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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衛然:天啊,這感覺太神奇瞭!

第六章 衛然:天啊,這感覺太神奇瞭!

  從小到大,我都非常喜歡和爸爸一起出門。

  他工作繁忙,但一個學期總會有那麼一兩次陪我去公園、遊樂園,再大些會一起上街購物。我最喜歡逢年過節,醫院各個科室部門會組織醫護職員聚餐,大大小小一個接一個,爸爸都會帶我一起去。他總是穿得很正式,我也會很自豪地站在他身邊。

  媽媽不會陪他,當女兒的自然責無旁貸。

  我將頭發披散下來,又用電夾板拉直。爸爸喜歡我的長發,心不在焉時總會纏在手裡來回撫摸。想到在小廣場看演出的人一定很多,我沒再穿通常的牛仔短褲、體恤衫和休閑鞋,而是挑瞭條無袖收腰的及膝格子裙,配上黑色的高跟涼鞋。我不是一個喜歡化妝的人,但今晚我特意精心打扮瞭打扮。

  早些時候,在溫泉館爸爸似乎生我的氣,我不想讓他生氣。

  我噴瞭些淡淡的香水,抓起一個小手提包走出門迎向爸爸。他在大廳等著我,穿著一條黑色休閑褲和灰色襯衫,襯衫熨燙筆直,領口解開兩個紐扣。袖子被卷起,露出健美的前臂。爸爸身上仿佛又多瞭一層肌肉,他以前不是這樣。

  我的意思是,爸爸身材瘦削,我從不知道他會長成這樣,看起來那麼年輕帥氣。

  當我們的目光相遇時,他迅速掃視我的衣著,然後皺起眉頭搖搖頭,問道:「你怎麼穿成這樣?」

  我有些受傷,撅著嘴反問:「怎麼瞭?」

  「這身裙子……」爸爸撇開臉,一本正經道:「也太……花哨瞭。」

  我低頭看看自己的裝扮,裙子合身且柔滑,樣式很傳統,和花哨不搭界。

  我埋怨道:「爸爸,我喜歡這條裙子。」

  「牛仔褲、短袖衫不好麼?」

  我笑瞭,對著一身打扮揮揮手,說道:「嗨,我可是為你穿得這麼漂亮呢!」

  爸爸沒有像我期望的那樣一起笑,相反搭在我肩膀,手指穿過光滑的頭發。我暗暗竊喜,就知道他會喜歡我的頭發。

  「然然,你已經很漂亮瞭。」

  聽到爸爸的話,我的心微微一顫,抓住他的前臂,貼著他的身側往出走。爸爸帶著我卻沒有去民宿樓的後院廣場,而是拐瞭個彎來到餐廳。剛推門我就聞到一陣香濃的燒烤味,肚子跟著嘰裡咕嚕叫起來。

  「窮鄉僻壤的,表演肯定好不到哪兒去,咱們還是花在吃飯上更明智。」爸爸解釋道,握住搭在他肘部的小手。

  我的心像花朵一樣綻放,這一刻不覺得自己像他年幼的女兒,更像一個漂亮成熟的女人。餐廳裡的人不認識我們,他們可能會認為我們是一對浪漫情侶。

  這個想法很膽大妄為,但我卻樂此不疲。

  「我們想要一張窗戶邊可以看到森林的桌子,」爸爸叫住一個服務員,禮貌地說道。

  服務員是個四五十歲的大媽,她有些驚愕,沒想到會遇到個這麼正式古板的顧客,指著窗戶邊的一排桌子說:「你們隨便挑個喜歡的地方坐啊!」

  我強忍笑容,這和爸爸常去的餐廳風格可不一樣。

  爸爸倒很從容,為我拉開椅子,扶著我的腰坐到位置上。我無法控制臉上的灼熱,紅暈一定爬上我的脖子,停留在面頰。印象裡這都是小說裡的情節,成熟有修養的男人對待他們尊敬的女人時,才會有如此紳士的舉止。

  今天第一次被當成女人而非女孩兒,這個經歷可是意義非凡啊!

  我不由想起昨晚,臉頰更加灼熱。爸爸和媽媽趁我去餐廳點餐時在臥室裡做愛,他們是夫妻,關起房門當然會做愛。我在電影中看到過男女做愛的情景,也讀過原創裡的情色描述,但這是我第一次隔著房門聽到,就像第一次體驗真人秀。

  我感覺他們的做愛不是很有趣。

  爸爸似乎很生氣,媽媽沒有出聲,我能聽到的隻有他們沉重的喘息、肉體的拍打和床架吱吱扭扭的震動聲。我的內心竟然產生一絲嫉妒,媽媽整天不理我們,悶在屋子裡什麼事都沒做,卻能夠得到爸爸最親密的關註和喜愛。這讓我憤憤不平,媽媽應該對爸爸更好些。

  爸爸坐在我對面,拿著菜單點好食物,又要瞭一小瓶白酒。

  晚餐很有趣,爸爸還破天荒讓我嘗瞭一盅白酒。我們談笑風生、享受美食。我抱怨接下來的三年高中將會苦不堪言,爸爸也聊起醫院的工作壓力越來越大。大傢好像在比哪個人更悲慘,但誰都藏不住眼裡閃爍的喜悅和期待。

  酒精在我的血液裡散開,耳朵嗡嗡作響,我的腿在桌下不停碰到爸爸的膝蓋。當爸爸盯著我看時,明亮的眼睛比平時深邃,參雜些許狂躁。我不明白他的這個樣子,但心臟卻忍不住在胸膛裡嘭嘭嘭打鼓。我迎向爸爸的目光,對視片刻後他卻很快把目光撇到一邊。兩個人的臉都紅撲撲的,是因為血液裡的酒精,還是飯館的燈光映襯出的效果?

  晚飯後,我們離開餐廳。小廣場傳來震耳欲聾的音樂聲,我拉著爸爸去湊熱鬧。這個晚上感覺如此之好,我不希望早早結束。爸爸平時工作繁忙,我上瞭寄宿中學後也將難得回傢。我們父女在一起的時候越來越稀少,今天一定要纏著爸爸多陪陪我。

  小廣場上的遊客非常多,而且聚集瞭一大幫學生。他們已經足夠年長,不需要父母陪伴就能自己出來遊玩。希望過幾年,我也能加入他們的隊伍。

  無論晚上的表演是什麼,這會兒都已經結束。然而誰都沒有走,大聲吆喝著音樂、音樂、音樂。臺上的主持人仿佛也受到感染,果真放出一首耳熟能詳的流行音樂。臺下的觀眾跟著旋律唱起來,沒一會兒他們又開始跺腳扭腰,在廣場裡跳起舞來。

  加入唱歌跳舞的人越來越多,起先還隻是那些學生,後來很多跟著傢長來的小孩子也加入進去。歡樂的氣氛迅速感染全場,主持人放出的歌曲越來越年代久遠,並且吆喝著場子裡所有人加入到唱歌跳舞中。

  我早早湊進去,在場子裡玩得滿頭大汗。爸爸起先隻是坐在場邊的石階上觀看,沒多久也放松下來,不時會加入音樂唱那麼兩句。

  我拉著爸爸的手,帶他來到廣場中間。他沒有跳舞,但滿面笑容,摟著我跟著主持人一起扯著喉嚨唱歌。我喜歡他的手一直圈住我的感覺,一會兒在我的肩膀,一會兒來到腰眼,好幾次還扶在我的胯部。

  也許是酒精的原因,我渾身像在著火,口幹舌燥,急需肌膚和爸爸有更多的接觸。又是第一次,我感覺到不同尋常的荷爾蒙在體內翻滾湧動。

  我靠到爸爸胸膛,背對著他跟著歌曲手舞足蹈。他的一隻手掌碰到我的小腹,另一隻手掌順著我的肋骨滑下。爸爸一定沒有意識到這些無意之舉對我的影響,我發出令人尷尬的呻吟。幸好被震耳欲聾的音樂掩蓋住,不然我一定會羞愧而死。

  我想我是醉瞭,這些反應一定是酒精在作祟。那盞白酒的影響力如此之大,我興奮得頭暈目眩,內火中燒。裙子被汗水浸濕,內衣內褲汗兮兮貼在肌膚上,難受極瞭。如果不是在大庭廣眾,我真想脫個精光解脫出來。

  爸爸突然抓住我,強壯的前臂就在我的乳房下緣,緊張地問道:「怎麼瞭?然然,你不舒服麼?」

  「有點兒頭暈,那盅白酒後勁兒好像挺大。」我對著他的耳朵回道。

  爸爸帶我離開小廣場,走出擁擠的人群。我以為他要帶我回房間,趕緊攔住他說想坐一會兒吹吹涼風。爸爸打量我一下,沉思片刻帶我走到一處僻靜的角落,坐到大臺階上。太陽已經落山,涼風吹到身上,正在出汗的皮膚立刻覺得冷颼颼的。

  「我不該讓你喝酒的,」爸爸懊惱地說著,手指穿過我的頭發。

  「我一會兒就好,剛才太熱,現在又覺得凍僵瞭。」我雙手抱住胳膊上下搓瞭搓,問道:「明明是夏天,怎麼這麼冷?」

  爸爸輕笑,說道:「山裡怎麼能和城裡一樣呢!你的書都白念瞭。」

  我朝他吐出舌頭,雙膝圈起摟住腿。

  「過來。」爸爸拍拍大腿,就像我小時候那樣。

  我立刻笑瞭,抓住機會坐在爸爸的腿上取暖。他一如既往的溫暖、安全、充滿力量,給我強大的保護。

  爸爸把我抱在懷裡,我的腦袋搭在他的肩膀,忽然感覺到爸爸的不同。他的胸膛比平時更加火熱,我的身體立刻微微發熱。他撫摸著我的頭發,然後親親我的額頭。微醺的男人氣息,令我不禁面頰發燙,但卻無比喜愛。我的思緒又開始飄忽不定,感覺他的手掌在我的後背摩挲畫圓,最終停下來靠在我的屁股上。很熱,我卻沒有躲閃,我喜歡他的手。

  「爸爸……今天棒極瞭……是我度過的最快樂的夜晚。」我眼皮有些重,說話也有些口齒不清。

  「爸爸也是。」他嘴唇貼在我的頭發,我幾乎沒聽見他的話。

  我想我是睡著瞭,迷迷糊糊中感覺到他把我抱起來走回客房。我不記得太多,困得隻想睡覺。

  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躺在房間裡的小床上,身上蓋著薄毯。窗戶外面漆黑一片,我有些納悶,自己怎麼會在這個點兒睜眼。平時,如果沒有鬧鐘在耳邊叫個十分鐘,我根本不可能能睡醒。自然醒對我而言,就像塔克拉瑪幹的雪一樣,遙遙不可及。我迷迷糊糊坐起身,摸摸索索脫掉身上的衣裙,給自己換好睡裙,把自己弄舒服後,躺下來繼續睡覺。

  忽然,窗外某個地方傳來非常奇怪的聲音,一會兒像是鳥的鳴叫,一會兒又像是野獸在嘶吼,總之和傢裡聽到的聲音完全不一樣。

  我有些明白,自己一定是被嚇醒的,因為那聲音越聽越毛骨悚然。我的身上泛起一層雞皮疙瘩,心臟有節奏的砰砰跳動,孤孤單單躺在床上真談不上安全。

  我從床上溜下來,跑到爸媽的臥室。

  爸爸輕輕地打鼾,媽媽也睡著瞭。就像小時候一樣,我爬到他們中間,胳膊摟住媽媽,把臉埋在她的頭發裡。她在睡夢中下意識拍拍我的面頰,又向床邊挪挪身體,給我騰出更大的地方。小小的舉動瞬間溫暖我的內心,我抓住她的手在臉上蹭瞭蹭,歡喜地閉上眼睛。

  睡意朦朧間,我感到爸爸翻身來到我背後。他伸出手臂環繞著我,嘴唇貼到我的頭發上。溫暖的胸膛,炙熱的呼吸,在帶著寒意的夜晚裡,給我無限溫暖。

  屋外不知名的動物還在不停叫著,而且叫聲越來越刺耳哀嚎。我不安地扭動,爸爸卻把我抱得更緊,雙臂緊緊箍住,胸部被壓得喘不過氣。即使在睡夢中,他也知道我需要安慰。

  爸爸的鼾聲還在繼續,但我感覺到有樣東西在我身後變硬,意識到是爸爸的勃起壓在我的屁股時,我整個人都靜止瞭。心臟在胸膛裡劇烈跳動,耳膜被震得轟隆隆作響。相比之下,外面恐怖的叫聲根本算不瞭什麼。

  我從來沒有見過或感覺過男人的勃起,書上、網絡上看到的不算。現在這個東西和我隻隔著幾層薄薄的佈料,即使一動不動,也能感覺爸爸的勃起形狀和大小。很嚇人,也很讓人分心。

  就在我準備挪開身體時,爸爸打瞭個響亮的鼾聲,然後手掌滑到我的睡裙裡。熱量迅速穿透我的皮膚,通過最短的路徑擊中我的脊柱。我渾身一個激靈,爸爸如果現在醒來,肯定會大吃一驚,說不定還會火冒三丈,我必須快點兒離開。

  然而,我沒辦法移動身體。爸爸的懷抱總是那麼溫暖,撫摸更是讓我感到安心。當他的手掌覆蓋住我的乳房時,巨大的羞恥感好像一塊大石頭壓在我身上,我的喘息越發急促,肺部簡直都要爆炸瞭似的。隆起的乳峰上上下下起伏不止,摩擦著他溫暖有力的大手。

  天啊,這感覺太神奇瞭!繼續,爸爸,繼續……

  腦子裡的這個想法如此突然、如此激烈,我好像變成另外一個人,被另外一種完全陌生的情緒所掌控。我張開嘴,無聲深吸一口氣,腹部陣陣顫抖,身體完全倒向身後的爸爸。

  爸爸的拇指揉捏我的乳頭,兩下就翹起來,變成硬硬的小石子。除瞭洗澡,我自己都沒有這樣碰過乳房和乳頭,現在親愛的爸爸卻在這樣做。我的皮膚著瞭火,下意識弓起身體,好像這樣能給我力量,承受爸爸帶給我的一波波猛烈沖擊。爸爸的手掌攤開,罩在我的整個乳房上揉捏。我的身材比媽媽略高,乳房尺寸接近媽媽,兩人都在B到C之間。知道這些很容易,因為我經常到媽媽的衣櫃翻找漂亮衣服,文胸有一半兒都是用媽媽的。

  我的乳房越來越漲,爸爸的勃起也更加顯著。男人真是神奇,竟然可以在睡眠中保持勃起。

  「藝兒,」爸爸喃喃叫瞭聲,聲音充滿睡意。

  爸爸還在夢中,認為懷裡抱著的是媽媽。

  我不會叫醒他,也不會糾正他。

  我拼命咬著嘴唇,心裡想著千萬不能發出一絲聲音,默默享受著他的撫摸、把玩。爸爸身體靠得更近,一隻手離開胸膛。我差點想抓住他的手放回到乳房上,沒想到那隻手竟然沿著我的腹部滑到內褲。我像是置身撒哈拉沙漠,喉嚨幹燥,小腹緊繃。身下一層一層冒汗,大腿內側很快濕透,我敢肯定內褲也濕瞭一大片。

  他的手指在恥毛緩慢撫摸,接著插入大腿根兒,覆蓋到襠部。我的腦袋在那一刻爆炸,耳朵裡的轟鳴聲比火箭升空還要響亮。出於本能,我的身體在他的撫摸下緩緩蠕動,渴望爸爸給予更多。至於更多什麼?我不知道。我隻是想要更多。

  爸爸的鼾聲停止,我嚇得以為他醒瞭過來。好在隻持續一會兒,爸爸的呼吸仍然均勻,而且在我身下的手沒有抽走,反而滑過我的內褲裡。指頭在濡濕的肉縫上滑撫瞭幾個來回,似在探索小穴的形狀,又似在感受究竟分泌瞭多少愛液。他親吻我的脖子,低聲念著我母親的名字。

  「你好濕啊,藝兒,」他靠著我的耳朵喃喃道。

  爸爸將我的腿稍稍打開,手指滑入兩瓣陰唇中間,碰觸一個連我都沒有觸過的地方。我的眼球向後翻滾,火焰在腹部深處綻放。忽然,他的指尖一勾,準確無誤地觸到粘滑的穴口。向小穴裡面滑入陷進去。在我意識到發生瞭什麼之前,爸爸的一個指節已經插入我的身體。渾身的灼熱讓我根本無法承受,我的眼淚流出來,終於從嗓子裡發出一聲嗚咽。

  爸爸旋即從睡夢中清醒,他停止所有動作,身體每塊肌肉變得僵硬無比。慢慢地,他的手指抽離出我的身體,我感覺到他拍拍我,然後又向更遠的地方摸索,拍到媽媽的身體。

  「操!」爸爸在黑暗中低聲咆哮,「操他媽的!」

  我被他的反應嚇壞瞭,隻能一動不動假裝睡覺。

  「然然,」爸爸的聲音沙啞,他慌張地道歉,聲音中充滿羞愧和懊悔:「對不起,然然,對不起……」

  我發誓他要哭瞭,就像衛風死後的那些日子。

  我翻身朝向爸爸,埋頭把臉埋在他的胸口,四肢纏繞住他。睡裙已經被爸爸掀到腰上,裸露在外的身體貼到他滾燙的皮膚。他的勃起也反彈到我的小腹,內心的悸動再次洶湧澎湃,向火箭一樣沖到頭頂。

  「操,」爸爸低聲咒罵,一個激靈猛得推開我,像子彈一樣跳下床,仿佛我是一個可怕的吃人魔鬼在接近他。

  我不明白爸爸為什麼這麼生氣,我的意思是,我知道他以為在黑暗中摸女兒很不對。但這不是爸爸的錯,他以為我是媽媽。除非他是在生我的氣,因為從頭到尾我是那個一直清醒的人,我眼睜睜讓這件事情發生。

  「爸爸一一對不起一一」

  「閉嘴,該死的!」爸爸大跨步走出臥室,砰的關上房門。

  我無助地依偎在媽媽身邊,她迷迷糊糊抱住我,說道:「小風,好好睡覺。」

  媽媽的聲音柔和而真實,就像衛風還在時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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