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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第五章

  風和日麗的一個上午,和煦的陽光灑在校園裡,因為是周末,沒有學生的聲音,學校雖不復往日熱鬧活力的景象,卻充滿瞭寧靜祥和的氣息。

  學校門口的停車場停滿瞭車,媽媽和學校的一些骨幹等在校門口,交頭接耳在討論,因為將準備迎接來學校檢查的領導還有來參觀的各學校的校長。沒多久,一群人打著傘走瞭過來。為首的是一個中年男子,他雙手放在身後,旁邊的人給他打著傘,一看就是領導的派頭。

  那個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慢慢走來,他看到瞭我媽媽,走過來伸出手和媽媽握手,笑著對媽媽說:「楚校長,好久不見瞭啊。」他就是領導馬軍馬局長,他的笑容看起來非常有感染力,但是那笑容下,卻讓人難以琢磨他真實的想法。

  「是啊,自從上次開會見過馬局長,到現在都有大半年瞭吧」媽媽露出瞭優雅的微笑,伸出她雪白的纖纖玉手和局長握手。表現得既不卑不亢,又大方得體。

  「歡迎馬局長,請進來我們學校吧,局長」媽媽邀請局長進學校,悄悄地對傍邊的學校幹部說:「都準備好瞭吧,不要出什麼差錯。」

  馬局長點瞭點頭,挺著那啤酒肚走進來,身後跟著其他人,媽媽也跟在後面。

  「楚校長好久不見,依然還是風采依舊呢」一個略帶刺耳的聲音傳來,媽媽嘴角微微上揚,她一聽就知道是誰的聲音瞭。

  說話的是一個女人,隻她穿著一身黑色的女士西裝,臉上化著濃可見的濃妝,不過在掩蓋她歲月痕跡這方面還是略帶吃力,如狐貍精般細長妖媚的眼睛上帶著一副紅色的眼鏡,她走到媽媽的身邊,臉上露出笑容,用奇怪的語氣說道:「誒呀,楚校長的身材保持得真好呢,真實讓人羨慕呢,誒,同樣是女人,為啥咋倆差距就這麼大呢?」

  媽媽看到她,臉上依然保持著優雅從容的笑容,她淡淡地回應道:「張校長好久不見,你也是風韻猶存呢」是不是風韻猶存我不知道,不過從她臉上掛著的濃妝,踩著十幾厘米的高跟鞋,舉手投足輕佻的樣子,看起來一點也不像一間學校的校長,倒是像一個老鴇多一點。

  「這次的評比活動,不出意料你們學校又要拿第一瞭呢,看來楚校長下瞭不少功夫呢,您一身的好身材沒有白費呢。」那女人說出這話時,臉上露出瞭鄙夷的神色、好像在暗示媽媽什麼。

  媽媽聽瞭她的話,當然知道她語言中的言外之意,不過媽媽依然波瀾不驚。

  她的性格媽媽早已瞭解得一清二楚。她叫張倩,媽媽和她在10年前都是這間學校的老師,照理來說都是同事,應該沒有什麼太大的過節,隻是張倩的性格非常要強,做事睚眥必報,經常與媽媽進行比較,對媽媽有很大的嫉妒心。但是媽媽也不是逆來順受的那種人,性格也是服軟不服硬的主。最後學校校長的位置空缺出來,張倩和媽媽都想爭取這個位置,兩人勢同水火,彼此開始明爭暗鬥,結果因為媽媽工作上的出色表現,坐上瞭校長的這一位置。張倩氣不過,臉上也拉不下來,申請調去瞭其他學校,現在居然也當上瞭校長。這次她遇到瞭媽媽,免不瞭要陰陽怪氣一波。

  媽媽絲毫沒有收到影響,還是用正常的語氣對張倩說:「我也是事情太忙瞭,忘記祝賀張校長高升瞭,恭喜張校長和馬局長的關系更近一步瞭呢」

  「你什麼意思?你知道些什麼?」

  「呵,什麼意思?你自己明白」「有些話我不太想太清楚,你自己知道就好」

  媽媽充滿瞭自信,自信源於她的實力,源於她在教育系統中的人脈。

  「呵……楚校長真會說笑」張倩的臉上扭曲瞭一下,隨後恢復瞭正常,轉移瞭其他話題,不想在媽媽這裡再自討苦吃。在其他人看來,媽媽和張倩並肩走在一起,有說有笑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一對好閨蜜。

  局長馬軍帶著一群人在學校裡到處走走,東張西望,到處都巡視瞭一下,其實評比活動的名次都已確定好瞭,現在基本上都是走過場而已。即使是這樣媽媽在安排得妥妥當當的,不想有任何紕漏。

  他們在巡視完之後,又到瞭會議室裡開瞭個裝模作樣的會。坐在會議室首席的就是教育局長馬軍,凈說些言之無物的話。

  「第一、學校的安全問題一定要抓好啊,特別是你們這間男校,全是些青春期的男孩,就喜歡鬧事,跟炸藥桶沒什麼區別……」

  「第二!要嚴防外界不良分子,不要讓他們影響學校的學生,保證校園的思想純潔……」

  「第三……」

  直到終於說完瞭,大傢都鼓起掌。馬軍笑著點瞭點頭:「我再說最後一點,關於教育部提出的建設文明美麗校園,大傢有什麼想法,請踴躍發言!」

  張倩聽到這話,自告奮勇立馬站瞭起來說:「建立文明校園,我的建議是應該加強學生管理,看管好他們是我們學校的責任,應該再制定嚴格的規律,應該……」

  在座的一些校長和老師都暗暗點頭。

  這時媽媽站瞭起來,媽媽今天穿著是一套修身的女士西裝,頭上紮著馬尾,配上一副高檔的眼鏡,展現出一名成功女性的氣場。媽媽挺著胸,馬上吸引瞭眾人的眼光,畢竟相比較起來,媽媽勝過張倩太多瞭。媽媽那胸前鼓脹的兩顆,即使是寬松的襯衣也不能掩蓋著那巨大,每個人早已註意到瞭,可謂男人見瞭流口水,女人見瞭心生嫉妒。

  馬軍依然是那副笑容,像是上司關心下屬的表情。

  媽媽清瞭清嗓子,接著說:「我認為,如何建立文明校園,軟硬件都要提升,關鍵要有巨大的財政投入……所以我提議,我們要爭取上方更多的撥款……」

  「好!」

  「楚校長說的沒錯……」

  媽媽說罷眾人情緒激動,都鼓起瞭掌,沒人再記剛才張倩說過瞭什麼,恐怕沒人註意到,張倩的眼睛裡似乎燃起瞭火焰……

  一行人走後,媽媽在校門口略有所思,旁邊的一位也是學校領導楊蘭問道:「校長,剛才馬局長在辦公室裡單獨和你見面,說瞭什麼?」

  「說瞭一些,關於國傢文明校園模范評選的事情而已。」楊蘭是學校領導班子裡媽媽最信得過的人,也是多年的上下屬關系,媽媽也不怕泄露些什麼。

  「真的嗎?我們市裡隻有一個名額而已啊,這次一定要爭取啊,這次國傢撥下來的可以巨額經費啊。」

  媽媽點點頭……「走吧,還有很多工作要作呢。」

  在教育局的局長室內,馬軍和張倩都在裡面。

  「氣死我瞭,這個楚煙秋出處與我作對,我一定要好好教訓她」張倩在裡面不斷發著脾氣,看來媽媽著實把她氣得不輕。

  她看向馬軍,說:「局長……能不能教訓一下她吧,評選模范校園的事你有很大決定權吧?一定不能讓楚煙秋的學校拿到錢。」

  馬軍坐在辦公椅上,臉色不太好看,他緩緩說:「我和她單獨說過瞭,我本想勸她放棄讓給你,她沒有答應。」

  張倩居然走到馬軍身邊,摟住瞭馬軍的手臂,有妖媚的語氣說道:「局長大人……她楚煙秋不就是三中的校長而已嘛,實在不行你敲打敲打她。」

  馬軍嘆瞭一口氣:「誒,這是老局長提攜的,教育系統裡有不是他們派的人,我也不想管的太深啊。」

  張倩聽馬軍這樣說,知道這事兒是辦不成瞭,以她審時度勢的性格也不會再提這事瞭,她靠近馬軍的耳朵,用誘惑的聲音說:「死鬼……什麼時候再來快活一次?」

  馬軍聽瞭,露出瞭淫蕩的笑容,他手伸上張倩的胸部,不斷揉搓著。

  「寶貝,上次你老公沒有發現吧?」

  張倩表情似是不屑地道:「那王八哪裡知道我的事,放心吧。」

  「嘿嘿……自己的老婆給他帶瞭綠帽子也不知道,活該做綠帽王八……」

  ……

  下午,忙碌瞭一天的媽媽回到瞭辦公室,終於有休息的時間瞭,她靠在椅子上,靜靜地閉目養神,思考著模范校園評選的事。

  「篤篤篤……」敲門的聲音響起。

  「進來吧。」

  門打開瞭,是我們班的數學老師劉郜。

  「劉老師,有什麼事情嗎?」媽媽好奇劉郜的到來,劉郜今天也有在場,有事的話應該當眾說瞭。

  劉郜整理一下衣服,深呼吸瞭一下,微笑著對媽媽說:「楚校長,今天晚上有空嗎?我聽說西城那裡新開瞭一間西餐廳,如果不忙的話,有沒有興趣一起去嘗試一下?」

  媽媽愣瞭一下,表情好像有些不自然,停頓瞭幾秒才說:「劉老師,我今天晚上有點事,不太方便,還是改天再去吧……」

  「校長,您還有事情要忙嗎?我可以幫上忙嗎?」

  「劉老師……您還是回去吧……」

  「煙秋,你就給我一次機會把,我對你的心意你難道不知道嗎?」劉郜的聲音變得高昂起來,喊出瞭媽媽的名字,他走到媽媽面前,眼神裡充滿瞭誠懇。

  媽媽的臉浮現一絲紅暈,她何嘗不知道劉郜一直以來對她的愛慕之情呢。她對劉郜同樣有著好感,像劉郜這種外表陽剛帥氣,身材強壯,散發著男性的荷爾蒙,正值意氣風發之年的帥哥,無論是哪一個女性都肯定對他有小心思,據媽媽知道在學校裡就有十幾個女老師對他展開瞭追求,隻是劉郜都一一婉拒瞭,因為從劉郜進入學校的第一天,他就深深迷上瞭媽媽。

  「我……我當然知道。」媽媽微微低著頭,不敢接觸劉郜的眼神,幾個字艱難地從嘴裡擠出來,像個害羞的小女生一樣。

  「煙秋,隻是去吃個飯而已,答應我好不好。」劉郜心情非常激動,幾乎要走到到媽媽身邊瞭。盡管媽媽已經婉拒他的要求瞭,他依然不屈不撓,

  「好好……我答應瞭,隻是吃晚飯而已哦,你先先出去吧。」媽媽的聲音已經變得像蚊子聲音。

  「太好瞭!」劉郜臉上露出瞭燦爛的笑容,心裡充滿瞭興奮和喜悅。他轉過身,抬頭挺胸地走出瞭校長室。

  媽媽靠在椅子上,閉上瞭眼睛。從劉郜進來學校的第一天起,媽媽就註意到他瞭,劉郜和媽媽一樣,都是在人群中一眼就能被註意到的人。一個是高大威猛、充滿青春活力的帥哥,一個是養尊處優、氣質高貴的美熟女。每次媽媽和劉郜站在一起時,總是有人開玩笑說他們是天生一對。

  「誒……」媽媽嘆出瞭一口氣。媽媽心裡還是渴望著,能再來一場美妙的愛情,劉郜更是符合她理想中的伴侶。隻是一想到,劉郜連三十歲都還沒有,自己卻已經四十出頭的歲數,媽媽感到瞭深深的不安。她又想到瞭我,考慮到我在單親傢庭裡長大,如果自己有瞭另一半,不知道我會有什麼感受,會對我產生什麼樣的影響。在媽媽心裡,為瞭我的成長,她寧願放棄自己的幸福。

  媽媽拿出抽屜裡的鏡子,默默註視著鏡子裡的自己。

  良久後,媽媽喃喃自語道:「既然阻止不瞭,就讓一切順其自然吧……」

  夜幕來臨,我卻自己一個人在傢裡吃著泡面,因為今天晚上媽媽說學校裡有工作,不回傢吃飯瞭,我一邊看著手機一邊吃面。

  「嗯,張虎說有新片要給我鑒賞鑒賞?」我看著手機,學校的小混混張虎給我發瞭個百度盤鏈接,說是我最喜歡類型。

  我打開連接,發現是我最喜歡的熟女亂倫類型的片子。「好東西,得拿回房間好好欣賞!」我東西都還沒吃完,急匆匆地跑回房間,打開電腦下載這片子。

  隻是平常我回房間都是鎖好房門的,這次卻忘記瞭,隻是隨手掩上瞭門。

  ……

  過瞭一段時間後。

  「咿呀——————」傢裡的門被打開瞭,原來是媽媽回來瞭。

  媽媽小聲地哼著歌,走路有點飄飄地,似乎心情很高興。她從袋子裡拿出一個機器人模型,這個是劉郜專門送給我的,她看瞭看手裡的模型,臉上感覺有點熱熱的。她回想起和劉郜吃飯的場景,用餐進行得非常愉快,她和劉郜有說有笑地,媽媽回想起自己,已經好久沒有和一個異性朋友一起,有過這麼快樂的時光瞭。

  最後劉郜說要送她禮物時,她連忙阻止瞭他,沒想到劉郜拿出瞭一個機器人說要送給我,劉郜說,希望我會喜歡,將來可以好好相處,媽媽頓時臉紅瞭,他的意思媽媽難道還不懂嗎?

  媽媽笑著,走進瞭客廳,她環顧客廳沒有見到我,想必是回房間。她拿著機器人,準備給我一個驚喜,也準備跟我談談劉郜的事情。

  她來到房間,看到我房門虛掩著,她悄悄推開房門,卻看到瞭她難以置信的場面。

  我背對著他,死死盯著電腦屏幕,上面播放著讓媽媽不堪入目的畫面,因為我看的是我最喜歡的熟女亂倫的AV,而我的手伸進褲子裡不斷動快速動著。媽媽當然知道我在幹什麼,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她是如何也想不到平時乖乖仔的我,今天居然會在看AV還在手淫。

  「啪!」媽媽手裡的模型掉在瞭地上……

  我瞬間頭皮發麻,把手伸瞭出來,急忙把電源線拔瞭。

  「媽……媽媽,你回來啦?」我聲音顫抖著,心裡祈禱著媽媽沒有看到我在幹什麼。我感覺到自己下面已經萎瞭。

  「嗯,小……小天,這是……這是我買給你的玩具,你喜歡嗎?」媽媽彎下腰撿起瞭地上的機器人模型,放在瞭旁邊的桌子上。

  「喜……當然喜歡啊」豆大的汗水不斷從頭上我留下來。

  「那就好,吃飯瞭嗎?」

  「吃瞭。」

  「那就好,我先去洗澡瞭。」

  媽媽轉身離開瞭房間,隻是我感覺她怎麼走路這麼僵硬呢?

  「呼呼……」我整個人癱在椅子上,心臟跳動地可怕,仿佛感覺自己過瞭一個世紀一樣。

  與此同時,媽媽回到瞭房間後,她坐在化妝臺前,手扶住眉頭,臉上的表情似是痛苦又像嘆氣,好像在思考著什麼……

  「誒,小天終究也是會長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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