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裡,楊廣眉頭緊皺的看著手裡的密信,上面的內容讓楊廣感到威脅。據石龍夫人密信中講,在長江以南有一支純女子組成的秘密組織,打著推翻大隋的旗號,四處招攬人馬,現在她們的勢力已經發展到長江以南的所有角落,聲勢驚人!
“無忌,你聽說過這個百花堂嗎?”
書房裡,楊廣晃瞭下手中的密信對長孫無忌問道。“我略有耳聞,不過隻是一些皮毛,具體情報沒有!”
長孫無忌無奈的說道。“那把你知道的都說說!”
楊廣來瞭興趣。“百花堂,顧名思義就是全部由女人組成的秘密組織。據江湖中傳言,裡面的女子個個美貌如花,傾國傾城。裡面有一個正堂主,四個副堂主,還有一些小的舵主,這些女子都是內部人員。而在這些女子的下面就是一些她們請來的打手和雇傭兵,這些人都沒有見過那些女子的真面目,即使有那能看見的,也都被暗地裡幹掉瞭。這個百花堂十分富有,可以說是富可敵國,她們一直宣傳的就是推翻我大隋,江湖中傳言。她們的大堂主和當今皇帝有不解之仇,所以百花堂主要和大隋朝做對。她們的總壇就在長江以南的洞庭湖附近,具體位置就不知道瞭,凡是想進入他們總壇的人無不都被她們挖心刨腹,屍體丟在鬧市,給那些意圖不軌者一個警告!”
長孫無忌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和盤托出。
“這樣說來,這個百花堂是非除不可瞭!”
楊廣冷冷一笑。
?這天,晌午未過,長江邊來瞭兩位遊客,其中一人文生打扮,身材適中,生得面如撲粉,唇紅齒白,劍眉斜飛入鬢,雙眸黑如點漆,鼻直口方,英俊至極、尤以他腮上有兩個小梨窩,徹笑時好看非常,真可說是男生女相,嫵媚中蘊著一股令人陶醉的氣質,女娃子遇上他這種人,是很少能把住心神,而不為之神魂顛倒的。
?然而,這少年面對西湖的山光水色,似乎頗不開心,隻見他微鎖雙眉,呆望著湖面的遊船出神。
他是誰?為何如此呢?
如果從其衣飾上判斷,他應是一名有錢的少年公子,親屬縱不是為官為吏,也該是傢財萬貫的巨富,“有錢使得鬼推磨”他還有什麼不如意呢?
其實,這種猜測完全錯瞭!此人正是太子楊廣和義弟羅成微服出來探查百花堂,楊廣可是費瞭好大的力氣才說服楊堅,為的就是那些如花似玉的美人,和她們所代表的勢力。楊廣隱約絕對,自己和楊堅攤牌的日子不遠瞭!
正當楊廣與羅成漫無目的的遊蕩時,忽聞有人嬌笑道∶“桃姐,你瞧!看他一付文弱相,準是個銀樣蠟槍頭!”
楊廣一驚回頭,發現數丈外有兩位少女,一紅一綠,肥瘦各擅其美,肥的肉感非常,胸高、臀大、臉型略圓,是楊貴妃型的女人,瘦的小巧玲瓏,有礎楚堪憐之態,是趙飛燕型的女人。
楊廣向她們註視一眼,即覺得二女眸波蕩漾,滿含春意,口角嬌笑,絕非正派之人,因而靈機一動,速目忖道∶“我既身懷武藝,義弟羅成武藝也是天下難尋對手,也不怕他們暗算。正該從此種人身上一試,也許征服女人的行動中,能獲得意外的消息!”
於是,楊廣緩步向前,向二女含笑一揖道∶“小生楊光,雖非英雄好漢之流,卻自信本錢不弱,姑娘素未謀面,怎知我是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吃呢。”
穿紅的胖姑娘“格格”嬌笑道∶“杏妹!糟啦!人傢大輿問師之罪,怎麼辦呢?”
綠衣女低哼一聲,不屑地向楊廣一嘟櫻唇道∶“簡單嘛!他不服氣,不妨跟我們走!”
紅衣女又笑道∶“怎麼?你真的想跟他盤腸大戰一場?”
“當然羅!口說無憑,隻有如此才知誰是貨真價實!”
??楊廣哈哈一笑道∶“一言為定,小生奉陪無誤!”
“哼!大言不愧!”
綠衣女又現嬌笑,一拉紅衣女道∶“桃姐,我們走吧!隻要他能跟得上腳程,就算他不錯啦!”
兩人轉過嬌軀,便一扭一扭地向蘇杭方向行進,紅衣女且回頭向楊廣招手笑道∶“楊公子,來呀!”
從長江一段路上,雙方始終保持五六丈的距碓,但繞過南湖西岸後,二女好像有心為難,轉向杭州一帶行進,而且愈走愈決,漸漸已施展升地飛行術,楊廣見之暗自發笑,隻是從容不迫地緊追不舍,直至走上山腰之後,紅衣女回首一看,發現楊廣站在身後不遠,為之兩眼發直,呵呵的一聲道∶“輕功不錯!奴傢失禮啦!不過,希望你其他功夫也能一較長短,別不夠三百合便一敗塗地!”
“姑娘,走罷!隻有你們兩個,楊某自信還應付得瞭!”
綠衣女低哼一聲,轉身拉看紅衣女一躍數丈,似乎還想將輕功全力施為,欲給楊廣一場考驗,楊廣和羅成自亦不肯示弱,連忙緊追而去。
在雙方風馳電掣地奔竄下,不久即到達人跡罕到的一座樹林之前,楊廣不禁童心大起,讓羅成在前面截住二女。羅成施展一項“追風捕影”的絕妙身法,從二女身邊疾閃而過,巧施“偷香竊玉”之特殊手法,神鬼不知地在二女腰上一摸。然後就飛速後退,眨眼之間就到瞭十幾丈以外警戒去瞭,羅成明白,這兩個女人也逃不過大哥楊廣的魔掌。以後都是自己的嫂子,不該看的一定不能看!
但她們躍起空中之際,突感褲頭一松,急泄而落,措手不及,竟將肥臀、玉戶、粉腿三項妙物,全部呈露無馀,因而不約而同地驚叫一聲,急行墮落地上,雙手連忙拉起褲頭,怔怔地相視無語。
這剎間那楊廣卻從林中走出,哈哈大笑道∶“末親芳澤之前,有幸先觀姑娘們的臨空艷舞,真令小生愛煞!”
他見二女呆然不語,接看又笑道∶“蕩魄銷魂地,迎風戶半開。嬌花輕拂動,全身小生來!”
二女因長褲脫落,正莫名奇妙地,及見楊廣從林內走出,知道他的輕功超越,直至此時才恍然醒悟,知道是羅成在她們身上做瞭手腳,心中雖微急,卻暗喜楊廣深解風情,若能跟他盡情玩玩要,定會其樂無窮!
同時,她們亦覺得此處僅自己三人,不用再有羞恥之念,乾脆來個裸體相對,可能更為有趣。
因此,她們“嘻嘻”一笑,又將雙手放松,徑由長褲脫落腳跟。紅衣女指著楊廣笑罵道∶“缺德鬼,現在你便看個飽罷!等會若不中用,看我不咬斷你的東西才怪哩!”
“好人兒,我叫碧桃,她叫紅杏,暫時便住在這樹林內,隻要你喜歡,我們便脫個精光也可以,不過,希望你也大方一點,才能玩個痛快!”
綠衣女緊接著說。
“二女各將褲子脫下,再將上衣及抹胸也脫掉,真是一絲不掛,齊向楊廣裊娜而來。
她們這種大膽作風,反使楊廣一怔,一時無話可答,隻是瞪著雙眼,欣賞這兩付令人魂銷的玉琢女神。
碧桃的身材較高而且豐滿,乳房高聳,頭上有個鎘錢大的黑印,臍眼深陷,腹部平滑,雙腿雪白修長,夾著一塊三角地帶,中央隆起,滿生黑毛,黑毛下方有條肉縫,隨著她走路而微微翻動。
紅杏的身材則是天生的小巧玲瓏,肌膚和三圍仍是非常均勻適中的,尤其是那對白嫩圓潤的乳房,和那生有稀疏柔毛的陰部,更清朗迷人,見之即欲伸手去撫弄一番。
因此,楊廣不禁欲火大興,褲內的陽物勃然而起,無言地解除衣褲,兩眼仍緊盯在二女的下部,直至二女己走近他面前,瞧見地那特別粗長昀陽物而“唉呀”一聲,才使她突然警覺,遂自忖道∶“不行!我不能如此沉不住,像這樣的心浮氣燥,定將一戰即泄,還能談什麼百戰不敗呢?”
楊廣如此一忖間,二女已“格格”蕩笑,疾撲而來,碧桃是摟楊廣上身,欲給他一個香吻,紅杏卻抱楊廣下身,欲抓他那件六七寸長,兒臂粗細的陽物。
楊廣為之一騖,連忙仰身倒竄,退後丈馀之外,哈哈大笑地向二女一招手,閃身入林而去。
二女見楊廣突向後返,初則一愕,繼而見楊廣大笑招手,即又醒悟其用意,因而格格蕩笑,立即飛身入林,以為到瞭林中,便可與楊廣盡情玩樂。
不料,她們追入林內,隻見楊廣的身形一晃,在數丈外的矮樹叢中疾閃而沒,似乎在故意逃避她們。
紅杏氣得嚶唇一嘟,猛跺右足道∶“桃姐,你瞧他多氣人!”
“妹子,他如此俏皮、我們隻好這樣才行!”
碧桃說著以手示意,使紅杏明白是要左右包圍,合捉楊廣。
這林中遍生高與人齊的矮樹,正是個捉迷藏的好地力,落葉數寸,走起來軟綿綿的沙沙作響,但柳春風等三人均有上乘輕功,卻能悄無聲吶地行動。
碧桃見紅杏已去,深恐她先找著楊廣,所以一笑閃身,急從右邊向前搜索,心中卦在想著楊廣的那件陽物,覺得這種罕見的寶貝,定可使自己欲仙欲死,享受一番前所末嘗的滋味。
她愈想愈急著找楊廣,欲火使她心煩意懶,腳步亦在不知不覺中加重,發出微微的碎響,以致楊廣從後面雙手捧著她那一對大乳房,陽物亦堅硬如鐵地抵住她的大肥臀。
這樣一來,碧桃嚇得尖鼙一聲,為之花容矢色,但旋即明白是楊廣搗鬼,反手便疾抓身後的那根大陽物。
可是,楊廣卻機靈至極,隻這麼稍作戲弄,即又疾閃而逝,惹得碧桃心癢癢的,又喜又恨,一時竟忘瞭起步追蹤。
同時,另一邊的紅杏也聞聲大急,以為碧桃遇上蛇獸之類,以致她躍起身形,從矮樹上空疾飛而來。
但她在情急之下,忘瞭楊廣還在林內,她如此暴露身形,正給瞭楊廣下手的好機會,當她飛渡三四丈遠,身形一落再起之際,楊廣已離開碧桃趕至其下,一見紅杏身在空中,立即以“旱地拔蔥”之勢凌空,將她抱住,並用右手捏住她的“臂儒穴”使她全身一麻,毫無反抗地一齊墮落地上。
她剛欲開口叫喊,卻被楊廣俯首吻住,並用那根粗長的陽物,抵住她那淫水泛濫的陰戶,用力一挺,似欲長驅兩入,以致紅杏心情猛蕩,嬌柔無力地輕嗯一聲,欲將雙腿翹起,以便楊廣為所欲為。
可惜楊廣是故意挑逗她們的欲念,暫時仍不願跟她站著交合,所以在這一剎間,即又放開以手,一笑而退,疾一晃閃,又不見蹤跡。
紅杏被弄得愛恨交急,峨眉一皺,一時竟呆在當地,用右手撫摸看自己的陰戶,喃喃自語道∶“俏冤傢你真要命!”
隨之一聲輕嘆,莫可奈何地面而現苦笑,但心中卻忘不瞭那根大陽物,欲念再也無法平靜下去。
此時,適值碧桃悄悄找來,聞言輕聲問道∶“妹子,你怎麼啦?”
紅杏扭轉嬌軀,嬌羞地一笑道∶“還不是那缺德鬼,惹得我心裡難過至極!桃姐,你剛才幹嘛驚叫一聲?
碧桃“嘟嘴”一笑道∶??他從我背後偷襲,嚇得我一跳!”
“呵┅┅現在怎麼辨?”
“我想透啦!他是故意為難,要使我們想他想得頭昏,才肯用他那根寶貝!因為我們說他是銀樣蠟槍頭,才使他存心如此,準備用他的大本錢,使我們無法招架!”
“真缺德!”
紅杏輕罵一句,即又笑道∶“我們如何才能捉住他呢?”
碧桃神秘地一笑,走近紅杏身畔耳語一番,使紅杏連連點頭,而後喜笑,好像已心有妙法,能使楊廣自行現身。
一陣沉默後,紅杏忽地朗聲道∶“桃姐,我們收拾衣服回去罷!他弄得我周身無力,流瞭好多騷水,不如回去磨鏡子過癮,還比在此地空等好些!”
碧桃笑道∶“好!你去拿衣服,我在此地等你。”
紅杏嬌應一聲,扭著小腰肢出林而來,碧桃卻輕輕一嘆,一蹲身躺在鋪滿落葉的地上,閉著雙眼,自動撫摸那封極豐滿的乳房,口中輕“嗯”、頭部輕擺,似乎是欲火如焚,芳心難耐,一付白嫩而肉感的胴體,微微地顫抖,真是個春色撩人,任誰一見都會為之立刻魂銷。