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魔力無法抑制地流失,就從卡著他的這片墻體上。
除瞭附著在內壁的觸手,這墻壁也是活體,他們不僅偽裝成墻壁和破洞的模樣,其內部更是有類似食道的東西,綿延不斷地吸收著獵物的魔力。
畢竟不管什麼生物,失去魔力都會陷入虛弱的負面狀態。
更讓黑豹頭疼的是,他的魔力被吸收後反而轉移到瞭觸手的身上,並且用他自己的魔力反噬他的身體。
這就是他們說的自食其果嗎,可他現在除瞭齜牙發出些無意義的恐嚇,其餘什麼都做不到。
也許是怕自己還保留有力量,這兩名人類並沒有第一時間俘虜他,而是靜靜等待他魔力被吸收完的那一刻。
必須要趕在那之前想到反擊的方法並從這裡脫身!
隻能說謝天謝地這堵墻吸收魔力的速率並不快,等他到瞭虛弱期估計也需要至少半個小時的樣子。
這半個小時就是他的機會,這兩個人類能安全的站在自己面前那肯定是有什麼他不知道的方法的,至於那是什麼,就要靠他敏銳的洞察力瞭。
是他們的衣服嗎?還是在身上抹瞭什麼藥水?氣味?
黑豹不讓自己漏過任何一個細節,可還沒等他排查完所有的可能,一股奇妙的感覺出現在他的臀部。
“!!!”什麼!是誰在摸我的屁股!
“喲,看樣子小貓已經感受到瞭。”光頭依舊與他保持著距離,一臉戲謔地調侃著剛才不可避免地做出震驚表情的黑豹。
“混蛋!你們!你們…”索雷用力捶打著墻體,可連一片碎屑都沒能敲下來,而且他的下半身還在墻的另一側,那股粗壯又有些粘膩的觸感,再加上面前還有現成的參照物在,會是什麼已經不言而喻。
即便他內心一萬個不願意,努力掙紮並蹬著雙腿,也無法阻止那淫獸的觸手繞著他臀部的輪廓纏繞住他的大腿。
好消息是淫獸的智商有限,至少它們還不會解褲子這種操作。
壞消息是就算不解開褲子,它們依然可以隔著幾層佈揉捏他胯下的軟肉,甚至還有一條觸手螺旋著纏繞住他的尾巴。
幸好索雷從小是在人類的國傢長大,如果他被灌輸瞭獸人的尾巴被這樣曖昧地纏繞是什麼意義後,說不定會比現在更加瘋狂。
操!操!黑豹意識到自己反抗的徒勞,開始著眼於擊敗眼前的人類,可他們總是保持著與自己至少五米的距離,他就算想要攻擊也無所適從。
距離?難道…
他迅速分析瞭作為“樹根”盤踞在地的觸手的分佈,加上靠著墻的位置,光頭和矮個子的位置的確處於一個交界處。
具體這些觸手的感知范圍他不清楚,但這個假說是可以成立的,除瞭靠近墻壁的位置基本上是完全沒有縫隙的,但內部的空間還是存在能讓他們行走的路。
可問題就是自己該怎麼脫身,同時還能解決掉這兩個人類…
“唔…”黑豹攥緊瞭雙拳,實在不是他不願意去想逃脫的方法,而是這些觸手實在是…
在看不見的晶石墻壁的另一端,粉紅色的光滑觸手緊緊纏繞著他的衣物,順著他下半身的每一處溝壑前進,想要尋到那通往藏寶地的路。
它們第一個尋得的,是黑豹的腳掌。
觸手的尖端撬開黑豹的趾縫,幾個彎折後緊貼著粉色的肉球,想要從這裡開拓出一條新的道路。
淫獸沒有智慧,它隻會按照自己本能去榨取獵物的體液,雖然它已經能夠感受到那股旺盛的源頭,但有什麼東西一直在阻礙它的前進。
所以哪怕是使用窮舉法,它也勢必要達成自己的目的。
可淫獸無心,此刻正被光滑的觸手撫摸腳掌的索雷可不這樣想。
“咳!”
黑豹掙紮的幅度變大瞭,他緊咬著牙關不讓自己的聲音漏出來,一邊奮力捶打著墻體,雙腿更是窮盡各種辦法想要甩掉這些觸手。
用腳掌蹬地,或者用自己尖銳的腳爪去攻擊纏在他身上的部分…
沒用,這股癢意奪去瞭他大部分的力氣,還有…
“哈哈哈哈哈!停下!咳咳!停下啊啊啊!”
終於,一直扭曲的黑色枯樹樁子也開出瞭屬於它自己的花朵,哪怕是再不想在這兩個人類面前示弱,也抵擋不住腳掌的瘙癢。
“沒想到這小貓還怕癢,成天擺著張臭臉也不知道給誰看的,我看這樣就挺適合他。”
對於光頭的話,矮個子隻是稍稍點頭應和,比起在這裡觀賞新玩具,他更在乎怎麼才能把剛才輸的錢都拿回來,最好還可以幹掉這個傻大個。
明知道會有追兵過來,為什麼每隔一段距離人傢大少爺會強制留下一小部分人,難不成這個傻子真的沒想明白?
不過想要從這裡離開,現在是一個機會。
但當著傻大個的面估計會在大少他們返程的時候被告一狀,能利用他為自己的離開鋪路才是最優解。
“據說這黑貓是索木養在身邊的最寵幸的玩具,隻有他一直留在那廢人的身邊還當塊寶…”
“閉嘴!小心我割瞭你的舌頭!”
哪怕之前一直保持著那樣的醜態,但一聽到有人侮辱索木,黑豹還是無法忍耐。
他毛發豎起,齜著牙發出令人心驚的威懾,之前的笑聲也都變成瞭喉嚨中一陣陣低吼。
“啊呀,這小貓還威脅我們呢。”
是的,就算索雷表現得再怎麼憤怒,被束縛住行動的他都無法對二人產生絲毫的威脅。
二人隻需要默默待在原地,時間自然會磨平他的銳氣。
黑豹嘶吼咆哮著,即便他知道這是沒用的,即便他的掙紮換來的是淫獸對他使用電擊反制,都沒能減弱他哪怕一絲一毫的氣勢。
澄黃的雙眼死死地盯著眼前面帶揶揄的人類,銳利的目光若是能夠殺人,那光頭他們早就不知道死瞭多少遍瞭。
可再鋒利的刀不時常打磨終究會磨損鈍化,而索雷的雙目也漸漸失去它原本的鋒芒,逐漸渙散。
為瞭不讓自己的模樣被別人瞧去,他最終還是低下瞭反抗的頭顱,全力去抵擋來自另一側的危機。
“怎麼小貓不叫瞭?剛剛不是還挺大聲嘛。”木虎是懂怎麼落井下石的,要不是因為隨意靠近墻壁他也會有被魔物當做養料的風險,他還真想拍拍黑豹的臉,踩著他的頭狠狠羞辱。
不過是貴族傢養的寵物罷瞭,有什麼資格沖著他大吼大叫。
依舊卡在墻體內的索雷此時心中滿是不妙,那條一直在他腳爪附近探索的觸手,還真的被它發現瞭那個入口,從綁有松緊帶的褲腿的縫隙鉆瞭進去。
原本至少還隔瞭一層衣物,雖然這觸手自帶粘液,還一直有意識地朝他的下體發起攻勢,但那都還在能夠忍受的范圍內。
可真正意義上的觸手與皮毛接觸後,他才意識到這淫獸遠不是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
原本鉆進他褲腿的那根觸手,在螺旋式繞著他的腿部前進後,尖端直接分化出瞭數條更細的小觸手。
他們或像緊致的皮筋那樣勒住黑豹的卵蛋,或是鉆到正前方,吸食因生理反應分泌的淫液。
但本就不多的液體基本上都被面料給吸收瞭,雖然索雷的襠部前泛起一小塊深色的水漬,但這樣的形式淫獸們可無法進食。
解決的方案也有,要麼讓獵物產生更多的體液,要麼直接從生產的源頭開始進食。
可淫獸不管這些,它全都要。
索雷面目猙獰,他不僅要在目前被觸手褻玩身體的情況下想辦法擊敗擊敗眼前的人類再脫身,並且還有著未知的時間限制,畢竟誰也不知道索木大人現在還是否安全。
不過是身體被玩弄罷瞭,這點恥辱他根本不放在心上。
“嗷!”
原本還在計劃方案的黑豹突然瞳孔緊縮,發出瞭最原始的咆哮聲。
這淫獸!
在三人都看不見的墻體另一側,兩根分化出來的小觸手似膜瓣般裂開,露出裡面的一小節尖刺,然後豪不猶豫地就分別紮向那兩個飽滿的卵蛋。
而與此同時,還有一根觸手來到那漆黑的肉棒前端,順著那產出淫液的美味小穴鉆瞭進去。
來自私密處以及身體內部的刺痛與脹痛是索雷從未體驗過的,雖然他是以奴隸的身份出生在人類國度,但索木大人他們對待自己並不像那些奴隸販子那般。
因此除瞭他平時訓練偶爾會受到的一些皮外傷,索雷並沒有經歷過太多來自精神上的摧殘。
這觸手在往自己的睪丸裡註射些什麼,原本的刺痛已經消失不見,而是從下體向著四周擴散的高熱,而距離最近的肉棒在被屏蔽瞭痛感後就隻剩下瞭大量的酥麻感和癢意,若不是淫獸的觸手堵著他的馬眼吸食淫液,此刻他的褲子想必會非常糟糕。
“小貓咪看起來玩得挺開心啊,都舒服得說不出話瞭。”矮個子刻意去揭露索雷的醜態,但話鋒一轉,“隻可惜我們隻能看到他前面,後面的景色就觀賞不到嘍,你說是吧?”
被矮個子戳瞭戳手臂的木虎也同意這個觀點,但是他們並沒有去操控淫獸的能力,貿然近身也隻會和之前的祭品一個下場。
呆在原地才是最好的選擇。
“想試試他嗎?,我看你也忍耐到極限的樣子。”矮個子眼神示意瞭一下木虎胯下的大包,很顯然他現在身體也在興奮狀態,但在這種地方自慰無異於告訴淫獸這裡有人。
“你想怎麼做。”他確實有興趣,但前提是能保證他的安全。
“之前投喂祭品的時候你也在場吧。”矮個子刻意賣瞭個關子,但眼看這個光頭一副要把他直接丟過去的架勢也就沒敢再隱藏,“還記得當初跟在少爺身邊的那個魔法師怎麼說的嗎?這裡的淫獸其實是一個集群,它們是設置陷阱引誘獵物上門的,能夠感知到的范圍有限。”
這回他不再賣弄,而是指瞭指被觸手弄得眼神有些渙散的黑豹,“他掉進瞭陷阱,卻沒有和那些祭品一樣直接被裹成繭,說明在集群中的信息傳遞並沒有想象中的那樣迅速,或者說明白點,需要釋放出某種信息,中央的那個大傢夥才能知道這裡有獵物落網。”
和蜘蛛一樣,需要通過獵物的掙紮來感知它們的具體方位,這些淫獸的反饋一是達到它們的陷阱設置范圍之內,二則是獵物的體液,獵食他們體液的淫獸對這種信息極為敏感,這也是為什麼之前說的不能隨意在此處發泄。
不過這些就算是真的,也全是矮個子隨口一說,並沒有證據,木虎雖然有關魔物的知識並不豐富,但屬於正常人的警惕心還是有的,並不會因為別人的話而盲目相信,尤其是在這種孤立無援的情況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