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強腦門上的汗水流瞭下來,就在大傢以為阿強要妥協的時,阿強飛身撲向龍哥,並且一把抱住瞭龍哥。
呂團長也是久經沙場的老將,手槍在一瞬間就拔瞭出來,頂在瞭阿強的腦門上。
阿強臉不改色,一把扯開瞭身上的夾克,一套雷管就掛在他腰間,他抬起左手,引爆器已經打開,隻要他一松手,這房間裡的人都會被炸得粉身碎骨。
呂團長是懂行的,趕忙放下瞭槍,雙手攤開緊張地說道:“阿強老板,你不要亂來,有話好好說,都是朋友,有什麼不能談的。”
龍哥是紅三代,從出生以來就沒有吃過虧,他對雷管的威力瞭解得並不深,所以他沒有想象中害怕,嘴裡還不幹不凈地叫囂:“我操你媽,你們死定瞭,看看老子今後怎麼搞死你。”
呂團長嚇瞭一跳,他媽的,這是一個怎樣的傻B,在這種情況下,還說狠話,如果不是你有背景,早他媽的死瞭多少回瞭。
呂團長呵斥道:“龍老板,給我閉嘴,否則老子一槍斃瞭你。”
呂團長是殺過人的,他眼睛一瞪,殺氣立現,龍哥被嚇得沒瞭脾氣。
阿強用右胳膊鎖住龍哥的脖頸,勒得很緊,沒兩下,龍哥就被阿強勒得翻瞭白眼。
呂團長也嚇瞭一跳,龍哥這小祖宗可不能出來事,這是一個他頂頭上司也惹不起的人。
呂團長趕忙對阿強開口道:“阿強老板,手下留情,萬事都好商量,你要是把手上這個男人勒死瞭,那你、我今天都活不成瞭。”
呂團長的話阿強聽進去瞭,右臂輕輕放松瞭一些。
阿強說道:“給我一部車,送我們去老街邊上,將這個女人捆上塞進車裡去。”
呂團長臉上有些為難,讓阿強就這樣在他眼皮底下綁著人走瞭,那真他媽地丟人。呂團長猶豫瞭一下說道:“我打個電話,向上級請示一下。”
阿強點點頭。
過瞭一會,一輛豐田越野停在瞭樓下,還有一輛解放大卡車,上面坐滿瞭士兵。
阿強給胡導扔瞭一張銀行卡說道:“這卡裡面有50萬,密碼6個6。”然後就押著龍哥下樓。
樓下準備好瞭,美寶被捆住瞭手腳塞在越野車行李箱裡,阿強和龍哥坐在後排,前排還有一個軍方安排的專職司機。
越野車開上回老街的山路,運兵車緊隨其後,呂團長坐上瞭運兵車,手上也換瞭一把AK47,真他媽的,天天打雁,今天是被大雁啄瞭眼睛,呂團長暗下決心,今天這事說什麼也要將阿強給留在小勐拉。
越野車一路顛簸,開到瞭山路的一個拐角處,在阿強的命令下,越野車停瞭下來,後面的運兵車也在它的不遠處停瞭下來,運兵車上架著兩挺重機槍,還有幾隻火箭筒,阿強也知道,今天這事不能善瞭。
阿強讓司機撐著腿已經嚇軟瞭的龍哥往回運兵車方向走,呂團長心中一喜,讓運兵車是的重機槍、火箭筒都做好準備,等人質一安全,就一起開火,幹死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玩意。
阿強迅速跳上瞭越野車司機的位置,啟動汽車向前開動,呂團長一點也不擔心,這個火箭筒可不是90年代香港電影裡的火箭筒,實際上,它是一副單兵導彈發射器,在真實的戰場上是用來打坦克的,區區一輛豐田越野,那真是大材小用瞭。
看到人質往回走,呂團長命令幾個士兵去將龍老板給扛回來,等龍老板安全瞭,阿強開著越野車駛進瞭呂團長的視野盲區,呂團長嘴角不屑。命令運兵車全速追擊,不需要追上,隻要是看得見越野車,就一定打得下來。
突然,一聲轟響,就在越野車剛才停車的位置,一枚大威力的炸彈被引爆,炸彈靠近山體,將山體炸出瞭一個大坑,強烈地震動導致山體滑坡,山石和泥土將前方的路給隔斷瞭。
呂團長重重地朝自己大腿上拍瞭一下,他媽的,這小子太狡猾。
呂團長轉身再看瞭一看龍少,這傢夥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尿液流瞭一褲襠。
…………
緬甸老街,亨得利娛樂城三樓,兩名小弟正按著一個扒瞭一半褲子的女人,這個女人就是美寶。
美寶被臉朝下按在會議室的長桌上,上身穿著T恤,下身的褲子脫瞭一半,雪白的屁股高翹著,腳踝處也被一個男人給按住,將她控制在桌子上面。
錢老板解下自己的皮帶,兩頭折疊一次,然後對著美寶的屁股就是狠狠一抽,嘴瞭還罵道:“臭婊子,賤貨。”
皮帶接觸屁股發出“啪”的一聲脆響,美寶撕心裂肺般地叫瞭一聲出來。
痛、太痛瞭。
雪白的屁股上面一道皮帶痕肉眼可見的腫瞭起來,由白到紅,由紅轉青。
美寶咬牙忍著,她在緬北經歷過太多的痛,其中有破處的痛、肛裂的痛,還有被胡導拍SM片時鋼針紮奶頭的痛,但是,那些痛相比這次皮帶抽屁股,還真都是小兒科。這次是真他媽的痛,是那種痛進骨頭裡痛。
第一下,美寶就沒忍住,錢老板接著再抽,第二下,美寶叫聲更加淒厲,火辣辣的痛感向腰際和大腿擴散,第三下,美寶已經開始求饒瞭。
“錢老板,我錯瞭,我真的錯瞭,求求你,放過我瞭吧。”
鞭刑是最古老的刑罰,同樣也是最實用的刑罰,當一個成年男子使出最大的力量打出這一鞭,無論這一鞭是打在身體的哪個地方,一般人都沒法承受這種痛苦。
“放過你,你這臭婊子,你居然敢背叛我,今天老子就要抽死你。”
錢老板又一次進入瞭半瘋癲的狀態,手上的皮帶沒輕沒重地落在美寶身上,皮帶所過之處,美寶的皮肉上就會多出一條鞭印。尤其是美寶裸露出來的臀部,新印壓在老印,層層疊疊。
阿強就站在錢老板身邊,默默不語地看著錢老板對美寶抽瞭幾十鞭,美寶的後背、臀部、大腿一片青腫,美寶求饒的聲音也越來越弱,滿臉汗水,目光呆滯。
阿強知道,再這樣打下去,美寶就可能被錢老板當場打死。趁著錢老板打累瞭的一個間隙,阿強接過錢老板手上的皮帶,讓錢老板坐下來休息一下,隨後又對錢老板講述接美寶回來的各種情況。
錢老板衡量瞭一下得失,這次可是將小勐拉的民兵武裝給得罪死瞭,為瞭這個女人,有點不值,算瞭,以後自己不去小勐拉就是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