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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這是他們的故事

第九章:這是他們的故事

  若是在十五年前,許祥絕對想不到自己如今會迎來這樣的結局。

  當時,他還很年輕,依照大多數人的標準,也算得上很英俊,既高大又健壯,待人謙和卻又不顯諂媚,除瞭貧窮,他幾乎無可挑剔。

  因此他很快得到瞭一份不錯的工作——為一位有錢人傢的小姐擔任司機。

  她叫洛璇,父親在51號企業身居高位。51號企業控制著全球30% 的餐飲業市場份額,同時又掌握著一系列潔廁用品的生產線。因此人們常常調侃稱呼51號企業為「進出口稅務官」,從吃飯到拉屎,總能讓51號企業從中賺到一筆錢。

  那時洛璇正讀大學,當她第一次出現在許祥眼前時,便勾走瞭他的魂。那天她穿著白色的連衣裙與銀色的涼鞋,雙手提著書包,在小腹處自然垂下,秀美的臉上掛著淑女的微笑,顯得文靜優雅。

  許祥不敢直視她的臉,更不敢與她搭話。不僅是自知身份懸殊,更是因為她身邊還有保鏢相伴。每天她就坐在自己身旁的副駕駛座上,像是觸手可及。但他從不敢向她靠近,每天履行自己工作之餘,絕不多說一句話。他的小心謹慎最終也贏得瞭她傢人的信任。

  不過許祥心裡也清楚,自己這份工作不會持續得太久,一旦洛璇大學畢業,自己也就不必再去接送她瞭。到那時她的保鏢便會恭敬而警惕地交給自己一張支票,然後請自己收拾東西離開。從此他便和洛璇兩不相見。

  這是必然的結果,許祥心知肚明,卻難免心感苦澀。

  然而他的人生卻迎來瞭一個轉折,使他的命運朝著無可逆轉的方向滑瞭下去。

  那天他按時在校門口停車,卻沒有見到洛璇,忽然接到電話,許祥接聽,竟是她。

  「快,到側門這邊來!有人在抓我,保鏢都不在。」許祥立刻心知不妙,但憂心之餘,更多的是難以言喻的興奮。他想到此刻洛璇必定正孤立無援,而自己正扮演著英雄救美的角色。假如自己能獨自將她從困境中救援出來,會得到怎樣的回報?洛璇又會對自己投來怎樣青睞有加的目光?

  許祥沉浸在幻想中,激動得無以復加,調轉車頭便往側門奔去。

  他隻用瞭幾分鐘便到瞭側門,遠遠便看見洛璇向門外跑,身後幾個男人正窮追不舍。許祥趕忙沖過去,將驚魂未定的洛璇護住,後者像一隻小兔子一樣躲在他的身後,緊緊攥著他的衣角。許祥能隔著上衣感受到她沉重的呼吸聲,面對著眼前數個憤怒至極的男人,心裡的恐懼早就煙消雲散瞭。

  他像絕大多數故事裡的男主角一樣,將那些覬覦美人的宵小之輩通通打倒在地,當然自己也受瞭些輕傷,可是一看到身後美人臉上那匯聚瞭崇拜、欣喜與羞赧的神情,也絲毫不覺得痛瞭。在請對方上車時,他按捺住快要跳出來的心,裝作什麼也沒有發生過,沒有要求任何贊賞和回報,隻是送她回傢。

  一路上,洛璇都沒有開口。這讓他不禁慌亂起來,但還是故作鎮定地在既定路線上行駛。忽然聽見她輕生說道:「我們去城外轉轉吧。」許祥隻覺得臉上脹滿瞭血,熱得發燙。他不敢從後視鏡裡看自己的表情,隻能企求自己在對方眼裡沒有顯得失態。他按照禮貌問瞭句原因,對方卻隻反問:

  「我想出去玩玩,不可以嗎?」

  「當然可以。」他感覺自己的聲音好像在發抖。

  於是,許祥第一次偏離瞭自己往日的路線,在下一個路口朝著反方向一轉,背對著傢的方向遠去。

  他的駕駛從未像今天這樣順暢,一路上沒有遇見過一次堵車,甚至所有路口都及時為他點亮綠燈,斑馬線上也沒有行人迫使他讓行。直到出城為止,許祥也沒有減過速。

  「那……你想去哪裡呢?」許祥問道。

  「再往前,有一大片樹林,我們就去哪裡轉轉吧。」洛璇偷換瞭稱呼,許祥裝作沒有察覺。

  他按照洛璇說的方向開,離開主路,在樹林外圍繞瞭一陣,從一條小徑開瞭進去。此時正值黃昏,落日餘暉穿透枝葉的縫隙,灑進車窗。許祥看見洛璇的半邊臉頰在日光的映襯下格外艷麗,一小撮光輝偷偷爬上瞭她的大腿,反射出輕薄肉色絲襪上的無數光點。

  「你怎麼突然停車瞭?」洛璇看著身邊直勾勾盯著自己看的許祥,嬉笑著問道。

  「前面沒路瞭。」許祥轉過頭,抹瞭一下脖子。他知道對方發現瞭自己貪婪的目光,又從後視鏡中看到自己發紅的臉,一時羞得不知如何是好,竟然閉上瞭眼睛。

  忽然他感覺一個滑溜溜、軟綿綿的東西遊到瞭自己的大腿上,觸感像毒蛇一樣,卻並不似毒蛇那麼冰冷。他睜眼一看,洛璇已脫去瞭高跟鞋,正轉過身子將兩腳搭在自己的大腿上,還輕輕在上面磨蹭。

  許祥第一次發覺她的腳竟然這麼好看,外形纖巧可愛,皮膚光滑白皙,十根腳趾如珍珠般圓潤,其上的絲襪又恰到好處地勾勒出腳背繃直時的線條。如今這宛如藝術品般美麗的小腳就搭在許祥的大腿上,那一瞬間,許祥幾乎想要彎下腰去肆意親吻她的腳背,甚至在口中吮吸舔弄她的腳趾。但這珍貴的禮物實在來得太突然,他一時竟不敢動彈。

  洛璇的臉上仍是平日那優雅禮貌的微笑,但此刻這種微笑卻充滿瞭挑逗誘惑。

  「你下面脹得很厲害呢,褲襠都頂得高高的瞭,是不是很早就在想那種事情瞭?」

  「沒……沒有……」

  「沒有?那這麼說,你對我,根本就沒有興趣?」

  「不……不是……」

  「不是?那到底是什麼樣呢?」洛璇又調整瞭一下坐姿,讓自己離許祥更近一些,兩隻腳向上滑動,按在瞭許祥那勃起的襠部,隔著外面的褲子磨擦起來。

  「啊……」許祥輕哼瞭一聲。

  「不舒服嗎?」洛璇故作關心地問道。

  「很舒服……」

  洛璇不禁莞爾,輕聲道:「把褲子脫瞭吧,今天你救瞭我,我幫你弄出來……」她的聲音越來越小,說出最後一句時已經幾不可聞,但卻更顯得嫵媚。

  許祥也不再猶豫,果斷解開皮帶,將褲子脫下,而洛璇的腳已經迫不及待地撩下他的內褲,一根粗大勃起的雞巴彈瞭出來,一旁濃密的毛發紮得她的腳底有些癢癢的。

  此時洛璇正對許祥,兩腿分開,裙底內褲在褲襪的遮掩下若隱若現。內褲勒得很緊,許祥甚至隱約看見其下的美鮑輪廓。這香艷的景象讓他欲火高漲,一下子便舍棄瞭之前的拘謹猶豫,抓起洛璇的兩隻絲襪小腳就往自己的雞巴上套弄。

  洛璇嗔怪瞭一聲,卻沒有掙紮,她將美臀向前挪動,身子背靠在車門上,雙手後撐,將身下的風景更進一步展現在男人面前。

  許祥見狀,更為興奮,雙手捏住對方的腳,使自己的雞巴在足掌之間摩擦起來。洛璇的腳又熱又軟,在絲襪的包裹下更添瞭一種既柔滑又粗糲的觸感。雞巴的熱度傳給洛璇敏感的腳心,讓她臉紅心跳,同時自己的欲望也被勾起,不自覺地將手伸向胸口,隔著外衣揉弄圓潤的乳房。她的胸並不太大,形狀卻十分自然美觀,與她的腰圍比例十分相稱。她聽見許祥在讓自己為之足交時,發出沉重的喘息聲,心中也大為愉快,也配合著發出微弱的呻吟。

  許祥用對方的腳為自己套弄瞭棒身數十下,忽捏住洛璇右腳腳踝,讓右腳掌壓在龜頭上,前後磨蹭著最敏感的馬眼部位,讓龜頭馬眼流出的粘液塗抹在腳底,亮晶晶的。龜頭與腳底絲襪的摩擦讓許祥渾身舒服得一顫,如一陣電流通過。

  他抬頭看向面前的女神,她已經撩起瞭上衣與裙擺,胸罩搭扣也被解開,兩團白美的乳肉裸露在外,兩顆小紅寶石一樣的乳頭點綴其上,正被她的左手輕掐擠捏,她的右手伸進褲襪下的內褲中,一顫一顫的,許祥雖看不清其中的情形,但從大腿兩側透過絲襪流出的晶瑩愛液已足夠惹人遐想。而她口中隨著自慰動作哼出的聲響,更是催情的音樂,引人沉淪。

  許祥終於忍耐不住,低吼一聲,將兩隻玉足緊緊按住龜頭處,劇烈抽插幾下,強烈的快感噴薄而出,持續瞭十幾秒鐘,緊接著他感到渾身酥軟,長舒一口氣,靠向椅背。

  他低頭看向那兩隻被自己褻瀆過的美足,兩邊腳心直至十根腳趾,全部被浸染上自己的精液。那些腳趾還半蜷縮著,彼此之間不安分地相互摩擦,使精液透過外面的絲襪,流入趾縫之中。

  看著這近乎神聖的美足沾染上白濁腥臭的液體,征服的快感與自豪在他心中油然而生。他看見洛璇臉上此時也正是一副疲憊之態,美目半閉,眉頭顰蹙,蔥根般的白嫩手指剛從身下抽出,在太陽下瑩瑩閃光,宛如墮入凡塵、沉湎情欲的仙子。

  洛璇這誘人的模樣竟讓許祥剛剛射精的雞巴又一次挺瞭起來。洛璇也吃瞭一驚。

  「你……還可以繼續嗎?」洛璇偷偷咽瞭一口口水,盯著他再次勃起的大肉棒問道。

  許祥看著佳人半裸的身體,毫不猶豫地點頭瞭。

  「先下車!」

  洛璇沾滿精液的雙腳毫不清理就穿回高跟鞋中,也不整理凌亂的衣衫,便推開車門。許祥也跟著下瞭車。

  「接下來……要做什麼?」許祥見洛璇走到轎車前方,隻是跟瞭過去,卻不知她有何打算。

  洛璇摸瞭一下引擎蓋,說瞭聲「已經涼瞭」,便彎下腰,右手撐在上面,左手繞到身後緩緩撩起裙擺,接著側過頭,用那雙飽含情欲的眼眸看著許祥。

  然而許祥卻沒有接收到她的目光,因為她的臀部奪走瞭許祥所有的註意力。

  直到這時,許祥才驚覺洛璇有如此絕妙的臀部。

  洛璇的小腿分開,兩腳呈微微的內八字,大腿卻緊緊並攏,於是腰部與腿部的纖細曲線在這裡忽然擴張開來,高抬的屁股呈現出兩瓣肥碩、圓潤、柔軟的美肉,而透明肉色褲襪又讓這臀部曲線愈加凸顯,白色的內褲被埋沒在臀縫之中。

  而這一刻,洛璇正將這樣的臀部毫無顧忌地展現在許祥眼前——許祥過去是從不敢將視線移向此處的。

  此時不需要任何語言,許祥也清楚該做什麼瞭。他喘息著撲過去抱住洛璇,湊向她的嘴唇,掠奪她的香舌,一隻手繞過她的纖腰玩弄她的乳頭,另一隻手揉捏她的肥臀。許祥此前從未和女人有過這麼親密的接觸,然而出於本能的欲望所做出的反應卻更加激烈的行動。

  他的雞巴抵在洛璇的臀縫之中,龜頭被絲襪阻攔住進一步的攻勢。但這阻攔並沒有持續太久,許祥並未詢問便一把將那礙事的部分撕破,雞巴穿入破洞,夾在絲襪與肉臀之間,在兩種截然不同的觸感之間承受擠壓。

  「嗯……好熱……快……插進來吧,不要讓人傢久等瞭……」洛璇見許祥隻玩弄自己的屁股,隻覺得欲火難消,便主動撥開內褲,將光溜溜、濕漉漉的白虎美鮑裸露出來,接著抓取對方褻瀆自己臀部的肉棒,略微向一旁引導。

  許祥也早有此意,他知道今日便能徹底得到朝思暮想的女神,順從地在對方的引導下尋找那通往女人心靈的道路。然而洛璇的臀部實在太過豐滿,許祥的大腿緊緊挨在兩瓣臀肉上,雞巴勉強從洛璇的兩腿之間穿過,卻始終不得觸碰到前面的蜜穴。因此最終隻是在洛璇股間反復摩擦瞭幾十個來回,引得兩人都情欲高漲,內心瘙癢。

  終於,洛璇首先脫離瞭這場僵持戰,讓許祥從自己的腿穴中抽出,接著轉過身來,坐在瞭引擎蓋上,雙腿輕輕夾住愛侶的腰,雙手將兩片陰唇向兩邊撥開,露出裡面粉嫩的穴肉。嘴唇緊抿,欲說還休;眼瞼低垂,情欲半掩。

  許祥對於美人的盛情邀請沒有半分推脫,雞巴對準那敞開的陰戶頂瞭上去,當龜頭剛剛鉆入時,便察覺陰道實在緊窄,再往裡沒入似乎有些艱難。但洛璇口中一聲嬌吟立刻喚起瞭許祥的征服鬥志,使他不顧一切地使勁向前。隨著「跐溜」一響,龜頭整個鉆瞭進去,而此後的插入竟出奇的順利。洛璇的陰道隻是開頭緊窄,而內部深處卻是柔軟有彈性,內壁腔肉溫暖地裹住棒身,又輕輕擠壓,這給許祥帶來生命中前所未有的快感。

  然而那一瞬間他忽然才意識到,自己並不是第一個走進這扇門的人。不過轉而一想這也是理所應當的,否則洛璇又怎麼會如此熟練地引誘、引導自己呢?更何況,以她的身份地位,自己又憑什麼期冀能得到她的第一次呢?

  許祥心中雖接受瞭事實,但仍是放不下,同時這種發現也點燃瞭他心裡的妒火。他忽然意識到這平日高貴的大小姐正被自己壓在身下,向自己渴求著,然而她卻已經不是完璧瞭,或許就在不久之前,她正在另一個男人身下放浪承歡?

  許祥一下子在心裡斜去瞭一切憐香惜玉的打算,向野獸一樣毫不留情地向著胯下的美人發起攻勢。他從未做過,卻並不影響他知道該怎麼做。他每一次抽送,都將雞巴一插到底,然後將棒身整個退出,隻留龜頭在內,接著又一次插到盡頭。

  如是反復,直把洛璇弄得浪叫連連,又甜又媚的聲音在林子裡回響。

  也不知過瞭多久,月亮已經升上瞭天空,微弱的月光已經讓二人彼此看不清對方的臉,然而激烈的性交卻仍在繼續。終於,許祥感到自己第二次射精已經臨近,他由衷地希望能夠射在對方的體內,在她的子宮留下自己的種。然而洛璇父親的地位與力量卻讓他最終退縮瞭。他在最後一刻硬著頭皮抽瞭出來,將精液射在瞭洛璇的小腹上。

  當許祥送洛璇到傢時,天已經很晚瞭,所幸她的父母都不在傢。因此這一日的艷遇勉強瞞瞭過去。

  但這種事一旦開瞭頭,想收手卻太難瞭。沒過幾天,洛璇便暗示許祥,叫他晚上來自己房間。許祥便常常趁著夜色,繞過宅院裡的保鏢,從窗戶翻進洛璇的房間。這樣危險的行動卻總是有驚無險地成功瞭,許祥自己都感到驚訝。同時這又為兩人的幽會帶來別樣的刺激。再之後許祥甚至在洛璇的床上陪她睡到第二天太陽初起,才偷偷離開。

  當然,這段時間裡,許祥覺得自己每次應該都是及時退出來瞭,但也不敢肯定是不是有那麼幾次沒經受住誘惑,把精液留在瞭她的溫柔鄉裡。不過下一次幽會時他卻也不再顧慮這種小事瞭,身體一得到滿足,便心安理得地離去,權當成無事發生。

  忽然有一天,許祥正休假,晚上回傢時卻被幾個人從身後用麻袋套住頭,接著渾身被麻繩綁起來,塞進瞭一輛面包車裡。當車停下來時,許祥被扔在地上。

  左右兩個人把他架起來,拿開頭套。許祥看見,洛璇的父親、他的雇主——正站在自己面前。他個子高挑,體型適中,頭發梳得油亮,臉上擺著盛氣凌人的神態。

  而洛璇,就站在他身邊,低著頭、一言不發。

  許祥很清楚他為什麼在這裡,也能預感到自己身上將會經歷什麼。他在無數次幽會之後、欲火消退時,曾冷靜考慮過自己和洛璇的事情暴露的可能。但事到臨頭,他心裡反倒生出瞭視死如歸的勇氣,竟抬起頭來冷冷盯著面前的男人。

  然而他的尊嚴沒有維持太久。洛老板狠狠一拳頂在他的肚子上,許祥感到胃部一陣痙攣,接著嘔吐不止,就連黃水都吐瞭出來。

  「惡心,」洛老板嫌棄地擺擺手,沒有再打出第二拳,「你們好好收拾他,但別把他打殘瞭,也別打他的臉。」

  他下達完指示,拉上洛璇轉身就走。許祥跪倒在地、捂著肚子,感受到五六隻腳不斷在身上踩來踩去,身上的肋骨好像在接二連三地折斷。

  當他醒來的時候,自己正躺在軟床上,渾身劇痛、又餓又渴,光是睜開眼睛都感到疲憊。他等瞭許久,也不見有人給他送飯,心想或許會被餓死在這裡。但忽然房門打開瞭,洛老板領著一個人走進來。跟來的那陌生人又瘦又高,頭發稀疏。

  洛老板命令許祥站起來,許祥不得已,勉強支撐起自己。那陌生人走上前來,手上突然多瞭一副卷尺,要許祥把兩手打開。接著他量瞭一遍許祥渾身上下的身體尺寸,便一言不發地走瞭。

  「你知道我為什麼沒讓人打死你嗎?」洛老板冷冷地問道。

  「不知道。」許祥隻能老實回答。

  「她懷孕瞭。」

  許祥目瞪口呆。

  「我本可以為她安排一門更好的婚事,讓她嫁給政府高官的兒子,我的孫子可以同時連接政商兩界。但現在既然出瞭這種事,就隻能把她扔給你。我是個要臉面的人,你們的結婚儀式我會辦得風風光光的。而你,接下來就給我好好聽話,不然我隨時可以把你處理掉,明白嗎?」

  許祥從沒料到自己會以這樣的方式步入婚姻殿堂。他的西裝是從未穿過的名貴料子,加以精巧的手藝量身打造,然而包裹在華衣下的高大身軀,卻在顫抖不止,臉上的妝容也掩蓋不住他驚恐的神色。

  當他與洛璇第一次以合法的身份同床共枕時,許祥反而比往日冒著生命危險幽會的時候更加惶惶不安瞭。他第一次在面對她時無法正常勃起,軟啪啪的雞巴在她的股間滑動許久卻沒法插入。

  「廢物!」洛璇冰冷的聲音抽在他臉上。

  他們愛欲的熱情隨著這場婚姻而步入墳墓。對洛璇而言,如今她已經失去瞭那種禁忌的刺激所帶來的快感,即使許祥偶爾能重振雄風,二人的結合也早已經顯得索然無味。更何況,許祥被父親打得嘔吐不止的場面還歷歷在目,那時他完完全全就像一個廢物,任憑毆打和侮辱,也不敢說半句話、不敢半點反抗。如今和她同床的丈夫,隻不過是個抽走瞭魂魄的死屍罷瞭。

  洛璇在幾個月後生下一個女嬰。這恐怕是他們二人婚姻的唯一連接瞭。此後他們對彼此愈發冷淡。

  洛老板無法容忍這對礙眼的夫妻繼續住在自己的房子裡。他在自己經營的一所酒店頂樓單獨空出一個套間,安排兩人入住。洛璇在那裡掛名擔任經理,許祥則什麼也沒有。

  許祥無法忍受妻子的冷眼,而乞食吃軟飯更讓他對自己感到惡心。他再一次回歸瞭自己原本的工作,去為一傢啤酒廠開貨車。他每日早出晚歸,兢兢業業,恨不得把一天二十四小時全部投進工作。

  但他始終融入不瞭其他貨車司機的圈子裡。娶富傢女、住豪宅,卻跑來開貨車——這讓他成為同事的一大笑柄。不過這倒也無關緊要,反正許祥早已經習慣瞭孤獨的生活。

  他就這樣安穩工作瞭十二年,拿著微薄的工資勉強養活自己,偶爾還能給女兒買點小禮物。而這樣枯燥的生活使他的形貌也大為改變,這時他不過才三十多歲,便已經頭發稀疏,身材臃腫,臉色蒼白,動作遲緩。他甚至不敢照鏡子。

  直到第八次經濟危機的爆發,他的人生終於出現瞭轉折。

  他本以為這次經濟危機和自己並無關系,畢竟他已經經歷瞭兩次,那兩次的裁員名單裡都沒有他的名字,但這一次他恰巧排在名單的最後一位。

  許祥幾乎感到崩潰。當然,即使失去瞭工作,他也能留在酒店裡白吃白喝,把艱難的日子平穩渡過去。可是他一想起妻子以及那些酒店服務生看向自己的鄙夷神情,就一陣作嘔,仿佛胃部又被嶽父重重的打瞭一拳。他沖進老板的辦公室,跪在地上,請求他給自己一個機會。

  「很抱歉。我知道你這十年來的付出,我也舍不得趕走你這麼好的員工。但是我也無可奈何,倉庫裡的啤酒根本賣不掉,可能再過兩天,我就必須把三分之二以上的啤酒都倒進下水溝瞭。」

  「我可以不要工資,隻要給我提供三餐,我就可以免費留下工作!」老板站起來,在辦公室踱來踱去,鋥亮的皮鞋像是在許祥的心臟上踩來踩去。

  「如果你非要這麼說,那我確實可以考慮給你一份工作,而且不需要你打白工。隻要你答應,我可以給你開三倍工資。」

  「隻要您吩咐,什麼事我都能辦。」許祥就差點給他磕頭瞭。

  「這樣,你每天還是按原來的規矩送貨,不過要額外多運四個箱子。這四個箱子,你單獨送到我給你指定的地址。事成之後來找我匯報,我當天給你結算工資。至於別的事情,你一概不要問,一概不要知道,如果別人問起你,你也不要說箱子是我的。如果同意的話,你明天就可以繼續來上班。」許祥立刻意識到對方給自己提供瞭一個多麼危險的工作,然而他沒有別的選擇。

  從此,他又回歸到瞭平靜的生活,失業的大潮沒有把他卷走,他的貨車在道路兩旁流浪者的註視下穿行,他坐在高高的駕駛座上,頭一次感覺到自己竟然可以如此高貴。

  他按照清單送完瞭啤酒,便把剩下的四個箱子運到老板在他耳邊說出的那個地址。每天那裡都有幾個蒙面人主動上前幫他把箱子卸下運走,之後在玻璃窗上敲三下。除此之外沒有別的交流。

  老板從此也對他笑臉盈盈,他的賬戶餘額也越來越好看。這使他深深感慨自己的幸運。

  直到一天晚上,城裡一棟大樓發生爆炸,第二天一早便宣佈封城。許祥得知後,便發瘋瞭似的沖進老板辦公室提出辭職,而老板正一臉陰沉,在聽完他的請求後竟也沒說什麼便同意瞭。

  直到此時,許祥還不知道自己每天運的那四個箱子裡裝的是什麼,但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場爆炸案必然和自己有千絲萬縷的關系。他不得不重新回到酒店,過起瞭無所事事、仰人鼻息的日子,與此同時還要為隨時可能找上門來的安保部隊提心吊膽。

  許祥無臉面對妻女,呆在酒店的房間裡,每一秒鐘都讓他感到窒息。他和妻子分房睡,早晨一起床便出門到街上遊蕩,巡邏搜查的黑衣兵從他身邊經過時,他甚至都有沖上去自首的沖動,但發軟的雙腿打消瞭瞭他這一想法。

  一日,他在漫無目的遊蕩瞭整日後,乘著深夜最後一班地鐵回酒店。然而他竟沒有料到,自己竟會在此時迎來一場艷遇。一個年輕美麗、渾身除瞭一雙黑色長筒襪以外一絲不掛的少女,就那樣憑空出現在自己眼前,旁若無人地叉開雙腿自慰著。

  許祥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壓抑的生活中,他已經十多年沒有過那種欲望瞭,自以為也徹底戒除瞭那種需求。但突如其來的香艷場面再度喚起他的激情。

  他試圖抓住赤裸的少女,卻被一拳打暈。在半夢半醒之間,一雙柔軟溫暖的小腳壓在他的胯間摩擦起來,那種絲滑的觸感讓他再度回想起自己十幾年前在林間的車上,洛璇那雙絲襪美足帶給自己的無上享受。在時隔多年後,許祥頭一次迎來如此強烈的性快感,將濃稠的精液留在瞭那雙不知是誰的美足上。當他醒來時,兩條沾滿精液的女式內褲留下他的大腿上,混合著腥臭與清香。

  他還以為自己猶在夢中。

  那天他像做賊一樣將這兩條寶貴的內褲帶回房,縮在角落裡又用它們自慰瞭一遍,躺在床上在淚水中睡著瞭。

  直到新聞中,安保部隊的發言人聲稱兇手已被緝拿,宣佈結案解封時,許祥才終於松瞭一口氣,然而心中卻更加失落和空虛瞭。他這天提前回瞭酒店,在前臺小姑娘的嗤笑聲中接過門卡。

  他乘電梯到十樓,走到走廊盡頭的房間。打開門,卻不見有人,而洛璇的房間裡卻傳出奇怪的聲音。

  許祥根本不用思考,他強烈的生理反應已經向他說明那聲音意味著什麼。他早已經預料到洛璇必然會找別的男人滿足她那填不滿的欲壑。自己不在傢時她又讓多少男人上過她的床?這些許祥本刻意不去想,時間久瞭,便在心中默認為她仍然忠於自己。然而此刻的事實卻把他那脆弱不堪的幻想擊得粉碎。

  許祥一腳踢開門,見洛璇正像狗一樣趴在床上,後面一個高大健壯的男人跪在後面,不緊不慢地一下下撞擊她的大屁股。許祥已不記得自己有多久沒見過妻子的裸體瞭,此時她的軀體看起來比青春時代更加成熟,那對乳房也發育得和她的臀部一樣豐碩。然而這樣美妙的身體,此刻卻被另一個男人肆意玩弄。

  許祥站在門前,感覺像過瞭一個世紀,而床上的兩人連看都不看他一眼,依舊沉浸在他們的肉欲中。相較於惱怒,許祥更多的是惡心,他又一次想要嘔吐。

  他的腿已經不自覺地倒退,想離開這個令人作嘔的地方。但那個男人卻忽然看向他,用他能聽得見的聲音說:「你就是他老公嗎?久仰久仰。」這赤裸裸的譏嘲點燃瞭許祥心裡僅存的一點發怒的勇氣。他好像忽然想起床上那個發情的女人是自己的妻子(至少是名義上的),抄起身邊一把座椅就要沖上前去。但下一瞬間,他便不能動瞭,手腳都像被鎖住瞭一樣。

  他看向自己的四肢,見踝關節處都被一個光環在半空中緊緊箍住,無論怎樣掙紮都無法解脫。而那男人隻輕蔑地一笑,雙手托住將身前的美人的大腿,緩緩站起身,那怪物一樣粗大的雞巴還夾在洛璇的陰道中。

  那男人抱著她走到許祥面前,又刻意把洛璇的大腿分得更開一些,腰部活動瞭兩下,接著一大股淫水從交合處噴在許祥身上。

  「幹嘛把眼睛閉上瞭?你好好看一看啊,這麼漂亮的老婆你平時竟然碰都不碰一下,害得她天天獨守空房。」

  「他……他就是個廢物!」洛璇靠在他懷裡,雙目含春,臉色潮紅,沖著許祥罵道,「這個廢物,這個窮鬼,這個飯桶……還不是當年管不住那東西,害得我……害我被搞大瞭肚子,要不然……我怎麼會被逼著結婚?當年想追我的好男人可多得是!」

  她一面說著,一面扭動腰肢迎合身後情夫的抽插。許祥被光環固定在他們面前,目睹妻子嬌喘連連、乳浪陣陣的模樣,耳中聽著兩人的羞辱,卻連一句話也說不出。

  「你啞巴瞭嗎?他隻是……隻鎖住瞭你的手腳,又沒有……封你的嘴……」許祥嘴唇顫抖著,卻還是沒有說話。

  「算瞭,不管他瞭。」那男人把頭壓在洛璇的肩上,低聲說道,「你看你這騷浪的樣子,在老公面前被我幹,騷穴裡面還濕得更厲害瞭。你說你是不是個賤貨?」

  「對,我是賤貨……我是條發情的母狗……就喜歡被男人操……被不同的男人操……除瞭這個廢物,誰來操我都可以……」隨著洛璇的聲音越來越大,他身後的男人抽插也更猛烈,濺出的淫水不斷灑落到許祥身上。最終洛璇「啊」的一聲,一股黃色的液體高高飛起,大半噴在瞭許祥臉上。

  「真夠騷的,賤狗。都被幹得失禁瞭?」

  他從洛璇的陰道裡抽出雞巴,將她放下。白色精液從體內倒流出來。洛璇的身子癱軟得靠在情夫身上,旁若無人地側頭與之激吻。

  此刻固定在許祥身上的光環已經消失不見瞭,可他還是像被禁錮住一樣一動不動,眼神空洞麻木。洛璇啐瞭一口,回到床邊把衣服穿好,理順凌亂的長發,又恢復瞭平日清冷的神情和矜持的姿態。

  「我們走吧,今晚去別的地方玩,免得他在這裡礙事。」洛璇牽著情夫的手,繞過跪在地上的許祥,頭也不回地走瞭。

  當外面的門重重的關上的剎那,許祥如釋重負一般癱倒在地,嚎啕大哭起來。

  他感覺到自己下體脹得厲害。妻子被別人當面玩弄的情景竟使他無可救藥地興奮起來,這種屈辱的快感把許祥僅存的尊嚴碾得粉碎,眼淚跟臉色腥臊的尿液混在一起,氣味簡直難以忍受。他嚎哭許久,暈瞭過去。

  朦朧之中,似乎有人在拖著他的身體,一步步艱難地挪動。許祥感覺背上軟軟的,想來是被放上瞭沙發上。一條蘸著溫水的毛巾輕輕擦拭他狼狽的臉,那隻拿著毛巾的手帶著淡淡的清香,讓他回想起自己在車上與洛璇幽會時的味道。

  許祥慢慢睜開眼,看見的是一張似曾相識的臉,很像是當年的洛璇,但又顯得更加稚嫩、清純,尤其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在他模糊的視線裡顯得那麼清晰,甚至能從中看見自己的倒影。

  「小純?」許祥回憶瞭好久才喚起這個名字。

  這是她的女兒。

  十五年前,便是她的到來,將許祥送入瞭這萬劫不復的生活。許祥實在很難說對這個女孩有多麼深厚的感情,他向來逃避傢庭,對女兒平日的生活更是少有過問。而此刻將他從絕望中再度喚醒的卻也是她。想到這裡,許祥忍不住在心裡笑瞭起來。

  許純繼承瞭母親的容貌,雖然年紀還小,卻已看得出是十足的美人坯子。然而她卻並不像洛璇那樣盛氣凌人,多年的傢庭冷戰使她總是戰戰兢兢、小心翼翼。

  因此那副天使一樣美麗的大眼睛總是填滿瞭憂鬱。

  「你一直在傢?」許祥開口問道。他一時竟不知自己該如何稱呼女兒。

  許純點點頭,擦拭著父親的脖子。

  「你都看見瞭嗎?」

  她「嗯」瞭一聲,將毛巾放在水盆裡洗凈。

  許祥忽然一巴掌抽在女兒的臉上,咆哮道:「你一直就在傢裡,你什麼都知道,可你就一直躲在房間裡,既不提前告訴我,也不願意幫我說句話,就任我像個傻子一樣跑回來被那個婊子羞辱?」

  許純不明所以地看著怒氣沖沖的父親,過瞭好一會才感覺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疼,眼淚止不住地流瞭下來。

  「你有什麼好哭的?」許祥在她另一邊臉上也抽瞭一巴掌,「如果不是你,老子怎麼會過得像現在這麼窩囊?為什麼你非要被生下來?」

  「爸爸,我……」

  「別管我叫爸爸,誰知道你爸爸是哪個上過你媽的野男人?別在我面前哭,你有什麼值得委屈的?」

  許祥頭一次覺得自己這麼像個男人。他冷笑著打量面前這個討厭的小女孩,此時她的大眼睛佈滿血絲,眼淚順著高挺的鼻梁兩側滑到下巴,滴落在地上,兩邊的臉頰紅彤彤的,看起來有點像清晨凝結露水的蓮花。

  她嬌弱委屈的神情忽然又讓許祥想起妻子在自己面前被幹到高潮的模樣。一想起那場面,他的雞巴又忍不住充血脹大瞭。朦朧之間,女兒的俏臉逐漸和洛璇重合瞭,而她那發育還不算太成熟的身體,此刻也充滿瞭誘惑力,且又觸手可及。

  突如其來的想法隻在許祥腦中停留瞭幾秒,便被轉化成瞭行動。他感覺身體又一次充滿瞭力量,起身一把攥住女兒的小胳膊,將她甩在沙發上。

  女兒那驚恐的神色更進一步助長瞭許祥的發泄沖動。他死死按住女兒的雙手,整個肥胖的身軀壓在上面。許純的兩腿在身下亂蹬,卻對許祥根本造成不瞭反擊,這不痛不癢的觸感反倒愈發讓他興奮起來。

  「爸爸……爸爸……」許純嘶聲力竭地喊叫,卻被許祥低頭堵住瞭嘴。許祥那條滑膩的大舌頭在許純兩瓣粉紅色的唇瓣上來回掃蕩,接著用力從唇縫之間擠進去,在女兒的貝齒上清掃。

  許純雙眼緊閉,牙關緊咬,但淚水和唾液還是從眼縫與牙縫中滲出,流到沙發上,匯聚成一整片水漬。她的手腳已經無力再掙紮,渾身的力氣都集中在牙齒上,死死堅守最後的防線,不讓父親的舌頭再進一步。

  這種微不足道的抗拒對許祥而言,隻不過是繼續挑起他的征服欲。他的舌頭暫且從女兒的牙齒上離開,轉而舔弄她的臉頰。舌頭掃過臉上的淚痕,許祥嘗到瞭一點咸咸的味道,慶幸自己尚未失去味覺。

  他勃起的肉棒插在女兒的雙腿間。許純的裙子在混亂中被撩到腰間,下面露出的那少女細嫩的大腿如豆腐般柔軟,緊緊裹住棒身。碩大的龜頭觸碰到瞭頂部的內褲,柔軟的佈料下,熱烈的溫度來自少女的陰唇。

  腿穴的觸感讓許祥無法自拔,他毫不客氣地在女兒身上動起腰,讓肉棒在對方兩腿之間來回抽插,享用這美妙的腿穴。龜頭不時用力頂在女兒的內褲上,隔著佈料品味其後的肉穴。

  往復數次後,許純喉嚨中傳出一聲輕哼,這聲音很小、很淡,但許祥卻聽得很清楚。他很清楚,這短短的一聲代表什麼。這麼柔軟的呻吟,絕不是痛苦,而是舒服。他意識到女兒在自己的強暴中竟產生瞭快感。

  對此,他既興奮,又惱怒。他將手伸到女兒胸口,粗暴地扯破瞭外衣,又將胸罩從中間扯斷。露出的胸部尚還是平平的,但那顆櫻桃似的乳頭卻足以讓許祥感到不虛此行。他雙手掐住兩邊的乳頭,一邊擠壓,一邊向上拉扯。許純疼得大喊。

  「很爽嗎?賤貨?你跟你那個婊子媽一樣,一碰男人就騷得不行。你是不是很喜歡這樣?叫啊!繼續叫啊!」

  許祥一邊罵,一邊繼續掐弄女兒的乳頭,下身的大肉棒繼續在女兒的大腿間抽送,力氣也越來越大,撞擊陰唇的頻率也越來越高。

  慢慢的,許祥聽見女兒不再如一開始那樣聲嘶力竭,那種叫聲之中的痛苦之色越來越淡,取而代之的是像哼唱一般,勾人心魄的低吟。這巧妙的變化證實瞭許祥的想法,他更加在心裡認定,身下的少女是個不折不扣的賤人。

  最終,許純好像完全平靜瞭下來,嘴唇微張,吐氣如蘭,雙眼微微張開,眼眶中夾雜著幾滴淚珠,顯得楚楚可憐。但這模樣卻喚不起許祥的同情。他將女兒的表情視為自己征服的成就。

  許祥又重新將舌頭伸到女兒嘴中,企圖撬開她緊鎖的牙門,這一次他並沒有費太大力氣。許純沒有再做抗拒便接受瞭父親的舌吻,被貪婪的大舌頭攻入、奪取自己口中的香唾。她的舌頭還有意躲開父親的糾纏,然而許祥多年之後重拾的吻技依然讓她丟盔卸甲、難以抗衡。兩根舌頭最終糾纏在一起,發出淫靡的吸溜聲。

  「爸爸……」

  當許祥終於從女兒的口中退出時,許純眼神迷離,小聲呼喚著。父女口中連成的銀絲緩緩飄下,從許純的嘴角沿脖頸而下,穿過胸部,直至肚臍。

  望著身下女兒狼狽不堪的樣子,多年前第一次進入洛璇閨房的場景又浮現在許祥的腦海中。那時洛璇也是以這樣的姿勢與神情迎接他。此時許純的雙腿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地將肉棒夾得更緊瞭些。許祥舒服得又在女兒腿間抽插瞭幾個來回。

  龜頭撞在女兒的私處,惹得她嬌喘連連。

  許純那既稚嫩甜美、又淫蕩曖昧的聲音,奪走瞭許祥最後一點、本就微不足道的理智。他用力抓住女兒的雙腿,往兩邊分開,接著就抓住內褲的邊緣往下拉。

  許純連叫「不行」,攥著內褲阻攔父親進一步的亂倫之舉,但那點力氣不過時給許祥的獸欲煽風點火罷瞭。許祥激動之下又一巴掌抽在她臉上,饒有興趣地看著女兒痛苦絕望的表情,在那雙已經無神的眼睛的註視下,剝去瞭女兒最後一道遮掩。

  眼前的絕景讓許祥幾乎停止瞭呼吸。失去瞭內褲的胯間,露出的是貨真價實屬於處女的陰唇,陰戶如一個蒸熟的饅頭,兩片白白的肉瓣在外緊緊包裹,四周幹幹凈凈,沒有一根雜毛。許祥輕輕用兩指將陰唇掰開,粉紅色的穴肉中正不斷往外冒著晶瑩的汁水。

  許純抓住父親的手腕,使勁想要將其拿開,卻紋絲不動。她註視著許祥的眼睛,流著淚拼命搖頭。但這換來的又是一巴掌。

  「裝什麼純?從那種婊子肚裡生出來的,隻怕跟她一個婊子德性。你這騷屄早就被別的男人玩過瞭吧。」

  「沒有……怎麼可能……」許純的聲音在發抖。

  「不承認是嗎?那好,老子自己來試試!」許祥大吼道,雞巴毫不留情地捅進女兒的陰道。最初外面緊致的穴肉把半個龜頭以後的部分都阻擋在外面,許祥卻絲毫沒有退縮,繼續拼命向前頂,也不顧女兒的哭號與掙紮。當整個龜頭沒入其中,許純的聲音忽然卡住,隻剩下沉重的出氣聲。

  突破瞭第一道關口的許祥不做停留,再次加力,看著身下的肉棒一點點、一點點鉆進狹窄的陰道。當再度遇到瓶頸時,他微微退出一小段,然後再次用力一頂。此時許純連哭疼的力氣也沒有瞭,眼睛失去瞭光,隻呆呆地盯著自己身下與父親的結合處。

  許祥反復抽送瞭多次,終於將大半個棒身送進瞭小穴。忽然他感覺自己好像磨破瞭什麼東西,低頭一看,見連接處滴出暗紅色的液體。他立刻明白,自己奪走瞭女兒的第一次。那一瞬間,他靈魂中尚還有良心的一部分發出一聲慘烈的哀鳴,但這聲音卻立刻被另一部分吞沒。

  「我得到瞭,我得到瞭她的第一次。我成功瞭……」許祥爆發出一陣大笑,但眼睛卻模糊一片。身下那片暗紅的血不像是來自女兒的陰道,反而像是從自己的心裡擠出來的。他覺得自己的心被切開瞭一個口子,疼得要命,但女兒剛剛開苞的陰道在雞巴上蠕動的快感卻足以掩蓋這點疼痛。他將棒身抽出一半,然而整根沒入;再抽出、再插入,抽插到高興時,便擰一下女兒充血的乳頭,或是扇一下充血的臉。許純那副滿載著痛苦、屈辱、驚惶、絕望卻又隱約透著點淫蕩的樣子,看得許祥興趣盎然,腰間的運動也越來越激烈。當他感到雞巴周圍的穴肉在驟然收縮時,便知道女兒被自己玩弄到高潮瞭,本就緊窄的小穴此刻將肉棒徹底卡住,同時又在束縛肉棒的同時主動予以按摩一般的觸感,那種難以言喻的快意讓許祥終於無法把持,將精液全部射進瞭女兒的身體。

  許祥用瞭約十秒鐘,才完全結束瞭這場射精。他癱倒在女兒身上,貼在她淚痕斑斑的臉頰邊。

  「她的臉好熱。」

  他盯著女兒的臉,卻看不透她此刻表情所代表的含義。他註意到女兒的手正慢慢抬起,正接近自己的臉。

  「她是想要掐死我嗎?那就來吧。有什麼關系呢?」然而那隻手隻是伸到瞭他的眼角,幫他拭去瞭眼淚。許祥的視線一下子又清晰瞭起來。女兒的表情此刻清清楚楚地呈現在眼前,那張臉上帶著悲傷的疤痕印記,眼睛裡卻偏偏看不到許祥想要看到的恨意。他忽然意識到自己竟受到瞭女兒的憐憫。這種憐憫卻並沒有給他帶來寬慰,隻給予他更大的恥辱。他發覺自己在這次強暴中又一次成瞭徹頭徹尾的失敗者。

  「爸爸……」許純抽泣著,小聲叫他。

  但許祥卻已經受不住如此沉重的稱呼,女兒的溫柔以待不過是加深他罪咎的審判。

  而此時許祥的雞巴還插在女兒的身體裡,他感覺到瞭裡面粘稠的精液在往外倒流。他的欲望又一次被喚醒。

  「既然已經如此,再有第二次又有什麼關系呢?犯一次錯和犯無數次錯又有什麼區別呢?」他小聲嘀咕,兩手在女兒身上胡亂摸著。

  「她的皮膚真滑啊。」

  短暫休整後再度勃起的肉棒又一次在許純的小穴裡抽插,那裡剛剛才經過初次開發,此時正濕淋淋的,精液和淫水混合在一起作為潤滑液,使這一次的交合順利瞭許多。胯間肉體撞擊的「啪啪」聲與雞巴在肉穴中進出時摩擦的「滋滋」聲此起彼伏。

  許祥忽然察覺女兒的腰好像也在微微迎合著自己擺動,他抬頭,又見她的臉上已全然沒有最初的痛苦,雖然緊咬著嘴唇,但眼裡分明隻有渴望,再加上那天籟般的呻吟,簡直就是在享受。

  「你還說你不是賤貨?你要不是賤貨,被強奸的時候也會這麼舒服嗎?你說你到底是不是賤貨,是不是婊子?你說啊!」許祥一邊猛烈抽送,一邊掐住女兒的脖子,貼著她的臉罵道。

  「是……咳咳……我是賤貨、是個婊子……咳咳……」許純邊咳嗽邊作答。

  「說,你喜不喜歡被我強奸?」

  「我喜歡……喜歡被爸爸強奸……」

  「是不是我對你越狠,你就越興奮?賤婊子?」許祥的雙手繼續用力,緊扼女兒的咽喉。

  「是……咳咳……」

  見到女兒已經難以呼吸,許祥才終於松開手,露出大仇得報的欣喜之色。

  「你平時總裝出一副清高的樣子,看不起我,可是現在怎樣呢?你的女兒還不是一樣要在我身下求饒?」

  許祥的怒火逐漸平息瞭一些,下身的動也作變緩瞭,不緊不慢地一下一下進出,又俯下身吻住女兒的唇,小心翼翼地尋找她的香舌。父女二人吻瞭一陣,許純的雙腿逐漸用力夾緊瞭父親的腰,雙手也環住瞭他的脖子。許祥心中一動,托住她的臀部,慢慢起身。

  許純驚慌地叫瞭一聲,但隨即又被許祥用嘴堵瞭回去。他的手托住女兒的同時,雞巴繼續頂在她的花心,兩手又在她的肉臀上用力抓捏,肉乎乎的觸感捏起來十分舒服。他知道女兒一定繼承瞭洛璇的豐臀,心裡有瞭一個大膽的想法。他向女兒的臥室走去。一路上許純為瞭防止自己跌落,隻得樓得更緊,任憑小穴隨著顛簸套弄父親的大雞巴。

  許祥踢開門,一走進去,見女兒的書架上正擺著十幾個動物佈偶。他記得這些都是自己送給女兒的小禮物,不由得百感交集。但女兒又緊又濕的肉穴打斷瞭他的回憶。他不再看書架,轉頭將女兒扔在床上,逼她翻瞭個身。

  「在床上跪好,屁股抬起來!再抬高點,對……頭低下去,就像母狗一樣給我趴在那!」

  許純的頭緊貼在床單上,腰部下陷,兩腿分開,她那和洛璇一樣豐滿圓潤的大屁股此刻就在許祥面前高高抬起,兩腿間濕漉漉的陰部清晰可見,整個人像最淫蕩的妓女一樣在客人面前展示身體。時隔多年後,許祥再度回想起昔日洛璇扶在引擎蓋上、向自己撅起屁股求歡的情形。那時他礙於洛璇的臀部過大,同時地點不佳,而沒法從身後享用她的美穴。如今洛璇的女兒以這樣一個合適的姿勢,在展現同樣美麗的臀肉時,又將陰部置於他可以觸及的地方等待著享用。許祥看得食欲大增,略微放低身子,將肉棒對準女兒的流水的小穴,慢慢靠近。當他的大腿貼在女兒的臀肉上時,激動得長出一口氣,他感到自己的雞巴恰好被兩瓣陰唇夾住,溫熱的淫液澆在龜頭上。隻需要再進一步,就能從背後插入女兒的身體,但許祥此刻反而不急著這麼做瞭。他慢慢在陰唇之間摩擦,輕揉她的臀部,聆聽著女兒斷斷續續的呻吟。

  女兒轉過頭來看向他,臉上寫滿瞭疑惑。她有些不明白之前那麼粗暴的父親此時的動作怎麼突然溫柔瞭起來。

  「還疼嗎?」

  許純不敢相信這是父親的問話。

  「不……不疼瞭……」

  許純的床頭擺著一張照片,那是她和父親的合照。那一次許祥沒有經過妻子的同意,便將女兒帶出門遊玩瞭一天。照片上的兩人都正笑得燦爛。

  許祥正沉浸在回憶中,忽然外面傳來開門聲,接著是兩聲高跟鞋的腳步,再然後是一聲響亮的呵欠聲。

  許祥知道是她回來瞭。

  「媽媽回來瞭……爸爸……快把門關上……」

  許祥這才註意到臥室的門還大開著,隻要洛璇再走幾步,便會經過這裡,看到房內父女亂倫的場面。許祥心裡浮起一陣恐慌,但馬上便出奇地平靜下來,冷冷地說:「不用瞭,就讓她過來看看好瞭,讓她看看我是怎麼教訓她的婊子女兒的!」

  許祥不再留情,扶住在陰唇邊停留已久的大雞巴,狠狠插進女兒的陰道。許純的臉扭曲著,牙齒緊咬,想要掩蓋自己的聲音。外面洛璇已經換好瞭拖鞋,腳步聲向著他們越來越近。

  許祥抓著女兒的手腕,下身頂在她的臀上,在她體內抽送起來,絲毫不在意肉體撞擊時發出的巨響。許純拼命忍耐,但終究還是有幾絲浪叫泄漏出來。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許純的身體發抖得越厲害,但她無意識迎合父親的腰部扭動卻也更頻繁。

  許祥聽見洛璇已經走到門邊,心一橫,扶住女兒的纖腰,叫她轉瞭個方向,正對門外。他此刻巴不得洛璇好好見識自己的雄風。但他發現洛璇已經倒在門外,臉上滿是潮紅,顯然喝瞭很多酒。

  許祥不知自己到底是慶幸,還是失望。但無論如何,洛璇的臉近在咫尺,在這種情形下強暴女兒多瞭一番別樣的刺激。他放開女兒的雙手,加快抽送,同時用力抽打她的屁股。臀肉每被抽打一次,便顫個不停,白色的肉浪讓許祥大飽眼福,同時陰道也像是因為屁股的疼痛而收縮,進一步增強瞭許祥下體的快感。他一面盯著洛璇醉醺醺的臉,一面加大力量抽送,仿佛身下被自己征服的不是女兒小純,而是洛璇。

  許純在劈劈啪啪的抽打與連續不斷的抽插中又一次高潮,穴肉緊鎖住龜頭,想要再度榨取父親的精華。但這一次許祥卻在射精前用力將雞巴抽出,未等女兒反應過來,便將她的臉轉過來,捏住下顎,將雞巴頂進她的嘴裡。許純閉著眼睛,不停地咳嗽,大股精液留在嘴裡,既不能吐出來又不願咽下去。

  當射精完全停止後,許祥終於把雞巴拔出。

  「不準吐出來,也不準咽下去!」他大聲命令道。

  許純半張著嘴,抬頭看著他,含著滿口的白濁,不知所措。

  「把你嘴裡這些東西都喂給你那個婊子媽,全讓她喝下去!」許純拼命搖頭。

  「不做的話,我現在就把你們兩個都殺瞭。你自己選。」許純流著淚,終於慢慢走下床,來到洛璇身邊。她低下頭去,遲疑瞭一會,湊到瞭母親唇邊,慢慢觸上去。她還未松口,洛璇的舌頭卻主動迎瞭上來,在女兒的口中攪動著。

  「唔……」

  許純嘴裡的濃精在母親的熱吻下被逐漸掠去。洛璇的喉頭一抖一抖,將奪來的精液盡皆咽下,口中還咕噥著「真好吃」。

  母女相奸的場景看得許祥心如火燎。他走到許純身後,見許純正被迫跨坐在母親身上,母女兩對肥臀正上下交疊,無比誘人。他伸手扯掉洛璇的內褲,又將許純死死按住,輪番打量母女二人的白虎美穴。他在兩人的陰道中輪流抽插,欣賞母女混在一起的浪叫,最後將第三波精液射進神智不清的洛璇嘴裡,逼迫許純與之舌吻,看著她們再度爭奪自己的精液。

  許祥終於感覺到無力再折騰。他退後幾步,對著眼前的景象,無言以對。徹底的縱欲過後,剩下的是徹底的空虛。他覺得自己根本不屬於這裡,周圍的環境都那麼陌生,地上躺著的兩個女性像是從未見過。他腦子一片混亂,手忙腳亂地穿上衣服,往門外奔。

  許祥在一樓接待員驚異的註視下跑出去,發現外面已經天亮瞭。他不知道自己此刻該去哪,該做什麼。但他覺得自己該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休息。

  他想起啤酒廠後面有一間廢棄的倉庫,自從第八次經濟危機後就一直沒再用過。倉庫後面的墻上有一個破洞,以前許祥每當不願回傢時,便從那裡溜進去,躺在一張舊桌子上睡一晚。

  「就到那裡去吧。」

  他走瞭一個多小時,沒有乘車。他不想見任何人。但有時他總覺得什麼人在跟蹤他,可一回頭卻發現空無一人。

  啤酒廠還沒開工,大門口的守衛還在打呵欠,而後面的廢棄倉庫既無圍墻也無值守。許祥不費什麼力氣便翻瞭進去。這裡積滿瞭灰塵與蛛網,各種各樣的廢舊零件和損壞的空酒瓶隨便丟棄在地上,空櫃子橫七豎八地擺放,偌大的倉庫像迷宮一樣,但許祥還是找到瞭那張桌子。

  他躺下來,閉上眼,忽聽見有細碎的腳步聲,忙起身握住手邊的半個碎酒瓶,警戒起來。

  「無論是誰,隻要敢過來,我就弄死他。」他這麼想著,手卻在發抖。

  那腳步聲越來越近瞭,許祥能肯定自己絕不是因神經衰弱而出現幻聽。

  他手上的酒瓶握得更緊,身體貼在邊上的櫃子旁,忽見一個人影出現在地上,便大吼一聲沖出去,抬起酒瓶就往前紮。

  而對方的動作也不慢,許祥的手腕被緊緊攥住,碎酒瓶尖端離那人喉嚨隻有幾公分。許祥瞧見面前的人是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面目清秀,眼神銳利。他來不及去此人是誰,隻顧要紮死他。

  忽然對方一腳踢向他的肚子。許祥摔倒在地,正要爬起來再刺,那人卻從腰間摸出一樣東西。許祥掃瞭一眼,覺得那像是把十字弩,但卻很小,簡直就是個玩具。

  「別動,把酒瓶放下,我有話問你!」

  「去你媽的,我什麼都不會跟你說!」

  他向前跑瞭兩步,對方立刻扣動扳機。弩箭射進許祥的手臂,他大喊一聲,松開手,酒瓶砸在地上。

  「我不要你的命。我有話要問你。隻要你老實回答,我就送你去醫院。」

  「你殺瞭我吧。不管你問什麼,我都不會說的。」又一箭飛來,紮在他的肚皮上。許祥發出殺豬一樣的慘叫。

  「我事先問過瞭你的老板,他已經把知道的都告訴我瞭。現在我隻問你,你每次送那幾個箱子的時候,是什麼人收的貨,他收貨的時候跟你說瞭什麼?」

  「去你媽的,我說瞭,我什麼都不會告訴你。」許祥捂著肚子罵道。

  「我的弩箭還有十幾根,我可以慢慢跟你聊。」他又上瞭一發箭,舉起來對準許祥的大腿。

  「不要!」一個聲音突然打破瞭僵持。許祥對這聲音很熟悉,卻不敢相信。

  但當聲音的主人走到面前時,他才不得不承認,來的果真是許純。

  她橫在二人之間,淚眼婆娑,沖著持弩人喊道:「求求你,不要殺我爸爸!」

  「這是你女兒?」那人問道。

  「對,她是我女兒。」

  許祥的眼神忽然堅定瞭起來。他忍著疼痛拼命支起身子,許純見狀忙一把扶住他,回頭看去,見那隻持弩的手在發抖。

  那人咬著牙,從許祥看向許純,又從許純看向許祥,最終放下瞭弩,把箭收進腿上的箭袋,轉過身去就要離開。

  「等一等!」許純沖他的背後喊道,「爸爸在流血,求你救救他!」他呆呆站在原地,沉默瞭許久,接著猛地一腳踢飛腳邊的酒瓶,罵瞭一聲,回身架住許祥。

  「走吧,我送你去醫院。」

  程中坐在手術室門外。許純在他邊上,有意保持一個人的間距,低著腦袋,並攏雙腿,雙手緊緊捏住裙邊,淚在眼眶裡打轉。

  二人都一言不發,就這樣坐瞭好久。忽然一個女生坐在瞭二人之間。

  「出什麼事瞭?這麼急著把我叫來?」她小聲在程中耳邊問道。

  「我想問問你,最近有沒有空。」

  「有空做什麼?」

  程中側過頭,苦笑道:「有空的話,就把我殺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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