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後的美人總是特別的動人,雲巧的肌膚本就凝白如玉,經過瞭之前的一番激情,白裡透出瞭嫩嫩的鮮紅,就像是剛剛入瞭滾水的蝦子,那嬌艷的顏色,簡直都快讓我的鼻血忍不住瘋狂噴薄瞭。
看著她那意猶未盡的樣子,我再也壓不住心頭的怒火,一下便跨上她的身子,準備履及劍及,和她好好的來一番盤腸大戰。
由於動作過大的關系,我才跨上雲巧的身子,腳上的傷口處立刻傳來瞭一陣鉆心的痛感,疼得我慘叫出聲,之前的濃鬱的欲念,也在這一刻完全的消失無蹤。
雲巧睜開迷戀的雙眸,由於剛剛高潮過的關系,她的眼中分明的有著一絲迷離的水霧。
“臭色狼,讓你不老實,現在遭報應瞭吧。”
雲巧輕啐著,雖然語氣裡滿是嗔怪,但是,我卻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她對我的關愛與心疼。
我停住瞭自己的動作,將自己的頭緩緩的靠在瞭她赤裸的懷裡,一顆巨大的狼頭放在瞭她胸口的中間,雙眼放松的閉合瞭起來。
雲巧見我這樣,也見機的閉上瞭嘴,我們沒有再通過沙盤進行交流,因為對我們來說,此時已經不需要再用語言來表達什麼。
這一刻對我來說無比的溫馨,雖然我並沒有真的進入她的身體,但是,對於我這樣的高級色狼來說,偶爾能夠享受一下這種溫馨,絕對勝過那種哼哧哼哧的盤腸大戰。
“狼大,不好啦!”
狼二這個該死的傢夥,總是喜歡破壞美好的氣氛,他慌慌張張的從外面跑瞭進來,停在我的身前呼呼的喘起瞭粗氣。
我從雲巧的身上緩緩抬起頭,雲巧受瞭驚,連忙無比焦急的抓起身邊的衣服,七手八腳的遮住瞭自己赤裸的上身。
“臭小子,出瞭什麼事!”
由於好事被打攪,我心裡已經被氣憤所填滿,說話的生氣裡滿是怨憤。
“狼大,那個該死的狼母,鼓動自己的孫子造反瞭,白鼻頭正帶瞭狼和它對峙著,眼看著就要開始火並瞭!”
狼二急急的對我叫喊著,粗心的他並沒有發現我和雲巧之間的異樣。
“這個狼母是誰,為什麼她能鬧出這麼大的動靜?”
我雖然好色,但卻絕對不是那種隻要美人不要江山的昏庸主兒,聽到狼二這麼說,立刻強撐起身體,忍著腿上的傷勢問道。
“狼大,這個狼母是前一任狼王的母親,白鼻頭這個傢夥狼王的位置,就是從狼母兒子手中奪過來的,據他以前和我說,這個狼母一直都對他登上這個位置耿耿於懷,不斷的調教著自己的孫子,見你上來瞭,就更不滿瞭,所以……”
狼二喘著粗氣,憤憤的對我講述著關於狼母的一切。
“所以,她從你上來一開始,就在下面不斷的鼓動著其他的狼反對你,說咱們根本不是他們狼,他們狼群能夠收納咱們,已經是對咱們很大的恩惠瞭,憑什麼咱們還要恬不知恥的占著他們狼群的王位!”
“什麼!”
我的心中一凜,完全被怒火所填滿,由於之前一切都做的順風順水,狼群對我的擁戴,也都已經到瞭無以復加的地步,而我也因此忽略瞭那些反對的聲音。
看來,我真的是安逸太久,以至於連最基本的戒備都忘記瞭。
“幸虧沒出什麼大事,這個該死的狼母,恐怕她早就希望我死瞭吧。”
這個傢夥也夠狡猾的,偏偏就要挑我重傷的時候鬧事,很顯然這是蓄謀已久的。
“狼大,我剛回過味來,之前你去救聖女娘娘的時候,狼母的三孫子阿偉,一直告訴我們你先去瞭東山,要不是白鼻頭堅持說北山那邊是你在求救,並且咬著他的脖子威脅他,恐怕這傢夥已經把我們引去東山瞭!”
狼二這貨並不傻,隻是有些粗心而已,聽我這樣說立刻便反應瞭過來,磨著牙恨恨的說道。
“王,您快出去看看吧,白叔叔已經都快頂不住瞭!”
皮蛋三躍兩躍的從外面跑瞭進來,無比驚慌的對我喊道。
“狼母在狼群中的勢力很大,足有五分之一的狼都聽她的,我們衛隊裡也有他的人,如果不是我哥及時控制住瞭他們,恐怕衛隊已經倒戈,攻入山洞瞭!”
好,好得很,果然好得很,看來這個該死的狼母為瞭奪權,早就已經準備好瞭一切,從狼群救援我遲到,到現在狼王衛隊的成員倒戈,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已經在她的掌握之中瞭。
隻可惜,就憑這些就想讓我投降,她還實在是太低估我瞭!
“狼二,皮蛋,我們走,現在我們就去山腰平臺,好好的去會一會這位狼母!”
我怒喝一聲,起身緊咬著牙關,一步一瘸的走出瞭雲巧所在的內洞,走到洞口,我這才想起什麼,連忙粘瞭一些水,在洞口寫起瞭字。
“情況危急,你不要亂跑,如果真的有狼群沖進來,記得從山頂你來的地方逃走!”
“我不走!”
雲巧緊握著小拳頭,聲音聽起來無比的堅定。
“如果真有事,那就說明你也不在瞭,你活,我陪著你,你死,我也不會讓你落單!”
聽著雲巧動情的話語,我重重的對她點瞭點頭,心裡卻是充滿瞭別樣的滋味。
前世的我身傢煊赫,可是,如果我真的乍逢大難,能夠和我一起患難,甚至於陪伴我東山再起的人又會有幾個?
隻是沖著雲巧這一番話,我這輩子,值瞭!
我傲然的轉過頭,沒有再給雲巧寫什麼,因為我知道,我和她已經不需要再說什麼,君心妾心,此時一如共色的秋水長天,又何須那些婆婆媽媽的話語來點綴!
“皮蛋,你留下,要是她出瞭什麼事,別怪我咬斷你的脖子!”
“王!”
我才趕到外洞,泡在溫泉中的群狼已經群情激奮的從水裡站瞭出來,完全的堵塞瞭出洞的出口。
“王,事情我們已經知道瞭,剛才有兩個該死的叛徒沖瞭進來,想要去襲擊聖女娘娘,已經被兄弟們群起幹掉瞭!”
說話的是一頭額頭上有著一塊巨疤的老狼。
“王,請讓我們也跟著你參戰吧,要是沒有你和聖女娘娘,恐怕我們這些傢夥,早都已經死瞭!”
“是啊,王,讓我們也參戰吧,雖然我們受瞭傷,可是,最不濟也都會和那些叛逆中的一員同歸於盡!”
其餘的群狼紛紛的叫喊瞭起來,氣勢一時高漲到瞭無以復加的地步。
看著這些眼珠子都紅瞭的狼,我的心下頓時一寬。
雲巧,我的乖乖好媳婦兒,你可真是我的福星,居然還為我保留瞭這樣的一支保命的隊伍,有瞭這樣的預備隊,最起碼咱們的命算是保住瞭。
“好,既然這樣,客氣的話我不和大傢說瞭,等到平息瞭叛亂,對於你們我自有重賞,現在,大傢就隨我一起殺過去,我倒要看看,這個該死的狼母到底能把我怎麼樣!”
我仰天狂嚎著,極力的控制著已經痛得快要失去知覺的後腿,率領著這群受傷的狼,搖搖晃晃的來到瞭平臺。
此時的平臺前,狼群自發的分成瞭兩群,在他們的中間,隔著足有一米五左右的距離。
兩群野狼劍拔弩張的對峙著,雙眼血紅,一邊為首的是白鼻頭,而另外一邊,卻是一頭皮毛都已經快掉光的母狼。
“狼二,率領這隻預備隊埋伏在半山中間的亂石堆裡,這是我的奇兵,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許出動!”
我對狼二命令瞭一番,隻身的從半山腰竄瞭下去,徑自的來到瞭白鼻頭的跟前。
“王,你來瞭!”
白鼻頭歉然的看瞭我一眼。
“對不起,在你養傷的時候,我沒有約束好他們……”
“不,兄弟,你做的足夠好瞭,要不是你當機立斷控制住局面,恐怕現在我已經被這群傢夥撕碎瞭!”
現在可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而是要想方設法的增強我們這群的凝聚力,所以,我並沒有對白鼻頭破口大罵,而是轉過臉,無比真誠的對他說道。
“狼母,我已經來瞭,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安撫完白鼻頭,傲然的轉過頭看著狼母,冷冷的對她喝問道。
“按照咱們狼群的規矩,任何狼群的成員,在任何的時候,都可以向你挑戰!”
狼母的聲音聽起來陰險而低沉。
“現在我的孫子大力已經成年瞭,為瞭王位,他要向你挑戰!”
狼母說著話,目光徑自的轉向瞭我受傷的腿上。
“怎麼樣,王,你該不是沒有能力迎戰吧。”
我的心頭一緊,如果不是她的提醒,我幾乎都已經快要忘記瞭,狼群中的法則本就是弱肉強食,沒有誰會去憐憫弱者,哪怕你是為狼群全員受的傷,也沒有任何人會對你有所同情。
所以,對於狼群來說,這傢夥在這個時刻對我提出挑戰,是完全合情合理,並且絕對會受到所有狼群成員擁護的事。
“怎麼可能,既然如此,那就讓你的孫子上來吧,本王隨時迎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