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謎神之舞?我明白為什麼沒有取得你的生命,須佐之男還可以復活覺醒的原因瞭。是我失策,這裡是特拉福,充斥著魔力和神輝的最終之門。如果在這裡有人可以進行惑神儀式,是可以直接令神格覺醒。同時做瞭兩手準備,那女人果然很奸詐。沒有當場殺瞭她,真是可惜。”
“你說什麼我不太懂?”小島千夜少有看到李長信會變得嚴肅。
“你的黑心腸哥哥,不需要殺你也找到瞭覺醒的方法。覺醒神格的敵人和一般的術士完全不同,是最麻煩的敵人。大部分法術都無法傷害他們,隻能打近肉搏戰。”
犬養素子認真思索道:“你是指她獲得瞭天宇佐受命,利用天宇佐受命的能力引導出須佐之男的真正靈魂。可是那樣是不完全的神格,那樣的神格降臨在人的身上,承受著一定會在人神之間的轉換中崩潰掉。”
“覺醒一部分就夠瞭,她的打算應該是先讓覺醒一部分神格,然後利用神力打倒我,在奪取小島千夜的生命。這女人,根本就不明白,她是在玩核彈,爆炸起來會牽連很多人的。”李長信站起身來,在墻壁上畫瞭一道符咒。墻壁裂開,裡面居然是一座高聳入雲的大山。
小島千夜揉揉自己的眼睛,實在是無法相信眼前看到的事情。這簡直就像是在放最逼真的立體電影。
李長信拉住她和犬養素子的手走進瞭墻壁中,一陣狂風卷來,小島千夜不由得閉上瞭眼睛。等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站在瞭山頂上。
望遠處看,山峰連著雲天,向下看,白雲朵朵連綿成海。幾株青松孤零零的聳立在山石之間。背後是一座道觀。道觀的兩側寫著龍飛鳳舞的幾個大字。“觀天之道、執天之行。”
犬養素子最先明白過來:“聽說中國道士的最強成就是大羅金仙,有寸尺洞天的能力。可以在人類的平面世界中創造出一個自己力量所掌控的異度空間。就如創始之神一樣,我一直以為是傳說,沒想到真的有這樣的事情。”
“那有那麼復雜,隻是在空間中作出一個點而已。創作一個世界有何難得,那些遊戲制造商,不就創造瞭無數的世界。”
“可是那是虛數空間,不是實際存在的。”
李長信嘲諷道:“對於生活在那裡的人來說,那不就是實際存在的。你們說那些人是程序,NPC。可是在另一個層面上,你們又何嘗不是別的高層生物眼中的不存在生命NPC呢。對於命運來說,你們和遊戲中的NPC有什麼區別。”
小島千夜抗議道:“你為什麼直說我們,你難道不是?”
“相比你們,我是程序的BUG,或者是用金手指改過的。不需要遵守遊戲的規則。”推開道觀門,李長信道:“之所以我花大心力還有好多錢建立這個空間,隻是因為有些東西存在這裡我比較放心。”
“什麼東西?”
“可以打倒神的東西。”道觀中央,並沒有供奉三清道祖,四方大帝、呂祖重陽等,而是供奉著一柄長劍。
這柄劍樸實無華,通體青綠色,顯然是一柄青銅劍。劍身沒有開刃,隻有二尺長,看起來非常之不起眼。
“這難道是軒轅劍?”
“你玩過這款遊戲?是不錯,我喜歡雲和山的彼端。但是一個日本人,怎麼會玩到這個純正中國風味的遊戲的?不過這不是軒轅劍,是我親手打造的劍而已。”李長信向劍唱瞭個道禮,雙手握住劍柄拿起來。這柄二尺短劍,宛如山一般沉重。
犬養素子問道“這柄劍沒有劍鞘嗎?”
“有呀,我就是劍鞘。”李長信回答後,短劍閃爍著點點光芒,縮小變成瞭一個指頭大的小球。李長信嘆瞭口氣:“寶貝,我還以為這一輩子再也不會動用你,沒想到才短短十年,就又要和神開戰瞭。”一張口,將劍丸吞入肚內。
犬養素子問道:“你既然可以將他吞下,難道這裡比你的身體裡面還要安全?”
“這把劍內含魔性,如果拿出三日不見血就要反噬主人。如果長期攜帶,我上那找那麼多人殺?”
小島千夜反問道:“你還在乎殺無辜嗎?”
李長信皺眉道:“無辜,這個世界哪有無辜的人。隻是沒有人付錢的話,我是任何人也不會殺的。有人開錢的話,就是嬰兒老人我也會殺。”
“你果然是鐵石心腸。”
“錯,我是無心無肺。”李長信帶著她們返回傢中。阿霍瓦瞄的一聲跳開很遠。小島千夜跑過去抱起它:“怎麼瞭?”
“這柄劍最後一個砍的傢夥就是這傢夥,所以對它很敏感。”李長信嘲笑道:“阿霍瓦,你不是說遲早要把它沉到海底下去嗎?”
阿霍瓦瞄的一聲,叫聲中充滿瞭憤怒。
小島千夜拍著它的頭說道:“不要生氣,不要被壞人氣到,阿霍瓦是好孩子。”
“好孩子,你知道它在歐洲作瞭什麼嗎?你以為為什麼人類會認為黑貓是不吉利的,是災難的象征,都是虧他所賜。”李長信提醒小島千夜道:“你要是信它,可是會很淒慘呢!”
小島千夜質問道:“還有什麼會比作一個壞人的奴隸淒慘?還有什麼比現在淒慘?”
李長信咳嗽一聲不作回答,而是坐到電腦前,調出地圖。“既然他們是陰陽師,那麼最基本的術法還是超不出陰陽五行,如果這樣的話,召喚神格就必須和地氣結合。特拉福在建造的時候,利用瞭多個國傢的多種法術,那麼最適合陰陽術的第一選擇是唐人街。不過唐人街有六十將軍陣,日本人要在那裡用法術很難。”
“不用看瞭,應該是這裡。”犬養素子拿過鼠標,點開地圖。“這裡這七座樓,如果陰陽師選擇施法地點,隻會是這裡。”
李長信問道:“這七座樓都是日本熊谷組建造的。是特拉福日本勢力的中心,他吞瞭黑道的錢,還敢在這裡?”
犬養素子解釋道:“他吞瞭的是朝蒼組的錢,熊谷組和朝蒼組是死對頭。並且熊谷組的會長和禦明草子有很深的關系。據說是禦明草子的情夫之一,她躲在這裡別人是沒有辦法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