汗淋漓、嬌喘急促,嬌柔的淫聲浪語把個如同深閨怨婦般的騷勁完全爆發出來,淫水從小穴口一刻都不停不斷地往外流著,夏雪璐的香臀、菊花全都濕透瞭,不僅如此,濺出的淫水將黃文業的大腿也都打濕。
“啊……啊……老公……你好棒……啊……”夏雪璐被幹得欲仙欲死,縱然如此,她還是明顯感覺到穴裡的肉棒變得更粗瞭,將她的小穴撐得更開瞭,她知道,老公對自己的愛還在,隻是一直不能沖破心中的枷鎖。
“撲滋、撲滋、撲滋!”性器交合抽插時發出的淫靡聲和兩人急促的喘息聲在房間裡回蕩。濕潤的小穴又熱又緊,陣陣的快感從肉棒流遍全身,直刺激得黃文業把妻子小穴粉紅的嫩肉不斷的帶出送入,夏雪璐情欲高亢,粉頰緋紅,雙手死死地抓住床單擰來擰去,但美臀卻急切擺動迎合,使飽滿的小穴更加契合套弄著雞巴。黃文業雙手不斷玩弄妻子的雙乳,粉紅乳頭被他揉捏得挺立發紅,乳肉被抓肉得紅痕遍佈。在這痛並快樂的刺激下,夏雪璐的小穴一陣急促的收縮,讓她酥麻難耐
“啊……我到瞭……!”,話音剛落,她全身的肌肉都緊繃瞭,強烈的刺激下,花心泄出大量的淫水,沖刷在黃文業龜頭上,隻泄得她酥軟無力,嬌呼聲轉為低切的呻吟,全身雞皮疙瘩一層接一層,雪白的肌膚也似染上瞭一層粉色。黃文業感覺到溫溫熱熱的淫水澆在龜頭上,刺激得雞巴跳動好幾下,也不再忍耐,快速抽插數次,拔出肉棒捏住棒身讓急噴的精液飛灑在妻子潔白的小腹和濃密的芳草之上。
激情過後,收拾幹凈,兩人交頸而眠。夏雪璐玉手撫摸著黃文業的胸膛,愛意滿滿地說道,“老公,你真棒,我真的不能沒有你”。黃文業撫摸著妻子的長發沒有言語。夏雪璐像是想到瞭什麼開心事,突然笑著道:“你看見我們的寶寶瞭嗎?”
“哪裡能看到?”黃文業不解地問。
“你那裡呀,進去瞭沒看到嗎?”妻子指瞭指他下面的那個大棒笑著,好似笑出瞭幸福的感覺。
但黃文業卻想到瞭另外的事情。這樣就能看到寶寶呀,唉,悲哀啊,我自己的寶寶,我卻不是第一個看到的,第一個看到我寶寶的,卻是自己的董事長!
一想到這,他好不容易生出的那份柔情頃刻間便煙消雲散。黃文業嘆瞭口氣,自問我怎麼就抹不去這個影子呢?
劉化成今天手氣不好,晚上跟妻子散步回來,就去瞭朋友傢裡打牌,結果身上的幾百元錢輸瞭個一幹二凈。便提早起身回傢來。結果傢裡一片漆黑,很顯然妻子並不在,看看時間,都晚上十點半瞭,妻子會到哪裡去瞭?
此時的賀雨馨正和徐燦在其傢中的浴室上演著激情大戰。淋浴間鋼化玻璃之上賀雨馨豐潤的雙乳與冰涼的鋼化玻璃緊緊貼合在一起,而貼在自己後背的是徐燦的胸膛。徐燦那帶著火熱氣息的嘴唇貼在瞭賀雨馨的耳垂上舔弄著。宛若電流湧過,賀雨馨的身體一陣綿軟,那原本柔軟的乳房裡面湧動著一股股炙熱的巖漿,讓她發出一陣急促的喘息。她雙腿之間有一股溫熱的液體緩緩流轉在自己的蜜穴邊緣,賀雨馨知道自己已經濕透瞭。
“嗯……”徐燦在賀雨馨雪白的肩頭重重一吻,下一刻腰部一聳,一根堅挺而滾燙得肉棒直直頂在瞭賀雨馨的臀縫。一聲酥軟喘息再也抑制不住從賀雨馨嘴角飄蕩而出,她似乎從眼前的鋼化玻璃上看到瞭自己迷離而又佈滿情欲的臉頰,讓她感到羞恥,但同樣也充滿瞭背德的刺激。徐燦的右手緩緩插入到瞭賀雨馨前身與鋼化玻璃貼合的縫隙,一把握住瞭她的乳房,一剎那,賀雨馨感覺湧動在自己乳房中那滾燙的巖漿仿佛找到瞭宣泄口一般,乳頭轟然翹起,釋放出一縷縷酥麻之感,臀部卻是無法控制的向後一弓,連雙腿間的蜜穴都在顫栗。
“雨馨,我愛你……”,徐燦說著火熱的情話,另一手也攀上來握住瞭賀雨馨的另一個乳房,用掌心將那兩個豐潤盡數包裹住,緩慢,卻又帶著稍微加重的力道,揉捏,撫摸著。賀雨馨翹立的乳頭每一次與徐燦的掌心摩擦,都帶來一陣陣酥麻,急促的喘息下,她幾乎站立不住。
“雨馨,你的奶子是屬於我的嗎”徐燦問出令人羞恥的問題,卻讓賀雨馨身體顫栗的更加厲害:“……嗚嗚……燦……是的……馨兒的奶子……嗯……給你摸……啊……”
在徐燦一次次揉動下,賀雨馨感到血液全部匯聚在瞭那兩個翹立的乳頭之上,從眼前玻璃上她親眼目睹著那翹立而又呈現著鮮紅色的乳頭,在一點點漲大,顫栗。徐燦移動著火熱的嘴唇狂熱地在女人耳邊、脖頸、臉頰舔吸,一隻大手松開瞭一隻飽滿的乳房,將賀雨馨的雙腿分開。
“雨馨,我要狠狠地操你。”嘶吼著下流但催情的臟話,徐燦一挺腰將自己滾燙和堅挺的肉棒轟然頂到瞭賀雨馨泥濘的蜜穴入口,“噗嗤”一聲聲響,那根滾燙已是狠狠沒入到瞭泥濘的幽徑之中。
“喔……”徐燦肉棒貫穿而入的剎那,賀雨馨就仿佛整個心扉被貫穿,充實感湧入蜜穴,擴散全身,一股強烈的如同痙攣一般的抽搐之感,從她的蜜穴深處洶湧而出。
“啪啪啪”一聲聲清脆撞擊聲,讓浴室中的春情迅速升溫,賀雨馨感到整個蜜穴都像是融化瞭一般,想要死死包裹住徐燦的肉棒,每一次抽插,都帶動著她飽滿的乳房與身前玻璃的擠壓和摩擦。那翹立堅硬如石子的乳頭在一次次摩擦中,連同著蜜穴之中陣陣痙攣般的抽搐快感,一上一下,深深撩動著賀雨馨體內所有情欲的神經。
徐燦停止瞭抽插,雙手扶住賀雨馨的纖腰,將她稍稍往後拉,讓她渾圓的臀部以恥辱的姿勢高高撅起。賀雨馨趕緊玉臂向前扶穩玻璃,她知道徐燦要發動最後的總攻瞭。徐燦調整好站姿,抓揉瞭兩把肥美的翹臀,重新發動起腰力,讓自己的肉棒在身下美婦的蜜穴中飛速的進出,發出一聲聲清脆的撞擊聲,也帶出一縷縷飛濺的黏滑蜜液。賀雨馨扭動著自己的臀部,迎合著身後的男人,原本低俯的上身在撞擊下不由一次次抬起,然後又放下,嬌軀之上開始彌漫一層妖艷的粉紅之色。
徐燦興奮地嘶吼著,猛然間,那抽插的速度就快到瞭極致,一次次狠狠搗入女人蜜穴深處,隻引得賀雨馨無力的顫栗著,甚至連頭部都高高的揚起,展現出那張滿是迷離情欲之色的紅暈臉頰。下一個剎那,女人腰部高高抬起,整個人都止不住的顫抖起來,而身後男人顯然也受到瞭巨大的刺激,一聲嘶吼過後,身體一顫間,那肉棒狠狠一貫到底,時間剎那間仿佛靜止瞭下來。
“啊……燦……”賀雨馨一聲高昂的呻吟,紅唇微張,但像是瞬間失聲再也說不出話來一般,高高弓起的身子過瞭許久許久,伴著“嗯”的一聲悠長喘息,再次重重癱塌下來。隨著男人在喘息間將陰莖抽離,隻聽“噗嗤”一聲,一縷縷乳白色的精液,伴著黏滑的液體,徐徐留下。就在兩人回味著這極致快感之際,一陣電話鈴聲響起。
“糟瞭,可能是我老公”,賀雨馨掙紮著站起身,匆匆跑進客廳拿起電話,果然上面的提示是劉化成的來電。
此時的劉化成確實在打電話給賀雨馨,問她怎麼這麼晚都不回傢。電話那頭似乎吱吱呀呀的有些凌亂,劉化成厲聲喝問,“你到底在搞什麼”,隻聽響聲突然消失,一片死靜。過瞭一陣才傳來賀雨馨略帶慵懶地聲音,嗓音聽著似乎有些沙啞,但也許是信號不好,不是很清晰,聲音有可能因此而失真,妻子在電話中隻簡單地交待瞭一句,在朋友傢裡玩,馬上回來。
不一會,賀雨馨就趕回來瞭,也沒等丈夫發問,就一個勁地解釋說在朋友傢裡聊天,朋友有個朋友也在那裡,他是開超市的,說超市門面想裝修一下,就跟他多聊瞭會,想把生意攬下來,好說歹說連嗓子都說得起火瞭。
劉化成也不是個愚蠢的人,妻子的過度解釋反倒引起瞭他更大的疑惑。他看看妻子,身上清爽爽的,像是剛洗過澡。而妻子如果是聊天的話,那應該是散步的時候,順道去瞭朋友傢,不會是等到九、十點鐘,才想到去朋友傢聊天吧。他想起那天在賀雨馨的辦公室看見徐燦跟她在一起,她的反常臉紅,於是耍瞭個心眼。他走過去抱住妻子,表示自己想要她瞭。
但晚上發生瞭什麼,賀雨馨自己清楚,所以強找著理由推阻,說今天很累瞭不想做瞭。這更讓劉化成的疑心傢中,很累瞭還跑到別人傢去聊天,一聊還聊到自己打電話催才回來?這其中必然有什麼見不得光的醜事。劉化成非常憤怒,但表面上卻裝作委屈的樣子,“我現在想要,怎麼辦呢?”
“你,那我用嘴幫你吧。”賀雨馨知道一味拒絕可能會讓老公懷疑,隻好退而求其次。
“用嘴就不會累嗎?”劉化成似乎失去瞭耐性,樣子也變得可怕起來。
賀雨馨因為心虛,反倒裝出一副生氣的樣子來,她想讓老公真的以為自己是因為累而不願意滿足她的求歡:“我說累,你偏要弄,我有什麼辦法。”
“那就用嘴吧。”劉化成其實想得很簡單,他想到如果賀雨馨真的是在外面偷情,那身上一定會留下什麼,他也是過來人,懂得在短短的時間裡,要消除交歡後殘留的痕跡是不太可能的。他把賀雨馨引到床上,壓在身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扯去瞭妻子的衣服。
妻子的乳房上還有未消的紅痕,劉化成想聞聞是否有口水的氣味,口水味沒聞到,倒聞到一股香皂味。劉化成心裡有數瞭,因為傢裡一般是用沐浴液洗澡的,而且妻子身上的香皂味也很低檔,根本不是傢裡的香皂味道。又聞到妻子下體的毛發,也是香皂的味道,這說明妻子是在別人的傢裡洗的澡,而且顯然上上下下都被另一個男人用過瞭。賀雨馨有外遇瞭,即使是她很不想做,但在劉化成沒做任何前戲的情況下,就輕易地插入瞭妻子的陰道,而且裡面非常滑膩,這種種跡象都說明,妻子的的確確出軌瞭。
劉化成心裡憋著一股怒火,但他並沒有表露出來,而且像沒事似的,做完瞭他要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