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姐姐是怎麼知道我心中所想的。
但她的一句話，將我的思緒徹底打亂瞭。
欲望一點點將我的理智蠶食，我看著近在咫尺的姐姐，聞著她身上的茉莉花香，身體不斷開始顫抖著。
心愈跳愈快，說真的，若不是有鎖鏈禁錮著我，我或許早就忍不住往姐姐那撲過去瞭。
方才還在跟姐姐對峙，可此刻我卻因為她而升起欲望的境況以及想要對她不軌的想法令得我有些難堪。
而姐姐雙眸深邃，拿著那種像看一隻小白鼠一樣的眼神看著我。
見到我滿面潮紅，下體腫脹，雙眼佈滿血絲正死死盯著她的時候，姐姐嘟瞭嘟嘴唇，將手放在我滾燙的肌膚上面。
看著我因為她的手碰上來而劇烈顫抖，仿佛一滴水濺入滾燙的油當中那麼激烈之時，姐姐呢喃瞭一句量還差不多，然後笑著看向我：“小淵，是不是很想要姐姐呢？”
我死死咬著唇，因為用力過猛，嘴唇直接被咬下一塊肉來，鮮血很快便滲滿瞭我的口腔，那股鐵腥味令得我稍稍回過神來。
我齜著嘴，想要擺出一副目光兇狠的模樣，可因為那藥性，我的語氣又變得充滿瞭哀求：“姐，你……你走開啊……”
一說完，我就緊緊咬住牙閉上眼，不敢再看向姐姐。
但下一刻，感受到什麼的我有些慌張地睜開眼，看向正解著我一隻手鎖鏈的姐姐。
“我不走開你又能怎麼樣？你不是口口聲聲說要時間緩一緩嗎？那我給你這個時間啊。呵呵，小淵，你不想要我的，我可沒有強迫你哦。”
啪嗒一聲，姐姐解開瞭我的一隻手，隨後感受到自己的一隻椒乳被已經喪失大半理智的我緊緊抓在手心並開始揉搓時，她嚶嚀一聲，面露潮紅地看著我：
“小淵……這就是你所要的時間？你在幹什麼你知道嗎？你在侵犯你的姐姐啊，是你主動的。”
看著姐姐那隻撐滿黑裙的椒乳隨著我的動作而不斷變化著形狀之時，我死死咬住牙，心裡面不斷嘶喊著明明就是你下藥。
可心是這般想著，我看著面前的姐姐，揉著她的巨乳，完全說不出話也不願松手。
裙子上凸起的一點被我不斷挑弄著，我用力抓著它，想要將它拉到我的嘴裡面，可猛地感受到它的主人開始劇烈痙攣之時，我呆瞭呆，抬頭看向此刻已經無力地倒在我身上的姐姐。
“喝……喝……小淵，你在對姐姐做什麼你知道嗎？”姐姐紅著臉，頭發散亂，也是陷入瞭情欲一般滿眼春意地看著我。
我感受到她那有些冰涼的面頰靠在我滾燙的身上，不禁別過臉去，手也是盡量不再觸碰她而放回瞭被鎖住的位置：“姐……哈……嗚嗚……不要這樣……不要……”
可姐姐完全不聽我的話，她坐瞭起來，後仰著身子提起裙擺，在我面前露出她那裙擺之下光潔可愛的白虎蜜穴，無比嫵媚的同時還將我的手拉過，放在瞭她的蜜穴上面。
我感受到姐姐那濕糯的蜜穴，理智再次崩潰，開始不自覺地將手插瞭進去，幻想著那就是我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捅在姐姐那裡，捅得姐姐不斷呻吟。
事實也的確如此，感受到我手指的侵入之時，姐姐嬌軀一陣顫抖，一陣優美的淫叫從她的口中喊出。
“小淵……你插得姐姐好舒服……”
此刻的我聽著姐姐的話，神情一震，加快瞭手上的動作，插進她那緊致的蜜穴裡面的手指很快就摸到瞭姐姐那顆極淺的陰蒂，並且不斷揉搓著，感受著姐姐蜜穴兩邊的嫩肉不斷絞著我的手指。
而此刻的姐姐早就雙腿下意識地夾緊我的手，並且還有些乏力地將雙手撐在後面，頂住瞭自己那副已經被我手指攻破的身軀。
感受著我不斷玩弄著她的蚌珠，姐姐咬瞭咬唇，聲音竟然有些悲憤：“江沉淵，你看看你，你到底在幹嘛？唔~別……別摳瞭……嗯~”
我聽見姐姐的話，恢復瞭一點理智，見著姐姐那副不堪受辱的表情，我猛地從姐姐裡面一抽手，然後用力扇瞭自己一巴掌。
姐姐似乎沒預料到我還是如此頑抗，很明顯地愣瞭一下。
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她的眼神再次變得黯淡，可臉上還是佈滿著情動的紅暈。
“姐！不能再這樣錯下去瞭……嗚嗚……”我有些難頂地不斷聳著臀部，做著肉棒一直向上抽插的動作，可眼淚已經不自覺地流瞭下來。
我的身體已經開始有些不能受我控制瞭。
我明白這點的同時，姐姐也是明白我的情況。
她古井無波地看著我，但卻像是給我做出最後關碟一樣拉著我的手，再次將其放到瞭她的私處下面：“小淵，我問你最後一次，你要不要姐姐幫你？”
“姐，你放過我吧……我不要你幫我……求……求你瞭……嗚嗚……”
姐姐沒回話，眸子在我臉頰上面停留瞭一下後，視線不斷往下，停在瞭隨著我的臀部而不斷上下聳動的肉棒之上。
猙獰的血管和青筋佈滿瞭我的棒身，像是要爆開一般，顯得格外猙獰。我的馬眼處也已經不斷流出著前列腺液，一滴一滴地匯聚著，從我的棒身上面滑下，最後匯入到我那繁雜曲折的陰毛裡面。
姐姐將我的手從自己的下面拿開，隨後蹲下撿起掉在地上的鎖鏈，將其重新拷在我的手上。
耳邊不斷響起著鎖鏈摩擦的刺耳金屬聲，姐姐有些煩躁地皺著眉頭，檢查一遍我身上拷著的四處鎖鏈後，便從床上離開。
將房內的燈光打開，看著因為受到強光而本能地瞇著眼，但依舊做著那些淫靡動作的我，同樣瞇著眼的姐姐走到門口，打開瞭門。
“小淵，你剛才可以自己自慰的，但你沒有，隻顧著將註意力放在我身上。你接下來有多難受，都是你自己選的，不要怪我。”
說完這麼一句話後，姐姐徑直走瞭出去，並且帶上瞭門。
而我此刻還沉浸在欲望當中，有些不明白姐姐這番話的深意。並且還忍不住地不斷幻想著一些畫面，意識漸漸開始迷失起來。
等到我聞到一股食物的香味之時，我有些迷糊地睜開眼，看見瞭坐在床邊正對著我吃飯的姐姐。
姐姐此刻紮瞭個高馬尾，兩鬢各垂著發絲，無比清純的同時又是充滿瞭青春的活力。
她一手捧著飯碗，一手拿著勺子吃著東西，見到我睜開眼的時候，她舉止優雅地舀起一勺子食物，接著檀口微張，將勺子含入口中，隨後緩緩將勺子拉出，嘴裡一點一點開始咀嚼，最後慢慢將食物吞咽下去，完事還舔瞭舔嘴唇，像是在回味什麼美味一樣。
望著姐姐的動作，有些想歪的我下意識地咽瞭咽口水。
即使現在體內的熱流已經消弭大半瞭，可面對著姐姐沒有什麼挑逗意圖的動作，我竟然還是不禁想到別處去瞭。
有些羞愧地別過臉去，我不敢看姐姐瞭。
可聽著姐姐的咀嚼聲，饑渴感上來的我重新扭頭看向姐姐，十分虛弱地道：“姐，我想喝水。”
姐姐的一雙美眸在我臉上掃瞭一眼，接著很快低下頭去，繼續舀起一勺食物送進口中，眼角彎彎。
發現姐姐又開始不想理我，我沉默下來，帶著一點殘餘的欲望，視線飄忽不定，最後停在瞭姐姐臉頰上。
看著姐姐不斷吃東西的動作和畫面，我感受到自己體內的熱流又是蠢蠢欲動，嚇得我連忙斷瞭不該有的想法，控制著自己的呼吸。
藥效漸漸過去，我也不知道過去瞭多久時間，隻覺得現在身體十分疲憊，可精神卻是無比的亢奮。
微微仰起頭，我看著我下面那根腫到變得紫紅的肉棒，咽瞭咽口水，隻能希望不要留下什麼後遺癥瞭。
“唔，藥效堅持瞭一個半小時嗎？被你的那個能力削減之後，三倍的藥量，縮短瞭差不多百分之七十？呵呵呵，小淵，我還以為你會一直發情到傍晚呢。”
姐姐似乎吃飽瞭，放下手中的餐具後，她拿過一張紙巾擦幹凈嘴後，將其丟到瞭我的臉上。
我感受著那個紙團從我臉上滾落後，看向姐姐：“姐，真的不要這麼錯下去瞭，好嗎？”
姐姐有些冰涼的眼神掠過我的臉頰，接著她站起身來，拿起一杯水，問道：“你口渴瞭？”
“嗯……”
我下意識地應瞭一聲，緊接著就見到姐姐拿著水杯的手腕一翻，將裡面的水全部潑在瞭我的臉上。
“咳咳咳……姐！”
被嗆到瞭一下，我迅速擺頭甩開水，怒目看向姐姐，可見到姐姐那淡漠到極致的眼神後，我的氣焰莫名其妙地消散瞭大半。
咚！
姐姐將杯子重重地放下，接著拿起方才自己還剩下一半食物的碗，坐在瞭我的身邊，“你渴，我給你水，但你沒說要怎麼給你。現在你餓嗎？差不多一天沒睡覺瞭，也差不多大半天沒吃過東西瞭，你現在又困又餓，很煎熬吧？”
我舔瞭一下有些幹澀的嘴唇，冷冷道：“姐，都是因為你……”
“是啊，都是因為我，而我這樣都是因為你。我不是說過瞭嗎？而你也是心知肚明的……你要恨，就恨你自己。”
姐姐舀起一勺食物，將勺子停在我的嘴巴上，接著道：“張嘴，除非你想用鼻孔和眼睛吃飯。”
我猶豫瞭一下，還是聽著姐姐的話張開瞭嘴。
將食物送進去後，看著咀嚼著的我，姐姐呢喃著，又是舀起一勺食物：“你以後要是能像現在這麼聽我話，該有多好？”
都說吃好吃的東西心情會變好。
可我現在咀嚼著真心不錯的食物，心情也沒好到哪裡去，看著凝眸沉思的姐姐，反而疲憊地回道：“姐，你這樣對我，隻會適得其反的，我的脾氣，你也懂的。面對壓迫，我會拼命反抗。”
“呵呵，所以一旦讓你找到機會，你會不要我嗎？我不需要你的回答，因為你自覺欠瞭我一條命，你對我是愧疚的，你永遠都不會放下我的……除非，隻有我死瞭。”
姐姐又是將一勺食物送進我的口中，看著我有些哀傷的表情，她淡淡笑道：“說真的，當初你就不該把我救下來的，我那天跳下去瞭，或許就一切結束瞭。但你把我救下來瞭，所以都變成現在這樣瞭。”
“但姐，你是在那之前就已經變瞭個人瞭，變得我有點陌生……變得我……不敢和你說話瞭。”我皺著眉，聲音漸漸有瞭起伏。
“哈哈，是啊，在我知道自己的情況的時候，我就已經有瞭變化瞭。江沉淵，我的好弟弟，我沒跟你們說過，我最開始被霸凌的原因吧？”
說著，姐姐停下瞭手中的動作，開始陷入瞭自己的回憶，聲音有些輕柔：“我被霸凌的原因，還是因為你啊。”
又是……因為我？
我充滿瞭不解，可見到姐姐微微顫抖，眼睛慢慢紅瞭起來的時候，我心情有些沉重。
“沉淵，小時候，你處處讓著我，我明明不想被你讓的，小時候罵過你打過你，可你卻像個傻子那樣，還是一如既往地對我那麼好……
沉淵，真的很可笑……也很荒謬……我就因為這麼一個簡簡單單的理由，就因為你一直對我這麼好，就因為我們這樣日復一日的相處下來，我對你的感情，漸漸變質瞭。”
我聽完，有些奇怪地問：“姐……那你說這一切都是我……”
姐姐抬起頭，有些凌厲的鳳眸死死盯著我：“對啊，都是因為你。在我發現我對你的感情是這樣的時候，我不敢面對你瞭你懂嗎？我們是親姐弟，我這種感情是錯誤的。我要是給媽媽知道瞭，我會活生生被她打死的……
所以我開始變得冷淡，對所有事情變得冷淡。這樣下來，有好處也有壞處。好處就是我少瞭很多跟那些愚蠢的人說話……可壞處，就是換得你不敢再繼續接近我瞭。”
“可姐……你這樣做的目的，不就是為瞭不面對我嗎？”
雖然精神疲憊不堪，但我的思維邏輯還是在的，聽完姐姐說的這番話，我立馬找出瞭其中的矛盾。
因為有著前車之鑒，我一時對姐姐的這番說辭不敢直接相信，我現在要觀望姐姐她到底是不是在演戲。
說真的，到現在我都還沒從姐姐在我面前表露出真實的自己中走出。
就這麼短短一天時間裡面，發生的事情太多瞭……
原本我以為姐姐聽完會好聲好氣地繼續解釋，可我沒想到，姐姐直接面目猙獰地看著我，聲音變得有些尖銳：“你還好意思說？！”
姐姐將手上的碗放下，拿著勺子一個翻身就跨坐在我身上，然後俯身下來，用勺子死死抵住我的脖子。
那種銀器有些冰涼的感覺令得我有些不適，但我更加不適的，還是姐姐漸漸用力按壓住我的脖子，令得我有些難以喘氣。
“江沉淵，你很容易招到那些女生的註意和喜歡，你知道嗎？那些賤女人，一個兩個的，將那惡心的視線灌註在你身上的時候，我好難受啊！
你是我的，我想把你藏起來，我不想你這麼出眾，不想你表露在大眾面前，不想你給那麼多人發現，你明白嗎？！
你知不知道，我在暗中給你擋瞭多少女人？那些賤女人，真的好惡心……看你長得好看，就對你有興趣……她們來一個，我就擋一個……從小到大，我都忘瞭多少回瞭……
但那些女人還是源源不斷地想要接近你啊，我一開始以為是我的原因，可即便我如何努力，都無法改變這個現狀……
直到，我發現瞭一個事實。
那就是你太出眾瞭……小淵，你太能吸引別人的目光瞭。說真的，我好想把你這張臉給毀瞭……毀瞭之後，那些女人就不會將目光放在你身上瞭吧？
小淵……姐姐不會嫌棄你變醜的……就這樣好不好？哈哈哈……小淵，你身體在顫抖啊……害怕瞭？沒事沒事，姐姐這裡有麻藥，能讓你不會那麼痛苦的。
姐姐的手還是很穩的，畢竟我試想過怎樣無痛把我自己殺瞭……小淵，我就說嘛，那天你不應該救我的……現在自食惡果瞭吧？”
姐姐手中的勺子從我的脖子緩緩移到瞭我的臉上，仿佛一把小刀一般，真的如她所言一點一點想要將我的臉劃爛。
我害怕嗎？
說不害怕是假的。
姐姐的占有欲……已經成瞭病瞭。
這就是真正的她啊……
可現在我動彈不得，再加上姐姐現在有點瘋魔，後面的事態會演變成什麼樣我都不知道。
但我或許還是有能做的事情……
我冷靜下來，感受著臉上的勺子在姐姐的手上畫著圈，我咽瞭咽口水，問道：“姐……你還沒跟我說你為什麼會霸凌……為什麼是因為我……”
“為什麼？呵……”姐姐輕笑一聲，將手上的勺子丟下去，然後在我身上坐瞭起來，雙手掐住我的脖子，但沒有用力：
“有一次……我攔你那些追求者的行跡，被一隻賤狗發現瞭唄。那隻賤狗好兇的，扇瞭我好幾巴掌呢……那天你也過來瞭，那隻賤狗一見到你，就跟發瞭情一樣，扭曲事實，說我偷瞭她的東西，你還記得嗎？”
我仔細搜尋著自己的記憶，發現那天的事情我就隻記得一點輪廓，現在被姐姐這麼一提醒，我似乎有瞭點印象。
姐姐見到我思考的模樣，又是一聲冷笑，雙手開始緩緩用力，看著我臉慢慢變紅，她聲音淡漠：“看來你是不記得瞭……都說人在成長過程中，會對一件事情記憶極為深刻。
這件事於我而言，就像是之前的我死去和現在的我出生。是你啊，我的好弟弟，是你，帶著你的親姐姐我，去承認這沒有的罪名啊，讓我去跟別人道歉啊。
當時我的臉還好痛啊……痛到那時候我想不顧一切把那隻賤狗給殺瞭。但你，我的好弟弟，你沒管你的姐姐發生什麼瞭啊，你沒問我一句話，竟傻乎乎地聽瞭別人的隻言片語啊。
就因為那隻賤狗在哭，而我沒哭啊。
我現在哭給你看，還有用嗎？江沉淵，我說過瞭……這一切都是你的咎由自取的。懂嗎？是你讓我變成這樣的，是你讓我變成一個瘋子的。
先是抑鬱癥……再發展成瞭現在還有的雙相情感障礙……你知道我經歷瞭什麼嗎？
你不知道，你還在跟小姨嘻嘻哈哈，你還在跟楚清荷談情說愛……你說你很愧疚……但為什麼平時不見你很愧疚呢？
江沉淵，我很厭惡你，厭惡到想殺瞭你，你是個虛偽的人，不會在意默默在一旁的我……可我也好喜歡你啊……喜歡你到無法自拔……恨不得將自己的心挖出來給你啊。
不瞞你說……我的性癮，就是從那天被你救下來後，才開始有的。這或許是上天給予我的機會……讓我不要管你，專心於自己的欲望……讓我從欲望中得到解脫……
可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並且可笑的是，我隻能對你有那種欲望啊，對別的人，我隻覺得惡心……他們好惡心，隻有你，隻有你……才值得我心甘情願啊。
弟弟，你知道我有多想把自己這層膜給弄破嗎？我裡面真的好難受……可這麼多年瞭，我為瞭你，挺過來瞭，一直給你守身如玉到現在啊，就為瞭我們成年的時候……我把全部給你啊……
就為瞭證明我對你的愛有多深啊。
小淵，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少個日夜，想趁你睡覺的時候，騎在你身上啊？
可臨到盡頭，就在我們準備結束一切換來新生的時候，你退縮瞭。
你現在說要時間去緩沖瞭啊？那你跟小姨呢？季仙夢那個賤人，也就身材比我好一點，我也不缺她哪啊……可小淵你為什麼不能接受我……為什麼啊？
你甚至還想跟楚清荷約定好以後去哪，去哪讀大學……我以為你隻會問我的啊……沉淵，我真的好想好想把你給殺瞭啊。
每次見到你在跟別的女人說話的時候，你知道我有多難受嗎？
我隻想得到你的全部而已啊……你的身體，你的心……但為什麼就這麼難啊……啊？！
我是瘋瞭，自從被你救下來之後，我就瘋瞭！都是你的錯啊！我好想瞭結自己的……好想……好想殺瞭自己的啊……可……可我放不下你啊……”
姐姐松開瞭死死掐住我脖子的手，一滴一滴熱淚從她的眼眶滾落而出，她趴瞭下來，發泄完這麼多年的積怨後，像個正常人一樣趴在我身上開始嚎啕大哭。
而我從方才的窒息中緩瞭過來，看著身上第一次哭得這麼傷心的姐姐，難受地緊咬住嘴唇上的傷口。
肉體上的疼痛和心靈上的疼痛不斷傳來，我心裡面警醒著自己這疼痛遠遠比不上姐姐這麼多年來承受的痛苦。
可我現在這麼做有用嗎？
姐姐說得對，我好虛偽啊，就為瞭自己的心沒那麼難受……
事情都發生瞭，現在後悔還有用嗎？
不知道過瞭多久，久到姐姐的狀態終於平穩下來後，我張瞭張口，有些沙啞的聲音傳出：“姐……對不起。”
“嗯……”姐姐繼續趴在我的身上，沒有動彈，隻是嗯瞭一聲。
看著姐姐這種風輕雲淡的反應，我難受地開口道：“姐，都是我的錯……是我當初沒有甄別……”
“嗯……”姐姐還是剛才那副狀態。
見姐姐不想多做回答，我再次開口：“姐……我……”
“小淵，別說瞭。我跟你說這些，不是為瞭博得你的同情……你心裡面或許也在笑我吧，笑我會這麼蠢，這麼無可救藥地愛上一個不應該愛的人。”
姐姐從我身上起來，哭過後的她面容憔悴許多，方才紮著的高馬尾早就解開，此刻的她長發披肩，可卻因為她眼眶微紅，還有肩膀依舊是在微微顫動，似在壓抑著什麼，顯得有些我見猶憐。
可她看著我的眼神卻是無比堅定，並且也是完全不再隱藏自己的意圖，她將手放在我的心口處，垂下頭，秀發垂落，遮住瞭她的臉龐：
“小淵，我隻問你一句話，你願不願意陪姐姐一直錯下去。”
我閉上眼，知道怎麼樣也逃不過這個問題瞭。
願意嗎？
不願意嗎？
我……想好瞭嗎？
我要不要這麼下去……還是說，有其他的可能性？
我能做的，是陪姐姐這樣下去嗎？
我要做的，應該是怎麼去治好她啊。
許久的沉默後，我做出瞭決定。
“姐……對不起……”
“嗯。”
簡短的一次毫無波瀾的對答，結果是姐姐從我身上離開。
我看著站在床邊開始調藥的姐姐，看著她拿出四顆藥來，但捧著水杯湊到我面前又糾結瞭許久後，最後選擇再拿出一顆藥來的時候，我平淡道：“姐，我會死的。”
姐姐拿著五顆藥湊到我的嘴巴，聲音也很平淡。
“小淵，我會陪你……陪到你求我，求我不要再這麼折磨你的時候的……死瞭，我也會陪著你……一起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