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什麼?”龔縉壞心眼地逗弄她,他低下瞭頭,輕輕地舔舐她的乳肉。舌尖從唇中探出,繞著乳暈一點一點兒的畫圈。
“嗯……”祁顏被他弄得難受,奶子濕濕的,沾滿瞭他的唾液,乳尖卻格外空虛。他像是故意的,舔過瞭乳肉的每一寸,卻獨獨忽略瞭乳珠。
性器淺淺地插在穴裡,露在外面的大半棒身油光水潤,沾滿瞭兩人的愛液。雞巴脹得很粗,青筋凸起,看起來格外猙獰,將緊致的穴口撐開,被肏得紅腫的花唇看起來更加可憐。
“不是困瞭嗎?時間還早,繼續睡吧!叔叔就這樣插著不動,不會趁顏顏睡著時偷肏你的。”他的聲音在她耳側輕輕地響起,低沉而磁性的嗓音像是是唱催眠曲在哄她睡覺。
這哪睡得著!被他剛剛這樣一番玩弄,祁顏早已無比清醒,所有感官都集中在小逼裡插著的那根雞巴上,隻希望他能入得再深點,最好全部插進去,不留一絲空隙。
“睡不著……”她低聲回應他的話,頭微微往一側偏,未說完的話都埋進瞭枕頭裡。
“睡不著那怎麼辦?”龔縉沒聽清她後面的聲音,但也不在意,手指繞著她的發絲把玩,另一隻手環著她的腰,手掌在她小腹上輕輕地揉弄。
“不、不怎麼辦……”她偷偷轉過頭想觀察他,卻因為周圍實在太黑,根本沒發現他眼中的戲謔,“我努力一下就睡著瞭。”不好意思重復剛才的話,求歡的話說一遍已經是她的極限,實在沒勇氣再說一遍。
“不是睡不著嗎?”
“過一會兒就睡著瞭。”
龔縉大手上移,握住瞭一隻奶子,手指掐著乳珠輕輕地揉捻,壓著嗓子說,“可是叔叔睡不著。顏顏要不要陪著叔叔做運動?”
做、做運動?是她想的那個運動嗎?祁顏臉一下子羞得通紅,緊閉著眼睛,沒有回應他的話。
“怎麼不說話?”他手上移,捏住瞭她的下巴,將她的臉轉正,微微俯頭,貼上瞭她的櫻唇,“要不要陪叔叔肏逼?”含糊的聲音從兩人相貼的唇齒間傳出,帶著滿滿的情欲。
“……”祁顏好羞恥,她嘴巴也閉得緊緊地,不讓自己發出一絲動靜。
龔縉卻不罷休,手指探入瞭兩人結合處,輕輕地撫摸穴口的軟肉,指尖更是試圖撬開逼孔,貼著肉棒往裡插。
“不……”祁顏被嚇壞瞭,才想開口制止,嘴一張,就被他的大舌長驅直入,勾著她的小舌糾纏、吸吮,掠奪她的香甜。
“唔……”龔縉不打招呼直接一個深頂,雞巴長驅直入,龜頭撞開宮口,直接插進瞭子宮。祁顏猝不及防被肏到瞭深處,喉間溢出低吟,卻又被他的吻全封在瞭嘴裡。
上面吻得親熱纏綿,下面更是火熱激情。龔縉一刻不停,雞巴勢如破竹,一次次長驅直入,深深肏進她的子宮。
祁顏被親得喘不上氣,小臉被肏得紅彤彤的,雙手無力地搭在他的身上,像一隻柔順的貓咪,乖巧地讓主人玩弄,任他予取予求。
沿著她的嘴角往下,他啃咬上她的下巴,牙齒叼住一塊軟肉,來回研磨。接著他又輾轉至她修長的脖頸,溫柔地舔吻,順著頸側一路遊移,直至她的耳側。
“呃……”耳垂被他整個含進瞭口中,軟骨在他的唇齒之間被輕柔地噬咬,不疼,卻癢得難受。祁顏的身子軟的要命,嬌滴滴的呻吟不停從口中溢出,顫抖著身子湧出大股蜜液。
曖昧的水聲從兩人交合處不斷響起。別看龔縉上面吻得溫柔,下面可一點也不客氣。大雞巴氣勢洶洶地在小逼裡來去自如,每一次深搗,棒身上的青筋都不停地碾過濕軟的穴壁,撐開每一個褶皺。挺翹的龜頭無論從哪個角度插入,都能準確無誤地撞上那塊敏感的騷肉,逼得小穴夾得更緊,吮得更深。
“顏顏的小逼真緊,水又多,真好肏。”他下身抽送的動作不停,雞巴在小逼裡橫沖直撞,將她肏得嬌喘籲籲,香汗淋漓,嘴上還不停地說著淫詞穢語,非得將她逗得面紅耳赤才肯罷休。
祁顏哪裡聽得下這些虎狼之詞,她的手臂無力地摟著他的脖子,將腦袋埋進他的頸側,對他的調戲充耳不聞,隻隨著他每一次的頂撞發出微弱的呻吟。
隨著他次次盡根的大力肏弄,不時有白沫濺得飛起,雞巴根部也糊瞭一圈厚厚的白色黏膩。他的雙臂撐在她的身側,勁腰上下起伏,媚肉被肉棒帶出瞭穴口,又被一個頂弄給送瞭回去。
兩個人之間的氣氛火熱得厲害,肏逼聲在安靜的室內不停響起,反復彈奏著一曲靡靡之音。
洶湧的快感鋪天蓋地而來,快將祁顏淹沒。小穴越夾越緊,媚肉蠕動著,將棒身細細的絞著,雞巴整個沒進小逼,彼此性器交纏著,不能再親熱瞭,仿佛二人本身就是一體。
“叔叔……”她的聲音帶著哭腔,身子顫栗著,頭皮發麻,快要受不住這般強烈的快感瞭。“慢一點……”
龔縉知道她就要到瞭,沒理會她的哭求,抓起她的兩條腿,盤在自己的腰上,兩手托著她蜜桃般圓潤飽滿的臀瓣,瘋狂抽送,將她送上情欲的巔峰。
“啊……”祁顏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沒忍住牙齒咬上他的肩膀,控制不住地泄瞭出來。
一大波蜜液迎著雞巴兜頭澆來,小逼夾得緊緊的,將雞巴死死的纏住,龔縉差點把持不住射瞭出來。
“嘶……”低啞的吼聲自他喉中發出,他一個深頂,雞巴再一次盡根而入,龜頭直入子宮。
肉棒在小逼中又脹大瞭一圈,被媚肉纏得更緊瞭,龔縉咬著牙,僵著身子不動,好不容易才緩瞭過來。
不顧還在高潮中的少女,托著她的腰臀,將人轉瞭個身,跪趴在床上。雞巴在穴壁內轉瞭一圈,祁顏本就沒緩過來的身子,又小泄瞭一回。
“趴好瞭!”將人固定好,祁顏氣還沒喘勻,龔縉就開始瞭新一輪的大力撻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