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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光頭

第81章:光頭

  溫存片刻,以解牽掛。

  原以為可以抱住姐姐好好睡一覺瞭,誰知半睡半醒途中被姐姐薅起床,硬是要拿被單去洗,在外流浪幾天我已經很累瞭,姐姐拉出被單我就睡到隻有一層椰棕墊的大床上,也不去幫忙。

  床上躺瞭10多分鐘吧,感覺怎麼著都睡不著瞭,無聊翻翻手機,看到欣欣姐微信朋友圈同一天發瞭幾條動態,幾乎全和我有關的,句子都很惆悵,有一條動態就“官宣”兩個字,下面一張尺寸大大的照片,她居然將自己、我的頭像和姐姐的頭像都合成一張瞭,我心想這官宣個啥,宣三角戀嗎這是?

  不過想想自己跟欣欣姐談戀愛這麼久,連一張單獨的合照都沒有,實屬不應該,又看看她朋友圈字裡行間反常的傷感字句,隔著屏幕我都能感受到欣欣姐心情不怎麼美麗,因為我們很少會發微信朋友圈,她一天發幾條是什麼情況,肯定心裡有事兒,我趕緊給她發去信息,但夜深瞭,欣欣姐有早睡的習慣,意料之中的沒回復。

  給她打幾行情人間的甜言蜜語發過去,揣摩著欣欣姐醒來第一時間看到會開心些,然後放下手機躺平的時候,想著,咦?姐姐咋還沒回臥室?被單扔洗衣機就完事瞭幹啥去瞭這麼久。

  我極不情願從床上爬起來,二層尋遍不見姐姐身影,陽臺不銹鋼晾衣架掛著嶄新一樣的被單,一樓整個大廳安安靜靜,沒開燈,頗有僻幽意境,走到一樓副廳的衛生間,裡面較暗偏黃的白熾燈很顯眼,走近瞭,窸窸窣窣的水聲入耳,門縫傳出一束方形的光柱,攙雜淡淡的霧霾,甚有浴香飄出。

  現在傢裡就姐弟兩人,我知道是姐姐在裡面,本來想忌避一下,可腳步就是不自主的向前,腦袋渾噩噩很多畫面閃過,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鬼祟推開瞭衛生間的木門,裡面的霧瘴猶汲汲撲來,淡素的浴香漸漸糅合些女人體香鉆進鼻腔,方形光柱從門縫處敞開一道昏與明的交界。

  一層衛生間是別墅的共用浴室,大概有個30到35平方,最裡的濕區有座兩米的浴缸,被透明的玻璃隔門圍住,我已經來到浴房裡瞭,隻是玻璃隔門內的姐姐還沒發現。

  姐姐應該也是剛進來不久,浴缸的淋浴水閥沒關,玻璃門看去周圍並沒太過的霧湧雲蒸,邊上短睡裙和一條絲質打著花結的內衣,粉白的赤裸酮體映在玻璃上,有些朦朧地暈開。

  印象中還是第一次看姐姐褪盡寸縷的身子,突然眼睛枯槁瞭似的,揉瞭揉,定定睛,上前幾步,才看清那頭被水漬淋濕的大波浪金發高高盤瞭起來,微彎卷的發尾沾住黛色的側顏,統籌融合瞭中西方的美。

  姐姐現在的眼神很惝恍,可能是因為“隔岸觀花”看不真切,姐姐幾乎是45度角側對著我,貌似還沒留意到我這邊,我越行越近,卻無從一窺芳顏。

  “吧嗒……”

  尖銳的拉門聲,我像剝開繭衣那樣拉開阻隔在面前的玻璃門,姐姐看到我後一臉憨嗔,皓白的眉額皺起一片愁霖,但是什麼都說。

  其實姐姐也是標準的9頭身大美女,擁有著她人難以企及的完美黃金比例,隻不過我整天面對母上大人那種各方面都在金字塔頂的美婦,觀感上被削弱瞭。

  姐姐就這樣木木地看著我,靜置如聖潔的陶瓷,柔潤的香肩垂懸著點點水珠,有點顯瘦的鎖骨下吃力地扣著兩顆渾圓碩果,那頎長姣麗的身姿一動不動,顫悠悠危聳在胸前的大白奶卻自顧的晃瞭晃,半個手掌大小的妃紅色乳暈圈住中心皺褶一樣的乳峰,像剛長出嫩芽的豆蔻,介乎自然而然的處子含苞欲放和熟女魅惑之間;一滴蝌蚪形水滴從乳溝的末端鉆瞭出來,刮過左側的百合花刺青,滑下那幾乎看不見的川字腹肌,繞過尖尖的肚擠眼小坎,然後粘滯在高高鼓鼓的恥丘上緣。

  “真討厭~姐姐在洗澡也沖進來……”

  浴缸的溫水放夠瞭,甚至有些要滿出之勢,姐姐畢竟是姐姐,故作艴然不悅的嗔我一句,彎腰去關掉瞭水閥,原來那對違背瞭地心引力的大圓乳也會因為姿勢而微微耷拉,雪白的乳背完全地脫離瞭肋部,乳尖借自身上翹的弧度與引力做著掙紮,側看宛如細枝上吊掛的仙桃。

  我的目光從克制到放肆沒有一絲察覺,姐姐卻是和我有什麼心靈觸動一樣,擰首側目過來,投以我貌似警告的眼神,但姐姐嘛,再怎麼斂起臉來也沒有媽媽那種風情傾城的凌人氣場,幽俏幽俏的。

  內心害怕破壞姐弟間一直適應瞭的關系使然,我移開瞭放肆的眼光,但不巧又瞄到姐姐雪白的美背,淺淺的脊柱溝一路向下,線條消失在徒起的尻部,那蜂腰窩陷下去很深故而看不見,姐姐的腿又很長,直立撅著的蜜桃臀也到瞭我腹部上面一點的位置;姐姐恥丘雖生得高,但這個角度還能見到股溝下露出一片肥膩的伊甸園,粉蔽之中竟鬱鬱蔥蔥,處子之血不見蹤影,不斷冒著蜜汁,沿著白皙的大腿根,那淫液粘度不及肌膚的細膩滑潤,難做逗留,慢悠悠流淌在大腿根內側……

  “小色胚你怎麼又硬瞭……”姐姐忽然瞪大眼睛驚叫,直起身跺跺腳,那型狀可塑的奶球也跟著蕩瞭蕩,一副拿我無可奈何的模樣。

  我發覺胯下肉棒已經硬邦邦的瞭,姐姐腳趾屈曲著,稍顯慌張,我敢說要不是我剛做完手術不久和臉上還有傷,姐姐絕對要動手揍我。

  “姐姐……”

  我不知道怎麼表達好,咽著口水呢喃叫著姐姐,手摸著自己的褲襠,雞巴頂起的大帳篷令我的手也沒法握實,奇癢難耐。

  “不給!”姐姐聲音嚴苛瞭些,但在我聽來,早就習慣瞭的寵溺音韻總在拖拽的尾句中透出。

  我啼笑道:“我沒說要姐姐給什麼呀。”

  姐姐雙手抱胸,小臂遮住耀眼的乳暈,大腿夾瞭起來,兩腳尖合在一起,卻使得本就高鼓的白虎陰戶擠出一圈肥沃,髖部到腳底如是倒立的水滴形,大腿根內側的腴肉擠壓著酥軟的恥丘,軟與軟的磕碰,真有種說不出的淫糜。

  我到底是怎麼用自己這根粗長的陽具插進那一線天白虎屄裡面的呢,自己到底錯過瞭什麼禁忌荒淫的畫面,早知在床上就不那麼草草瞭事瞭,我聲音發瑟:“呼……姐姐……我好想占有你……”

  見我步步緊逼,姐姐後退著,俏臉一紅,手往胸前壓,那糯軟的大奶扁圓扁圓的,分外的誘人。

  “不要瞭好麼,才給你瞭啊……姐姐真的受不瞭的……”

  “我不進去行不行?”

  姐姐被我逼到浴缸前,身子一軟,蜜臀就坐在浴缸的邊邊上,後面大面積肥美的臀肉懸在外面,重甸甸的份量在大腿邊箍出白花花的肉環,具備瞭騷熟婦人的豐盈,我看得口幹舌燥,急的解放出勃硬大肉棍,姐姐臉小,肉屌像遮天蔽日的巨物,黑影印在姐姐的俏臉上,一跳一跳的。

  我看著那櫻紅色的小嘴微閉著,口徑連吞下龜頭也是困難無比,但一想到姐姐努力張著櫻唇吞吐自己大雞巴的景象就忍不瞭一點,挺著腰撞到姐姐的臉蛋叫道:“姐姐……你……你可以……口一下嗎?就是含……”

  “誒呀……”姐姐聽懂瞭我的要求,雙手並用推搡:“不要……媽媽爸爸快回傢瞭,你快別鬧瞭……”

  放開瞭抱在胸前的雙手,一對大白兔霎時間顫顫巍巍的彈出,以驚人的彈性向肋部兩側岔開,姐姐的乳溝隻深不長,呈一個“人”字,因那誇張的翹度。

  我一手一隻,指甲都插入大團肉漩渦裡:“可是姐姐都濕瞭,我讓姐姐舒服好嗎?”

  “唔……好麻……”姐姐咬著紅潤的下唇,臉上更是一陀陀的紅霞:“摸摸就好瞭,不許做其它壞事……”

  我愈蠻橫起來,用力的蹂躪著一對終日不見其真容的渾圓大奶,抓揉拉扯,或是捧玩,壓得太大力瞭,團團白脂連手掌都淹沒,僅留出繃緊的手指骨擒住面團一樣的乳房。

  “嗯……不要太用力瞭……姐姐吃不消……”

  姐姐下巴微揚嬌吟,濕漉漉的金發鋪散在後背,慢慢後倚著身後並不存在的支柱,一對被我抓揉著的大肉桃拱瞭過來。

  胯下,來自姐姐的一陣陣熱潮泛起,姐姐哈氣連連,臉蛋含俏含妖的年上肅然被一抹春情沖刷得所剩無幾,我挺著肉莖在姐姐小腹上亂頂:“姐姐,親姐姐狐貍精浪蹄子騷姐姐……你就讓弟弟捅捅你的白虎屄好嗎……弟弟真的硬得快要爆炸瞭……”

  成天被兩位姐姐起綽號,我會這樣叫姐姐也就順理成章瞭,可又不敢說得太過份,抑著抑著反給自己刺激到瞭。

  “別……別頂……嗯……弄得姐姐好奇怪……”

  姐姐好像一條在淺水中扭遊的人魚,饅頭陰唇的一條線中滾動著泡沫般一裂裂蜜汁,似那轉動的齒輪,卻怎麼的都沒噴濺出來。

  “嗯嗚……都怪你小混蛋……把姐姐弄成奇怪的女人瞭……姐姐本來不是這樣的……嗬……有東西在裡面都出不來瞭……”

  我雙眼像噴瞭火,火辣辣的跟雞巴是一個溫度,蹲下去小腦袋埋進姐姐的大腿內側,瘋狂視奸姐姐翕動著的白虎屄後,舌頭撬開肉谷鉆到最裡,舔舐吸吮著才剛分泌的花蜜,也許是才經歷瞭開苞之楚,姐姐身子繃得很緊,手按住我的頭,雙腿卻是大大的敞開,尚且聽不清她嫻嫻翩翩的呻吟,汁液和第一次品嘗到的味道又有些許不同,點點甘腥、澀而不苦,黏糊糊,帶有輕熟女人身體深處出籠的體味。我鼻腔漸發出糙漢般的鼾聲,交織著一道道驕貴女人也高亢瞭的哀吟,紊亂失序間伴隨著姐姐“吚呃”一聲,陰唇開合的一瞬湧出大量炙熱的蜜汁,厥中的噴瞭我滿嘴,嘴角下巴都淌瞭一灘。

  臥室床上我射過一發,這下沒這麼容易繳械瞭,我站起來,一直勃大的獸根幾乎影蔽瞭姐姐此時慵懶怠惰的玉臉,是看得我心血沸騰,心跳速度猛增。

  “姐姐舒服瞭我也想舒服,幫幫我好嗎,弟弟射你臉上好不好?”

  我雙手攥住如鐵的猙獰大肉棍,面目肌肉扭曲,前端小部分和碩大的赤紫色冠帽懟著姐姐,快速套擼著,這是我最想要即刻射出來的時候瞭。

  姐姐可能考慮到我會濺到身後的浴缸裡去,慌亂地半跪在我胯前,雙手抱住我的屁股將我擰轉方向,瞇眸告哀乞憐的桃花眼一顰有姹嫣,張開檀口卷起殷紅的嫩舌,像要接住即將到來的陽精激射。

  “呼……姐姐……射你嘴裡吧,一管子濃濃的都給我的狐貍精姐姐瞭!”

  我心臟都要跳出來瞭,馬眼大張著,大半個龜首頂住姐姐向外翻蜷著的嫩舌,睪丸遽縮,嗓子發癢吼叫,迸發一股股熱烘烘的精液……激情過後是無窮的空虛感,沒機會多鑒賞到姐姐玉臉沾濃精的場景,姐姐拖著疲鈍的身子在洗手池上沖洗著臉蛋,完瞭躺進浴缸,防賊一樣將一對大白奶也藏進瞭溫水當中,我也想躺進去跟姐姐洗洗,被姐姐氣急的趕瞭出去……

  回到臥室,我面壁思過諫著自己的所作所為,口口聲聲說自己有多喜歡多愛姐姐,到頭來還抵不過一時的欲念,姐姐都說瞭畢業就給我瞭,你說我急什麼呢急什麼呢,怎麼就把握不好這個度呢,關鍵還給姐姐惹生氣瞭……

  想等姐姐回臥室瞭再去哄她的,卻等瞭很久沒見人,我又不能再進衛生間找姐姐,隻好走出大廳等瞭,才出去就見到躺在沙發上的姐姐。

  姐姐換瞭一身寬松的分體居傢服,那頭大波浪金發亦已仂幹,後頭綁著麻花辮,修長的身子側躺著,側部婀娜的曲線也很美,可我沒心思去想那方面的事情瞭,靠在沙發邊坐地上,恭慎的問:“姐姐……你生氣瞭麼……我保證以後不會這樣瞭……”

  “我生不生氣你還在乎麼?”姐姐頭睡在扶手上,眼睜睜盯著我道:“你每次都說不會瞭不會瞭,每次都強迫我……”

  我現在是連姐姐的腿都不敢碰瞭,手指小心的碰瞭碰她的手背:“可是姐姐也沒明令拒絕推開我啊……我以為……”

  “你以為什麼……”

  姐姐瞪眸,居然真有點母上的氣勢瞭:“姐姐敢推開你麼,你全身都是傷……”

  頓瞭一下,姐姐又叮嚀道:“姐姐都這樣瞭……你就不會尊重一下姐姐……你還要姐姐做什麼才滿足,都說瞭可以用手幫你……”

  忽然間,離傢那段日子的酸苦湧上腦,覺得上天就要奪走瞭姐姐一樣的恐懼感,這一刻我真覺得自己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拉住姐姐的玉手放置手心處,近乎哀求的說:“姐姐,要不你明天就去看醫生吧……我答應你姐姐大學畢業之前不會對你那樣瞭……明天我就陪姐姐去看醫生,一直都陪著你,我真的好怕,如果有意外……我……明天就去做檢查,姐姐說什麼就什麼,行麼?”

  姐姐沒搭話,一雙眸子盛滿瞭愁鬱,卻還是柔善對上我的眼睛。

  我急瞭,緊瞭緊姐姐的手:“好嗎?我求你瞭姐姐。”

  “不要……”

  姐姐斷言拒絕,看看我啜聲解釋道:“要是要做化療怎麼辦?姐姐不要掉頭發,不要弟弟見到我哪個樣子……”

  “我不介意的。”我拼命搖著頭。

  “姐姐介意。”

  “……”

  “你……忍不住姐姐都依你,隻要不……進去就好瞭。”

  “我不是為瞭哪個!”

  倉卒的想去解釋,一下子想到傢裡曾買過剃頭發的電推剪,我跑進老爸的房間拿瞭出來,將其放到額頭上:“姐,你不是介意光頭麼?我現在就剃光自己的頭發。”

  順著發際線一刀過,滿頭黑發從我臉下掉落,姐姐坐起來忙拉住我急道:“你幹嘛呀……”

  我將電推剪放到另一邊有頭發的頭頂,等著姐姐的答復,姐姐嘆瞭口氣,沒轍的柔聲說:“看看看……等姐姐寫完論文就去看醫生。”

  我這才放下手中武器,伸手摸摸頭頂,感覺到中間已經剃得幹幹凈凈,誠熱是個小日本武士的地中海發型,這下想不剃光頭都不行瞭……凌晨,姐姐和我睡在一張大床上,客廳聽到老爸老媽話很密的交談聲,細聽好像在吵架,想叫姐姐一起出去瞧瞧啥情況,卻見姐姐熟睡瞭,吻瞭下姐姐的臉蛋便自個出去。

  我沒開燈,挨著二樓的護欄偷看,媽媽爸爸都沒註意到這邊,媽媽情緒非常少見的激動,提著嗓子沖老爸說話,爸爸也張口反駁著,他右手拎著的,是那個銀色的優盤……被吵醒的不止我,還有不知被誰解開繩縛的紅尾灰鸚鵡,它爪子抓住護欄的不銹鋼柱子,甚至學著媽媽的語氣罵道:“狗東西……狗東西……不要臉……”

  “嚕咕嚕嚕……你的小主人……小主人……嚕嚕嚕……”

  心想這也是從媽媽嘴裡學到的話?

  要不以後不叫它(走地雞)瞭,直接叫這隻極具人類語言天賦的鸚鵡叫(嚕嚕雞)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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