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嘴巴蔓延出的那種別樣的刺激挑戰著肖林的所有認知和感官。
在這樣一個密封空曠的狹小空間裡,兩具陌生的軀體做著這樣淫邪彌亂的事情,這對於一直遵從著保守原則的肖林來說,簡直就是從來都沒有想過的事情。似乎僅僅是想象,都會令她不齒。
男人驅使著肖林的頭,她紅著臉頰緊閉著雙眼,被這個猶如惡魔一樣的男人帶領著體驗這種別樣的激情。
「你真是一個性感的尤物!」男人似乎忍無可忍,一把拉起肖林的身子將她反轉過來,將她緊緊的抵靠在瞭樓梯間的墻壁上,在肖林還有些迷醉的時候撩開瞭裙擺下方,那挺翹白皙的臀部瞬間便暴露在空氣中。
男人靈活的手指隨意的觸摸瞭一下肖林的身子,感受到瞭那股春潮蕩漾,滿意的輕笑瞭一聲。
「寶貝兒,相信我,你的選擇沒有錯。」
話音剛落,還不等肖林反應過來,將「不要」二字說出口,肖林便猛然感覺到一直渴求被好好疼惜的嬌嫩地帶,一下子便被那個令她激蕩的堅挺充實得徹底。
當這種久違的充盈感真實的體驗到之後,肖林瞬間瞪大瞭雙眼,因為男人激烈的動作不自覺的發出瞭一聲大大的呻吟。
男人似乎也舒爽的高高揚起腦袋,因為肖林那緊致如少女般的巷道而越發的瘋狂起來。
肖林感受著從四肢百骸一直蔓延到每一根發絲的刺激,完全被男人那強壯的身子征服瞭。
她被男人的大力撞擊得失去瞭力氣,雙手隻能緊緊的與墻壁緊密的貼合在一起。
肖林咬緊瞭下唇,為剛剛自己不小心溢出的那聲呻吟而嬌羞著。從來也沒有這般墮落的她,感覺自從遇見這個男人開始,她的身心便都不再那般純潔,似乎因為他的邪惡而蒙上瞭一層墮落的色彩。
男人的動作就好像根本不知道憐香惜玉為何物,瘋瞭一般的將那令人窒息的節奏加快。
「寶貝兒,放輕松,這麼舒服的事情為何要忍耐呢?試著像剛剛那樣叫出來吧。」男人傾下身子,在肖林的耳邊輕聲說道,順勢舔舐瞭一下那飽滿的耳垂。
「唔……」肖林像是得到首肯一樣的,第一次將那種忍無可忍的刺激緩慢悠揚的溢出喉嚨。
「孺子可教也。」男人邪惡的輕笑,就好像手把手教導學生的老師一樣,不時的指正肖林的過錯。
肖林開始依舊無法將那種快感抒發出來,可是隨著男人瘋狂的挑逗自己,加上樓道裡響起那有節奏又令人嬌羞的激情樂音,肖林逐漸松開瞭早已經發白的下唇,開始不時的發出一聲猶如嘆息又狀似嬌喘的呻吟聲。
男人的身體真如看到的那般結實和耐用,他簡直就是一匹脫韁的野馬,不但有力度,更有速度,令肖林控制不住的便傾灑出自己滿腔的熱血。
一年之後的滿足,就猶如初體驗那時的激動和興奮。在這原本應該是公共場所的樓道裡,時刻在意著被人發現,又忍受不住這個男人身體帶來的誘惑,肖林簡直被這種害怕的快感折磨得瘋掉瞭。
肖林似乎不滿足於粗糙墻壁的觸感,垂下右手攀上瞭男人裸露的大腿,不斷的撫摸著男人滑膩的肌膚,偶爾還摸上男人堅硬的六塊腹肌,用指尖淡淡的在上面碰觸著。
肖林覺得自己靈魂聚集在腦頂的皮層上,似乎隨時準備脫韁離去,那種從心底帶來的愉悅和滿足,簡直就是她生命中追尋的最美妙的夢想。
「寶貝兒,你真是一個天生的尤物,你是我見過最令男人刺激的女人。」
男人再次不害臊的說出那些露骨刺激的情話,肖林感覺到自己似乎聽到瞭天下間最好聽的贊美。
肖林似乎有些無力,身子越來越低沉。男人雙手拉起她的雙臂,低下頭沿著她裸露的背脊一路舔舐。
從來也沒有感受過的刺激從男人火熱的舌尖竄遍肖林的全身,從脊柱縫隙向外擴張出的快感令肖林再也顧不得嬌羞,嘴中泄漏出一聲聲低沉美妙的天籟之音。
這個男人簡直就是那到人間尋找獵物的惡魔,是挑選新娘的撒旦!那如鋼鐵一般的堅實身軀,還有那無與倫比的挑逗技巧,完全就是上天最完美的傑作!
肖林被男人的動作弄得有些瘋狂,那不同於老公的對待令她感覺到興奮異常。肖林忽然想起與老公在一起的每一個激情夜晚,就算是新婚的那段時間,老公也從沒有給她這種從心底產生的徹底臣服感覺。肖林想要就此沉淪,就算踏入地獄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隻要想起每夜看著老公那方思念已久的地方,隻要想起老公總是冷漠敷衍的態度,肖林便覺得這個男人就是上天派下來拯救自己的英雄,是他將她在即將崩潰的邊緣拯救瞭回來。
兩年來的寂寞算得瞭什麼?每夜用冰冷的水澆打嬌軀算得瞭什麼?如果一切的折磨都是為瞭體驗今天這種美好的話,肖林覺得就算叫她再忍受一年,她也能夠做到!
肖林竟然開始覺得自己剛剛的抗拒思想和行為是那樣的愚蠢,明明身體比大腦清楚的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麼,可是她竟然辜負瞭老天的好意,浪費瞭那麼多寶貴的時間。
這個男人是誰,是不是第一次見面,這些對肖林來講已經不重要瞭。重要的是她想要沉淪,想要發瘋,想要叫老公知道,他的冷漠她也可以無視,也可以在其他男人身上尋求到滿足。
每一個人的存在和離開都有他的理由,上天既然叫你遇到瞭這個人,那自然有遇到的道理。
肖林在心底幻想著,這個男人並不是陌生人,這個男人就是自己的老公。不管是不是為瞭減輕自己的罪惡感,可是肖林還是這樣去想。
有時候自欺的不就是自己嗎?就算明知道,也沒有人願意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