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夏雪璐請瞭半天假,專程到市公司去瞭一趟,李總則是全力支持,慷慨準假。
市公司的盧總辦公室在8樓,樓上倒是顯得比較安靜,夏雪璐有些膽怯的敲瞭敲門,裡面傳來瞭盧總的聲音:“進來吧。”
正在看文件的盧總抬頭看瞭看夏雪璐,眼中閃過一道異彩,好一個嬌俏的美人。女人上身穿一件白色修身襯衫,胸部繃得像是要裂衣而出,腰肢卻極為纖細,如風中弱柳,下身是一條黑色休閑西褲,寬大的胯部被勾勒瞭出來,配上極速收縮的細腰,曲線顯得極為優美,豐滿的臀部把褲子崩得緊緊的,腳上蹬著一雙黑色的高跟鞋,讓筆直的雙腿顯得格外的長,雙腿間沒有絲毫縫隙,不知被這一雙大腿夾著會是什麼感覺,漆黑的長發在披散在肩背。臉蛋潔白如雪,透著淡淡的紅潤,俏鼻紅唇,大大的眼睛忽閃忽閃,長長的睫毛前端微翹,整個人顯得靚麗而俏皮,讓人不由生出憐惜一番的心動。盧總愣瞭會神,感覺不怎麼認識,便問道:“你找我有事嗎?”
“您是盧總吧?”夏雪璐看見桌子上擺著總經理的牌子,就是瞎蒙也蒙對瞭。
“你有什麼事嗎?”盧總很專註地看著夏雪璐,眼神有些灼熱。夏雪璐被看得不好意思,微偏著俏臉不敢跟黃總對視,隻覺得盧總算是一個有領導氣質的中年男人,大約四十五歲的模樣。
“我是桐山分公司的夏雪璐,在公司工作5年瞭,工作還算可以,是營業部的班長。今年分公司報準我轉正,我想請盧總多多關照一下。”夏雪璐像背課文似的背完瞭自己的簡歷及來這裡的目的,然後等著黃總發落。
“哎呀,”盧總做出一副很心煩的模樣,“這事可不那麼簡單,現在時機都挺敏感,我馬上要去參加黨委會議,要不,我們晚上再談好嗎?”
“晚上您還上班嗎?”夏雪璐倒是覺得,領導沒那麼忙吧,怎麼都一副晚上要加班的樣子?
“不上班,就是不上班,我才有時間哪!你留張名片給我,到時我跟你聯系。”
見領導這麼忙,夏雪璐也不好再打擾,恭恭敬敬地遞上瞭一張名片,就告辭瞭。
其實夏雪璐也感到有些不對勁,但沒到最後攤牌的時候,總有些不甘心。誰能百分之一百地說,盧總就一定包含著色心啊!
晚上夏雪璐提前準備瞭一下,稍微做瞭一些打扮,倒不是想勾引盧總,而是出於對盧總的尊重。
夏雪璐感到等待瞭很長的時間,到晚上9點,在夏雪璐都以為盧總不會跟自己聯系瞭的時候,這時盧總倒打電話來瞭。
盧總說:“你久等瞭吧?找我的人太多瞭,你現在能過來嗎?”盧總給瞭夏雪璐一個賓館的地址及房間號碼。
夏雪璐接完電話就準備出發,出門的時候,被正在看電視的黃文業叫住瞭。
“這麼晚瞭你還要出去?”黃文業歪著頭問她。
夏雪璐一邊換鞋一邊回答道:“市公司的盧總找我,我得去一下。”
“等等,”黃文業站起來走到夏雪璐跟前,抓著夏雪璐的肩膀:“你真的準備跟他們交易?”
夏雪璐笑瞭一下:“瞎想什麼呀,我隻是去看一下,不會跟他們做什麼交易的。”
黃文業也不好阻攔,嘆瞭口氣,內心中有種難言的鬱悶和焦慮,但正如夏雪璐之前說過的,她是單身女子,她的身體她自己做主。隻好呆呆地看著她匆忙忙地下樓去瞭。
到瞭賓館,盧總把夏雪璐迎進來,輕輕地關上瞭門。
盧總先問瞭問夏雪璐的一些情況,然後開始切入正題。
“你應該知道吧,現在辦一些事,方方面面都需要打點,省公司的那些人都不是省油的燈,你要拿出一點表示出來才行啊。”
夏雪璐想起李總說的,得拿個十萬八萬呢,她哪裡拿得出來?
“不瞞盧總您說,我一個合同工,工資也不高,就算是有心也是無力承擔啊。”
夏雪璐看見盧總臉上露出瞭幾分失望的表情,果然盧總說道:“這可有點難辦瞭。”夏雪璐也有些發急,不覺地抓住盧總的手,說道:“盧總您就高抬貴手,幫幫忙,我會很感激你的。”
夏雪璐的這個舉動,在盧總看來,倒像是有幾分撒嬌的樣子,盧總這才發現,這個女人不僅漂亮,而且有幾分可愛動人,便悄悄地抽出手來,反抓住夏雪璐的纖纖玉手,輕輕揉捏著,似乎在安慰著她。
“小夏啊,我是很願意幫助你的,這樣吧,我花錢幫你擺平一切,你不僅可以轉正,你還可以調到市公司來。”
“真的?”夏雪璐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能遇到這樣的好事。她的兩眼發亮,激動地望著盧總:“盧總,我真不知該怎麼感謝你。”
盧總順勢把夏雪璐摟在瞭懷裡,聞著她誘人的體香,附在她耳邊輕聲說:“我這就教你怎麼來感謝我吧。”
興奮過頭的夏雪璐沒想到會是這樣,她想抗拒,卻被盧總借勢把她壓到瞭床上。她這才想起李總對她說的,“天上沒有餡餅憑空掉下來。”
在夏雪璐的反抗中,盧總已經緊緊地壓住瞭她,用嘴唇輕咬著她的耳垂,親吻著她的粉頸,而非常奇怪的是,夏雪璐這時想起瞭陳婷、朱丹紅,她恍然中發現,原來自己心裡其實對她們也有一絲羨慕。說到底,她也隻是個普通的女人,如何能不屈服於權和錢呢。也許她不像其他女人那樣隨意放棄自己的底線,但生活的壓力,工作的升遷,這些她根本沒辦法通過自身努力就能輕易改變的難題,正時時刻刻地動搖著她做人的原則。自己成為她們那樣的人又如何呢?
當夏雪璐內心還在掙紮之時,“唔”的一聲,盧總的大嘴突然吻上瞭夏雪璐的櫻唇,隨後粗大的舌頭探入她的小嘴中攪動,仔細吮吸著那柔軟的香舌。夏雪璐猝不及防,想掙脫時香舌早被身上的男人用力吸住,兩人的唾液混在一起,不時發出“嘖嘖……”之聲。
這淫靡之聲傳入她的耳中,讓她羞辱難當。而盧總口中的熱氣噴入她的口中,讓她的呼吸更加粗重,“嗚”,夏雪璐嚶嚀一聲,隻得張開瞭小嘴,迎唇相就,兩人嘴唇頓時緊緊地貼在一起,香舌與老男人的舌頭激情地糾纏在一起。許是離瞭婚,也就放開瞭,夏雪璐對於親吻已不再像離婚前那麼堅持。當然她並不享受與心無愛戀之人的熱吻,對她來說,這隻不過是個性愛過程中不可缺少的一個步驟而已。盧總吻過來的雙唇感覺起來跟自己前夫不一樣,嘴巴貼在自己櫻桃小口的姿勢也完全不同。這種吻充斥的隻有欲,而和前夫的吻更多的是情。
盧總可不管夏雪璐的心路裡程,對他來說占有這身下的美人是他今晚唯一要做的事。盧總乘機把舌頭全伸進夏雪璐的小嘴裡,賣力攪動瞭起來,夏雪璐真得有些暈瞭,竟然迎合起來,也主動伸出香舌和盧總的舌頭緊緊的纏在一起,迷失般地熱烈回吻著。老男人隻覺口中生香,美人度過來的汁液好生甜美!
“滋滋”的熱吻聲,急促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回蕩在酒店的房中!
一邊激吻,盧總一邊開始瞭對身下美人玉體的探索。他左手從夏雪璐的衣縫中滑入,撫摸上她光滑嬌嫩的脊背。溫熱的大手順著凝脂軟玉般的肌膚下滑,來到瞭豐滿渾圓的美臀,用力揉捏肥美光滑的臀肉,右手則隔著上衣攀上瞭夏雪璐豐滿的乳峰,不停揉捏著彈性十足的高聳豐盈,象揉面團一樣不斷改變著乳房的形狀。鼻中聞到美人的陣陣體香,色慾更是難以抑制。夏雪璐在中年男人色手的上下攻擊下,敏感的身體開始背叛主人的意志,她俏麗開始發熱,嬌軀開始顫抖,口中發出難耐的呻吟。
兩人已經熱吻瞭好一會兒,那盧總的吻技也非同小可,隻吻得夏雪璐渾身酥軟酸麻,難以自已,隻能任他緊緊壓著把玩自己的肥臀和乳房。
盧總已清晰地感到身下女人的乳頭開始發硬,他忍不住用手指隔衣輕輕捏著那個凸起,轉動著拉扯著,讓夏雪璐的臉變得更紅更熱。
抓捏玉臀的手突然向下,滑過深邃的股溝,探進女人窄小的蕾絲內褲撫上夏雪璐神聖的禁地,所到之處,陰毛濃密濕潤,小穴竟已經滑膩膩濕瞭一片,想不到身下女人竟如此敏感,盧總感覺今晚撿到瞭寶。
連吻帶摸下,夏雪璐已經被剝得一絲不掛瞭,而黃總也迅速地脫掉瞭身上的衣服,伏到瞭女人誘人的赤裸胴體上。
白皙飽滿的乳房如同一對灌滿水的氣球上下晃動,渾圓堅挺,兩個櫻桃般大小的紅艷乳頭不甘寂寞一般直起身子探視著外面的世界。
盧總不禁血脈噴張,雙手立即握住那對肥白的大奶子抓捏起來。手指頭也時也上上下下快速撥弄挺立的嫣紅乳頭,讓它們更加茁壯成長。
盧總大嘴再次蓋上瞭夏雪璐的紅唇,吮舔一番正準備再次探入大舌,夏雪璐卻將頭扭到瞭一邊,盧總也不介意,大嘴順著夏雪璐潔白的頸項一路往下,來到瞭她高高聳起的酥胸。雙手緊握住兩團雪白滑膩的乳肉,向中間壓出一道深深的乳溝,盧總赤紅著雙眼,舌頭長長伸出貪婪地在溝中上下滑動,把乳肉連同少婦玉體的幽香一起添入嘴中。直到深溝被舔瞭數遍,才一頭埋進兩團雪肉之中不停用臉摩擦,用嘴親吻。大嘴攀上乳房最高頂的時候,便貪婪地張開口,伸出長舌不停地攪動漲大變硬的嬌嫩乳頭。
盧總顯然是個非常註重前戲的人。
真的要成為她們那樣的人嗎?夏雪璐一邊沉淪,一邊又一次地問自己,她真的還不太甘心成為陳婷、朱丹紅那樣的人。可是……自己又不是沒有被潛規則過,再被潛規則一次又如何?其實現在跟盧總做一次,跟同她的前夫做一次,似乎已沒有什麼區別。想起那天色誘前夫,最終被他戲弄,她就心裡來氣,這樣想著,倒讓她把心一橫豁出去瞭,“黃文業,我現在是單身女人瞭,不需要對任何人負責,我的身子,我要自己做主!”她心裡對黃文業吶喊著,試圖驅散自己僅存的那份不希望前夫因此事受到傷害的真誠,也同時給自己的再一次獻身打氣。
既然豁出去瞭,她也就開始配合,她主動地分開瞭雙腿,等待著黃總插入進來。動人的細腰下,一片濃密的陰毛,呈現著成熟女人的性感,玉胯中的嫩巧蜜穴因玉腿張開而微微凸起,中間一道粉紅縫隙,隱隱有些濕意,兩瓣嫣紅的蜜穴花瓣,微微向外翻開,露出瞭中間的那淫媚撩人的蜜洞兒,敏感的陰蒂也開有些腫脹,等待著男人的臨幸。
盧總並沒看到這極致的美景,因為他還在品咂著女人的香乳。
這時,夏雪璐的手機響瞭,夏雪璐並不想去接,但它在手提包裡響個不停,不願停歇。
夏雪璐隻好伸手從提包裡拿出手機,手機顯示是黃文業的來電。她一下又想起瞭對黃文業的承諾,其實她心裡還是很重視黃文業對她的看法,她決不希望在她愛過的男人眼中,把她看成是一個下賤的女人。
就像夢遊被忽然驚醒瞭一樣,夏雪璐迅速收回張開的大腿,猛地推開瞭還在自己胸口肆虐地男人,毅然決然地說道:“我不是你想的那種女人,我要回去瞭!”
盧總這時箭在弦上,尤其是一眼瞄到瞭女人玉腿之間誘惑至極的蜜穴,更是不管不顧,又撲倒在夏雪璐身上,下體已勃起的肉棒在蜜穴周圍的軟肉上不停戳刺,甚至好幾次都差點滑門而入,夏雪璐不知道從哪兒生出的力氣,玉腿猛力地撂翻瞭盧總。這一撂,碰到瞭他的下體,盧總捂著酸漲無比的肉棒倒在地上,一臉痛苦的表情。
“你,你就是不願意,也不要下這樣的狠手吧。……”盧總臉都青瞭。
夏雪璐沒再管他,背著他迅速地穿好瞭衣服,飛快地走瞭出去。
夏雪璐幾乎是小跑著出瞭賓館,剛剛的一幕讓她感到羞愧驚魂,她一手擦拭著小嘴邊還殘留的男人口水,一手輕拍著自己高聳的胸脯,極力穩定仍在加速的心跳。要不是黃文業電話的驚醒,自己真的就墮落下去瞭。
當她回到自己的傢裡,看見黃文業面色鐵青地坐在沙發上,生氣地看著自己時,她感到心虛,動作也特別的輕,特別的小心。
“你到哪去瞭?”黃文業嚴厲地問道。
黃文業的語氣讓夏雪璐很不舒服,仿佛自己成瞭個犯人似的,夏雪璐也面無表情的地說:“我又不是你傢的什麼人,你管我到哪裡去瞭?”
“跟你們的老總上床去瞭吧?”黃文業的聲音有些陰沉,甚至有點陰險的意味。
“是,又怎麼樣?”夏雪璐不由地鬥起氣來。
“我明天就搬出去。”黃文業站瞭起來,“你愛幹什麼就幹什麼吧!”,丟下這句話後,就怒氣沖沖地走進瞭自己的書房。其實,黃文業這樣做確實對於已經離婚的夏雪璐有些過分,畢竟分瞭就分瞭,對方做什麼有幹你何事。顯然,黃文業還沒有擺正自己的位置,也許是愛之深責之切吧,夏雪璐如此放縱自己的行為,他覺得就算是朋友也有權利給予制止。
“搬就搬,誰稀罕你住在這裡。” 、
夏雪璐重重地坐到沙發上,從皮包裡拿出手機,看瞭看,居然有10多個未接電話,都是黃文業的。看來,黃文業一直在擔心自己,都是為瞭自己好,而自己剛才的態度,多少有些任性,也的確辜負瞭前夫的關切。便起身來到黃文業的書房敲門。
黃文業把門打開,冷冷地看著她。夏雪璐揚著手機說:“看在你給我打瞭10多個電話的份上,我來給你多說一句,情況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明天也要去辭職瞭。”
夏雪璐也不想多說,說完就去自己的臥室瞭。倒是黃文業跟瞭出來,“你為什麼不接電話?”
“我在路上,沒聽見。”夏雪璐沒敢說聽到他的電話時,正在發生著什麼。她也怕他問得太多,就把臥室的門關上瞭,把黃文業關在門外。背靠在門上,夏雪璐心裡堵得慌。男人的關心讓她心中有暖意,但這是不是來得太遲瞭一些。如果雙方都在乎著對方,那為什麼離婚前黃文業對自己可以做到不聞不問,毫不留情。現在分瞭,反而對自己的事情又是指責,又是阻攔。夏雪璐嚴重失眠瞭。
第二天頂著黑眼圈去到瞭公司,夏雪璐還是把辭職報告再次呈給瞭李總。李總看到夏雪璐拿瞭一頁紙進來,就預料到發生瞭什麼。他也不再挽留,“既然你決定瞭,我隻有表示尊重。下一步你有什麼打算?”
夏雪璐故作輕松地說:“我想休息一兩個月,然後再找份工作。”
李總點瞭點頭:“這樣也好,以後如果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的,盡管來找我。”
“謝謝李總,我很感謝這幾年來你對我的關照,真的。”夏雪璐誠懇地對李總點點頭,算是告別,李總又叫住她說:“小夏,如果你晚上沒什麼不方便的話,我可以請你吃一頓飯嗎?”說完他又感覺有些唐突,連忙補充道:“我想為我那天對你說的話,表示一下歉意。”
夏雪璐真誠地笑瞭笑:“你已經道過歉瞭,在我眼裡,你是一個很好的人,我一直很敬重你的。”
“那就讓我表示一下,好嗎?也算對你在公司裡這麼多年來,一直支持我的工作表示一下感謝。”
“好吧。”夏雪璐不好推辭,就答應瞭李總的邀請。
下班的時候,李總開車把夏雪璐送到一傢酒吧。酒吧裝修得非常豪尊貴。李總點瞭個包廂,點瞭三四個菜和一支紅酒。
“今日離別後,恐怕很難有機會在一起瞭。”李總忽然有些傷感,給夏雪璐斟過酒後,默默地看著她。
夏雪璐有些尷尬,隻得說道:“這音樂很好聽,喝酒的時候,能聽一些音樂,也是一種享受。”
“是啊,何日君再來。許多年瞭,這首歌還在放。”李總的眼睛忽然紅瞭,用餐巾紙偷偷地拭淚。然後說道:“知道我為什麼請你到這裡來嗎?”
“為什麼?”夏雪璐搖瞭搖頭,李總說道:“這是當年我跟你姨媽唯一的一次喝酒的地方。這地方雖然多次裝修瞭,面目全非,但我記得大致是這個位置。”
夏雪璐有些驚駭,忽然感覺這有點像恐怖片裡的一個場景,不由有點毛骨悚然。
“那天,也是放著這首歌,你的姨媽在流淚……”
李總獨自喝瞭一杯,長嘆一聲說道:“你應該感受得到,在公司裡,我對你的關照有些特別,那是出自我的私心,因為你很像你的姨媽,我無意之中把你當成瞭她的影子。現在你要離開瞭,我也準備對你的姨媽做告別瞭,你姨媽住在我的心裡,住的太久瞭。所以我請你到這裡來,也是為瞭向你的姨媽告別,你不會怪我吧?”
“不會。”夏雪璐的心有些收緊,她不知李總的企圖是什麼。
“這麼多年來,我一直懷念著你的姨媽,而沒有重視到我身邊的人,結果冷落瞭我的妻子,我把她推到瞭別的男人的懷裡。——我上個月離婚瞭。”李總的神情有些黯然。
“哦?”
李總忽然抓住夏雪璐的玉手,仿佛求救似的對她說道:“你說,我是不是該忘掉你的姨媽,好好地愛一個女人,好好地過自己的生活?”
李總的痛苦和彷徨,忽然讓夏雪璐大受感動,感動得鼻子發酸。她由著李總抓住她的雙手,安撫著他說:“你是應該忘記她瞭,她已經不在好多年瞭。你有必要為著一個死去的人而活著嗎?”
“是啊,人應該為活著的人而活著。所以我要忘掉你的姨媽瞭,如果以後還能跟你見面,你也不再是你姨媽的影子瞭。我想把你當成我的朋友,這可以嗎?”
“當然可以,李總。以前你是我的領導,我一直很敬重你,以後我不是你的員工瞭,我當然很高興成為你的朋友。”夏雪璐一字一句地說。
李總放掉瞭抓住她的手,而端起杯子對夏雪璐說:“很好,為我們成為朋友,幹一杯吧!”
晚餐到7點多鐘就結束瞭,並不長。但因為這個地點曾經發生過一個沉重的故事,所以氣氛至始至終,都有些沉重。
吃完飯,李總開車送夏雪璐回傢。在樓下下車的時候,碰巧黃文業站在窗前,看見夏雪璐從車上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